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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死后,我成了元凶亲信结局+番外

安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从安王生辰以后,安王和王妃好像又回到了原先的恩爱。月侧妃好像昙花一现,所有人默契地不提,继续歌颂安王夫妇的情深意切。只是这恩宠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月侧妃怀孕了。太医的报喜刚刚传到王妃院里,王爷就高兴地抓住太医的手,“当真?本王又有孩子了!”安王只有一子一女,与其他王爷相比还是单薄了些。但因着王妃那次难产后身体不佳,王爷纵使想要生,也考虑了王妃的身体。时隔多年,这又有子嗣的消息足以令所有人高兴。当然,王妃除外。她手里的被子快要被捏碎了,嘴上却只能大度,“恭喜王爷,妾身这就赏赐一些珍贵药材给妹妹。”话音未落,月侧妃便出现在门口。未施粉黛的脸笑成了花,目送秋波,乌发随着主人奔跑肆意摇摆,青色的衣袍微微扬起。“顾郎!我要做母亲啦,你也要...

主角:安王婉儿   更新:2024-11-14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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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王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兄长死后,我成了元凶亲信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安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安王生辰以后,安王和王妃好像又回到了原先的恩爱。月侧妃好像昙花一现,所有人默契地不提,继续歌颂安王夫妇的情深意切。只是这恩宠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月侧妃怀孕了。太医的报喜刚刚传到王妃院里,王爷就高兴地抓住太医的手,“当真?本王又有孩子了!”安王只有一子一女,与其他王爷相比还是单薄了些。但因着王妃那次难产后身体不佳,王爷纵使想要生,也考虑了王妃的身体。时隔多年,这又有子嗣的消息足以令所有人高兴。当然,王妃除外。她手里的被子快要被捏碎了,嘴上却只能大度,“恭喜王爷,妾身这就赏赐一些珍贵药材给妹妹。”话音未落,月侧妃便出现在门口。未施粉黛的脸笑成了花,目送秋波,乌发随着主人奔跑肆意摇摆,青色的衣袍微微扬起。“顾郎!我要做母亲啦,你也要...

《兄长死后,我成了元凶亲信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自从安王生辰以后,安王和王妃好像又回到了原先的恩爱。

月侧妃好像昙花一现,所有人默契地不提,继续歌颂安王夫妇的情深意切。

只是这恩宠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因为月侧妃怀孕了。

太医的报喜刚刚传到王妃院里,王爷就高兴地抓住太医的手,“当真?

本王又有孩子了!”

安王只有一子一女,与其他王爷相比还是单薄了些。

但因着王妃那次难产后身体不佳,王爷纵使想要生,也考虑了王妃的身体。

时隔多年,这又有子嗣的消息足以令所有人高兴。

当然,王妃除外。

她手里的被子快要被捏碎了,嘴上却只能大度,“恭喜王爷,妾身这就赏赐一些珍贵药材给妹妹。”

话音未落,月侧妃便出现在门口。

未施粉黛的脸笑成了花,目送秋波,乌发随着主人奔跑肆意摇摆,青色的衣袍微微扬起。

“顾郎!

我要做母亲啦,你也要做父亲啦!”

丝毫没提最近受到的冷遇。

安王想起这些时日没有去看眼前的人,眼底浮上愧疚。

“月儿。”

他顿了一下,有些恼怒,“你怎么没穿鞋就跑出来了?

快,张太医拿点金疮药到月明楼!”

月侧妃看着脚上的伤口,丝毫不觉得疼,扑倒安王怀里咯咯笑了起来。

“顾郎,我就是太开心了,你可不许罚其他人!”

“好!

这次就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许有下次!”

郎情妾意,可惜主角却不是安王妃。

……“奴婢有一方子,可使皮肤细腻紧致,如同少女,就连那处,也会……”我点到为止,王妃依旧平淡,“秋水,本宫是给你脸了,你是觉得本宫的皮肤松弛?

比不过那个小贱人吗?”

我害怕了,不住磕头,直到感觉额头湿润,头顶才传来声音,“行了,本宫又不吃人,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声音颤抖,“奴婢,奴婢不敢。”

王妃大手一挥,就有婢女将我扶起来。

张嬷嬷上前躺下,她的眼里有些期盼。

是啊,谁不想更美呢?

哪怕她已经五十……三天后,我将张嬷嬷带到王妃面前,王妃立刻屏退众人,让嬷嬷脱衣。

眼神依旧平淡,全然无视张嬷嬷眼中的屈辱。

安王妃拿手指按压张嬷嬷的身体,眼中惊艳,“果真如同少女一般,还是这么松的皮肤变的,若本宫用了这个方子。”

我接过话,“若王妃用了,哪还有其他人的事?”

王妃大喜,催促我立即给她用。

这时,张嬷嬷阻止,“王妃,这才三日,这方子有何副作用还未知,老奴觉得,还是多等些时日吧。”

王妃有些不悦,但听了也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的奶娘,多少情谊深厚。

我装作不忿,“嬷嬷,您不能只顾自己变美啊,前些时日您用的膏药明明效果显著,却不许奴婢给王妃用,这次的方子若有副作用,打死奴婢,奴婢也不敢给王妃用啊!”

眼看着王妃脸色变了,平淡的样子再次维持不了,张嬷嬷跪在地上,大喊冤枉,“王妃,老奴是为了您好,这才拦下她的膏药试用的,她在挑拨我们的关系啊。”

我气得脸红脖子粗,“明明是你暗示我的!

王妃,您若不信,可以看她的脸,奴婢的玉肌膏让她的脸由枯黄变得白皙,生发液让她的头发乌黑发亮,就连指甲健康红润,全身上下哪里还像五十老妪!”

王妃眸色一冷,“张嬷嬷,你虽是本宫的奶娘,但未免也太过放肆!

莫不是也想勾引王爷!”

“既如此,本宫便用你试试着方子到底怎么样。”

说完命人将她拖下去,又叫了几个小厮。

“王妃!

老奴陪了你三十年啊!”

眼看着张嬷嬷的衣服要被撕碎,我赶紧跪在地上,“王妃,张嬷嬷对您忠心耿耿,一时糊涂不至于此啊。”

“不如,不如将她发配到外院,给她点教训算了。

若是传出您对奶娘苛刻,有损声誉。”

王妃有些失望,“你去安排吧,别让本宫见到她。”


张嬷嬷得知是我救了她以后,眼神复杂。

我轻轻笑着,将热汤递到她的手里。

“嬷嬷,王妃只是一时气急,还是念着您的好的。

这汤是王妃亲手熬的,您见了王爷说说王妃的好,王妃估计就消气了。”

张嬷嬷吐出一口浊气,端着就向书房走去。

她已经没有原先的臃肿肥胖,腰身盈盈一握,浑身散发着不易察觉的幽香。

我回去时,王妃正跪坐在佛像前,一下一下敲着木鱼。

烟雾缭绕,确有几分圣洁的模样。

可惜,维持不了多久。

王爷宠幸了张嬷嬷,安王妃在佛像前撕下伪装。

她怒气冲冲向书房跑去。

哭喊声,吼叫声,夹杂在一起,最后以一具尸体抬出去结束。

王妃手提一把剑,鲜血抵在地板上,不依不饶,“那个贱人也就算了,张嬷嬷那么老,为何要如此折辱我!”

王爷一脸错愕,不敢相信眼前的疯子是自己宠在心头的人。

他按压肿胀的额头,逃跑似得去了月明楼。

只剩下王妃跌落在地。

按理来说,王妃最在意自己人淡如菊的样子,再冲动也不会在王爷面前杀人。

可我在她来之前,刚给她上了玉肌膏,压抑多日的虫卵突然打破禁锢,躁动来得更加猛烈。

再加上,我还在后面点火,“张嬷嬷刚刚主动替您说好话,莫不是她做好了爬床的准备?

毕竟那副身体如同少女。”

我的话漏洞百出,那又如何?

王妃现在火冒三丈,根本来不及细想。

毕竟那可是她的奶娘啊!

是谁下的药,是谁设计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挖兄长眼睛的人死了。

死在了她誓死效忠的主子手里。

那日之后,王爷一改之前的温柔体贴,夜晚不再留宿王妃这里。

也许是怕熟睡后醒不过来吧。

王妃命我将张嬷嬷用过的药膏全部给她用上。

可就算这样,王爷也不敢留,匆匆吃过饭就离开。

一时间,安王妃失宠的消息传进了皇宫。

国公夫人也上门提点,“婉儿,现在外面都说你善妒,将自己的丈夫捉奸在床,还手刃了那女子!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王妃扑倒国公夫人怀里,委屈哭道:“什么女子!

是张嬷嬷那个贱人!”

国公夫人脸上出现裂痕,“什么!”

随后喃喃道,“可那尸体分明是一妙龄女子。”

王妃见国公夫人不信,将自己的衣袖挽起,露出细腻的皮肤。

“母亲,你看,这是调理过后的样子。”

她提起张嬷嬷咬牙切齿,“本来那个贱人是替我试药的,结果生了歹心,让王爷在书房纵欲!”

国公夫人安慰道:“婉儿,如今你可万不能任性,你父亲被弹劾,国公府早就不像以前那样辉煌,全靠安王提携。

如今王爷开始纳妾,与你的情分也日益淡薄,这件事更是让你陷入尴尬处境,莫要善妒了。”

“月侧妃的孩子你不能动,还要保下来,在王爷面前好好认错,挽回形象。”

安王妃紧咬嘴唇,眼中不甘,“明明是王爷忘记了对我的情谊,凭什么到头来是我的错?”

“那个贱人对我表面温顺,实则猖狂欺辱,我竟还要保她的孩子?”

国公夫人紧紧抓着她的手,有些急促,“别人不知道,为娘的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性子吗?

表面与世无争,实则比谁都要强,早些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莫要太过放肆!

孩子满月宴那件事还不够你长教训吗?”

“我早该知道的,那件事闹到太后耳朵里,她便罚你一个月的禁足警告,如今的事更是让太后不满,明日进宫你不可和太后顶撞,不然王爷恐怕也保不住你了。”

我在角落里垂着头,乖顺地站着,指甲却掐着掌心,带出一片湿润。

那件事,是兄长吗?

他丢了性命,死前受尽折磨……罪魁祸首得到的惩罚却仅仅是禁足一月……亲手斩杀兄长的安王更是有恃无恐!

凭什么?

这不公平!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既然上天不公,那我就替天行道!


当晚,小郡王落水,王爷急匆匆赶到时,王妃正在为小郡王擦拭脸颊。

王妃眉眼湿润,跌坐在地上,头发披散,只着中衣。

王爷难得心疼,将她抱了起来,“婉儿,太医说晨儿没有生命危险,你也别太担心。”

许是爱人在侧,一滴泪顺着脸颊流进衣领,安王妃微微垂头,露出白嫩的脖颈,如同老虎将最软弱的地方展露给自己的主人。

“妾身只是心疼晨儿受如此折磨。”

安王眼神晦暗不明,喉咙滑动,轻声说到,“几日不见,爱妃好像貌美许多。”

说完抱起王妃走向主院,甚至没有来得及看郡王一眼。

今晚的王爷格外兴奋,数不清叫了几次水。

一直到公鸡打鸣,屋外的婢女们困得东倒西歪,一个个打着哈欠。

只有我异常清醒。

过了今晚,安王也跑不掉了。

他们,都是兄长今年的祭品。

……秦家世代以医传承,太医院总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可就在爷爷那辈,我们便逃出了京城。

爷爷撞墙而亡,父亲为了掩人耳目甘愿赴死。

那年我还在襁褓,兄长也才九岁。

我们逃到边远山村,兄长将我拉扯大。

秦家善妇科病,兄长十岁那年,已经是村里的神医。

接生更是不在话。

第一次接生属实赶鸭子上架,毕竟从未有男子接生的先例。

屠夫妻子生产那日,接生婆直呼,“不好了,难产了,胎位不正,大的小的都保不住了!”

说完顾不得满手鲜血就跑了。

我们所在的那个村子比较偏僻,唯一的接生婆也救不活。

众人纷纷劝说屠夫准备后事。

可屠夫又大又壮一个汉子跪在了兄长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兄弟,你救救我媳妇吧,这村里只有你一个大夫了。”

兄长赶紧收拾药箱,顾不得男女大防,直冲产房。

三个时辰后,婴儿的哭闹传来,惊呆众人。

屠夫却哭了起来,保住一个已是万幸,这就意味着他的妻子永远离开他了。

所以当兄长告诉他母子平安时,一个大男人晕了过去。

在那天起,兄长的名声打响了,找他接生的人更多了。

我八岁那年,安王妃怀了双胎,听闻兄长成功接生过双胎,特意来请。

听闻要去京城,我紧紧抓住兄长的衣摆,“兄长,父亲不让我们去京城,这次也别去了。”

兄长却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乐儿乖,这次的赏银肯定丰厚,将来给乐儿当嫁妆,还给你带糕点。”

我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要那些,我只想要兄长平安。”

只记得兄长的眼中满是无奈。

每天我都向屠夫打探消息,终于等来安王妃产子的消息。

想着兄长终于要回来了。

我想告诉他,村头的葛姨姨也怀孕了,也是双胎,昨个还特意来家看看兄长有没有回来。

我想告诉他,最近我治好了好几个病人,他日后不需要那么忙了。

可我只等来了他的尸体。

兄长双眼被挖,身体浮肿,脖子上的刀痕深可见骨。

我不知道是谁干的,只知道他是去给安王妃接生。

于是,我向衙门告状,受过兄长恩的官兵悄悄将我拉走。

“不要来了,不然连你的命都保不住,那可是安王!”

“秦大夫之所以不拒绝就是因为他们权利太大,我们平头老百姓根本斗不过,你的状纸我悄悄拿来了,乖乖回去吧。”

于是,我翻出了兄长藏起来的禁书。

兄长的话历历在目,“乐儿若对蛊虫感兴趣,村头的阿婆便是苗疆女,等哥哥回来送你去学习,但这禁书万万不可以。”

阿婆善蛊,却也都是治病救人的法子,短则十年,长则几十年皆有。

禁书则不同,以身为饵,见效极快。


我将精心研制的膏药涂遍安王妃的全身,生怕有地方漏了。

白嫩的皮肤上散发着清香,安王妃在浴桶里迷上眼睛,发出舒服的叹息。

一改刚刚的态度,“秋水,你是个有本事的。”

突然,安王妃看着我神色不明,“不过,本宫只喜欢衷心的人。”

我赶紧将手中的盘子放在地上,双膝跪地,“王妃,奴婢的方子只给您用过,再就是试药的婢女,绝不会给其他人用!”

若是给其他人用了,兄长又要生气了。

安王妃得到满意的答案,重新闭上了眼,享受膏药的滋润。

她没看见,皮肤下有东西在悄悄蠕动。

我站在她的身后,食指抵在唇上。

小宝贝,再等等,等你的兄弟姐妹们一起苏醒。

见我出来,春华冷哼,“别得意的太早,我与王妃的情谊岂是你能比的?

不过是个妆娘,一时讨了王妃欢心,竟还想越过我去!”我点点头,“你说得对,今日我差点成了街头乞丐,前段时间你差点成了三等婢女,王妃生起气来,我们的下场终归是不同的。”

春华一咽,恼羞成怒,“还不快滚!

别在这碍眼!”

我撇了她一眼,“我还得去找王爷,本来就没空搭理你。”

正要往前走,胳膊被人拽住,“你在这守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你会弄,我去找王爷。”

说着,我只能看见春华的背影,散发着愚蠢的光芒。

王妃今日禁足,王爷就算再着急,也不能打太后的脸。

现在去月明楼,头破血流也请不来人。

突然,室内尖叫一声,我赶紧朝屋子里走去。

安王妃赤身裸体站在铜镜面前,皮肤下面如水般波涛起伏,脸上,手臂上,胸前,无一处幸免。

我兴奋得看着这具作品,嘴角勾起大大的笑容,“哎呀,被王妃发现了呢。”

那具裸体挣扎着向我扑来,“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快救我,快救我。”

捏起她的下巴,逼近铜镜,反问道,“王妃,你看,皱纹是不是没有了?”

看不出模样的脸上,嘴唇歪斜,眼睛惊恐,说出的话也结结巴巴,贴近才能听明白,“救我,求你,求你。”

口水触及到我的手指,我马上起身。

咦,真恶心。

铃铛声响起,躁动的幼虫一瞬间停下来,可怖的裸体成了妙龄少女,美得不忍亵渎,谁也不会想到,这是安王妃生命的倒计时。

毛孔细腻的脸上,眼神空洞,麻木得披上衣服。

正值春华回来,在外禀告,“王妃,王爷正在和侧妃用膳,派了太医前来为您看病。”

最后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的双手搭在王妃肩上,将她轻轻一推,“滚,去磕到王爷来为止!”

随着室内花瓶被打碎,安王妃的声音传出去,“滚!

去磕到王爷来为止!”

春华身体一颤,赶紧跑了出去。

太医站在门口也吓了一跳,想不通为何安王妃得了心悸还如此暴躁。

之前在王爷面前扯谎,用的都是一个太医,开的是一些寻常的补药。

恰逢今日,那个太医告老还乡,新太医只是听闻安王妃和善,患有心悸。

换做之前,安王妃定会买通,可现在,是我决定。

太医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小心观察王妃的脸色。

可惜,王妃面无表情。

最后,我微微俯身,“张太医,王妃的心悸可是有好转?”

太医了然,恭敬行礼,“王妃的心悸已经治好,无须再吃药,微臣可以和王爷报喜去了!”

我追出来,将银两塞到太医怀里,“张太医,王妃今日才被禁足,就算这是好消息,王爷也见不了王妃,不如这个好消息晚些时日告诉王爷可好?”

太医心领神会,“秋水姑姑放心,好消息就该在合适的场合说。

还请姑姑和王妃放宽心,禁足只是一时的。”

当晚,我将王妃院里的水闸打开,池中的锦鲤往外涌去。


兄长是有名的妇科圣手,安王妃身怀双胎,专门将他请上门。

双生子安稳降世,我却没能等到兄长平安归来。

安王妃抱着自己的儿女,将兄长的眼睛生生挖了出来。

“秦大夫医术高超,可惜是个男子,为了本宫清誉,只好委屈你了,若是我儿满月你还活着,就离开吧。”

兄长被关在地牢,苦苦熬过了孩子满月,只盼着能回家与我团聚。

可安王妃只是眉头一皱,“卑贱之人的命竟如此硬。”

安王护着娇妻,随手一挥就斩下兄长头颅。

“婉儿不怕,本王愿意为你沾染鲜血,婉儿只需要干干净净的。”

七年后,曾许诺一生一世的安王美人在怀。

安王妃却年老色衰,为保青春染上怪疾。

我笑着行礼,“王妃,奴婢的兄长治好过这种病。”

……安王带回一个美人。

肤若凝脂,貌比天仙,眼睛纯净如稚子,仅有二八年华。

她进府时披着王爷的大氅,小脸缩在王爷怀里,小鹿似的眼睛好奇得打量着王府,白到发光的脚裸露在外面。

安王抱着她直直走向月明楼,一连几日留宿在那。

一个眼神都没给安王妃。

就算到了王妃院里,也只是吃顿饭。

“婉儿,你最近是不是太过操劳,眼角竟长了皱纹。”

那晚,安王妃打碎了屋里所有的瓷器。

第二日,春华带回来很多妆娘,要求为安王妃解忧。

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安王妃再一次掌掴春华时,我跪在地上。

“王妃,奴婢有一方法,或许可以为王妃效劳。”

安王妃上下打量我,最后冷哼一声,“什么方法?”

换做平常,她肯定叫人将我拖出去。

可如今她走投无路,便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我请求张嬷嬷做个示范。

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将一张特制的纸铺在张嬷嬷的脸上,用药剂湿透整个纸面,再用棉线磨平,等待一刻,那张纸竟消失了。

反观张嬷嬷,脸上皱纹消失大半,唯有几道深的还有点浅浅的痕迹。

王妃眉毛终于舒展开,语气也恢复了往日的平淡,“你倒真有办法,这几日就由你来服侍。”

我伺候王妃躺下,将薄如蝉翼的纸铺在她的面上,趁着吸收药剂的时间,为她按压头部。

三日后,安王生辰,王妃戴着面纱在水上舞动。

双袖如水,看得安王一脸怀念。

月侧妃见状,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茶,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

王妃抬眸一笑,面纱顺势而落,安王眼中满是惊艳,暗流涌动。

当晚,院子里叫了好几次水。

第二天,王妃满脸笑容,“你瞧见月侧妃那样子没?

王爷看都不看她一眼。”

“跟本宫斗?

她还嫩点!”

“春华,去看月侧妃到了没,往日她都是姗姗来迟,昨夜没伺候王爷,总不会比本宫还起的迟吧?”

春华正要上前,我开口了,“王妃,侧妃早就到了,奴婢说王妃您累了,让她在外等候。”

王妃意外看了我一眼,想到什么笑了,“秋水,你日后不必干那些粗活,这双手专门为本宫调理。”

“至于赏赐,自是少不了。”

我面露欣喜,赶紧谢恩。

可她不知道,我要的赏赐是她啊。

那张薄如蝉翼的纸其实是虫卵,加上药剂,只会让它们钻进人的皮肤,等待孵化。

短时间内会让人容貌还原。

可时间长了,这张脸的营养都会被虫卵吸收。

若是兄长还在,定会研究引出幼虫的法子,再一把火将我的纸全烧了。

兄长是善人,他不肯去碰秦家的禁书,也不许让我碰。

他不在了,也没人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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