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的荣光……终将……”钢制托盘擦着林深的耳际飞过，将变异组织钉在墙上。
陈叔残缺的右手握着从装甲兵身上扯下的等离子切割器，幽蓝的火焰映出他半张焦黑的脸：“这丫头没救了，培养舱里有血清，但需要林浅的基因认证。”
冷藏库的低温让呼吸都凝成冰渣，林深站在培养舱前，发现液体中的妹妹正在注视自己。
那些水晶神经束穿透强化玻璃，在他手背上刺出细小的血珠。
当血珠被吸收的瞬间，舱内突然响起机械女声：“DNA验证通过，初级权限开启。”
黑色根须如退潮般缩回地下，露出隐藏的升降梯入口。
生锈的轿厢下降时发出的摩擦声，让人想起用指甲刮擦头盖骨的声响。
陈叔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荧光的条形码：“我是‘永夜计划’第49号实验体，辐射病发作前逃出来的。”
负三层的气密门自动开启时，腐臭味混着药水味扑面而来。
长达百米的大厅里摆满圆柱形培养罐，每个罐体都连接着神经导管组成的树状网络。
林深的手电扫过最近的罐体，照出浸泡在淡紫色液体中的连体婴儿——他们的脊椎融合成螺旋状，皮肤表面覆盖着类似集成电路的纹路。
“这是早期的人机融合实验。”
陈叔的切割器烧熔了门禁系统，“他们把死刑犯的脑组织植入……”凄厉的警报声淹没了后续话语，所有培养罐同时开始排水。
林深看到离自己最近的罐体内壁浮现血手印，那个长着鳄鱼鳞片的女孩正用机械义眼盯着他。
苏离的警告在脑海中炸响：“频率武器对听觉神经……”他掏出次声波发生器掷向空中，陈叔的等离子火焰精准命中。
混合能量波扫过大厅的瞬间，所有培养罐应声炸裂。
粘稠的液体在地面汇成溪流，那些扭曲的生物却开始抽搐着站起——它们的创口处伸出金属骨骼，像提线木偶般朝着同一方向跪拜。
林深顺着它们的朝向望去，看见实验室尽头的神经树突然亮起磷光。
无数导管包裹的核心位置，悬浮着颗两米高的大脑皮层组织，表面镶嵌的量子芯片正在高频闪烁。
“意识共生体……”陈叔的切割器差点脱手，“他们把三千名实验者的神经网络上传到同一个生物服务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