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女频言情小说《失去千千万万遍开篇 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阮相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他这低沉喑哑的声音,几兄弟先是面露喜色,随即又愣了,面面相觑起来。是啊,老陆出了这么大的事,这都过去几天了,怎么没见到阮相宜的身影呢?以她的个性,不是该直接来医院日夜不睡地守着吗?谢遥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不确定。“应该,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吧。”不知道吗?不知道也好。看着滴滴答答的药水瓶,陆凛言舒了一口气。几兄弟看他脸色慢慢缓和下来,以为他已经想通了,又凑上来叽叽喳喳个不停。“老陆,我们查到了,徐梦榆那天带的那个男的,是她刚谈的男朋友,是云港庄家的三公子,他们俩在国外留学时就认识了,前两天刚确认关系,昨天徐梦榆说的惊喜,就是打算带他来,好当众打你的脸!”庄家?难怪开得起全球限量款跑车。陆凛言思忖着,并没有接话。几兄弟没了顾忌,越说...
《失去千千万万遍开篇 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听到他这低沉喑哑的声音,几兄弟先是面露喜色,随即又愣了,面面相觑起来。
是啊,老陆出了这么大的事,这都过去几天了,怎么没见到阮相宜的身影呢?
以她的个性,不是该直接来医院日夜不睡地守着吗?
谢遥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不确定。
“应该,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不知道吗?
不知道也好。
看着滴滴答答的药水瓶,陆凛言舒了一口气。
几兄弟看他脸色慢慢缓和下来,以为他已经想通了,又凑上来叽叽喳喳个不停。
“老陆,我们查到了,徐梦榆那天带的那个男的,是她刚谈的男朋友,是云港庄家的三公子,他们俩在国外留学时就认识了,前两天刚确认关系,昨天徐梦榆说的惊喜,就是打算带他来,好当众打你的脸!”
庄家?
难怪开得起全球限量款跑车。
陆凛言思忖着,并没有接话。
几兄弟没了顾忌,越说越兴奋。
“庄嘉祐咱们却是动不了,那就找徐梦榆算账!她耍了老陆这么多年,现在攀上新的高枝了,就忘恩负义反咬咱们一口,我看她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对对对,老陆,只要你开口,我们保准想办法弄她,不是喜欢钓凯子,咱们把她这些年做的事情捅出去,看还有谁看得上她!”
面对他们提出的种种报复行径,陆凛言始终沉默着。
慢慢的,大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都收起笑,小心翼翼地试探起来。
“老陆,你不会心软了吧?她都露出真面目了,你何必呢?”
“是啊,她不过就长了张好看皮囊而已,实际心黑的很,哥,你可千万别犯傻啊,选她还不如选阮相宜呢!”
“什么叫不如?我看相宜就很好,这些年跟在老陆身边从没惹过事,还帮忙收拾了不少烂摊子,人又有上进心,不甩徐梦榆十万八千里!”
听到阮相宜这个名字,陆凛言那张冰块一样的脸,终于解冻了。
他四下环顾了一圈,声音沉沉的,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的名字,也不用去找她什么账,就这样一刀两断,就行。”
“可是她……”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确切回应过要和我在一起,不过是我在一厢情愿、自以为是而已!”
事到如今,陆凛言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
房间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看着他们脸上那不情不愿的脸色,陆凛言眸光闪动,语气缓和了下来。
“我的女朋友,是阮相宜,以前是她,现在是她,以后,也只会是她。”
吊完今天的点滴后,陆凛言起身去了隔壁病房,见到了还在修养中的父母。
二老还在生他的气,看到他进来,纷纷挪开了视线。
陆凛言知道自己辜负了父母的期望,也知道自己走了十年错路让他们寒心了,当场就跪了下来认错。
“爸,妈,对不起,这些年是我错了,我不该置陆家于不顾,任性妄为让你们为我操了这么多心,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以后不会再忤逆你们,也会听你们的话回到集团,接过我本该背负的担子。”
听到这话,陆母的脸色微微松动了些,陆父还余怒未消,看都没看他一眼,只当没听见。
陆凛言也不含糊,对着冰冷的地板砰砰地磕起头。
一声又一声,在病房里不停回荡着。
等他额头都磕破皮了,陆父才皱着眉叫停。
“行了,起来吧,你能开窍就已经是老天保佑了,伤养好就给我滚到公司报道!”
陆凛言却没有听话站起来,笔挺地跪在地上,一脸毅然地看向他们。
“可以往后延期两个月吗?我想先结婚。”
听到这两个字,陆父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他脸上砸了过去,整张脸气得通红。
“结婚?你打算和谁结啊?徐梦榆啊?陆凛言,你脑子进水了是吧?她害得你手都废了你还想娶她?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和你妈!”
茶杯擦着陆凛言的耳朵飞过去,摔的粉碎。
滚烫的茶溅在他受伤,将刚换好的纱布都打湿了。
他无瑕顾忌这些,看着生气的父母解释了起来。
“不是她,是我女朋友,谈了六年了,我想娶她。”
六年?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二老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难以置信。
最后还是陆母唱起了白脸,好声好气地问了几个问题。
“在一起这么久,怎么不带回来给我们看看?是哪家千金啊?”
陆凛言脸上的表情顿了几秒,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谨慎思考了一番,才琢磨出一个比较合适的回答。
“她不是豪门出身,家境普通,我怕你们不同意,所以才一直瞒着。”
几句话又让陆父吹胡子瞪眼起来,他刚要发作,陆母连忙拦住他。
“既然知道我们不会同意,那你为什么要提结婚这件事?”
为什么呢?
陆凛言其实也没有想清楚,只是一时冲动就提了。
可要说服古板的父母答应这件事,他必须要找一个很好很好的理由才行。
他垂下眼,回想着和阮相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他以为他们初见是在学校外的酒吧,可其实早在四年前,他们就无数次擦肩偶遇过了。
他以为她对自己是一见钟情见色起意,可她对他的爱,早就生根发芽,繁密如树了。
他以为他们终有一天会分开,可兜兜转转六年了,他已经习惯她陪在身边的生活了。
大雪里,她小心翼翼伸出来牵住他的那只手;毕业时,她踮起脚拥住他的那个温热怀抱;住在一起后,每日不断的早安晚安式的问候……
一幕幕画面不停闪现着,最后定格在她二十五岁生日那天,许愿那一刻。
她说,她希望能在今年顺利结婚。
到现在,陆凛言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要是真话,那就结婚吧。
如果余生陪在他身边的是阮相宜,那他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要是假话,那就把它变成真话吧。
反正他已经认定她了,这辈子,不会再想娶第二个人了。
所以他没有再犹豫,将心底那些话,都向陆父陆母和盘托出了。
“爸,妈,我的女朋友叫阮相宜,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但我真正记住她名字,是在大二。在此之前,我完全不知道身边有这么一个同学,也不知道她暗恋了我很多年的事情。而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去和她搭讪只不过是想以为玩游戏输了,我被惩罚去找她,让她做我女朋友,没成想她却答应了,我们就这样阴差阳错成了一对。”
“在一起后,我发现总是能察觉到我疏漏的地方,温柔妥帖地为我善后。那时我以为她只是比较细心而已,根本没想到,那是她在长年累月的暗恋里养成的习惯。我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她对我的好,却不付出任何回报,甚至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另一个人身上,她却从来没有责怪过我。”
“我和她一样,刻骨铭心的爱过一个人,只是我现在放下了,她还在坚持着。我看着她,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像她那样对我感同身受了,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让我这样心疼了。所以我想把亏欠她的幸福都弥补给她,也想给自己一个重头开始的机会。”
说到最后,陆凛言的声音里,带着释然,和笑意。
陆父陆母也沉默了。
他们都是过来人,知道儿子虽然任性妄为,但这一次却是伤得不轻,也不想在他伤口上撒盐。
两个人对视着,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心疼和无可奈何,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凛言知道他们的顾虑,又弯下腰,重重磕了三下头。
“就让我再任性一次吧,爸,妈,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看着他脸上那长长的几道伤口,和包着纱布的右手,二老长叹一声。
终究是妥协了。
“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吧。”
得到满意的结果后,陆凛言没有再打扰父母,起身回了病房。
他拿起放在桌上几天都没碰的手机,按下了开机键。
十几秒的开机启动反应时间,在此刻变得无比漫长。
陆凛言已经迫不及待想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阮相宜了,输密码的左手都在轻微发抖。
网络还在加载,他先打开了拨号盘,输入了她的号码打过去。
嘟,嘟,嘟,嘟。
一声又一声的漫长呼叫音折磨着他,最后是一道冰冷的机械女声。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无法接听?
在电梯里没信号吗?
不应该啊?
陆凛言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
他把手机放回桌面上,打开微信,尝试用另一种方式联系她。
一点开,密密麻麻的红点就霸占了他的视线。
一条条,全是知道他受伤后发过来的问询,看得他脑子疼。
他往下翻了十几条还没找到阮相宜,索性直接点开了通讯录搜索。
几秒后,她的名字出现在了屏幕中心。
陆凛言点进去,正思考着是打字还是发语音,就看到了最下面白色对话框里的几个字。
“陆凛言,我们分手吧。”
时间是3月29号,下午3点47分。
五天前。
陆凛言刚刚还在转动的脑子,一下就宕机了。
他死死盯着这句话,又看了看日期,最后把视线转移到了最上面的备注上。
“相宜”,并一个免打扰的提示符号。
确实是他亲手标注的备注,也是阮相宜本人的微信号。
可他却总觉得哪里出了错。
如果是相宜的话,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提分手呢?
是生气了?还是恶作剧?
陆凛言心慌的厉害,却还在拼命找借口,为她开脱着。
他点开输入法,想发消息问问是不是游戏输了的惩罚,可左手根本不听使唤,一直打错字。
他只能调出语音模式,发了条语音消息过去。
“相宜,我前几天受了伤在医院,没办法联系你,你是生气了吗?”
松开手指后,他的手机传来两声叮咚。
他以为她又一次秒回了,连忙放好手机想看看回了什么,却只看到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和一条已经不是好友的提示。
而方才的声音,是消息未发出的提示音。
看着这抹微小却刺眼的红色,陆凛言脸上的表情慢慢凝固了。
他弯下腰,在键盘上胡乱敲了无数条消息发过去。
无数声发送失败的提示音,霸占了这间病房。
陆凛言不甘心,点开了她的朋友圈,却发现自己没有权限。
抖音、小红书互关、QQ、支付宝好友……
所有能联系到阮相宜的社交方式,都被拉黑删除了。
看着那些发不出去的消息,陆凛言愣在当场,脑海里飞速闪回着一些记忆。
他在医院这些天,阮相宜没有像以前那样关心他究竟去了哪里,也没有来看过他。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他出事那天上午,她做了一桌子菜说要为他庆祝,却没有留他这个主角。
那天生日宴后,他在家里住了几天发现丢了很多东西,而那些几乎全部都是她买回来的。
再往推溯,她不声不响就提了离职,在某一天晚上烧毁了很多东西……
关于这一段的回忆,陆凛言已经不太记得请了。
可直觉告诉他,那些模模糊糊的记忆,非常重要。
究竟烧了些什么呢?
纸片灰烬,信纸……
情书。
是写给他的那些情书。
直到这一刻,陆凛言才终于意识到,阮相宜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她是认真而主动的提出了分手。
并且是,早有预谋。
人群散开后,徐梦榆丢下手里残败的花枝,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抱在怀里,满脸都是心疼。
“嘉祐,你怎么样了?你说说话啊,别吓我。”
围在周围的一群人看到她这动作,脸色纷纷变了,下意识地看向陆凛言。
他死死握着还在淌血的手,咬牙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被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气氛笼罩着。
谢遥气不过,当场就骂了起来。
“徐梦榆,你她妈的是不是贱啊!老陆对你言听计从一心一意,你吊着他就算了,现在还和别的男人搅和在一起,你到底把老陆当成什么!”
怀里的人咳嗽了几声,很是虚弱的说了句没事。
徐梦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她咽下喉咙里的那些哽咽声,抬头看向谢遥,眼里是他们从没见过的嫌恶怨恨。
“我吊着他?不是他十年如一日死缠烂打着我吗?跟条癞皮狗一样甩都甩不掉!我拒绝了他那么多次,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我根本就不喜欢他吗?我喜欢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们凭什么管这么宽!”
几句话直接将几个兄弟都激怒了,要不是知道陆凛言喜欢她,他们只怕当场就要对她动手。
“不喜欢?不喜欢你还收那些贵重的礼物?不喜欢你还要他为你做这么多事?不喜欢你还定下什么狗屁约定?徐梦榆,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烂到底的贱人!”
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徐梦榆还没什么反应,那个被打的意识不清的男人先生气了,挣扎着要站起来。
徐梦榆连忙制止了他,然后把他轻轻扶到车上。
这才转过身看向这群打了十年交道的人,脸上带着鱼死网破的冷笑。
“我是玩陆凛言跟玩狗一样,怎么了?他又是什么好东西吗?还不是为了一己私欲玩弄别人的感情?被骗了六年的阮相宜不无辜吗?那些三天一换的前女友不无辜吗?彼此彼此罢了,你们骂我贱之前,有没有想过,比起你们认的这位好大哥,我要善良个千倍万倍!”
“你给我住口!他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徐梦榆只觉得像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又赖我身上了?怎么,一百多个女朋友是我求他谈的吗?阮相宜是我逼他追的吗?一边说着非我不可,一边又风流债不断,我只是看透了他的风流本性,虚与委蛇一下而已,他就当真了,这不是听话,是蠢吧!”
陆凛言的脸色,在这一句句里慢慢黑了下来。
他死死盯着徐梦榆,只觉得眼前的人是如此陌生,再无法和记忆里那个爱笑爱闹的人重合。
那双黝黑的瞳孔里,隐藏的那些痛苦和绝望,慢慢开始显露出端倪。
他有很多很多想要说的话,想要质问的事情,想要宣泄的情绪。
最后都在她那冷厉的笑声里消散了。
一些坚持了十年的东西,在这一刻如同堤溃蚁穴般,轰然倒塌。
旧伤复发,陆凛言又被送进了手术室。
刚结束完工作的陆父陆母闻讯赶来,从医生那得知他的手这次是彻底废了之后,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他们就这一个儿子,本指望着他能早日成家立业,接下陆氏集团的重担。
可这些年他既不肯回集团历练,也不谈一段正经的恋爱,吵着要去做什么机长,为了一个女人一直在胡闹。
现在还把自己的右手玩废了,把唯一能算得上正经前途的未来也斩断了。
二老气急攻心,当场就被送进了急救室抢救。
手术结束后,陆凛言被送进了监护室。
麻药药效过了之后,他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迷障,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相宜。”
一秒,十秒,一分钟,无人应答。
他以为她现在不在病房,等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后,他才又叫了一声。
可回答他的却是一道陌生的嗓音。
“陆凛言,你的右掌神经断裂,没有治愈的可能,以后不能提任何重物。”
几句话,就让陆凛言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缓缓抬起那只重新被包扎起来的手,努力控制着,想让几个指节并拢在一起,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看见他这伤上加伤的动作,护士连忙上前制止,又苦口婆心告诫了一遍。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落在陆凛言耳边,却像是从外太空飘来的一样,带着不切实际的虚幻感。
他张开苍白干燥的唇,恍恍惚惚地问了一句。
“那我还能开飞机吗?”
“开飞机?你这情况玩手机都费劲,还是趁早改行吧。”
护士小声嘟囔了几句,换上新的药品。
陆凛言眼底的光慢慢熄灭了,缓缓合上了眼。
一些暂时忘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他想起了手废掉前,发生的事了。
跑车,亲吻,群殴,玫瑰花,和那些难听的,却发自真心的实话。
看着那些不断闪回的画面,他的嘴角咧开一抹笑。
带着无尽的自嘲,和无边的落寞。
在监护室这几天,陆凛言再没说过一句话。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慢慢盎然的绿意,连眼睛都很少眨动。
只有在有人推门而入时,他会闻声回头看一眼。
发现不是阮相宜之后,他就会收回视线,继续发呆。
几个兄弟从没见过他这么萎靡不振的样子,又不敢刺激他,只能陪坐在一边。
等到搬到普通病房后,他看着齐聚一堂的亲人朋友,依然没从里面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这才皱着眉问起来。
“相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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