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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全文

杨尼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凭她是谁?为了上位给男人玩,那种大家族最瞧不上的就是她这种贱女人了,她怕是没那个当富太太的命。”“她这哪里是找了个男朋友,分明就是傍上了金主,用不了几个月肯定就被玩腻了,人家豪门找老婆要的是门当户对,玩女人才看重浪不浪呢。”“当初她不还傍过一个老男人吗,这就叫本性难移,哦不,天生放荡,估计她亲妈也干这行的,要不然...怎么能生出她这种闺女?”几个女同学嘲讽间,各自笑了起来。她们叫孟莺来这个饭局,也不过是想看点笑话。其中一个女人突然想起什么,小声提醒道:“人郗衡还在这呢,叫他听见了多伤心啊。”“这有什么?当初他追孟莺追了那么久都追到,还为了孟莺留在沪市,那叫一片真心啊,结果孟莺现在又傍上了个大金主,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嫌贫爱富吗?估计他...

主角:顾斯行孟莺   更新:2024-11-12 0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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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斯行孟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全文》,由网络作家“杨尼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凭她是谁?为了上位给男人玩,那种大家族最瞧不上的就是她这种贱女人了,她怕是没那个当富太太的命。”“她这哪里是找了个男朋友,分明就是傍上了金主,用不了几个月肯定就被玩腻了,人家豪门找老婆要的是门当户对,玩女人才看重浪不浪呢。”“当初她不还傍过一个老男人吗,这就叫本性难移,哦不,天生放荡,估计她亲妈也干这行的,要不然...怎么能生出她这种闺女?”几个女同学嘲讽间,各自笑了起来。她们叫孟莺来这个饭局,也不过是想看点笑话。其中一个女人突然想起什么,小声提醒道:“人郗衡还在这呢,叫他听见了多伤心啊。”“这有什么?当初他追孟莺追了那么久都追到,还为了孟莺留在沪市,那叫一片真心啊,结果孟莺现在又傍上了个大金主,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嫌贫爱富吗?估计他...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全文》精彩片段


“凭她是谁?为了上位给男人玩,那种大家族最瞧不上的就是她这种贱女人了,她怕是没那个当富太太的命。”

“她这哪里是找了个男朋友,分明就是傍上了金主,用不了几个月肯定就被玩腻了,人家豪门找老婆要的是门当户对,玩女人才看重浪不浪呢。”

“当初她不还傍过一个老男人吗,这就叫本性难移,哦不,天生放荡,估计她亲妈也干这行的,要不然...怎么能生出她这种闺女?”

几个女同学嘲讽间,各自笑了起来。

她们叫孟莺来这个饭局,也不过是想看点笑话。

其中一个女人突然想起什么,小声提醒道:“人郗衡还在这呢,叫他听见了多伤心啊。”

“这有什么?当初他追孟莺追了那么久都追到,还为了孟莺留在沪市,那叫一片真心啊,结果孟莺现在又傍上了个大金主,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嫌贫爱富吗?估计他应该还挺庆幸的,没被这种烂女人沾染上身。”

“孟莺也算瞎了眼了,人郗衡现在也挺有钱,他来时开的车都上百万呢。”

旁边,一直默默听着老同学议论的郗衡不露声色,从容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他眼镜下一双单薄的眸,泛起一抹精明和晦暗。

这场同学会来的人并不多,只是几个还留在沪市读大学的旧同学组了局,也就七八个人吧,而且大部分都是女生。

孟莺其实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但她还是选择来了。

至于原因...当然是告诉曾经这些欺负过她的人,她现在过得很好,她们不会再有落井下石的机会。

当孟莺挽着顾斯尔出现的这一刹那,全场氛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嘘声。

以前只听闻过顾家小少爷的名号,今日终于见到真人了。

于是众人的目光全都不谋而合地落到了顾斯尔身上,一阵仔细打量,渐渐溢出一股对孟莺的艳羡。

抛开顶级豪门小少爷的身份,光是顾斯尔这张足够帅气的脸,就已经很招女人喜欢了,更别说有钱又有势了。

大伙一致觉得孟莺这次走狗屎运了。

从丑陋老男人到帅气小少爷,简直太惹人嫉妒了。

“孟莺,你终于来了。”

“是啊,我们大伙都等你好久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位是你男朋友吧,人长得真帅。”

“顾小少爷,您好啊,我是孟莺的高中同学...”

几个人一边虚情假意地寒暄,一边暗戳戳地在顾斯尔面前刷脸。

家族带来的荣耀令顾斯尔从小就听惯了别人的阿谀奉承,他冷淡地扫了一眼全场,一个塞一个想巴结上来的谄媚嘴脸令他看了无端烦躁。

如果不是孟莺主动张口求他了,这种破聚会给他钱他都不来,更别说让他见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陌生人了。

这时,郗衡从位置上站起身,抬手轻扶了下眼镜,他一身高定西装,精英派头十足,眉眼平和,看起来很是斯文。

而当他瞧见孟莺的这一刻,原本阴暗的眼眸蓦地亮了起来,勾起一抹笑,温柔说:“好久不见,孟莺。”

瞧见郗衡这个老同学,孟莺无比意外,惊诧道:“郗衡?”

她真的已经许久没见过郗衡了,距离他跟她表白被拒差不多快过去一年了。

这段时间她和他一点都没再联系过,她只知道他在沪市的另外一所大学上学,两个学校之间距离挺远的,平日里很难碰见。


孟莺害怕地摇头,打心底抗拒:“我不要跟你走。”

她从秦燕洄这还没拿到钱呢,不能白瞎了这一晚上的时间。

她辛辛苦苦在这打工,总不能让这几个公子哥吃白食吧?

搞钱才是最重要的!

顾斯尔威胁道:“你不走,我现在就弄死你。”

说罢,孟莺被顾斯尔强硬地从沙发上拽起,她顺着惯性倒在了他怀里,直接撞在他健硕有力的胸膛上。

这会子,秦燕洄手里空空如也了。

秦燕洄:“我们谈好价了,今晚她得陪我。”

顾斯尔宣誓主权:“我还没玩够,一边待着去。”

秦燕洄不爽:“都是自家兄弟,给弟弟玩玩怎么了?以前你那些女朋友又不是没送给过哥几个,怎么现在就学姐特殊了?霸着占着,吃独食噎死你。”

大家从小生活在这个圈子里,风花雪月,纸醉金迷,外面的女人再好也只是玩玩而已,谁都不可能娶,家族会为他们选定利益合适的未婚妻,那才是该举案齐眉的小甜心。

所以任何一个女人,大家都可以分享。

人一旦有了想要的东西,就会忍不住开始贪婪,如顾斯尔,如秦燕洄,一个又一个,惦念成瘾,心痒难耐。

顾斯尔懒得搭理燕子,强拉着孟莺走了。

“噎死也不给你。”

..

地下停车场。

孟莺被顾斯尔粗鲁地塞进了跑车的副驾驶,一路走过来,脚上的高跟鞋都掉了,腿上刚纹好的刺青还在隐隐作痛。

对于顾斯尔这人,孟莺还在后怕中,泪眼婆娑,示弱求饶道:“顾斯尔,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打你了,你放我走行不行?”

顾斯尔黑眸阴郁寒冷,直直地盯着孟莺瞧,有那么一瞬,他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情绪,很复杂,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柔弱的小羔羊也会让猎人心软。

黏腻细密的吻突然开始无征兆地落下,男人浓烈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感受到顾斯尔宽大的手掌罩在脑后,孟莺微微瞪大了眼睛,一阵错愕。

他掠夺她的呼吸,寸步不让。

这种掌控她的感觉令他愉悦。

要怎样弄她,都是可以的,她跑不掉,永远在手心里,只要他想,伸手就能抓到怀里,随便玩。

好小,好弱。

这股安心感让烦躁渐渐平和下来。

顾斯尔撩开孟莺的长发,吻到脖子。

他手里揪着她的头发,手背的翅膀刺青神秘而诡谲,侧头埋进她的天鹅颈里,他锁骨因这个动作而凸显出来,很结实,脖子上的筋络扯着筋骨,头顶的车灯打落下来的这刻,锁骨处形成了一道深深的凹陷,盛满阴影。

他照着秦燕洄亲过的地方给她覆盖印记,恐吓道:“再给别的男人吻,弄死你。”

孟莺瘫软在顾斯尔怀里,头脑清明,柔柔弱弱说:“那你给我钱,要把我买断了才行。”

顾斯尔:“你上辈子是穷死的吗?张口闭口不离钱?”

孟莺怼回去:“你又不是差钱的主,至于这么小气吗?”

他又抱着她亲了好久。

灯光昏黄蒙暗的车内,徜徉起的暧昧氛围如雾气般愈聚愈浓。

于是孟莺突然在自己耳边听见了一声深情呢喃。

“菲菲。”

这一声不轻不重,却如巨雷袭击而来,孟莺顿然愣了一下,转而便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一阵惊讶。

菲菲?

应该是她想的那个菲菲吧。

顾斯行也亲切地唤他未婚妻菲菲。

所以...哥俩口中的菲菲就是同一个人?

事情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了。

孟莺试探性问:“顾斯尔,你该不会...喜欢你未来嫂子吧?”

疯狗也会爱人吗?

真是稀奇。

顾斯尔缓慢地从孟莺身上起来,撩起单薄凛冽的眼皮,恶狠狠瞪她,“闭嘴!”

孟莺吃瓜不嫌事大,又问了一遍:“你真喜欢你未来嫂子啊?”

顾斯尔压低的眼皮显露出愠怒,脸色很是难看,“你再乱说,信不信我现在拔了你的牙?”

真暴力。

孟莺去拽顾斯尔的裤子,不忘抓住机会推销自己。

她声音很软,很轻灵,犹如身处在干燥的沙漠里,一阵泉水清流渐渐划过喉咙,顺润悦耳,“顾斯尔,你要不要试着把我当成替身,我们试试看?”

顾斯尔冷漠睨她,温热的唇说出最冰冷的字眼:“你不配。”

随之,孟莺的手被顾斯尔甩开。

她揉着自己被攥疼的手腕,撇了撇嘴。

他明明有感觉的。

嘴真硬。

憋死算了!

许是孟莺又自踩雷区提及了宁菲,顾斯尔心情再次不爽起来,一脚将人踹下了车,自己则逍遥地开车走了。

孟莺赤脚站在停车场冰硬的地面上,有点冷。

看来今晚是白折腾了,一分没捞着,烦人。

..

孟莺回去躺了两天,大腿上的纹身终于恢复好了。

她连上舞蹈课都得忍着痛,着实难受。

一日午后,孟莺下午没课,孟朝约了中介看房,说要带她一起。

临出门前,叶叶提醒道:“莺莺,你脖子。”

孟莺含着疑惑照了照镜子。

好家伙,这都两天了,上次被顾斯尔种下的草莓还没消,那吻痕难看死了。

叶叶好奇:“看来顾小少爷还真是年轻力壮啊,莺莺,是他强还是他哥强?”

孟莺从衣柜里拿出围巾戴上,刚刚显眼的吻痕全被遮挡住了,她面露羞涩道:“哎呀叶叶,我和顾斯尔他...还没有过。”

关于顾斯行,她也挺好奇一件事。

顾斯尔喜欢宁菲,顾斯行他知道吗?

顾斯行要是知道了,会跟他亲爱的弟弟生气吗?

哥俩不是一向感情最好吗,这种事肯定会介意吧?

叶叶吃惊:“放着你这么个大美女不做点什么,他是不是不行啊?”

孟莺想起上次和顾斯尔在车里的经历,最后说了句:“可能...真是。”

她怎么主动撩他,他都无动于衷,可能真的不行。

他哥是真枪实弹地上,至于他...

怪不得人家宁菲选顾斯行不选他,原因不就在这吗。

孟莺一出女生宿舍楼,就瞧见孟朝站在楼下等她。

男人穿了件深灰的风衣,身形挺拔,风度翩翩,俊朗的面容惹得女学生频频侧目张望。

“二哥。”她唤他。

碍着孟莺在学校里的名气,过路的行人纷纷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孟朝问:“今天气温还挺高的,你戴围巾不热吗?”

而且现在还是午后,光线充足,照在人身上极其暖和。

孟莺怕孟朝看见吻痕,继而误会什么,愣是不敢摘,想了个借口说:“我脖子上课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怕见风。”

孟朝顿时显露出关心的神色,“很严重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孟莺连忙拒绝:“没事的,我们先去看房子吧。”

“真的没事吗?”孟朝不太放心。

孟莺实在是怕孟朝揪着这事不放,她撒娇转移他注意力,“二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嘛?”

兄妹俩一连在学校附近看了三栋不错的房子。

然而每一次孟朝都要询问孟莺的意见。

“这栋房子如何?喜欢吗?”

孟莺:“还好吧,二哥喜欢就行。”

孟朝听出孟莺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不喜欢了,我们再选,选一个你喜欢的。”

“二哥为什么非要在乎我的想法,明明房子以后都是二哥一个人住的啊。”孟莺很是不解。

孟朝低着头,深深凝视孟莺,转移了话题:“莺莺,你很喜欢沪市吗?”

孟莺:“我在这生活了十年,我喜欢这里。”

孟朝又问:“你没有想过回温市吗?温市这两年发展得也很好,沪市繁华归繁华,但人心太浮躁了,我担心你一直留在这,早晚会吃亏的。不像在温市,我还有我爸妈都可以护着你,包括你以后要嫁人了,那也是你的娘家。”

其实每年过年的时候孟莺都会回温市走亲戚,她不是不喜欢温市这种小城市的安稳悠闲,而是沪市有太多她和爸爸的回忆了,她目前还不舍得离开。

孟莺垂下了眼,“二哥...”

孟朝不再说什么,抬手摸了摸孟莺的头,满眼宠溺,“如果你喜欢这,那我就陪你留在这,以后换我来护着你。”

..

一个下午的时间,全用来看房子了。

从小区离开的时候,孟莺本想回学校的,但是孟朝说他研究了新菜品,想让她品尝一下味道,而她之前已经用过一次明早要上早八的借口了,这次不好再拒绝了。

回家的路上她还在发愁,等回了家,她总不能不摘围巾吧?

摘了的话,二哥一定会看到的。

她不想让二哥担心她的私生活。

太阳落山了,夕阳渐渐下沉,一整个沪市暮色四起。

天上天下,放眼万物,仿佛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

遇上红灯,孟朝慢慢停下了车。

孟莺坐在副驾驶座,旁边紧跟着驶来了一辆黑色宾利。

宾利后排的车窗缓缓降下,一只男人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夹着烟,衬衣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古铜色的肌肤张力十足,从脖颈到手臂全是青紫的纹身,极具危险性。

男人长腿交叠着,侧脸棱角分明,掌间漫不经心地弹下一截猩红烟灰,灰色余烬籁籁落下,白色烟雾顺着指骨向上萦绕漫溢。

比男人更令孟莺感兴趣的是,男人旁边的狮子。

看起来应该是一只已经成年的雄狮,此刻正宛若一只巨型猫咪般乖乖趴在主人身旁,一动不动,神情懒散。

境内竟然有人可以养狮子?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哎。

由于红灯的时间有点过长,而孟莺又一直盯着狮子看,她这番举动很快吸引到了狮子主人的注意力。

西楼向孟莺看了过来,两侧断眉下,一双如鹰隼般锋利凌厉的眼,半是慵懒,半是压迫。

孟莺的视线正正好地与之对上,他眉眼硬朗深刻,周身洋溢着一股强势,令人望而却步。

瞧着意外遇见的女人长相不错,西楼来了兴趣,烟嗓低沉,故意吓唬她:“再看,挖了你眼睛。”

闻言,孟莺瞬间被男人身上这股泄露出的阴狠所吓到,有些惊慌。

她瞥见宾利车身上有X的标志,顿然意识到男人的身份可能非比寻常。

莫不成这位就是西家新任家主?

听说西家大少爷几年前退伍回来,仗着家族累积下的资本在沪市组建了很深的黑色势力,笼络了沪市所有灰色产业,哪怕是上面的人都不敢随便查他。

孟朝将孟莺那边的车窗摁了上去,阻隔了孟莺和西楼的对视,“这种人都不是些好人,少接触,别惹祸上身。”

“嗯。”

孟莺坐在车椅上往后靠,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深吸了一口气,刚刚确实有些吓人。

她怎么老遇上一些疯男人?


“今晚约吗?我想要你。”

他问得娴熟,问得轻快,问得没有一点犹豫,好似对每一个女人都这么说过。

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子,脑子里除了这种事,完全没别的。

不过今儿也属实不巧。

真不是她不给他睡,而是条件实在不允许。

孟莺眨闪着漂亮的眼睛,佯装起一副无辜的小模样,嗓音又酥又软:“燕子哥哥,我今天早上来姨妈了,可能这几天都不太方便。”

她都这样了,除非他能变态到不顾她身体健康。

秦燕洄倒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人,是真是假总得验证一下才能死心。

果然。

顿时,他有些遗憾惋惜,原本抱着期待的心情兴奋而来,结果现在愣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却要无功而返,“很多吗?”

孟莺显露楚楚可怜的神情,“才第一天,有点多。”

她来得不多,也不行啊,他还想抱着什么侥幸的心理呢?

孟莺伸出小手指轻轻摇曳着秦燕洄的衣袖,扮猪吃虎地撒娇卖萌:“燕子哥哥,我们下次嘛,反正也就几天时间,你可以再忍忍的对吧?”

孟莺想起之前答应宁菲的事,真不是她不守妇道非要跟两个男人纠纠缠缠,而是秦燕洄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性极强,她完全甩不掉的啊。

她是想着只跟顾斯尔,不要秦燕洄,可现实千变万化,实行起来真的很难。

一个比一个想要她。

她也没法啊。

孟莺夹着甜美嗓音软硬兼施:“燕子哥哥,人家生理期已经很疼了,再做那种事会更疼的啦,我要是疼到生病了,你就真的舍得?”

说罢,她还主动踮脚亲吻了一下秦燕洄,好话说了,甜头给了,他总不能还铁石心肠到想害死她吧?

秦燕洄仔细想了下,确实不太行,如此只能作罢了。

真是天不遂人愿啊。

这顿大鱼大肉他是等了又等,黄花菜都快谢了。

今天的全垒打是泡汤了,不过...该吃的豆腐不能少。

刚才她吻他就跟小鸡啄米似的,还没等他好好享受一下,啪得就没了,真勾人。

秦燕洄二话不说,直接摁着孟莺的头,吻了个心满意足。

这些男人们的力道一个比一个狠,只是接个吻而已,就好似要把她敲骨吸髓了般,连呼吸的空间都不留给她。

孟莺失了些力气,瘫软在了男人怀里,她双手紧紧揪住了男人的衣服,眼神迷离诱惑。

过了好几分钟。

彼此松开。

秦燕洄单手捏起孟莺的小脸蛋,语气威胁:“这段时间别给顾小叔,听到没?”

他吃不到,顾斯尔也别想吃到,这样兄弟们才能心理平衡。

孟莺乖乖点头。

就算她想,顾斯尔那个死傲娇也不肯啊。

他现在心情正郁闷着呢。

“燕子哥哥,你真的每个月给我四十万吗?”孟莺问。

秦燕洄:“我像是会骗人的人吗?”

可以羞辱他,但是不能怀疑他没钱。

孟莺一双如星辰般澄明的漂亮眼眸里闪烁起狐狸的狡黠,小财神爷来都来了,岂能空手回去?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伸出两只白皙的小手,一脸古灵精怪地冲着秦燕洄嬉笑道:“那你先给我嘛,要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哪有这么做生意的?

人还没等吃着,就要他先付钱,她真是一点亏本买卖都不想做啊。

秦燕洄霎时被气笑了,“就我这身份,我用得着骗你?”

他秦小公子什么时候差过别人钱了?


“不要!”

孟莺当即疼到流下眼泪,本能地反抗。

她这般含满泪光的样子落进男人眼里,像极了一只柔弱的小羔羊,愈发惹得他想要狠狠欺凌。

“不想受伤就老实点。”顾斯尔冷声警告。

“当初你跟我哥的时候就不疼是吧?既然想做这行,就别再装什么贞洁烈女。”

真他妈矫情。

钻石硌得非常不舒服。

然而顾斯尔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宛若一个暴君,只顾自己享乐。

他说过的,一颗一百万。

The fourth。

孟莺实在忍不住了,出于自我保护,她开始拼命挣扎自救。

她使出吃奶的劲猛推了他一下。

许是顾斯尔也没料到孟莺会既当表子又立牌坊,他一时没注意,狠狠往后跌了一下,连带小腿肚被大理石桌一绊,裤子口袋里的东西全掉了出来。

有车钥匙,有一枚戒指,还有一盒药瓶。

其中药瓶最为特殊。

那上面写着碳酸锂片。

似乎是治疗狂躁症的。

趁着顾斯尔心疼地去捡戒指的功夫,孟莺拿出钻石。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摊开掌心,白钻在暧昧灯光下愈发熠熠生辉,“你说一颗一百万的,三颗,三百万。”

顾斯尔小心翼翼地将那枚意义非凡的戒指重新收好,阴沉着脸,狠戾地瞪了眼孟莺,很是不爽:“我会数数。”

不知道得还以为她*了三十颗。

因着刚刚疼出了汗,孟莺脸颊两侧黏连了好几根细碎的黑色发丝。

她一脸倔强,漂亮的长相在这一刻充满破碎感,坚强又坚韧,“钱。”

顾斯尔虽然有点混,但向来说话算数。

他快速签下一张三百万的支票,如高位者施舍乞丐般甩给了她。

孟莺整理好裙摆,蹲在地上捡起了支票,泪水滴落手背。

当支票被握在手里的这刻,她终于明白,原来钱真的是个好东西。

得不到爱,得到钱也可以啊。

如果能穿越时空,她一定要告诉两年前的自己,傻子才在乎爱呢。

钱就是命!

孟莺回身望顾斯尔,将手心的钻石轻轻放下,经过刚刚的钻石事件,她已经没那么难接受傍金主了。

当禁忌的界线被划破,什么贞洁观念,都抛之脑后了。

除了有点羞辱外,比她预想的稍微好了点,起码他没睡她。

不用被睡还能拿到钱,也不错了。

“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再找我,一晚上的价格是...”

她的话才说了一半,顾斯尔没由来涌现一股狂躁,连忙吃了颗药片压制情绪,对她失了兴趣。

“滚!”

面对这个喜怒无常的疯狗,孟莺没再惹他。

她痛快地拿钱离开。

走路的姿势着实有些不太雅观。

不过这里的人都见怪不怪了。

孟莺一走,连带着她身上的香味也都散去了。

顾斯尔盯着桌子上泛起盈盈水光的钻石,略微出神。

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这几颗钻石变得更漂亮了。

..

那晚确实是伤着了。

孟莺回去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下午,她去医院挂了妇科看伤。

女医生:“稍微有点撕裂,问题不大,开点药就行。”

从检查室离开,孟莺按照药单去取药。

随之不久,她又孤身一人离开医院。

楼上,顾斯行站在窗前,看见了她孤单离去的身影。

直至她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他才拿起座机,打了医院的内部电话:“把刚刚挂号名字是孟莺的病历检查单发给我。”

不一会。

顾斯行的电脑上有了孟莺的检查单。

他看见单子上书写的病状,骤然握紧了手里的钢笔。

她这些天可真是没少‘赚钱’啊!

她遇上困难,宁愿找别的男人,被别的男人羞辱,也不来求他。

是该说她有志气呢,还是真的恨上他了?

都伤着了呢。

真好啊。

顾斯行心底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

偏偏这时,他养的小夜莺又啾啾啾地叫个没完没了。

好似在骂他!

..

整个沪市的三代四代圈子,除了认识顾斯行和顾斯尔这哥俩外,孟莺对于其他人都不熟,也就不敢贸然去‘做生意’。

而顾斯尔那边又一直没再回过她消息。

她急着赚钱,只好白天上课,晚上来伯爵出夜场兼职。

她颜值高,身材好,学历也够格,在一众小姐里极为出挑。


孟莺是第一次见周梵钰。

男人粉色的中长发绑在脑后,高挺的鼻梁戴着墨镜,整张脸俊俏秀气,像只十分高贵的波斯猫。

是近些年来娱乐圈最为流行的小鲜肉类型,同时也是娱乐圈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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