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个孩子去死吗?”
沈辞烦躁的来回走动。
“我说了我会解决。”
“怎么解决我当大了她当小的?”
“等她把孩子生出来,你难道还要抱给我养吗?”
他被我说的头疼,拿着我的手机门一甩将我反锁在卧室。
被他关了三天,我一口饭都吃不下去。
他看着我把饭吐出来,觉得我看着他恶心,其实就是。
他的暴虐因子被我激怒出来,随后几天他压着我在床上度过。
终于,沈妈妈来了。
她进到卧室看到我身上暧昧的痕迹还有淤痕,心中不忍。
“元元,对不起,我知道当年你们分开是因为我的病。”
沈妈妈说了很多。
她告诉我,当年我妈去找沈辞,告诉他离我远远的,否则沈妈妈再也不会等到肾源。
可沈辞没信,结果就是三日之后的手术被突然告知无法进行。
那时候他才知道是自己害的妈妈没办法治病。
沈爸爸因为四处忙着走关系,出车祸去世了。
我今日才知道是沈爸爸的去世是因为这件事,豆大的泪珠从我的眼里流出。
原来我真的是罪不可赦啊。
我抹了抹根本擦不干的眼泪。嗓音沙哑的说,“阿姨,我想离婚。”
沈妈妈也哭着说,“好,阿姨帮你。”
沈妈妈出去没一会儿,沈辞走进来,他告诉我,“明日上午去民政局。”
我知道沈妈妈肯定拿身体威胁了他,要不然他不会妥协的。
他转身走的时候,我说了对不起。
回应我的只有轻轻的关门声。
最后我们离了婚。
我还是食言了,我辞职了。
我估计谢言川,这辈子都不想再遇到我这种不负责任的员工了。
悄悄的来到青城,灰溜溜的又走了。
我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买了一个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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