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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不顾,身体完全感受不到疼痛,毫不减速继续往家里赶去。
人生第一次,我哭的稀里哗啦。
我脑子里只有两个画面。
一个是姜堂身体血肉模糊的样子。
一个是我要怎么折磨这四个畜生。
我时间并不多,等医护人员看到姜堂身上的伤,一定会报警。
刚才情况紧急,我在急救电话里报出了地址。
警察应该很快就会赶到,我不能只让这四个畜生被审判。
即便是死刑,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一死了之,实在是太便宜这几个畜生。
更何况,仅是强奸和人身伤害,大概率它们不会被判死刑。
到家后,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
而是来到我家后面那户人家门口。
摸黑在他家大门口的垫子下摸出一把钥匙。
我轻手轻脚打开他家大门,暗暗祈祷:三轮车的钥匙一定要在车上。
也许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那几个畜生的暴行,三轮车的钥匙就在车上插着。
我极尽小心,慢慢把三轮车推了出来。
几步路的行程,我全身大汗淋漓。
回到家,四个人上吐下泻,双手双脚还在不停划拉着。
我找来麻绳,一个个将它们捆绑严实。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们全都拖到三轮车上。
我没时间休息,强忍着身体不适,拿了烟、火机、一盒牙签、还有我的剔骨刀,就带着它们快速离开家门。
8.
2013 年 5 月 19 日,我在医院里睁开了眼睛。
浑身包得跟木乃伊似的。
看着身边站着两个警察,我的心里毫无波澜。
只是平静地说道:“我妻子怎么样了?”
看似平静,可只有我自己知道。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