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随意吃小动物。”
“皎皎，我是狼人，不是狼狗。”
“你知道就好。”
“……皎皎，你看银河。”
大虞都城通宵达旦，灯火通明，我从未见到过如此璀璨的星河。
“阿婴，我们是一起看过星星的关系。”
“啊？”阿婴疑惑了一声。
我没有再说下去。
11
次日我们启程了，阿婴变为狼形态，驮着我下山。
五百九十七只雾隐狼在山间发出狼嚎，为他们的狼王送行，其中有三十三只小狼崽，呜呜咽咽，像是舍不得他哭了。
12
进城前，我拿了一截草绳圈住阿婴。
“这是什么？”
“一个装饰品。”
阿婴疑惑，“这也不好看啊。”
“待会儿我们过城门的时候，你把尾巴竖起来。”
阿婴不解，“为什么？”
“别问了，照做。”
阿婴便照做了，跟在我后面进城去。
守城的士兵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阿婴，“嚯，好大的狗！”
阿婴传来一声低声的狼嚎，我及时牵着他迅速溜走。
一旁传来阿婴的怨念：“你让本狼王装成狗？！”
13
我用身上剩下的宝石换了钱，而后买了一些衣物。
阿婴变回人形，好奇地嗅着眼前的布料。
“脱。”
阿婴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后果断照做。
“那里不用——！”
我阻止不及，他已经自己身上的鹿皮扒拉个精光。
阿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野性的气息，肌肉线条从手臂到腹部都十分流畅，以及…
我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
阿婴捕捉到了我的视线，狼耳朵又冒了出来，但近来他近来脸皮厚了不少，低沉着嗓音问我：
“我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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