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舌头抵着后槽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收回去,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上。
“我是和兄弟打赌才追你的,生日那天喝醉了,才让那个女人靠近我,这两件事我认,你要怪我,我没话说。”林羽泽喉结动了动,接着说,“可夏悠,分开这两年,你就一点问题没有吗?你信过我吗?给过我解释的机会吗?”
他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那时候我们太年轻,总以为眼见为实,不懂包容和温柔。
我有些愧疚,那时的我,远没有现在这么柔软。可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就像那对银戒,承载过我珍贵的感情,丢了就是丢了,我不会再去找。
“还有啥好解释的,我们已经结束了。”
胃里隐隐作痛,我不想听他废话,可身体没力气赶他走,只能闭眼养神,眼不见为净。
但林羽泽不打算放过我,像只苍蝇似的喋喋不休,逼着我回忆从前。
“我是真爱上你了,我和那女人啥都没有,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我一次次找你解释,你不接电话、不回消息、不见我。那时年轻气盛,觉得凭啥一直贴你的冷屁股?所以家里叫我去国外发展,我就去了。我以为晾晾你,你总会回来找我,以为只是暂时冷战。”
林羽泽眼神落寞,声音越来越弱:“可是……我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蠢。我错了,悠悠,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收回那句话。”
我轻笑一声,要是年轻时候,说不定真会答应他,毕竟我曾喜欢潇洒肆意的生活。但现在年纪大了,更眷恋一心一意的感情。
我舍不得让小奶狗伤心,面对深情的林羽泽,心里也没了波澜。
我郑重地看着他,平静地说:“不能,我已经爱上别人了。”
出院时,江宇来接我。他是林羽泽的校友,也是我的发小。
打开灯,公寓里苏逸尘的东西都被搬走了。我的脸色很难看,江宇忙问需不需要陪我。
我摆摆手:“还没那么脆弱,不用担心,你留下,我家小奶狗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