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云昭。”
九夜转过身，那张我曾经熟悉的面孔此刻扭曲成一个狰狞的笑容，“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墨渊挡在我面前，剑指九夜：“你到底是谁？”
“我？”
九夜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我不过是为真正的主人铺路的小卒而已。”
他突然一步踏前，速度快得惊人，眨眼间就到了我面前。
墨渊反应极快，长剑横扫，却被九夜轻易闪过。
“小师妹，知道为什么你体内的混沌灵根总是压制不住吗？”
九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因为它从来就不属于你啊！”
墨渊终于出手了，剑光如虹，却被九夜一掌拍开。
“墨渊，你这老狐狸，以为靠着那块玉珏就能永远镇压混沌之力吗？”
九夜冷笑，“你掏出她的心头肉，又囚禁了她二十年，就为了你那可笑的救世大业？”
墨渊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波动：“我别无选择。”
九夜猛然暴退，站在祭坛边缘，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血色匕首。
“云昭，你知道吗？”
九夜狂笑起来，“杀你娘能补全你的混沌根，否则三日后魔渊将吞噬人间！
你可以选择——做个普通人，还是成为真正的神！”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胡说！”
“昭儿！”
血池中的娘亲突然开口，她的声音虚弱却坚定，“他说的是真的。
混沌之力分为阴阳两部分，你体内是阳，我体内是阴。
当年我用心头肉为你塑造灵根，如今只有我死，你才能继承完整的力量。”
随着她的话语，我看到娘亲脖颈处浮现出诡异的咒纹，正缓缓蔓延向她的面颊。
“娘亲…” 我喉头哽咽。
“昭儿，动手！”
娘亲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决绝，“不要辜负为娘十八年的等待！”
墨渊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云昭，不要被混沌之力控制你的心智。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握紧了吞霄剑，手心全是汗水。
杀我的亲生娘亲，还是眼睁睁看着世界被魔渊吞噬？
九夜的声音再次响起：“墨渊胸口的玉珏，正是你娘亲当年被挖去的心头肉凝结而成。
取回它，你就能掌控完整的混沌之力！”
我看向墨渊，他没有否认，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等待审判的囚徒。
“为什么？”
我质问道，声音因为悲痛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