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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斐云秀结局免费阅读渔女番外

雾山温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事情传的飞快,大家都很高兴。那可是状元,不是什么小人物,更何况是被左相看重的状元,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没人替我觉得委屈,状元郎当然要配美佳人,和个渔女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当然,我也没有大家同情中的那样可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按着日子去镇上卖鱼。在我最后一次出摊的时候又遇上了宋峥,他看我慢腾腾的收摊出手帮了两把。“早说过你不听,顾斐必是要辜负你了,左相的女婿别人求也求不来的好事。”“他这般对你,你以后要如何在村子里生活,亏你以前还见天的给他送鱼汤。”宋峥语气凶巴巴,见我不为所动,又恨铁不成刚地叹气。我背上鱼篓,解释了句。“没什么好为难的,明日我就要去京城了。”“什么你要去京城了,你不在渔村等着,要亲自过去找顾斐了。”宋峥很震惊,平日文文静...

主角:顾斐云秀   更新:2024-11-14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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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斐云秀的其他类型小说《顾斐云秀结局免费阅读渔女番外》,由网络作家“雾山温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情传的飞快,大家都很高兴。那可是状元,不是什么小人物,更何况是被左相看重的状元,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没人替我觉得委屈,状元郎当然要配美佳人,和个渔女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当然,我也没有大家同情中的那样可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按着日子去镇上卖鱼。在我最后一次出摊的时候又遇上了宋峥,他看我慢腾腾的收摊出手帮了两把。“早说过你不听,顾斐必是要辜负你了,左相的女婿别人求也求不来的好事。”“他这般对你,你以后要如何在村子里生活,亏你以前还见天的给他送鱼汤。”宋峥语气凶巴巴,见我不为所动,又恨铁不成刚地叹气。我背上鱼篓,解释了句。“没什么好为难的,明日我就要去京城了。”“什么你要去京城了,你不在渔村等着,要亲自过去找顾斐了。”宋峥很震惊,平日文文静...

《顾斐云秀结局免费阅读渔女番外》精彩片段

事情传的飞快,大家都很高兴。
那可是状元,不是什么小人物,更何况是被左相看重的状元,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没人替我觉得委屈,状元郎当然要配美佳人,和个渔女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当然,我也没有大家同情中的那样可怜。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按着日子去镇上卖鱼。
在我最后一次出摊的时候又遇上了宋峥,他看我慢腾腾的收摊出手帮了两把。
“早说过你不听,顾斐必是要辜负你了,左相的女婿别人求也求不来的好事。”
“他这般对你,你以后要如何在村子里生活,亏你以前还见天的给他送鱼汤。”
宋峥语气凶巴巴,见我不为所动,又恨铁不成刚地叹气。
我背上鱼篓,解释了句。
“没什么好为难的,明日我就要去京城了。”
“什么你要去京城了,你不在渔村等着,要亲自过去找顾斐了。”
宋峥很震惊,平日文文静静瞧着脑子还不太好使的小渔女竟然要孤身去京城寻夫,说出来都没人会信。
我摇摇头,对上他的目光,认真说道。
“不是寻夫是找爹。”
是的,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他没有死在战场上,也没有在哪个不知名的军营当不起眼的大头兵,说出来甚至很多人都不敢相信。
我的父亲是乱世揭竿而起的新王,当今的陛下永庆帝。
新帝登基,百废待兴,人才都还没笼络到京师,几个兵痞组成的新朝发布的政令都带着随意的味道。
而我就是从这不伦不类的政令中认出了我的父亲,繁杂的地方乡语和特殊的说话习惯是他独有的习惯。
宋峥也不是什么凤凰落乡间,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是父亲派来的人。
去京城的路上,宋峥耐不住好奇心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笑而不语,秘密说多了就不是秘密了。
皇城的生活实在奢侈,父亲第一次见我没有生疏,甚至对我颇多宠爱。
流水的金银器具、珍宝异植送进我宫里。
摸着身上滑溜溜的布料我不仅感叹:怪不得顾斐废了老命往上爬,上位人过的日子是真舒坦。
年关前,顾斐和左相嫡女萧雅君大婚,普天同庆。
据说萧雅君的嫁妆占满了皇城的主路,豪奢程度令人咋舌。
当然这个据说是宋峥转述给我的,他对我的冷漠表示惊讶。
“真是看不懂你云秀,你不是喜欢顾斐吗?以你现在的身份想留下他轻而易举。”
我当然能留下顾斐,但我的目的不是和他在一起,我本就不喜欢顾斐。
顾斐不过是我续命的工具。
和母亲一起流亡的路上我染上一种奇怪的恶疾,平素没什么表现,每月十五却会全身渗血剧痛难忍。
懂医的大夫说我长此下去时日无多,生活本就难捱又摊上我这个病秧子,母亲整个人崩溃了,她毫不犹豫的抛下了我投进往来的富商怀里。
至于早逝不过是富商妻子善妒,手腕狠辣的处理了这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我运气倒是不错没死在半路上,被渔村的婆婆救走。

谈起未来他想的总是很远,我不欲和他争辩,盛好鱼汤递给他。
“还是秀秀你做的鱼汤最好喝,我在别的地方都喝不到这个味儿。”
顾斐喝了两勺,心情颇好的称赞。
我也很高兴,笑着给他加满。
“这几日东奔西跑精神的很,倒是一来秀秀你这儿有些困倦了。”
鱼汤所剩无几,顾斐撑着下巴有些困觉。
我扶着他靠进一边的木塌,数着数,看顾斐陷入深眠。
墙上的暗格打开,我取出茶盏,拿着怀里的匕首压上他的心口。
一滴、两滴、三滴,鲜血顺着匕首落满茶盏。
我将血盏藏进暗格,拿出秘药抹在顾斐的伤口上。
半柱香一过,伤口恢复如初,顾斐悠悠转醒。
他捂着脑袋觉得有些晕眩,我温声安慰。
“定是你这段时间读书太用功了,回去一定要好好休息休息。”
顾斐不疑有他,拿着我送他的银子美滋滋离开。
求学的日子过得飞快,顾斐运气不错去了府城遇见个好老师,顺顺当当的以不错的成绩过了乡试。
接下来他该去京城了,算算日子我和他已有半年时间没有碰面。
准备启程去京师的前几天,顾斐衣锦还乡了。
村里人比上次还要热情,毕竟他现在是举人,渔村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几辈子难见一个举人。
县太爷亲自宴请了顾斐,私下还送了他百两银子。
顾斐喜欢极了这种日子,没人敢再嘲笑他是私生子,所有人都上赶着巴结奉承。
美中不足的是还有一个我,无父无母的打渔女。
村里人的闲话愈演愈烈,因为顾斐这次不是独自归乡,他身边还跟着老师的独女谈清月。
出身府城书香门第的娇小姐和我们这个荒芜的地界格格不入。
尽管顾斐数次澄清谈清月不过是随他来这儿散散心,但明眼人扫见少女羞涩的脸颊自是不信。
村里屁大点的小孩都知道跑我面前说风凉话。
“秀秀、秀秀老姑娘,丈夫都养到别人碗里了。”
谈清月当然也来找过我。
进来我的渔屋,她用全身的教养压着眼里的鄙夷。
“云秀姑娘听说你是顾公子的未婚妻,没想到竟住在这种地方。”
我没应她的话,她也没有和我多说。
可能在谈清月眼里守着个小村子打渔为生的女孩没什么威胁性。
顾斐倒是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解释。
“秀秀你信我,我和谈清月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我恩师的女儿,要跟着过来玩我根本拒绝不了。”
“你在等等,马上我去了京师考个状元回来娶你。”
信他吗?我自然是信的,这么多年没人比我还了解顾斐。
我笑容温浅,拿过件玉佩递给他。
“阿斐,这是前些日我从当铺买来的玉佩,祝你金榜题名。”
顾斐喜笑颜开的把玉佩挂在腰上,不要钱的承诺一脸串冒出来。
时值八月,秋色卷上枝头,京师传来消息。
“顾斐三甲头名被皇上钦点了状元,左相榜下捉婿要把嫡女许配给他。”
“顾斐这次真的要踏上青云梯了。”

乡间的渔女云秀竟然是位公主。
顾斐的脸色变了又变,强行压下心里的不甘。
萧雅君倒是松了眉头,一个无母家势力的公主就算是颇受宠爱些和她这个手握实权的左相嫡女也不能相比。
我笑吟吟的看向席间坐立不安的顾斐出言相讥。
“听闻顾大人是乡野出身的寒门贵子,怎么这般年纪才成亲,莫非是早早想做咱们京师的女婿了?”
这话听着尖锐失礼,尤其是当着皇帝的面,但我明白父皇不会怪我。
顾斐紧张的满头大汗,习惯性露出可怜的眼神看我。
“微臣早年醉心读书无心婚事,如今能得雅君相伴实在感激左相的垂青。”
冠冕堂皇的谎话,但我没有拆穿。
“顾大人高洁,自当不是喜欢攀附权势的小人,是本宫误会。”
他尬笑两声应和了我的话。
拜圣结束,顾斐踏出殿门的步子都有些虚浮。
路过我身边时,他落后半步,佯做无意的低语。
“秀秀你莫生气,十日后琼林宴再见,我自会向你解释。”
琼林宴是专门为新科进士们准备的宴会。
父皇早几日告诉我想替我寻一个合适的夫婿,所以此次琼林宴来的不仅有这些正春风得意的新科进士还有不少世家贵族的公子。
坤宁宫一别,顾斐不知找了什么门路让一封封的信件进了我宫殿的大门,左右和丞相给他的势力脱不了关系。
我一封都没有回,任由顾斐那头抓心挠肺的焦灼。
杀人就要做好被杀的觉悟,他既对我动了杀心,那我也不会放过他。
宋峥自回了京师三天两头的往我这边跑,赖在我宫里牢骚。
“真是看不懂你在想什么,顾斐握在你手里的把柄还少吗,想处理尽管处理了他便是。”
我也懒得在他面前伪装,成日的演戏真的很累,偶尔我也想放松放松。
“我要针对的不止是顾斐,还有萧家。”
盘根错节势力深厚的萧家。
这是我答应过父皇的事。
父皇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宠爱我,他不爱自己的任何一个儿女。
对父皇来说,女人子嗣都不是最重要的,他深爱的永远是握在手里的江山。
这点我和他倒是极其相似,活着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无所谓的都可以牺牲。
左相势力深厚又是开国功臣,在朝中威望集中,父皇推行的政策屡屡受制,他不得不动了削减萧家的心思。
萧家发展多年,府中早就如同铁桶一般难以下手,恰好此时顾斐出现,还是萧家嫡女的新婿。
我答应父皇帮他牵制顾斐对付萧家,父皇自也给了我无上宠爱让我安心取完最后的药引。
宋峥总说我有点疯子的潜质,但我即不贪恋权势也不喜好财色,汲汲所求不过是活着,像渔村里普通的村民一般活着。
琼林宴开在皇家山庄,我精心打扮随父皇一起到场。
说实话我长得不错,加上一身的锦衣华服和皇帝最宠爱女儿的光环加持,引得宴会上的公子议论纷纷。
“听说宁秀公主还未婚配,陛下那样宠爱她,想必日后她的夫婿定然得加皇上青眼。”
“这般美人性格柔和又是皇室公主,若是我能娶了她真不敢想是怎样的美事。”
“真不知道哪位才俊,能入了陛下的眼和公主结为夫妻。”
顾斐夹杂其间,心里酸涩不已。
云秀曾经也是他的未婚妻,他原本也能成为皇帝青眼的公主驸马,可惜……

日暮西山,我提着瓦罐准备踏上回村的路。
“你和顾斐是未婚夫妻,难道看不出他不喜欢你来书院找他吗?”
清冷的男音在身后响起。
我叹口气,无奈转身。
眼前的男人模样年轻,虽和顾斐在同一书院身份却大有不同。
他是顾斐的老师,从京师来的大人物,据说是早几年的殿试探花,只是不知道怎么沦落到文安镇这种小地方教书了。
“宋先生,我和阿斐之间的事情就不劳您多虑了。”
从我第一次给顾斐送汤撞上宋峥开始,每次来这书院总要偶遇他几次。
我实在不明白我这种小人物有什么地方能引起他的注意,每次都说上几句莫名其妙的话才离开。
宋峥扫向我手上的瓦罐,微微皱眉。
“千里迢迢给他送汤,值得吗?”
我笑笑,不在多说。
值不值得我心里自有一杆秤。
三月的天总是变化多端,渔村靠海时不时的就会赶上风雨。
眼见屋子上空的阴云越聚越密,我连忙把放在屋外的鱼框往里搬。
忽然,一阵锣鼓敲打的喧闹声从远处传来。
顾斐在一众人的簇拥下兴奋的涨红了脸。
“真是了不得了,这可是咱们这儿第一个秀才。”
“别说是咱们这儿了,就是往县里看也没有这么年轻的秀才。”
“顾小子真是了不得了,县太爷都说他非池中之物。”
爱凑热闹的村民窃窃私语,往日这个他们眼中靠女人的小白脸现在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
村头最爱碎嘴的张婆子,扫到我的身影,不屑撇嘴,说的话酸溜溜的。
“顾斐现在翻身了,连县太爷都看中他,云秀这个打渔女恐怕配不上人家了吧。”
敲锣打鼓的队伍和我错身而过,我看着顾斐远去的背影摸了摸怀里的匕首。
顾斐怎么会抛弃我呢,他可离不开我。
热闹落幕,留下的是一地现实。
顾斐不可能止步于一个渺小的秀才的身份,他还想往上走,他想去京师。
但往上迈的每一步都需要银子,求学的束脩、来往的盘缠每一样都非同小可。
过了两三日,顾斐来找我了,手里小心翼翼拿着东西。
他把绢帕打开,里面是一只做工精巧的银簪。
大约是鎏银,我拿着并不沉手。
“秀秀,这是我在县里给你买的礼物,这段时间多亏了你的照顾。”
顾斐风度翩翩把簪子插进我的头发,深情赞美。
“秀秀你真好看,平日就该多打扮一些。”
我羞涩的笑笑,抬手摸上发间的簪子,无意道。
“阿斐,如今你已是秀才,头名的成绩哪怕是去县里教书也可,以后挣得银子必然不少。”
闻言,顾斐脸色变了变。
“云秀,你还不了解我吗?”
“当一个秀才教书有什么意思,只能区居在这一方狭小天地,我想往上走去京师参加殿试,成为肱股之臣为国尽力。”
“等到那时候我或许能为你挣来一个诰命,秀秀你难道不想吗?”
他的眼里闪着狂热的光,沉浸在幻想里激动的手舞足蹈。
我失落的叹气,嘴里嘟囔着,“京师那么好,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去?再拖几年不成亲,我都成村里的老姑娘了”
顾斐笑意渐淡,随意敷衍了两句,“快了快了,我的能力你还不清楚嘛,等我当上状元风风光光的娶你。”

顾斐的血见效其快,我服完最后一剂汤药能感到身体的元气正在恢复。
药引失去了价值,我就不必再继续留手了。
听闻京中近日到处再传左相嫡女和状元郎感情不和,我知道是我留在顾斐身上的血玉生效了。
恰逢左相府举办赏花宴向宫里递了请帖,我顺势以赴宴的名义去了萧家。
世家豪奢,果然不假,萧府的装潢和皇家园林相比也不差什么。
我作为公主,还是颇得帝心的公主,萧家夫人带我上座接受大家的拜见。
顾斐夫妻来的最晚,一进门我就扫见了顾斐脸上浅淡的抓痕,心下诧异:萧家这位嫡女看来战斗力不弱。
顾斐管不住自己的眼神往我身上飘,惹来萧雅君的瞪视。
新婚不过月余,两人具显疲态。
去凉亭赏花的路上,萧雅君带着几个姐妹把我拦下。
“宁秀公主听闻你和我夫君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想必你们之前就认识。”
“但顾斐现在已经成婚,不管你以前心里有什么妄念,以后都要注意点,莫让人看了皇室的笑话,说陛下从乡野来的女儿是个狐媚子。”
她眼神讥讽,显然轻视我这个半路出身的公主。
若非她嫁了顾斐这个多情种子是怎么都不屑和我说话的。
“顾夫人是大家嫡女眼光不好就算了,怎么也会做这种没教养的事。”
“若是对我以前的事感兴趣,不如进宫一趟和陛下聊聊。”
我凑近她仔细打量,实在不解为什么总有人为了一个心思浅薄的顾斐上窜下跳。
前有谈清月后有萧雅君,难道这世间女子都是瞎子不成。
萧雅君脸色实在难看,在花园顾斐向我打招呼时更甚。
顾斐眼含血丝,面色青黄,想来身体已是强弩之末。
我特意寻了块僻静处同他说话。
“阿斐你成婚已有一月,左相还没替你安排什么官职,莫非是故意把你留下磨性子。”
这话说的虚伪,左相替顾斐求职的折子就是在我的授意下被父皇押后。
但是顾斐不知道,他还奇怪为什么岳父大人积势甚威却没给他个一官半职。
我知道顾斐最在意什么,就越往什么地方刺激。
“萧雅君是左相最疼爱的女儿,可能左相怕你为官后慢待了她才将你留下,不过可惜了你这一身才学。”
“若是你有什么背景在身,拿捏住左相的痛处,他可就不敢轻易忽视你了。”
顾斐听进心里去,面色阴沉,眼中显出几分疯狂。
血玉起效,让顾斐这种本就贪婪的人更难保持理智。
他喃喃自语:“对,你说的不错,我要为自己谋划,我要做官。”
顾斐和萧雅君的矛盾愈发严重,连带着怨上了整个萧家。
竖日,萧雅君顶着被顾斐打伤的脸回家哭诉。
“父亲,我可还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就不能替顾斐谋划谋划,给他个一官半职。”
“如今他闲散在家,心气不顺,女儿的日子也难过啊。”
左相恼怒顾斐的狂妄,但皇帝一力扣押他也无法,只能苦口婆心的规劝。
“顾斐的任命书是皇帝扣下的,我们萧家在朝中势大已经招了皇帝的眼,顾斐的事就是给我们的警告,切不能贸然行事。”
萧雅君自是不信,她从小到大顺风顺水,连皇帝的女儿都不曾放在眼里,又怎会相信父亲蛰伏的道理。
更何况家中族亲的官职都是左相安排的,怎么到了顾斐这儿就不行了。
“父亲看不上顾斐,不愿替他筹谋不妨直说,何必在这里欺骗女儿。”
“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今日我算是看明白了。”
萧雅君红着眼拂袖而去,回家自是又遭受了顾斐的一番殴打奚落。
顾斐赤着眼,神色癫狂,已然对我当初说的话深信不疑。
他抛弃一切来到京师,娶了权势最大的左相嫡女,本想着从此平步青云,可如今落得如此场面,恨毒了碍事的萧家。
“你们既然都不帮我,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顾斐想起偶然在左相府遇见的一个人,神思贯通,笑意狰狞。
顾斐无官职在身没有上朝的能力,但萧家人脉广大让一个人进宫还是轻而易举的。
萧雅君的姑姑是皇帝的妃子,在顾斐的授意下,萧雅君递了帖子进宫探望。
如今她对顾斐忌讳莫深,惧怕写进了骨子里,自然不敢反抗顾斐说过的话。
一进宫门,顾斐就抛下她,独自前往皇帝上朝的正殿。
宫中戒备森严,不是什么脸生的男人都能乱逛的,但顾斐却在其中畅通无阻。
我和父皇谋划已久,早早下令让宫中的侍卫放走顾斐,给他一个闯进朝殿的机会。
在路上,我乘着轿辇撞上前往德妃宫里的萧雅君。
一上一下,她怨毒的目光精准锁住了我的身影,直直拦住轿辇。
宫人受到惊吓,呵斥她放肆。
萧雅不为所动,往日贵女的教养在她身上散了个干净。
看来我的血玉很有用,不光影响了顾斐,现在连萧雅君也失了智。
“云秀你很得意吧,你本就是个粗鄙的打渔女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的呆在乡下,非要跑来京师碍眼。”
“身上散着鱼腥味的公主,我看你未来能嫁给什么男人,说不定是京城哪个铺子的杀猪屠夫,哈哈哈,这样倒是和你相配。”
萧雅君口无遮拦,状若泼妇。
宫人具知我受宠,听闻此言,吓得伏到一地。
我倒是不怎么生气,只觉她说的话好笑至极。
我来京城是为了拿药引,非说碍了什么人的眼,也就是她们这些自诩贵人的蠢货。
倘若我还在村子里做个默默无闻的打渔女,恐怕此时早已身首异处,所以我不后悔也没有丝毫内疚。
“好好珍惜你这段高高在上的日子吧,以后谁又知道你这状元夫人会不会在哪个地界打渔。”
轿辇起步,徒留萧雅君在身后无能狂怒。
顾斐闯进了金銮殿,这是宫人给我送来的消息。
父皇震怒,假意斥责侍卫护卫不力,连带着削了左相一顿。
顾斐此举已经是破釜沉舟,他目光痴迷的从满朝文武的官服上扫过,不管不顾的叩到皇帝面前。
“草民顾斐要状告左相私通前朝余孽,意图谋逆作乱。”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左相气急,一脚将顾斐踹到在地。
“竖子,你怎敢在朝上胡言乱语。”
顾斐已然不在乎那么多,他怨毒的扫了左相一眼,连滚带爬的跑到众人前。
“我有证据,陛下明察,左相早就怀有异心。”
皇帝眸中精光一闪,示意护卫将暴怒的左相拦下。
小太监将顾斐小心揣了一路的证据呈上御案。
皇帝扫了眼,心下大骇。
原以为只是他心下了然的陷害,没想到顾斐掏出了真证据,左相竟然真的和前朝有勾结。
一份密信可以伪造,但前朝的玉玺可是实打实的真东西。
“左相你私藏前朝玉玺不上报,谋逆之心昭然若揭。”
皇帝雷霆之怒,当即派人扣押了左相。
顾斐此时得意非常,想象着青云路已经铺在了他脚下,愈发猖狂。
“草民撞见那前朝的小皇子就被他藏在府中的密室里,心下唾弃此等余孽特意前来举报。”
左相气的脸色发黑,一副要厥过去的迹象。
证据确凿,饶是他手眼通天也难以辩驳,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突破虫围掐住顾斐的脖子。
顾斐一时不差被抓了个正着。
困兽犹挣的力气哪儿是他一个心脉不全、全无时日的人能挣脱的,当即气断在左相手中。
侍卫看准时机将左相打晕,根深树茂的萧家自此失去了他们的半壁江山,主族尽灭,庶族举家搬迁。
父皇很是高兴,他的江山终于没了那些惹人厌的臭虫盘踞。
我也很高兴,胸腔的心脏跳的稳健有力,再不是过去的死寂。
剿灭萧家,让我在父皇心里加了不少分,尽管他并不爱我仍愿意让我留在宫中享尽宠爱。
但我拒绝了他,我想要的从不是在皇城了做个娇贵的花瓶。
拥有了健全的身体,我想肆意的看看这天地
戈壁,沙滩,水乡,哪里都好,我早已没有归处,不如四海为家,潇洒肆意。
第二日,我换了身青衣骑着白马离开皇城。
城门在落日前关闭,我被人在城外拦下。
宋峥似乎等候多时,拿着不知哪来的野花插入我发间,笑的温暖。
“着什么急,不知道还有人等着你解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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