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
墨渊终于开口：“二十年前，混沌魔主即将苏醒，你娘亲作为混沌之体，是唯一能够封印它的人。
她自愿牺牲，将自己的心头肉取出，一半塑造成你的混沌灵根，一半由我保管。
但封印需要持续的力量维持，所以…所以你就囚禁了她二十年？”
我怒吼。
“我本可以杀她！”
墨渊终于提高了声音，眼中流露出从未展现过的痛苦，“但我做不到！”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看向娘亲：“你们… 你和墨渊…”娘亲悲伤地点点头：“他是你师父，但也曾是我的道侣。”
这个真相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没有给我更多思考的时间，九夜已经开始催动祭坛中的阵法，血色太极图旋转得更快了。
“时间到了，云昭！”
九夜狂笑，“不做选择，也是一种选择！”
血池中的娘亲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昭儿，快！
杀了我，取回混沌之力！
不要让二十年的牺牲白费！”
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但身体却异常冷静。
在九夜和娘亲的注视中，我缓缓举起吞霄剑——然后猛然转身，剑尖直指墨渊胸口！
墨渊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却没有躲避。
吞霄剑势如破竹，刺穿了他的胸膛。
我的手伸进他的胸口，握住了那块温热的玉珏。
当我将它取出时，墨渊竟然抓住剑刃，主动向前一步，让剑尖刺得更深。
“这才像我的徒弟…”他轻笑着，嘴角溢出鲜血。
九夜发出不敢置信的吼叫：“你做了什么？
你毁了一切！”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手中的墨绿色玉珏，感受着从中传来的熟悉气息——那是我娘亲的一部分。
墨渊的身体开始化作点点星光：“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也辜负了她。”
他颤抖着伸出手，从怀中取出一支精致的发钗，轻轻别在我的鬓边：“告诉她，我不悔。”
说完这句话，墨渊的身体彻底化作星光消散在空中。
我呆立在原地，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吞霄剑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挣脱我的掌控，以惊人的速度刺向血池中的娘亲！
“娘亲，小心！”
我惊呼。
血池中的娘亲却露出了解脱的微笑。
就在剑尖即将刺中她的瞬间，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剑中传出：“混沌不需要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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