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折腾了三天,江堰精神如常。
他每天白天都能神采奕奕的远程处理公司的事,甚至还能抽空奚落我。
倒是我开始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
于是将江堰赶回了客房。
江堰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我:「腻了?」
我懒得理他,于是点了点头:「腻了。」
回应我的又是「砰」的关门声。
6
第四天我开始发高烧,并且恶心呕吐。
江堰见我没做早饭,进来质问我的时候发现我缩在被子里。
「乔柚,你怎么了?」
他摸了我的额头:「你发烧了。」
我推他出去:「别管我。」
他抱起我:「我送你去医院。」
我死死的抓住床单:「我不去。」
「乔柚!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抓着床单哭,神志已经开始模糊。
「出了这个门,你就要走了……」
我感觉江堰正在拉我的手:「你放心,我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我不走!」
……
我再次睁眼我还在家里。
床边坐着的是江堰,他正在低声打着电话,听起来是公司的事。
手上正在打着点滴。
我知道,江堰叫来了他的私人医生。
我很庆幸,就在家里,他看不出什么。
同时,我知道,我该让江堰走了。
他很守信。
我绑的不是他这个人,是他对我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