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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卖弄深情?我转头二嫁帝王凤临天下许若棠魏长风 番外

殷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文姨娘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眼角余光瞥见许若棠没什么太大反应,心下颇为恼怒。想着她不过是个摄政王妃,也就是现在许偌不是女儿身,若不然,王妃的位置哪儿还有她许若棠的份儿?不过,许若棠的好日子也没那么多了,现在她的女儿许偌已经和摄政王在一起,多吹吹枕边风,这王妃啊,到最后是谁还真不知道呢!文姨娘想着,便理直气壮了起来,再想想许若棠的娘亲现在还病恹恹在床上躺着,指不定这次熬不过去,就死了呢。这侯府的正夫人,不就是她的了?哪怕许若棠还是王妃,可她文姨娘一旦成了侯府正夫人,许若棠也是要喊她一声“母亲”,哪儿还有母亲给“女儿”行礼的规矩?往大了说也就是一个王妃,又不是贵妃!文姨娘轻哼一声,说话的时候底气都足了点儿,“侯府开销一直都很大,如今已经支...

主角:许若棠魏长风   更新:2025-01-23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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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若棠魏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卖弄深情?我转头二嫁帝王凤临天下许若棠魏长风 番外》,由网络作家“殷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姨娘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眼角余光瞥见许若棠没什么太大反应,心下颇为恼怒。想着她不过是个摄政王妃,也就是现在许偌不是女儿身,若不然,王妃的位置哪儿还有她许若棠的份儿?不过,许若棠的好日子也没那么多了,现在她的女儿许偌已经和摄政王在一起,多吹吹枕边风,这王妃啊,到最后是谁还真不知道呢!文姨娘想着,便理直气壮了起来,再想想许若棠的娘亲现在还病恹恹在床上躺着,指不定这次熬不过去,就死了呢。这侯府的正夫人,不就是她的了?哪怕许若棠还是王妃,可她文姨娘一旦成了侯府正夫人,许若棠也是要喊她一声“母亲”,哪儿还有母亲给“女儿”行礼的规矩?往大了说也就是一个王妃,又不是贵妃!文姨娘轻哼一声,说话的时候底气都足了点儿,“侯府开销一直都很大,如今已经支...

《摄政王卖弄深情?我转头二嫁帝王凤临天下许若棠魏长风 番外》精彩片段

文姨娘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眼角余光瞥见许若棠没什么太大反应,心下颇为恼怒。
想着她不过是个摄政王妃,也就是现在许偌不是女儿身,若不然,王妃的位置哪儿还有她许若棠的份儿?
不过,许若棠的好日子也没那么多了,现在她的女儿许偌已经和摄政王在一起,多吹吹枕边风,这王妃啊,到最后是谁还真不知道呢!
文姨娘想着,便理直气壮了起来,再想想许若棠的娘亲现在还病恹恹在床上躺着,指不定这次熬不过去,就死了呢。
这侯府的正夫人,不就是她的了?
哪怕许若棠还是王妃,可她文姨娘一旦成了侯府正夫人,许若棠也是要喊她一声“母亲”,哪儿还有母亲给“女儿”行礼的规矩?往大了说也就是一个王妃,又不是贵妃!
文姨娘轻哼一声,说话的时候底气都足了点儿,“侯府开销一直都很大,如今已经支撑不了这么昂贵的药材,更何况,我也是与侯爷说好的,这开支能缩减就缩减,总不能让你娘用那么昂贵的药材,结果其他人都饿肚子吧?”
“你不当家,不知当家苦啊。”
文姨娘说完,还叹了口气,仿佛自己真的有莫大的功劳似的。
许若棠嗤笑一声,声音不大不小,却冷若寒霜:“摄政王府上上下下开支皆是出自我手,内务我也十分清楚,姨娘说我不会算账?您觉得合理吗?”
“摄政王府是摄政王府,侯府是侯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夫人本来就已经很......”
还没等文姨娘说话,她身侧丫鬟倒是着急开了口,那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好似许若棠是一个身份不高的人来插手侯府的事情。
许若棠微微挑眉,瞧见文姨娘毫无阻拦的意思,嘴角更是上扬,甩手直接让魏长风派来的侍卫出面:“给我掌嘴,主子说话,哪儿有丫鬟插嘴的道理?”
文姨娘一愣,下意识拦着侍卫,将丫鬟萧萧往身边一拉:“若棠,这是我的丫鬟,纵使你是王妃,也不该你来处置吧?”
“啧,姨娘不会料理家事,身边丫鬟都敢插主子话头,更是公然顶撞我这王妃,于情于理,我都打得骂得!给我掌嘴!”
许若棠给侍卫使眼色,下命令,瞧见他们迟疑,更是直接催促:“倘若有人拦着,也一并打了便是,怎么?是觉得本王妃的话不好使?”
摄政王是谁?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利极大,他的正妃呢?也不遑多让,普天之下,还无人敢公然顶撞摄政王妃!
侍卫上前,抓住萧萧,直接甩了个巴掌过去。
声音极为清脆,并且没有手下留情。
萧萧的嘴角瞬间冒出来血迹,她被侍卫丢在地上,眼泪不停往下掉,可怜兮兮的拉着文姨娘的裙摆,半晌不敢说话,只捂着脸。
文姨娘的火气瞬间冒了出来,她感觉那巴掌不是落在萧萧的脸上,而是落在自己的脸上!
许若棠纵使是王妃,可她也是侯府的千金,她更是许若棠的长辈,这么越过她,去教训她的丫鬟?
分明没把她放在眼里!
文姨娘气恼不已,当即大喊了起来:“许若棠,你未免太过分!萧萧是我的丫鬟,你越过我去教训我侯府的丫鬟,到底想干什么?”
许若棠不在意的甩了甩手:“我说了呀,姨娘不会料理家事,我在教您呢。”
文姨娘的大喊大叫直接引来了侯爷许易昌,当然,也是文姨娘另外个丫鬟看情况不对,偷偷跑出去给许易昌报信了。
许易昌年轻时长相俊美,极为得人喜欢,加上本身也有点儿文人风骨在身上,所以许若棠的娘亲对他一往情深。
可男人总是不安分的,特别是这个能三妻四妾的时代。
并且,许易昌极为大男子主义,甚至有些过分的大男子主义,一直嫌弃许若棠的娘亲生出来的许若棠是个女孩儿,不能为侯府传宗接代,所以他在外面养了外室,也就是文姨娘。
可实际上,根本是许易昌三心二意,也并非是娘亲生不出男孩儿!
她与许偌年纪相仿,怎么会是生不出男孩儿的原因呢?分明是许易昌就是那种花心的人!只是恰好,文姨娘胆大包天,让许偌女扮男装,才让她娘俩外室卑贱的身份进了侯府!抬了姨娘!
“许若棠!你到底想干什么?一回家便将侯府搅得翻天覆地,本侯是造了什么孽,竟让你如此猖狂!你竟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苛待文姨娘!”
许若棠盯着眼前这个上来不分青红皂白责问自己的父亲,冷笑一声:“不知父亲可知事情原委?”
“能有什么?萧萧被你的人打得起不来,本侯亲眼看见了。”许易昌瞧了眼还跪趴在地上的萧萧,眉头紧皱。
“那父亲可知,文姨娘要替换了母亲的汤药,说侯府撑不起母亲的三两副汤药!可笑不可笑?”
许若棠声音铿锵有力,她又不是不知,外祖父家中有钱,许易昌这侯爷的爵位还是因着母亲与之结亲,才得了赏赐成了侯爷。
这侯府上下,每一处,几乎都是在吃母亲的嫁妆!
母亲的嫁妆足以一般人家挥霍三辈子,哪怕挥金如土,也足以支撑一辈子!
现在却要缩减,还缩减到了母亲续命的汤药上!简直可笑。
许易昌面上闪过一丝心虚,他半晌不言,眸光闪烁。
直到文姨娘哭哭唧唧拉着许易昌的衣袖,诉苦:“侯爷,妾身可都是为了侯府着想,若棠虽贵为王妃,可根本不知侯府开支特殊......更何况,姐姐那身子......”
许易昌眉头再次拧起来:“若棠,不要再闹了,现在掌管中馈的是文姨娘,你身为王妃,管不到侯府的开支!”
话音落下,还未等许若棠多言,就瞧见许偌一身玄色长衫,衬得她身板更为瘦弱,匆匆往前厅走来。
许若棠微微挑眉,许偌不在摄政王府,竟然是跟着她回来了,怎么,如此害怕她在这侯府之中出手?
“姐姐!知晓你回来,可没想到姐姐把魏大哥的侍卫带回来了,姐姐未免恃宠而骄,有点儿过分了吧?”许偌开口便是指责。

“宿主,很遗憾,您的攻略任务失败,半个月之后您将被抹杀。”
系统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许若棠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的海棠,盛夏即将到来,那朵顽强的海棠花,终于落下了最后一片花瓣。
她唇角苦涩,低眸在信笺上写下娟秀的三个字——和离书。
而后轻声道:“我知道了。”
她花费了无数精力,攻略进度就差1%就要成功了,最终却败在了她所憎恨的一个男人身上!
多么可悲,又多么可笑?
身旁丫鬟春桃还在试图挽回她写和离书的心。
“您和王爷的感情多好啊,整个盛京有几个不羡慕的?您爱海棠,王爷便亲手种了满院子的海棠,王爷可是贵为摄政王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哪个身居高位的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呢?”
“再说当初您重病一场,王爷日夜不眠地在您枕边照顾您,为了求一味药,不惜跪一千台阶上天门寺,以诚心求一枚护身符,为求一味灵药......”
春桃声音含着悲意,絮絮叨叨地说着。
可许若棠却忍不住嘲讽地笑出声,眼底泛出盈盈泪光。
是啊,他魏长风原本是这样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现在变了呢?
她原本是一个孤儿,死后胎穿到这个朝代绑定系统只为攻略魏长风。
其实一开始她是很抗拒这个攻略任务的的,她怎么说也是经受过现代教育的女性,突然要攻略一个没见过面的男人,这怎么想都很离谱。但是不这么做的话系统就要将她抹杀,没办法为了活命她只能接受。
她在这个朝代扎根,逐渐成为盛京第一才女,家门槛儿都被媒婆踏破了。
可是因为系统的存在,她别无选择。
终于,那日天气晴朗,一阵算计中的东风吹走了她的手帕。
在场的一众官员见证了,清冷孤傲的摄政王和名满盛京的第一才女的美好相遇。
此后,许若棠以对诗为名约他赴宴,在一次又一次的相处中,她看着攻略进度温步提升,她的心、也不自觉跟着陷落,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在她们成亲之前,攻略进度已经有80%,她却全心全意爱上了他,终于郑重地对他开口:她此生绝不接受丈夫三妻四妾,若有不忠,绝不原宥,她会立刻转身就走,和他永不相见。
魏长风也十分郑重地指天为誓:“我魏长风向天发誓,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所爱唯棠棠一人,绝不纳妾,如有违背,五雷轰顶。”
那一天,她急切地捂住他立毒誓的唇,魏长风也终于提着聘礼上门求娶。
可那样美好的画面,也不过镜花泡影,轻轻一碰,便碎了。
一月前发现丈夫跟父亲的外室子许偌拥在一处时,她又震惊又心痛,当场险些背过气去,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无论如何也擦不干净,满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深爱多年的丈夫竟然是个断袖!
自己深陷其中的圆满生活,竟然都埋藏在这般肮脏之下!
脑中千思万绪,她忍不住地想,丈夫当初是真的爱她吗?还是为了更方便同许偌做那种事,才费尽千辛也要把她娶回来做?
但凡是其他男人,她或许不会如现在这般伤心。
但那可是许偌啊!
魏长风明明知道,许偌的娘、是他爹的外室,是害她娘日日以泪洗面,害她家庭支离破碎的元凶啊!
极致的痛苦下,她知道,她再也完不成这个攻略,任务失败、被系统抹杀的命运,也终于在今天抵达了。
思及此处,许若棠身形阵阵颤.栗,过了好半晌,才终于按捺下激荡的心绪,平静道:“春桃,你不用说了。”
“当初之言一语成谶,我会遵循誓言,今生今世,和他永不再见。”
春桃终于停下了絮絮的话,眼中也浮现悲意。
等许若棠终于在棠花信笺上把一封和离书写毕,装进一只精美的木盒时,魏长风下朝回来了。
刚到屋里,他那张端方俊郎的脸便浮现宠溺的笑。
“棠棠,今日忙着一些事,我回来晚了。”
他过去便要拥住许若棠。
许若棠却伸手阻隔开了他。
魏长风愣了一下。
许若棠便微笑着,从旁边拿过那只装了和离书的精美木盒,声音柔和:“长风,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过你得等半个月才能拆开。”
他的错愣便转为欣喜,看着那只木盒凤眼里盈满笑意:“原来是悄悄给我准备了惊喜啊,不过为什么要半个月以后才能拆?”
因为那时,我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你才会觉得惊喜啊。
许若棠只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魏长风向来宠许若棠,当即笑着点头,递给了身边心腹,叮嘱道:“半个月后提醒本王拆棠棠的送本王的礼物。”
心腹恭敬点头。
而他转头拉住许若棠的手:“单单你给我准备惊喜怎么行呢,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走,跟我一块儿去看看。”
许若棠想着他跟许偌的事,觉得有些累,不想去。
可魏长风兴致勃勃,牵着她的手就走,根本不容她反驳,就带她上了轿撵。
过了片刻,魏长风扶着她下轿撵,指着面前的飞檐翘角的宫殿,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她。
“你看,这是我特意命人为你建造的若月殿,今日终于完工了,你喜欢海棠,我便想着海棠不开花时,你也能看见海棠,如此,你也会开心些,我也希望你能第一个看见这座殿宇。”
这座殿宇以海棠出发,砖瓦、墙壁,处处都是海棠的影子,可......
高悬在殿宇头上的牌匾,写的却不是若月殿,而是“偌月殿”。
一字之差,所指却全然不同。
她静静地仰头看着。
身旁的男人似乎也终于觉察不对,抬头看去,一张笑如春风的脸陡然沉了下来。
“负责牌匾的人是谁!”
摄政王陡然震怒,周围的人立刻唰唰跪了一大片。
没多久,一个瘦高的男人便慌忙跪着出来:“是奴才、奴才负责的。”
“殿宇名字为何刻错?就一个字都刻不对吗!现在可能重刻?”

“王爷,这支木簪雕好了,过两日您就可以交给王妃了,王妃定会开心。”
许若棠猛地转头。
魏长风手中在雕刻一把弓箭。
而在他身旁,一个灰仆仆的小厮也拿着刻刀在削,十分轻车熟路,又很简便地在一支木簪子上削出了一朵海棠花,呈给了魏长风。
倏然“轰隆”一声,狠狠打在许若棠头顶,她的手抓紧了春桃的手,才堪堪站稳脚跟。
木簪,魏长风口中所谓“亲手”为她雕刻的海棠簪,竟然只是一个下人随手雕下的玩意儿!
她脸色一时惨白,怒意浮上心头,心口亦是钝刀割肉般,一滴一滴地往下淌血。
她几乎是浑身颤抖着回了房间,第一句话便道。
“把王爷送我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下人们不明所以,但仍依照吩咐收拾出了好几个大大的箱拢。
“这个箱拢里是王爷从前亲手做了送与王妃的,有纸扎风筝、木偶......”
“这个箱拢里是王爷从天南海北掏回来的世间罕有的宝贝,南海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蛮族的传世之宝孔雀翎,还有......”
无数宝贝在耳边划过,带着数不清的美好回忆击中许若棠的心。
许若棠用指尖抚了抚那箱拢表面,随后决然转身:“都扔掉吧。”
扔掉?
“王妃,这可是王爷送您的礼物,您向来当宝贝一样珍藏......”下人的声音小心翼翼。
许若棠再次颔首,姿态决绝:“是,通通扔掉。”
冷漠的声音让外面进来的人脚步也是一顿,随后魏长风带着许偌快步进来。
“棠棠,你这是做什么?”
魏长风眉心微蹙,有些紧张地看着她:“你弟弟来看你了,你就别生气了。”
看她?
许若棠转过身,看着许偌朝她无所顾忌地翻了个白眼,十分敷衍道:“是,我是来看看姐姐过得好不好的。”
许若棠看着他混不吝的神色,不愿与他说话,冷声道:“出去。”
许偌挑起眉,不仅没出去,反而嚣张地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嘻嘻地笑。
“姐姐这是做什么,我都与你赔罪了,你不是盛京第一才女,最是温柔大方吗?怎么会跟我计较这些小事?”
说着,他随手抄起旁边箱拢里的东西,道:“还有啊,姐姐不要这些宝贝,不如送了我算了,都怪好看的。”
魏长风脸一沉,立刻上前把他手里的东西放下,呵斥道:“这东西是我送与棠棠的,你别闹!”
被魏长风用警告的目光盯着,许偌心中也有些气恼,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忍怒冲许若棠笑。
“姐夫还真是和我爹一样,可都是绝世好男人啊,爹爹前段时间刚给我姨娘寻了一件宝贝,母亲也为我姨娘高兴,结果太高兴了,一不小心掉水里了,近来染了风寒,姐姐你何时有空也可以回去看看啊。”
一句话,瞬间戳破许若棠所有淡定的伪装。
她脸色巨变,上前一把抓住许偌的衣领:“你做了什么!”
许偌就佯装惊讶道:“什么?母亲落水的事儿姐姐还不知道?早知道就不说了,免得母亲那边还要担心姐姐。”
他那俊俏的面孔带了些浮于表面的懊恼,深层却是满满的幸灾乐祸。
“姐姐你可千万要养好身体,不能像母亲那样,叫人担心啊。”
许若棠嘴唇颤动,一时间红了眼框,气得有些喘不上气。
后宅里面,哪有什么“不小心落水”啊?娘亲分明是又被那个狐媚子算计!
“许偌,还不住嘴!”魏长风厉喝起来。
可急火攻心之下,许若棠晕了。
昏迷之前,她看到魏长风慌张的将她揽入怀中,之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眼前是晃晃悠悠的烛光。
耳边似乎有一阵怒声。
“我说过了,你别去招惹棠棠!”
“魏郎这般凶做甚,我也不是故意,人家跟你认错还不成吗?”许偌的声音很是委屈。
“都是你害棠棠晕倒,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
话还没说完,便没了声音。
许若棠小脸儿苍白从床上爬起来,披上披风无声地出了门,看向隔壁。
仅一屋之隔,透过半开的窗棂,她可以清晰地看见屋内交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
许偌主动亲上了魏长风的嘴唇。
魏长风虽有些生气,但在他热情似火的攻势下,怒气渐渐消失,也跟他缠.绵起来。
急促的喘.息里,许偌从他嘴唇里逃出一点距离,喘着笑:“魏郎,你喜欢吗?”
魏长风压着他亲:“明知故问。”
说着,魏长风迫不及待地剥去他的衣衫。
许若棠在门外看着,脸色惨白如金纸,看着两个男人在自己眼前做这种事,她实在难以接受,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她捂住肚子难受地蹲下来干呕。
可殿内的人眼目微挪,看到了她,挑衅地冲她挑了挑眉。
许若棠也透过窗棂脸色苍白地盯着他,冷笑着扯了扯唇角。
魏长风“撕拉”一声除去了他的男子衣衫,露出了紧紧包裹着胸.部的白色束胸!
许若棠震惊得瞬间瞪大了眼睛。
魏长风继续动作,一具身材姣好的女性身体出现在眼前。
脑中“轰隆”一声,许若棠一下跌坐在地上,瞪大眼睛紧紧捂住唇,才险险止住自己的惊呼。
耳边的尖叫不绝于耳,下流又放肆。
许若棠却再也看不下去,竭力遏制住所有情绪,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脑子快要炸掉。
原来魏长风不是断袖,那所谓的外室子压根就不是子,而是女!
这么多年,娘亲表面淡漠从容,背地里却为了那不争气的肚子垂了不知多少泪,可她们母女竟然都被许偌骗了!!
爹爹当年为了这个儿子抛下他们母女,他又知不知道这件事?!

许偌脸色瞬间白了起来。
她从未见过如此伶牙俐齿的许若棠。
先前还在侯府的时候,许若棠从未争抢过什么,原因无他,她是个女孩儿,就算是争抢,也是不会给她的。
所以许偌肆无忌惮,认定了许若棠是个软包子。
倘若她真的硬气起来,那也不该是现在这番田地,倘若真的能硬气,侯府正夫人能被他们这外室搞的躺在床上起不来吗?
侯府中馈不也是落在了她许偌的娘手里?
只要正夫人死了,这正夫人的位置,不就是她娘的?
但谁承想,自她挑衅了许若棠,这人就好似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也不管她娘亲还在这侯府之中,病弱之身,轻易被他们娘俩拿捏,更不顾往日里的规矩,和对魏长风的敬畏,公然挑衅打骂!
许偌心下有些慌乱,她确实不知许若棠下一步要做什么,心里又有什么计划,所以才乱了阵脚。
文姨娘也是如此,她本以为能靠着许易昌对自己的宠爱,看在自己为他生了儿子的份儿上,会护着她,保着她。
事实并非如此。
今日许若棠只是拿了摄政王妃的身份压一压许易昌,他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文姨娘心里只觉悲哀,男人,是靠不住的。
文姨娘此时忍不住疼的叫出来,这才分散了这可怕的气氛。
魏长风趁机为许偌解释:“罢了,方才也是本王过于冲动,那话不该说,棠棠,既然是你弟弟,本王自然是要尽心尽力。”
“只是美差还不行,倘若哪日我不在身侧,她自己也能应对得来,这样大家都放心对吧。”
许易昌的脸上这才露出来一丝微笑,站在魏长风旁边,笑着说道:“到底还是王爷心疼棠棠,也心疼许偌,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嘴上说着恭维的话,手上已经把魏长风从这里拉了出去。
许若棠也跟着走了出去,没再看许偌和文姨娘一眼。
只不过,许若棠临走之前,还叫侍卫帮忙把文姨娘送回院子。
顺便阴阳了一把许偌:“少爷身子骨弱,还不如一个小姑娘,你们可要多注意点儿的,免得把少爷累到了,人家比较金贵。”
许偌的脸色变了又变,半晌没敢言语,只等到和自家娘亲回到院子里,才忍不住怒骂了几句。
许易昌刚踏入这院子便听到许偌的骂声,脸色突变,上前一步,直接堵住了许偌的嘴:“本侯不欲与你争辩,许偌,你是我儿,代表着侯府的脸面,但可别忘本,你与你娘这两日莫要招惹许若棠!”
“那丫头纵使嚣张跋扈,也是摄政王心尖上的人,还是侯府的嫡小姐,她那嫡庶说事儿,你们一点儿法子都没有,所以安分点儿,才能保全你们的性命。”
这是站在魏长风的立场上来说的,他看到的便是魏长风独宠许若棠,不纳妾,无外室更无通房,许若棠这个正妃地位稳稳当当。
侯府想要发扬光大,就得靠着摄政王。
所以,许若棠若是不满意,嘴上念叨几句,侯府上下都跟着遭殃!
外室之所以被抬进来,无非是因为她生了个儿子,若不然,她哪儿有什么资格?
许易昌叮嘱半天叫她们安分守己,见两人明显都在想其他的,忍不住沉了脸,语气也十分严肃:“倘若不能安分守己,废了这个长子,也并非不行!”
许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爹爹莫气,是儿过于意气用事!日后儿会好生顺着姐姐!”
许易昌这才哼了一声,低声说了句:“还算懂事。”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已经到了午膳时辰,许易昌自然是要留魏长风和许若棠在家中吃饭,“这时辰回去,会饿肚子,莫要伤了身体。”
魏长风表情冷淡,此时见不到许偌,他心情自然不好。
闻言也只是清冷一笑:“不必了,侯爷,棠棠身子不好,这侯府之中并无药膳,今日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棠棠也没了心情,我们还是回去用膳。”
话音落下,瞧见许易昌一脸震惊,他打量了眼许若棠,似乎才发现她的面色苍白,脸颊消瘦,模样比之前憔悴了许多。
脸上真真切切流露出一丝担忧:“若棠何时生了病,怎么的也不跟府中说一声?现下做药膳可行?可需要什么药材?”
许若棠心中冷笑,听听这父亲说的什么话,倘若真的关心她,早就该知道,她身体不好。
倘若真的想留下来做药膳,自然是会去问她的随身丫鬟,何必主动问她?
无非就是想在魏长风面前装出来一副好父亲的贴心模样。
许若棠对这个父亲再次失望。
她本以为自己多少身为侯府嫡小姐,又是父亲的第一个孩子,会得到一些偏爱。
今日的种种事迹,许易昌这个父亲并不称职,不仅如此,他还非常唯利是图。
若不是魏长风在,他怕是都不会开口留人吃饭。
“父亲不必担忧都是老.毛病了,再调养一段时间便可,用膳也就不必了,王府之中事务繁多, 父亲在这边照看好娘亲,我便不会忧思,这样即可。”
许易昌闻言,轻哼一声,没有再说挽留的话,只是在他们上马车的时候说了一句,多留意一些好的差事给许偌。
魏长风似乎很满意许易昌对许偌的在意,当着许若棠的面表示自己一定会多注意。
许若棠则是什么都没管,直接进了马车。
她没必要管,也不想去管,魏长风此时都已经不怎么伪装了,想必是心里已经想好了敷衍她的借口。
许若棠靠在马车壁上,一字不言。
而许偌此时胆大包天,当着许易昌的面,冲到魏长风面前,言辞恳切,“多谢姐夫。”
她握着魏长风的手,媚眼如丝,手指更是光明正大勾了勾他的掌心。
魏长风眼底闪过一丝晦涩不明,喉结上下动了动,笑着盯着许偌的眉眼,“无妨,举手之劳,到时候能许偌跟在我身边,也能多学点儿东西。”
许易昌只觉他们俩手握在一起的姿势不太正常,但没能细思,听闻魏长风要亲自教导,自然是高兴的不行,夸赞了几句,才让魏长风进了马车。
魏长风坐下准备整理衣衫时,马儿突然嘶叫不止,整个马车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车夫想要控制马儿让他安静下来,谁知道马儿却用后脚将车夫踢了下去。
马儿彻底失控。
“王爷......”
许易昌发现不对劲后,赶紧吩咐家丁追过去,而此时魏长风带过来的护卫已经追过去了。
侯府出来右手边是正街,左手边是护城河。
马儿从侯府这条路出来后拐到了左边,而这里距离护城河只有几百米,按照马儿这个奔跑速度,若是不想办法尽快控制住,只怕连人带车都要掉入护城河。
外面的人疯了一般追马车,马车里的人也变了脸色。
“好端端的,马儿怎么会失控?”
许若棠抓着车窗,一脸焦急的询问魏长风,魏长风刚准备说话,一支利箭射在了他左手边。
“刺客,王爷,有刺客。”
许若棠吓得脸色苍白时,帘子被风儿吹起,许若棠和魏长风同时看到了对面书上的黑衣人,此人现在正站在大树上,一手拿弓,一手拿箭,对着他们。
“王爷,他要杀谁?”
许若棠扭头要去看魏长风的时候,黑衣人射出了这一箭,魏长风察觉到什么后,一把抓过许若棠挡在他身前,然后他快速低下了头。
许若棠下意识想要挣扎,可是身子却被魏长风死死的禁锢着。
挪动不了半分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支利箭快速冲着她脑门的方向射过来!

魏长风心觉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行。
先前确实,他极为喜欢许若棠,她去哪儿,他自然也是想跟着的,并且许若棠也会开口要求他跟着。
可今日,似乎是第一次不叫他跟着。
也罢,许若棠不在这王府之中,倒也好,他与偌偌也自在。
想起许偌在床上那般浪.荡劲儿,方才压下去的冲动此时又冒了出来,魏长风哼笑一声:“这于礼不合,棠棠,我该陪着你回去的,毕竟岳母出了事儿。”
“你且留下几个侍卫给我便可,他们能保护,你也能在府中休息,是不是?”许若棠早就打算好了。
瞧见魏长风对自己的呕吐视而不见,那双曾经盯着自己极为情深的眼眸带着淡淡笑意,但那笑意绝对不是对着她,许若棠心中的自嘲愈发明显。
明明已经定好计划,再也不会为他伤心,可这心毕竟是肉长得,魏长风这般在她身侧想着许偌的场景,还是刺痛了她。
许若棠轻吸一口气,鼻尖似乎又闻到那迷乱气息,反感愈发强烈,她忍不住催促:“天色已晚,我早早歇息,明日一早我便出发,实在是担忧母亲,王爷,你且去休息吧。”
她特意加重了“王爷”二字,想着他会不会察觉到不对。
毕竟先前,她为他做了诸多事情的时候,从未喊过王爷,二人成亲后,更是亲切称呼他的名字,这是他给的特权。
可自从发现他心不在自己身上,许若棠便发现,她喊王爷,魏长风好似没听见,不再像是以前那般怒道让她娇滴滴喊他名字。
许若棠眉眼之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后心中冷冷一笑,狗男人不配让她再伤心,倘若有机会,她也是要让他尝尝锥心之痛的!
魏长风听到她赶自己走,竟然是有些迫不及待,他匆匆言明:“那棠棠你且好生休息,倘若不舒服,一定要喊大夫,今日确实有点儿累了,明早我送你上马车。”
许若棠微微颔首,瞧着他步履匆匆出了门,关上门时更是急切,便知他又去找许偌了。
指甲掐入掌心,许若棠吐出一口腥甜,眸色微闪,她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才入睡。
可这夜......真漫长啊。
习惯了魏长风的存在,习惯了跟在他身后,此时身边空空如也,许若棠的思绪总是忍不住会飘远,她总是想,若是......若是她攻略的人不是魏长风呢?
脑海中闪过诸多场面,许若棠闭上眼,将那乱七八糟全部甩走,很快陷入沉睡之中。
第二日一早,魏长风前来送她上马车。
他身上虽然穿的并不是昨日那一套衣服,可那里衣露出一丝丝衣领上,依然沾染了脂粉。
许若棠瞧得真切,眼睁睁看着许偌站在魏长风身后,媚眼如丝,正盯着自己。
她挪开眼神,面无表情转身,被魏长风拦住。
魏长风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摩挲,声音温柔且带着关心:“虽然只是一个时辰,可这路上着实颠簸,倘若刚出这里便不舒服,你就回来。”
瞧见许偌的眼神变得嫉妒,许若棠嘴角微微翘起:“先前又不是没回去过,身子虽然不适,但还能撑得住,许是过于担忧母亲,待见了母亲,怕是能好个大半。”
魏长风哼笑着:“母亲倒是比我重要许多了,这与棠棠先前说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许若棠一哽,先前她依赖着魏长风的爱意存活,纵使母亲给了她一条命,可今后能否活下去,真的全靠魏长风,她为了攻略成功,说些情话,无可厚非吧?
可现在,她没攻略成功,这魏长风说他不如母亲重要,那不是正常?他倘若比母亲重要,她许若棠成了什么人?
终极恋爱脑?
许若棠抽回手,轻笑着:“若非母亲生了我,你我也不会相遇,长风,你说我说的可对?”
魏长风心下不爽,却也没说什么,又交代了两句,才把许若棠送上马车。
马车还没启动,他已经转身进了府,而许偌紧随其后,“魏郎,你方才还摸姐姐的手!快些去洗手呀!”
“急什么?不是有你的......”魏长风一把抱起她,一只手掌移到她腰后,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许偌娇笑一声,揽着他的脖子,瞧着大门口马车上许若棠探出的头,满眼讥讽:这愚蠢的女人这就走了,真是给她机会呢!
许若棠就是特意瞧她,瞥见那讥讽,心中冷笑,许偌不回去才好,她总要先收拾了那个卑贱的外室,才来收拾许偌!
一个时辰车程很快结束,许若棠带着几个侍卫,大摇大摆进了侯府,无人通报,这府中好似什么人都没了。
许若棠心下觉得奇怪,这偌大的侯府为何上下都透着一股破败的气息?
还未多想,人已经走至前厅,只听一道熟悉的声音正怒斥侯府的仆人:“还给那华堂供这么贵的药材干什么?银子那么好赚的吗?她不过是落了个水!一般风寒药也能当用吧?换掉换掉,真的是......”
是许偌的娘亲,文姨娘。
许若棠手指收紧,瞧见那怒斥仆人的文姨娘看起来弱不禁风,眉眼之间还带着一丝刻薄,看起来并非城府颇深的人,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一直让许偌女扮男装,瞒天过海......
许若棠深吸了口气,从她怒斥之中得知仆人手中是给自家母亲熬制的药,又听得要换掉,不由得上前嘲讽一句:“且慢,侯府现在落败了?竟然连几副汤药都供不起了?”
文姨娘一瞧见是许若棠,明显是抖了一下,她脸皮子一抽抽,往前一步,尴尬笑道:“是若棠呀,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回来了?”
“这侯府我回不得?”许若棠自是冷着脸,直接入座,瞧见文姨娘还盯着自己,不由得冷哼一声:“侯府的待客之道都成这般模样了?摄政王妃来此处,无看茶,无招待,无行礼,怎么?不把摄政王府放在眼中?”
文姨娘被吓得噗通一声跪下:“摄政王妃哪儿的话?快些,给王妃看茶。”
许若棠趁机苛责问道:“为何要换掉汤药?”
“王妃不知侯府开销......这实属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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