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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情敌穿上新郎服,未婚妻傻了全局

柳梦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后来柳梦夕的妈妈给我打了电话,声音里满是哀求:“阿诚,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是夕夕不懂事伤害了你,阿姨替她给你道歉。”“能不能看在阿姨和你母亲这么多年的交情上,再帮夕夕一次,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了。”我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阿姨,您数一数,这将近三十年我帮了柳梦夕多少次。”上学时我为她补课,一直到最后帮她考上一所还不错的大学,失恋的时候,我陪着她慢慢变好,又拿着自己多年来的积蓄与人脉和她一起创业。”“即使离开了公司,我也在替她维系着关系,甚至每个季度都会无偿提供设计稿给她。最后,我们终于要结婚了。一个陆笙就让我多年的感情打了水漂,您说我能不怨、能不恨吗?”“我陈鑫诚扪心自问,对柳梦夕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电话那边,柳梦夕抢过手机哭...

主角:柳梦夕阿诚   更新:2024-11-19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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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梦夕阿诚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为情敌穿上新郎服,未婚妻傻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柳梦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柳梦夕的妈妈给我打了电话,声音里满是哀求:“阿诚,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是夕夕不懂事伤害了你,阿姨替她给你道歉。”“能不能看在阿姨和你母亲这么多年的交情上,再帮夕夕一次,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了。”我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阿姨,您数一数,这将近三十年我帮了柳梦夕多少次。”上学时我为她补课,一直到最后帮她考上一所还不错的大学,失恋的时候,我陪着她慢慢变好,又拿着自己多年来的积蓄与人脉和她一起创业。”“即使离开了公司,我也在替她维系着关系,甚至每个季度都会无偿提供设计稿给她。最后,我们终于要结婚了。一个陆笙就让我多年的感情打了水漂,您说我能不怨、能不恨吗?”“我陈鑫诚扪心自问,对柳梦夕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电话那边,柳梦夕抢过手机哭...

《我为情敌穿上新郎服,未婚妻傻了全局》精彩片段

后来柳梦夕的妈妈给我打了电话,声音里满是哀求:“阿诚,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是夕夕不懂事伤害了你,阿姨替她给你道歉。”

“能不能看在阿姨和你母亲这么多年的交情上,再帮夕夕一次,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阿姨,您数一数,这将近三十年我帮了柳梦夕多少次。”

上学时我为她补课,一直到最后帮她考上一所还不错的大学,失恋的时候,我陪着她慢慢变好,又拿着自己多年来的积蓄与人脉和她一起创业。”

“即使离开了公司,我也在替她维系着关系,甚至每个季度都会无偿提供设计稿给她。

最后,我们终于要结婚了。

一个陆笙就让我多年的感情打了水漂,您说我能不怨、能不恨吗?”

“我陈鑫诚扪心自问,对柳梦夕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电话那边,柳梦夕抢过手机哭喊着斥责:“陈鑫诚你个骗子!

孬种!

是你说过会对我好一辈子的!

是你说过只要我请你帮忙你一定会答应的!”

“不就是和陆笙好了一段时间吗,你就背信弃义不管我了!

我告诉你,你这种男人谁碰上谁倒霉!

你要是还想成为我爸妈的女婿的话你就乖乖——”我不再理会电话那头歇斯底里的叫骂,直接挂断了电话。

真是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真心全都给狗吃了。

此时师姐轻敲了几下门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条精美的项链:“鑫诚,你这是干什么啊?”

我笑着走到了她的身边,拿过项链,轻柔地为她戴上:“师姐,当时你不是答应我了吗,如果我摘得桂冠你就给我一次追你的机会,这可是我背着你设计了好久的,你喜欢吗?”

我牵着她的手来到了镜子面前。

师姐有些激动,哽咽地回答我:“谢谢你,鑫诚,我很喜欢。”


柳梦夕彻底与我断了联系,倒是天天出现在陆笙的朋友圈。

九宫格中,她穿着性感的低胸红裙,身姿婀娜,和陆笙紧紧贴在一起,享受着浪漫的烛光晚餐。

她笑得是那么自由肆意,眼里光和爱意满得溢了出来,是二十年来从没在我眼前展现出的样子。

我知道这是故意给我看的。

随手点了个赞,紧接着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

“陈鑫诚,你当舔狗舔了六年都没舔到的女人,我就能让她围着我打转。”

陆笙在电话那头得意的冷哼一声。

“你也看见了,柳梦夕现在事业好又有钱,只有我这样优质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我看你还是把新郎的身份让出来吧,别到时候当众被抢婚羞辱,多丢人啊!”

看他这样子,真是不知道抑郁在哪儿了。

我无所谓的回他:“行啊,你们玩得开心。”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挂断拉黑了,给师姐打去了电话接受了她的邀约。

距离婚礼还有十天的时候,柳梦夕给我打来了电话。

“爸妈说要再确定一下婚礼细节,晚上来丽苑酒店接我。”

等我按约定时间到了酒店楼下时,只见柳梦夕和陆笙腻腻歪歪地叠坐在一起,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

陆笙看到我的车后,一路公主抱着柳梦夕来到了后座。

“你干什么啊?”

柳梦夕羞红了脸,打着陆笙的胸口。

陆笙轻吻了她的嘴角:“当然是不想让我的宝贝累到了。”

我静静看着这两个戏精折腾。

轻轻放下柳梦夕后,陆笙霸道地对我命令说:“照顾好夕夕。

如果她少了一根汗毛,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一个男人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

我嗤笑一声。

都快奔三的男人了,是怎么有勇气说出这么幼稚中二的话。

柳梦夕听完了之后满脸感动,抱着陆笙又啃了几下。

在我的提醒下,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柳梦夕恨不得整个人贴在车窗上,直到彻底看不见陆笙的身影才端正地坐好。

看见我,她一扫刚才甜蜜的神情,冰冷地开口:“一会儿吃饭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别乱说,我不希望你透漏阿笙的消息给我爸妈。”

当年柳梦夕与陆笙交往的时候,她的父母就不支持,柳梦夕不惜以命相逼,才最终勉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问她,还要不要陆笙继续当伴郎。

柳梦夕白了我一眼,生气地回答:“本来阿笙就有抑郁症,你这么一刺激不是要他的命吗!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那天他不会过来了,你赶紧再找一个伴郎。”

呵,再找一个伴郎?

表面上我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我去了婚纱店,按照陆笙的尺寸,重新定制了一套婚宴上的西装。

婚礼那天,在新郎更衣室里我看着眼前的男人,淡然说道:“去吧,你的衣服在那边。”

不一会儿,司仪介绍完我们之间的爱情故事后,情绪高昂地开口:“下面让我们有请,新郎出场!”

有几位宾客发现了不对劲,然而很快被其他人的欢呼声和掌声所淹没。

在下方,聚光灯打向新郎登场的位置,一个身影缓缓走出。

当众人辨认出他的面容后,现场顿时安静下来,随即爆发出一片喧哗。

台上的新郎,怎么和早上接亲的不是同一个人了?


柳梦夕一下子暴跳如雷:“分手?

那我们的婚礼怎么办!

邀请函都发出去了,你让我把脸往那搁?”!

“不就是和陆笙睡了几觉,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计较吗!

生意场上出轨的男的数都数不过来,他们对象都能原谅,凭什么我们女人出轨,你们男人就接受不了了?”

“陈鑫诚,你可别给我搞什么性别歧视,也别太作,我不吃那一套。”

“我警告你,想和我结婚的男人多了去了,你只不过是里头资质最好的,我愿意给你一个正宫的位置那是你的荣幸!

婚礼你最好乖乖参加,不然我马上就去找别人结婚!”

她张牙舞爪的说着,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

听到那些话的时候,我原本以为我会痛苦,会愤怒。

可此时,除了失望,我的心里一潭死水。

明明曾经的她那么纯真善良,对另一半不忠的行为嗤之以鼻,现在怎么也接受了这种观念。

柳梦夕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是陆笙的专属铃声。

他们曾经谈恋爱的时候我听到过,没想到她保留了这么多年。

而恋爱两年,我的铃声始终都和一般人没有任何区别。

我向她提起过想要一个专属铃声,她对这个要求嗤之以鼻:“阿诚,那是小朋友才弄的幼稚玩意儿,咱都是开公司的人了,整那些有的没的你不觉得掉价?”

现在看来,哪有什么掉价不掉价的,她不过是根本不在乎我而已。

“阿笙你怎么了?”

柳梦夕听见对面的声音,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你还在酒店吗?

别哭,我这就去找你!”

我拦在了柳梦夕面前,下了最后通牒:“柳梦夕,你要是再去找陆笙,我们就再没可能了。”

柳梦夕疯了一把推开了我:“没听见阿笙哭了吗!

他现在受伤了需要我,滚开!”

我被推得一个趔趄,摔在了满地酒瓶之上。

酒瓶破碎扎进了手心,瞬间鲜血淋漓。

我疼得冷汗直冒。

我是顶级设计师,对于设计师来说,双手受伤严重几乎等于断送了事业。

而柳梦夕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急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略带几分自嘲地笑了。

明明那家酒店不远就有医院,她非得亲自赶过去?

等师姐过来的时候,我正麻木且近乎自残似的拔出嵌入身体的酒瓶碎片。


柳梦夕挽上了我的胳膊,苦苦哀求:“阿诚!

求求你救救公司!

你把这次比赛的设计稿送我,不,卖我独一份就行。”

“好啊,只要钱给够了都好说。”

我爽快地答应了,把她的手从胳膊上扯下来:“你能出多少钱买呢?

刚才可是有一个人出了七百万买我的独家设计,你比他高上五十万我就卖你。”

柳梦夕脸上一下子窘住了:“七百万?

我现在拿不出来,先欠着行吗?”

“那你得先交定金,一般人我收六成,看我们曾经在一起的份上,你先给我三成我就卖给你。”

“两百多万?”

柳梦夕喃喃自语,满眼乞求地盯着我:“阿诚,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现在可以一分不要赊给我吗?

我现在账户上不到一百万了。”

我皱了皱眉,真是给她白嫖嫖习惯了。

以前我是无偿给她过一些设计,可是那时候我们是恋人。

现在我们没有一点关系,她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

我刚要开口拒绝她,一个衣着高档西装的男人快步走了上来:“陈先生请留步,您的设计我出两倍的价钱,一千四百万买下,我妻子刚才看到设计图之后喜欢的不得了,嘱咐我无论如何都要拿下来。”

一千四百万的价格远远超出我的预期,就在我刚准备答应下来时,柳梦夕突然抽出一把刀,死死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歇斯底里地怒吼:“陈鑫诚,公司也有你一份心血,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它破产吗!”

“如果不是你私自转让股权,公司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要为这件事负全责!”

哈?

我被柳梦夕无理头的话惊住了。

这是什么逻辑,转让股权是我自己的事情,公司破产是她经营不善。

关我什么事?

那一瞬我突然明白了。

公司许多合作方,都是看重我身上的价值,才愿意和这个没啥名气的公司合作的。

尽管在那场闹剧一样的婚礼上我不是新郎,但实际从利益出发,并不影响合作。

可当他们意识到,连公司董事会都缺少我的位置时,就肯定没有继续合作的价值了。

于是,还没启动的项目被纷纷搁置,合作的项目也不再续约。

这直接给公司一个致命打击。

但有一点令我费解。

毕竟是一个即将上市的公司,只要好好打理的话还是可以继续走下去的,怎么会突然破产?

见我默不作声,柳梦夕似乎认为她又成功拿捏我了,得意洋洋地开口:“只要你把设计稿给我,再重新投资五百万,我就原谅你。”

听完柳梦夕的话,我被她雷得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是在敲诈我吗?

你现在不仅要白嫖,还让我反过来给你钱,你是从哪个马戏团跑出来的跳梁小丑,真是搞笑至极。”

柳梦夕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把刀子浅浅刺入脖颈,对我发出威胁:“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死给在你面前,到时候看你怎么和我父母解释!”

我低着头,慢慢走到她的面前。

就在她以为我向她低头,放松了警惕时,我一把夺下她手里的刀远远扔了出去。

“要发疯去陆笙面前发去,柳梦夕,你以为你是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留下这句话后,我拉着那位有意购买我的设计稿的男士快步离去,再也没有回头望她一眼。

柳梦夕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许久之后才发出一声嚎哭。


“阿诚?

你怎么了?”

柳梦夕见我愣神地盯着她有些无措,挽上了我的胳膊:“是不是头疼呢?

我扶你回屋休息吧。”

她是被我骄纵惯了的,很少对我这么体贴。

不过是昨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一时心虚才低声下气地哄我。

看着柳梦夕假惺惺的样子,我一把甩开了她:“加班?

你去照照镜子,和陆笙待了一晚上,气色都红润了起来!”

柳梦夕脸上精心设计的表情一下子破裂,慌乱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我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找到了屏幕已经半碎的手机,扔到了她的怀里:“你自己看,酒店开房记录,还有你和陆笙的上床照片。”

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不是没有过那方面的想法。

可是柳梦夕说她有性唤起障碍。

我爱惜她,即使同一屋檐下,始终忍着没敢碰她。

我说,我愿意等!

最后我等来的,却是她风情万种的躺去别的男人床上。

我愤然指柳梦夕的鼻子:“六年的感情,你做的可真够绝的!”

柳梦夕索性也不装了,站起身来露出昨晚他们的“战痕”:“是!

我就是和他上床怎么了!

你敢说这几年你没找人解决生理需求吗!”

我盯着她颈间暧昧的红印,紧握拳头直至指节泛白,才勉强压住心中的怒火。

明明是她说,忠诚是两人恋爱结婚最基础的要求,可是现在她翻脸的样子,好像完全不记得了似的。

见我沉默不语,她上下打量我一番,轻嗤道:“也不看看你那瘦胳膊瘦腿的样儿,一个成天就知道洗衣做饭的小白脸,娘们唧唧的,跟陆笙这样的大明星比,你也配?”。

听到柳梦夕的话,我不禁被气笑了。

瘦胳膊瘦腿?

我多年练习拳击,胸肌、腹肌样样都有,甚至有人建议我参加健美比赛。

只不过在家中我从来都是规规矩矩,衣服穿得整齐,生怕引起柳梦夕的不悦或是尴尬,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柳梦夕,我们,”我深呼一口气,别过头不看她,无力地说完了那三个字:“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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