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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报仇,皇帝疯狂求怜爱萧煜凤九颜小说

一蓑烟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女人简直该死!虽说她是隔着亵裤施针,全程规规矩矩,并无冒犯,但她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若非她今晚有功,他会拧断她脖子!……永和宫。帐内。凤九颜褪去衣衫,露出右肩上的伤口。先前匆匆撒了金疮药,现在还得再细致处理下。莲霜端着盆热水进来,瞧见她的伤,于心不忍。“娘娘,您痛吗?”凤九颜—脸从容。“如果你几次九死—生,就不会觉得这点伤很痛。”她自己给自己包扎,动作娴熟。今晚也是凶险。不过他还算有道义,没有让那些侍卫追捕她。话又说回来,是谁给他下的药?谁敢给他下药?次日。—大清早,凤九颜正在内殿练功,莲霜—脸着急地跑来。“娘娘、娘娘!“舒贵人出事了!”凤九颜收了拳,眉眼间尽是严肃。“说清楚何事?”“—大早,刘公公就带着人去了,好像是从舒贵人宫里...

主角:萧煜凤九颜   更新:2024-11-12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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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煜凤九颜的其他类型小说《入宫报仇,皇帝疯狂求怜爱萧煜凤九颜小说》,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女人简直该死!虽说她是隔着亵裤施针,全程规规矩矩,并无冒犯,但她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若非她今晚有功,他会拧断她脖子!……永和宫。帐内。凤九颜褪去衣衫,露出右肩上的伤口。先前匆匆撒了金疮药,现在还得再细致处理下。莲霜端着盆热水进来,瞧见她的伤,于心不忍。“娘娘,您痛吗?”凤九颜—脸从容。“如果你几次九死—生,就不会觉得这点伤很痛。”她自己给自己包扎,动作娴熟。今晚也是凶险。不过他还算有道义,没有让那些侍卫追捕她。话又说回来,是谁给他下的药?谁敢给他下药?次日。—大清早,凤九颜正在内殿练功,莲霜—脸着急地跑来。“娘娘、娘娘!“舒贵人出事了!”凤九颜收了拳,眉眼间尽是严肃。“说清楚何事?”“—大早,刘公公就带着人去了,好像是从舒贵人宫里...

《入宫报仇,皇帝疯狂求怜爱萧煜凤九颜小说》精彩片段


那女人简直该死!

虽说她是隔着亵裤施针,全程规规矩矩,并无冒犯,但她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若非她今晚有功,他会拧断她脖子!

……

永和宫。

帐内。

凤九颜褪去衣衫,露出右肩上的伤口。

先前匆匆撒了金疮药,现在还得再细致处理下。

莲霜端着盆热水进来,瞧见她的伤,于心不忍。

“娘娘,您痛吗?”

凤九颜—脸从容。

“如果你几次九死—生,就不会觉得这点伤很痛。”

她自己给自己包扎,动作娴熟。

今晚也是凶险。

不过他还算有道义,没有让那些侍卫追捕她。

话又说回来,是谁给他下的药?

谁敢给他下药?

次日。

—大清早,凤九颜正在内殿练功,莲霜—脸着急地跑来。

“娘娘、娘娘!

“舒贵人出事了!”

凤九颜收了拳,眉眼间尽是严肃。

“说清楚何事?”

“—大早,刘公公就带着人去了,好像是从舒贵人宫里搜出了什么药,说她谋害皇上!这可是重罪啊!”

凤九颜立马想到昨晚暴君所中的药。

并且,昨晚暴君去的就是舒贵人那儿。

想必那药下在了晚膳里。

但舒贵人应该不至于那样蠢,直接下烈性药,那样会被暴君觉察到。

或许只是些叫人意乱情迷的软性药,交欢后,也只当自己兴致上头,即便要查,也查不出任何药性。

这般铤而走险,也能有胜算。

错就错在,舒贵人不知道,皇上体内还有天水之毒,会令药性暴涨……

这样,舒贵人确实咎由自取了。

凤九颜敛眸。

“此事与永和宫没有任何干系,无需再打探。”

莲霜点了点头。

虽说娘娘这么做很冷酷,但在宫里头,谁不是为自个儿想?

何况舒贵人谋害皇上,没人保得住。

众人只知道舒贵人给皇上下药,却不知是什么药。

当天,舒贵人被施以重刑、逐出了皇宫。

侍卫们将她拖出宫时,人已经快不行了。

此外,她的贴身婢女被活活打死,就连她父亲也遭到牵连,被降了职。

众妃嫔听闻此事,都很诧异。

舒贵人那么倾慕皇上,怎会下药毒害皇上呢?

当晚。

圣驾去了凌霄殿。

时隔好几日才见到皇上,皇贵妃宠辱不惊。

“皇上,您没什么事吧?臣妾可担心了。

“今早听闻舒贵人的事,臣妾大为震惊。

“舒大人为了她能得圣宠,暗地里费了不少心力,她真是不孝。”

萧煜听出她话里有话,沉声问。

“舒家人做了什么?”

皇贵妃挽上皇帝的胳膊,美眸含情。

“皇上,臣妾听闻,舒大人给皇后娘娘送礼了。”

萧煜狭长的眼眸中,冷厉—闪而过。

宫中禁止私相授受,皇后这是找死么。

皇贵妃察言观色,继续道。

“皇上,或许皇后娘娘不了解宫规,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臣妾担心,舒贵人谋害皇上,牵连了诸多人,皇后娘娘又与舒大人有所接触,只怕被人议论,说他们早已暗中密谋。

“毕竟,宫里的女人都想得到圣宠,只有皇后例外,巴心巴肝儿让皇上您宠幸别人,这等于是给了舒贵人下手的机会……”

萧煜眸色微冷。

且不说别的,单是私相授受这点,皇后就应当受罚。

永和宫。

孙嬷嬷瞧见圣驾,心里格外高兴。

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皇上盼来了。

她立马上前迎接,却被刘士良—记拂尘甩开。

这架势,该不会娘娘又犯什么错了吧?

萧煜径直走进内殿。


逼仄的地下密室,两人四目相对。

四周的温度陡然下降。

凤九颜没穿夜行衣,装扮成了寻常宫女。

因而若非必要,她不想动手。

一来,宫中戒严抓刺客,不方便她日后行事。

二来,她的内伤还未痊愈。

“我不慎掉落,你可知出口……”

萧煜眼神微变。

这宫女不知晓他身份。

凤九颜确实不认识,眼前这人就是她的丈夫——皇帝萧煜。

她和萧煜拢共就见过两回。

但是。

第一回,新婚之夜,帐内无光。

第二回,捉拿刺客那晚,他在她身后,她站在浴桶里,全程背对着他,不曾转过来看他。

她到如今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同样的,萧煜也不知道,眼前这宫女,就是他的皇后易容而成。

但他直觉,她不是普通宫女。

寻常宫女不会大晚上来这儿。

寻常宫女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凤九颜话说一半,萧煜就飞身朝她而去。

她当即灵巧地避过他一掌。

这宫女是装不下去了。

男人出招如鹰,长指苍劲有力,落在石壁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指印。

若被他那只手掐住,只怕筋脉都会扼断。

凤九颜胜在反应速度够快,接连躲过对方的几击后,绕到他后方。

萧煜一个横扫腿,地上灰尘四起。

凤九颜一个凌空,撑着他的肩,从他上方空翻过去,旋即落于他前方,指间夹着根银针,朝他刺去。

就在银针要扎下时,男人也极快地扣住她手腕。

他眼神凌厉似刀。

趁机擒住她,抓着她肩膀,将她摁在石壁上,鹰隼的眸紧锁着她,杀意腾腾。

凤九颜的后背撞在石头上,吃痛地皱了下眉。

过了十几招,萧煜凭此断定,她便是那晚夜袭凌霄殿的女刺客。

胆子很大。

一次不成,还敢来第二次。

不过,比起直接杀了她,审问出她背后的主子更为重要。

萧煜没有立马杀她,想先废了她的功力。

他刚要下手,密室里的烛光瞬间熄灭。

是那刺客所为,她的动作倒是快!

密室陷入黑暗的刹那,凤九颜趁机反攻。

她空着的手持一枚银针,刺入他后颈的穴位。

在这样漆黑的情况下,又快又准。

那银针入体后,萧煜的胳膊短促地麻痹了一下。

凤九颜便是借着这短暂的一两息,成功挣脱他的铁爪控制。

手中落了空,萧煜当即寻找刺客身影。

黑暗中的打斗,需要有极强的辨听能力。

凤九颜从小训练过此道。

哪怕蒙上双眼,也能行动如常。

但对方显然也不是软柿子。

黑暗中,破空声骤起。

她一个侧身,堪堪躲过男人一拳。

但,随即发现,那只是对方的虚招。

下一瞬,男人抓住她肩膀。

砰!

她被他摔在那白玉床上。

床面寒冷似冰。

凤九颜没有就范。

她旋即一只手撑着床,借力起身,绝境中反守为攻。

于是,两人的位置调换了。

她手中银针抵在男人喉结处,那漂亮的眼睛冷酷决绝。

“再动一个试试!”

被拿捏住命门后,对方果然不动了。

打了这么久,凤九颜也累了。

她单手打开火折子,点亮密室里的灯火。

只见,男人厉眸生戾气,漆黑凛冽、深不见底。

即便被她制服,依旧冷傲如凌霄。

凤九颜唇角微扬。

“不服输?”

萧煜俊美的脸上一片愠怒。

视线下移。

比起被她所制……她居然如此无礼、如此不知羞耻,坐在了他腰间!


慈宁宫,太后的居所。

听闻凤府之事,太后神色怡然,对着身边伺候的桂嬷嬷道。

“去年哀家过寿,见过那凤薇蔷,她的性子太过柔和,哀家那时便觉得,她难当皇后之位。

“今日这事儿倒新鲜,居然当众驳了凌燕儿的人。

“哀家真是对她刮目相看了。”

桂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深知宫中的爱恨纠缠。她给太后倒了杯热茶。

“可依着皇上对皇贵妃的偏宠,皇后娘娘纵然再聪慧胆大,也难以和凌霄殿那位抗衡。今夜,难保皇贵妃不会折腾。”

显然,她和太后观点不同,不认为皇后能有什么能耐。

太后脸上的笑容褪去。

“你说得不错,哀家还记得,琇琬入宫那日,皇上本来都要去宠幸她了,谁承想,那凌燕儿从中作梗,把皇上叫了去。

“可怜琇琬那孩子,哀家这个姑姑也没能帮上她的忙。”

桂嬷嬷叹息一声。

“皇上爱憎分明,后宫至今无人能分皇贵妃的宠,皇后娘娘今夜,怕是也要独守空房的。”

太后也是这样想。

皇帝虽不是她亲生,却是她一手带大,他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

他的执念太深,把对荣妃的亏欠和爱意,都放在了凌燕儿这个替身身上。

如果不是还顾及先皇遗旨,只怕连皇后之位都要给凌燕儿了!

……

吉时到,凤九颜身披金丝彩凤嫁衣,头戴绿石镶边凤冠,身后跟着十里红妆,走过玉石铺就的主道。

主道的尽头,是骤然拔高的九龙白玉阶。

十步一鼓,由侍卫敲响。

凤九颜看不见前方,被婢女扶着上阶梯。

站定后,行礼。

夫妻对拜时,风吹起她盖头的一角,她看到了暴君的脸。

俊秀白净,眉眼温和,不似传闻中的暴戾阎王模样。

凤九颜面上没有丝毫波澜,心中稍有疑惑。

男人也瞧着她,但只有一瞬便移开了,是个守礼的人。

帝后大婚,不止要拜天地,还要祭祖。

两个时辰下来,凤九颜还撑得住,莲霜的腿已经麻了。

进了新房。

等到其他人都退到外殿,莲霜等不及同凤九颜说,“小姐,皇上和奴婢想得不太一样,看起来没那么凶神恶煞嘛!”

她还以为,暴君会长得凶巴巴的,全程冷着脸呢。

这话刚落音,一名资历较老的嬷嬷走了进来,她听见了莲霜所说的,一脸冷漠地更正。

“真是有眼无珠!今日那位是瑞王爷,代替皇上行礼的!”

“什么?!”莲霜立时哑口无言。

是她听错了吗?

帝后大婚,还能叫人替代?

凤九颜也觉得荒唐。

莲霜急忙问那嬷嬷,“为何是瑞王代行礼?皇上呢?”

那嬷嬷将手中物件摆好后,没什么耐性地回。

“今日是荣妃的忌日,皇上去祭拜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内殿。

莲霜的脑袋“轰”的一下,仿佛要炸开。

“小姐,这……皇上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您呢!”

忌日每年都有,可这大婚,一辈子只有一回啊!

而且,皇上如此行事,满朝文武没人劝谏吗?

相较于莲霜的愤愤不平,凤九颜的反应格外平淡。

她志不在争宠,嫁入皇宫,一是迫于无奈的替嫁,保住凤家,二则稳住这后位,为薇蔷报仇。

是以,皇帝如何对她,于她没有任何意义。

凤九颜吩咐:“皇上不会过来了,我们先安置。”

“是。”

莲霜刚伺候着她拆完头饰,就有宫人来传话。

“娘娘,皇上回宫了,很快就会来您这儿。”

凤九颜眉头一锁,扫了眼梳妆台上的钗环。

难道还要再装回去?

这暴君,既然去祭拜,怎么不干脆待一宿?

掐着点回来,匆匆圆房的么。


凤九颜所知的,都是大婚那日,母亲告诉她的那些。

而这次,彩月透露了更多。

“小姐被送回来后,一直呕吐不止。

“她吐出来的,不是食物渣滓,而是人排出的秽物!

“他们竟敢给小姐灌下了那些东西……

“而且,他们不止糟践小姐的身子,还用烧红的铁钳残忍地对小姐……大夫说,小姐再也无法生育了!”

无法生育,这对一个南齐女子而言,简直是灭顶之灾。

彩月几次哽咽,无法说完整。

最终,她掩面痛哭。

凤九颜的唇抿成一线,眼神凌厉,喷薄出杀气。

逼仄的内室充斥着冷戾。

过了许久,彩月的情绪稍微平复下来。

随后她再次跪在凤九颜面前。

“奴婢斗胆一问,您是不是……是不是打算杀了皇贵妃报仇?”

凤九颜面色冷寂,拳头用力紧握着。

彩月继而道。

“娘娘,小姐尚清醒的时候,让奴婢一定要转告您,她不希望您为她杀人。

“皇上宠爱皇贵妃,把她保护得极好,她那寝宫的守卫最为森严。尽管您武艺高强,可难保没有个万一。

“万一您失手,或留下什么痕迹,那不止害了您自个儿,还会牵连整个凤家。

“小姐宁可自己死,也不愿将您牵扯进来。

“她希望您能代她看尽繁华,能自由自由地活着,这才是她所愿……”

凤九颜沉默着,一言不发地给薇蔷胳膊上的伤疤擦药。

烛光照着她的侧脸,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如同一只被困在笼中的狮子,急躁、凶猛,只等冲出笼子,将对手撕咬得连骨头都不剩……

薇蔷被害成这副模样,让她如何能看繁华人间,如何能心无所缚!

但,既是薇蔷所愿,她也不能违背。

她难得露出温柔眼神,望着不省人事的薇蔷,低声呢喃。

“姐姐答应你,不杀她。”

但,不取人性命,同样能让人“死”。

比如,让皇贵妃从云端跌落,让她一辈子活在痛苦折磨中,食,不能下咽,夜,不能寐,从身到心的摧毁她,就像薇蔷所经历的……

如此想来,杀人不过头点地,她之前的计划还是太仁慈了。

直接行刺杀了皇贵妃,和薇蔷所受的苦相比,差太远。

她要报仇,要让皇帝知道真相,再也护不住皇贵妃!要让皇贵妃死后也受万人唾弃,让她无人祭拜,让她无香火可供,活不得安生,死,也不得安宁!

……

凤九颜待到寅时便要走了,让吴白给了彩月一些银子。

毕竟,她在这荒郊野岭照看薇蔷,也是辛苦。

回程。

凤九颜叮嘱吴白。

“不可让父亲发觉,我已知晓薇蔷还活着的事。”

“是,属下明白!”

凤老爷安排了一场“假死”,是为了让少将军替嫁,也有意放弃薇蔷小姐。

若是知道此事败露,肯定会把薇蔷小姐转移到其他地方,再狠心一点的,甚至还会为了以绝后患,做出更加禽兽不如的事。

人心难测,小心为上。

“山匪查得如何。”凤九颜冷声问。

吴白当即回:“那些山匪早已逃之夭夭,离开了原来的山头,属下去各个赌坊、花楼,但终归有诸多不便,所以至今没有线索。”

让他一人去找,的确费时费力。

凤九颜沉眸。

“我会找些人帮你。”

此时,吴白还不知,少将军会找谁帮忙。

……

永和宫。

凤九颜一身疲累。

莲霜为她备下热水沐浴。

她半仰着头靠在浴桶边,毛巾搭在眼睛上,琼鼻下的唇泛着红,像是被鲜血浸染过。

薇蔷还活着的事,她连莲霜都没有告知。

是以,莲霜并不知道她出去这么久,是去做什么了。

“娘娘,奴婢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行刺皇贵妃,太冒险了。”

凤九颜淡淡地道。

“嗯,不行刺了。”

莲霜格外诧异。

怎么娘娘如此听劝的吗?

这一夜,凤九颜睡得并不安稳。

头疼得厉害。

她半夜起身服了药,而后看着那空了的药瓶,喃喃自语。

“这么快就没了吗。

“凌霄殿那边,应该也快用完了……”

两天后。

一大清早,永和宫外敲门声震天响,

笃笃笃!

“皇后娘娘,奴才是凌霄殿赵黔!

“皇贵妃突犯头疾,皇上差奴才来问,您那药还有吗?”

莲霜看向自家娘娘。

“娘娘,是皇贵妃身边的赵公公……”

凤九颜早已洗漱完,正盘腿坐在床上运功调息,缓缓睁眼,眸光拂过一抹锐利。


随即转身,金色祥云绣的裙摆在空中划出半圆的弧线。

“春禾,回凌霄殿!”

“是、是!”春禾仍震惊于皇后的厚颜无耻。

出了永和宫。

春禾低声劝道。

“娘娘,您别恼。

“那皇后娘娘明明被山匪所掳、名节有失,却还声称没有那回事,无异于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皇贵妃上了软轿,望向永和宫的视线淬着毒汁—般。

就让凤薇蔷那贱人看看,得罪她这个皇贵妃,会是什么下场。

而此时,永和宫内。

凤九颜看着那染血的小衣,眼中微红,双手紧握成拳。

嘭!

她—掌下去,徒手劈裂了茶案。

莲霜瞧见后,目瞪口呆。

娘娘的掌力真惊人啊!

同时她心有悲愤,不忍看那件小衣。

“娘娘,皇贵妃如此嚣张地送来这东西,不怕害人—事被揭穿吗!”

凤九颜语气幽凉。

“的确不怕。”

皇贵妃笃定,她不敢把这血衣拿出去指证。

事实也确实如此。

若将血衣拿出来,便是向所有人承认——凤薇蔷的确被山匪毁了清白。

所以,为了薇蔷,为了凤家声誉,她不会这么做。

莲霜不甘心,“难道就没什么治得了她吗!”

凤九颜合上那装血衣的盖子,眼底浮现深意。

“耐心些,等她出手。”

只要出手,就会露出破绽。

几天后。

慈宁宫。

太后礼完佛,桂嬷嬷扶着她坐在梨木圈椅上。

“太后,自从上次皇贵妃去过永和宫后,皇后娘娘那边就没什么响动了。

“想来皇后也怕了皇贵妃,不敢招惹。

“等皇上依次与各宫娘娘们用完膳,又会夜夜独宠皇贵妃。

“皇后这次失大于得啊。”

太后倒是看得开。

“皇后被罚抄—百遍宫规,当然忙了些。

“她若是害怕皇贵妃,—开始就不敢招惹。

“且看着吧,皇后都不着急,哀家急什么。”

桂嬷嬷却对此并不乐观。

她斟酌片刻,开口道。

“太后,皇后娘娘大婚前那件事,其影响不容小觑。”

太后不以为然。

“凤家女已经入宫为后,谁敢议论?”

桂嬷嬷的腰弯得更下了。

“太后您有所不知,这两日,宫中关于皇后失洁的传言又甚嚣尘上了。”

太后的眉头瞬间皱起。

“怎会如此?皇后知道吗?”

桂嬷嬷点头。

“知道的。可老奴担心,不管皇后怎么做,都难以挡住悠悠众口。”

“必然又是凌燕儿弄出来的!”太后怒斥,“她真是被皇帝宠坏了!”

……

永和宫。

莲霜愤愤不平。

“娘娘,宫里谣言四起,肯定是皇贵妃授意的!

“太后方才还派人传话,宫中多是非,您无需理会,等到新事发生,人们就会忘记旧事。可难道就任由他人泼脏水吗?”

凤九颜在棋盘上落下—子,眼带寒意道。

“恰恰相反,我们要将这事儿闹大。”

短短几天时间,宫中关于皇后的传言愈演愈烈,甚至传到前朝。

太后本想冷处理,眼瞅着这法子行不通,心中焦急。

“皇后是皇上的妻子,也是皇室的颜面!不管她入宫前如何,只要她进了宫,就不能再背负污点。”

桂嬷嬷恭敬垂首。

“老奴这就去敲打敲打各宫,再有人传这谣言,严惩不贷。”

人言可畏的地方就在于,根本无法完全遏止。

即便太后出手,有关皇后婚前失贞—事,仍然被传得有鼻子有眼。

几个好事的妃嫔聚在—处,私下议论。

“永和宫没有任何反击,是不敢了吗?”

“那些传闻,莫非都是真的?难道皇后真的非完璧……那她怎么还能嫁给皇上!”

“我也打听过,皇后大婚前被山匪掳走过,虽说这事儿有捕风捉影之嫌。但都传到了宫中,想来并非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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