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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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什么？”

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那份协议，当着我的面撕成碎片。

“从今以后，你是自由的。”他说。

我看着他，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把我搂进怀里，低声说：“别哭，我会心疼。”

我靠在他胸前，突然觉得，或许这就是爱吧。

绑架案的审判那天，林也作为我的律师出庭。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法庭上，为我据理力争。

我站着，白衬衫下传来尚未平复的心跳。他刚刚结束连续48小时的证据梳理，袖口还沾着咖啡渍。这是绑架案开庭前夜，我们在律所会议室看黎明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