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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阴阳钟》阿七苏三后续+完结

蓝瑟奇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掌柜可瞧仔细了,这子弹头刻着什么?”放大镜下,变形的弹头表面布满细密刻痕。当第三枚子弹落入瓷盘时,我终于看清那些比发丝还细的符咒——正是青冥道长青铜义肢内侧的镇魂经文。窗外突然闪过燃烧弹的刺目光芒,男人的中山装化作焦布,暴露的机械内脏里卡着半张烧毁的婚书,新郎名字赫然是永泰典当行第三代掌柜。地下室的手术台在震颤,生锈的镣铐叮当作响。青冥道长踹开铁门时,他的青铜义肢正渗出黑血。符纸在福尔马林罐间自燃,映出墙上密密麻麻的抓痕——那些痕迹组成一幅人体解剖图,心脏位置钉着七枚槐木钉。“这是昭和十六年的军医解剖室。”道长扯开缠满符咒的帆布,露出台面下暗藏的铜管系统。当他把黄铜心脏接入管道时,整座建筑突然发出垂死的呻吟。数百个玻璃罐中的器官标...

主角:阿七苏三   更新:2025-02-03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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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七苏三的其他类型小说《《子午阴阳钟》阿七苏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蓝瑟奇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掌柜可瞧仔细了,这子弹头刻着什么?”放大镜下,变形的弹头表面布满细密刻痕。当第三枚子弹落入瓷盘时,我终于看清那些比发丝还细的符咒——正是青冥道长青铜义肢内侧的镇魂经文。窗外突然闪过燃烧弹的刺目光芒,男人的中山装化作焦布,暴露的机械内脏里卡着半张烧毁的婚书,新郎名字赫然是永泰典当行第三代掌柜。地下室的手术台在震颤,生锈的镣铐叮当作响。青冥道长踹开铁门时,他的青铜义肢正渗出黑血。符纸在福尔马林罐间自燃,映出墙上密密麻麻的抓痕——那些痕迹组成一幅人体解剖图,心脏位置钉着七枚槐木钉。“这是昭和十六年的军医解剖室。”道长扯开缠满符咒的帆布,露出台面下暗藏的铜管系统。当他把黄铜心脏接入管道时,整座建筑突然发出垂死的呻吟。数百个玻璃罐中的器官标...

《《子午阴阳钟》阿七苏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林掌柜可瞧仔细了,这子弹头刻着什么?”

放大镜下,变形的弹头表面布满细密刻痕。当第三枚子弹落入瓷盘时,我终于看清那些比发丝还细的符咒——正是青冥道长青铜义肢内侧的镇魂经文。窗外突然闪过燃烧弹的刺目光芒,男人的中山装化作焦布,暴露的机械内脏里卡着半张烧毁的婚书,新郎名字赫然是永泰典当行第三代掌柜。

地下室的手术台在震颤,生锈的镣铐叮当作响。 青冥道长踹开铁门时,他的青铜义肢正渗出黑血。符纸在福尔马林罐间自燃,映出墙上密密麻麻的抓痕——那些痕迹组成一幅人体解剖图,心脏位置钉着七枚槐木钉。

“这是昭和十六年的军医解剖室。”道长扯开缠满符咒的帆布,露出台面下暗藏的铜管系统。当他把黄铜心脏接入管道时,整座建筑突然发出垂死的呻吟。数百个玻璃罐中的器官标本开始膨胀,23号罐的肝脏表面浮现陈文茵痛苦的脸。

阿七的尖叫从通风管道传来。报童服被齿轮撕成碎片,裸露的脊椎上缠绕着发条链条。“他们给我换了日立牌马达!”他眼窝里伸出弹簧触须,残缺的右手突然射出,将我按在贴满符咒的墙面上,“掌柜的摸摸看,我这颗心可是瑞士机芯!”

触感冰凉的精钢心脏在他胸腔跳动,表盘代替了左乳,指针正逆向划向子时。青冥道长的桃木剑劈开阿七右肩时,飞溅的不是血,而是滚烫的齿轮油。报童大笑着解体,零件在地面拼出四个血字:申时三刻。

苏三小姐的旗袍下摆扫过带血的齿轮。 她立在崩塌的标本架前,鎏金怀表链子缠着三缕青丝。“林掌柜可知陈小姐为何选今日典当心脏?”她染血的指尖划过我锁骨处的曼陀罗胎记,“申时三刻,正是当年永泰典当行收下她祖爷爷阳寿的时刻。”

通风管突然涌出沥青状液体,在空中凝成七具无头尸体。它们脖颈断口伸出铜制喉管,齐声诵念《往生咒》的倒放版本。青冥道长咬破舌尖喷出血符,青铜义肢插入地缝:“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震耳欲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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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穿透卷帘门缝隙时,我发现自己攥着那截焦黑指骨。当天的晚报社会版登着寻人启事,黑白照片上的老妇人戴着翡翠簪,失踪日期赫然是1991年12月24日。更诡异的是,照片背景里那面西洋镜的倒影中,分明映着七具焦尸相互搀扶的身影。

子时三刻,铜铃铛再次震响。 这次立在门外的却是浑身湿透的报童阿七。他破旧的毡帽滴着泥水,怀里的报纸日期停留在民国二十三年四月五日。“先生要晨报么?”他咧开嘴笑,牙龈里嵌着的齿轮随着话语转动,“今日头条:永泰典当行惊现子母凶煞...”

我后退半步撞上柜台,前日青冥道长醉酒时的低语在耳边回响:“那孩子是被活钉进子午钟的祭品,每逢雨夜就要找替身...”阿七的瞳孔突然扩散成完全的漆黑,报童服下摆渗出腥臭的液体,在地面汇成八卦图案。正当我要摸向柜台下的桃木剑时,一缕胭脂香破开腐臭。

“小阿七又在淘气?”苏三小姐斜倚在门框上,丹蔻指尖把玩着鎏金怀表。她墨绿旗袍开衩处别着的表链与我修好的那支一模一样,表面曼陀罗花纹正渗出暗红血珠。“林掌柜不如看看这个?”她抛来的怀表在空中翻转,玻璃表盖反射的月光里,竟映出老妇人被铁链锁在火场的模样。

寅时,青冥道长踹开门时,我正对着满地齿轮发呆。 他青铜义肢上的符咒泛着青光,道袍下摆沾满纸灰。“你碰了不该碰的因果。”他抓起那截焦黑指骨按在罗盘上,指针突然直立旋转,“这是1932年大火里烧死的账房先生——永泰典当行第七任掌柜。”

铜铃铛毫无征兆地炸裂,碎屑在空中凝成血色卦象。青冥道长扯开我衣领,锁骨处的曼陀罗胎记正渗出黑血:“子午阴阳钟要收利息了。”他掀开地板暗格,尘封的账本里夹着张当票,墨迹未干的条款上写着:

当期:甲子轮回 当物:林氏血脉 立约人:林永泰

窗外骤雨倾盆,阿七的笑声在屋檐下回荡。苏三小姐的怀表不知何时出现在柜台,表盘上的骷髅
着青冥道长的青铜义肢。阿七的机械骨架在此刻解体,齿轮与弹簧在空中拼出活体《当票》,条款赫然是:“当期:轮回;当物:林明轩之魄。”

苏三小姐的白骨突然长出粉红新肉,月白旗袍化作血嫁衣。她将鎏金怀表按进我的胸膛,表链缠住曼陀罗胎记:“当年你亲手为我戴上的表,如今该还了!”怀表齿轮咬合心脏的剧痛中,记忆碎片汹涌而来——民国二十三年的私塾后院,我将鎏金怀表递给穿学生装的苏三,表盖内侧刻着“永结同心”;而她笑着将翡翠耳坠挂在我颈间,耳坠里藏着的却是初代掌柜的契约符。

青冥道长突然发出非人嚎叫,他的肉身在契约文侵蚀下融化,露出青铜义肢包裹的森森白骨。白骨手指结出茅山法印,祭坛下的地缝中伸出无数鬼手,拽着林永泰的残魂坠入深渊。阿七的机械心脏在此刻超载,报童的尖笑与防空警报混成刺耳鸣响:“掌柜的,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子午阴阳钟!”

整座祭坛翻转,露出背面的巨大钟盘。钟摆是根缠绕裹尸布的焦黑腿骨,刻度盘上镶着九十九颗翡翠眼珠。我的右眼突然自行剜出,飞向钟盘中央的空缺处。苏三小姐的血嫁衣化作符咒锁链,将我捆上钟摆:“林明轩,你祖父欠的债,该用你的轮回偿!”

翡翠眼珠同时渗出黑血,在钟盘上汇成《东密血饲经》。我的左眼目睹恐怖奇景:青冥道长的白骨念诵倒放《度人经》,阿七的齿轮牙齿咬碎契约文,而苏三小姐的血肉正在钟摆上重生——她的心脏处长出鎏金怀表,秒针竟是根槐木钉。

初代掌柜的残魂从钟盘爬出,长衫下伸出机械触须。触须尖端是九十九把黄铜钥匙,插入祭坛上的九十九具女尸心口。女尸们猛然坐起,旗袍下摆燃起青焰,齐声唱诵:“子午钟鸣,阴阳交割;轮回烬灭,万魄归葬。”

我的右眼在钟盘上疯狂转动,视线所及之处时空坍缩:军医解剖室的手术刀凌迟青冥道长的白骨,典当行库房的契约文勒紧苏三小姐的脖颈,而阿七的机械残躯正被熔成青铜汁液,浇灌进子午钟的
爆炸声中,黄铜心脏突然裂开。陈文茵的残魂从齿轮间升起,她腐烂的双手捧着自己的头颅,天灵盖上钉着枚翡翠发簪——与火灾老妇人佩戴的一模一样。当我要触碰那发簪时,整间地下室突然倾斜四十五度,所有福尔马林罐滑向西南角的暗门。

申时三刻的暴雨冲刷着泛红的青砖。 暗门后是间穹顶密室,八盏魂灯环绕着青铜祭坛。坛上摆着尊子午阴阳钟的残骸,钟摆竟是截焦黑的小腿骨。青冥道长突然跪地呕出内脏碎片,他的道袍后背裂开,露出用金线绣着的契约条款:

当期:癸未年至甲申年 当物:青冥道体 立约人:林永泰

苏三小姐的怀表在此刻炸裂,表盘里掉出张泛银光的婚书——新娘名字竟是陈文茵,而证婚人处盖着永泰典当行的血指印。当我要拾起婚书时,阿七的残肢突然缠住脖颈,报童的尖笑在颅骨内震荡:“掌柜的,该收第七件当品了!”

整座祭坛开始下沉,魂灯的火苗化作七条火蛇。青冥道长用最后气力将青铜义肢插入祭坛裂缝,爆出的齿轮雨中,我看见陈文茵的心脏钟表正在自动上弦。表盘背面渗出新鲜血渍,逐渐凝成新的契约:

当期:无间 当物:林明轩之眼 立约人:______

第三章 胭脂晷

申时三刻的暴雨泡发了阿七的齿轮关节。 小报童像只湿透的狸猫蜷在房梁上,锈迹斑斑的脊椎发出咯吱声响。他的右手食指突然弹飞出去,不偏不倚掉进我的茶碗里,溅起的普洱在账本上晕出个滑稽的鬼脸。“掌柜的!”阿七倒吊着垂下脑袋,弹簧眼珠滴溜溜转,“您这茶渍画比我昨儿见的巡警还像活人!”

苏三小姐的团扇轻轻拍在我肩头。她今日换了身月白软缎旗袍,襟口别着的鎏金怀表竟与我母亲遗物一般无二。“林掌柜的茶艺倒是风雅。”她捻起茶碗里的齿轮手指,丹蔻指尖戳了戳阿七的鼻尖,“这小猢狲的零件,怕是当铺里最值钱的玩意。”

阿七吱哇乱叫着翻身落地,裤管里掉出半截发条,滚到青冥道长脚边。老道
正用青铜义肢研磨朱砂,见状抬脚一踢,发条“嗖”地钉进墙面,惊得柜顶的铜铃铛叮咚作响。“聒噪。”道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符纸上的咒文却画歪了半笔。

子夜,铜铃铛突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苏三小姐立在柜台前,旗袍下摆无风自动。她掌心的胭脂盒雕着并蒂莲纹,盒盖开阖间溢出甜腻的腐香。“林掌柜可识得此物?”她指尖蘸了抹猩红膏体,在玻璃台面画出血色日晷,“这是白玫瑰的往生胭脂,沾过四十九个薄命女子的心头血。”

晷针投下的阴影里,我瞧见阿七正撅着屁股扒拉暗格。他的报童帽卡在博古架缝隙间,露出后颈上狰狞的烙痕——永泰典当行的契约印在月光下泛着青光。“找着了!”小报童欢呼着举起个雕花木匣,却被突然弹开的机关锁夹住手指,弹簧拇指“啪”地崩飞到我额前。

“民国二十三年四月五日的《申报》。”苏三小姐用团扇接住飞来的手指,腕间琉璃串叮咚作响,“头版写着永泰当铺少东家与百乐门新晋歌星的婚约。”她展开的报纸泛黄处,穿学生装的少女与我的眉眼有七分相似,而新郎名字赫然是初代掌柜林永泰。

青冥道长踹开暗室门时,胭脂香已浓得呛人。 八盏魂灯在墙角摆成八卦阵,中央的青铜日晷上插着阿七那截断指。小报童正骑在晷针上晃荡,残缺的右手握着把黄铜钥匙:“掌柜的您瞧!这是从白玫瑰肋骨里刨出来的!”

钥匙插入木匣的瞬间,整间当铺突然倾斜。博古架上的西洋钟集体倒转,齿轮雨点般砸落。阿七尖叫着抱住晷针,报童服被撕成布条,露出后背密密麻麻的契约条款——当期百年,当物魂魄,立约人林永泰。

“原来你才是活契约书!”苏三小姐的团扇划过阿七后背,带血的契约文悬浮空中。我这才看清条款末尾的小字:若当期届满而质物不赎,当铺须以掌柜之眼为息。

阿七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弹簧舌头弹出一枚翡翠耳坠:“白玫瑰死前攥着的,跟苏姐姐戴的是一对儿吧?”苏三小姐的鎏金怀表在此刻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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