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昭捏碎玉牌。
酆都路引的碎片化作数据流，涌入森罗殿残存的主机。
全城供电突然恢复，所有屏幕同步播放二十年前的真相：苏明远如何篡改记忆，苏离如何用克隆人替换政敌，九玥如何被反复销毁重生...“你疯了！”
苏离的投影开始失真，“没有森罗殿系统，整个城市都会崩溃！”
“那就崩溃吧。”
陆昭将神经索插入太阳穴。
观阴瞳的金光笼罩全城，所有数据劳工突然停止暴动——他们正在下载被清洗的真实记忆。
苏离的尖叫声中，陆昭抱起九玥残存的油纸伞。
伞柄内侧浮现一行新字：剩余寿命：∞，落款是九玥的电子签名。
三个月后，新汴京遗址。
戴着机械面具的清道夫们正在废墟中搜寻可用零件。
当他们撬开某个培养舱时，赫然发现舱内沉睡着与九玥容貌相同的少女。
“快看这个！”
有人举起半块玉牌，上面“酆都路引”的字样正在发光。
远处的地平线上，雷峰塔的虚影再次浮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