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脐中香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的屋。等我醒来时,天已经麻麻亮。院子里有声音传来。我爬起来。透过窗子,瞧见我爹拎了几桶水。他将院子里的血水都冲干静了。而后拿了铲子到花池子那里,将什么东西埋了进去。没多久,家里陆续来了人。都是些婆娘,拎着红糖小米和鸡蛋来下奶的。我生怕她们再提起昨晚的事儿。好在她们没聊两句,就开始央求我娘把药卖给她们。我强打着精神给她们端茶倒水,她们却瞅着我交头接耳。我浑身发毛,干脆出了院子去找癞丫头家。她正在劈柴,我将饼子递给她,她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噎得直翻白眼。我帮她拍着背,她好不容易顺过气儿来,突然想到什么,压低声音跟我说。“蓉姐儿,你家又要做药了是不?你赶紧跑吧,村里人都说你家做那药丸,得先把你挫骨扬灰做药引子!”我吓...
《脐中香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的屋。
等我醒来时,天已经麻麻亮。
院子里有声音传来。
我爬起来。
透过窗子,瞧见我爹拎了几桶水。
他将院子里的血水都冲干静了。
而后拿了铲子到花池子那里,将什么东西埋了进去。
没多久,家里陆续来了人。
都是些婆娘,拎着红糖小米和鸡蛋来下奶的。
我生怕她们再提起昨晚的事儿。
好在她们没聊两句,就开始央求我娘把药卖给她们。
我强打着精神给她们端茶倒水,她们却瞅着我交头接耳。
我浑身发毛,干脆出了院子去找癞丫头家。
她正在劈柴,我将饼子递给她,她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噎得直翻白眼。
我帮她拍着背,她好不容易顺过气儿来,突然想到什么,压低声音跟我说。
“蓉姐儿,你家又要做药了是不?
你赶紧跑吧,村里人都说你家做那药丸,得先把你挫骨扬灰做药引子!”
我吓了一跳。
“胡说!
我爹娘那么疼我,怎么舍得?”
“怎么舍不得?
他们都说你两个姐姐根本没丢,就是被你爹娘杀了做成药了!”
我晃了晃,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那两个姐姐是双生,一直形影不离。
搬来这儿的第一年,爹娘带她们去山上采药。
可晚上回来时,只爹娘回来了。
他们说两个姐姐一起走失了。
村里人帮着找了几天,后来我娘不让找了。
她说大概被野狼给吃了。
打那儿以后,我爹娘就开始做脐中香,没多久,第一锅就出炉了……我干咽几口唾沫。
撇开癞丫头就往家跑。
家里东厢专门用来做药,爹娘从不让我进去。
我倒要看看,那脐中香的材料究竟是什么?
推开院门儿,我爹正躺在藤椅上晒太阳。
菜园子里,他那几个村里的好兄弟在犁地。
我爹是个懒汉,一年到头除了做药丸勤快点,平常只会招猫逗狗跟兄弟吹牛打屁。
懒到家里的菜园子都要旁人来收拾。
那几人伸着脖子往我娘的窗子里面看,见我回来,恋恋不舍地收回眼神,在手心里吐口唾沫,挥起锄头继续干活。
有我爹看着,我不敢往东厢去。
就取了茶水来给我爹喝。
那几人瞅瞅我。
“蓉姐儿这身量抽高了些。”
“姐儿身上还是那么香,脸儿瞅着又白了些。”
往常他们见了我也都是这些话。
可今儿听着,我褶裙底下的双腿却直打颤,恐惧像腊八的寒风,一寸寸直往骨头缝儿里钻。
我抿着唇不出声,那些人当我害羞。
自顾自地说开了。
“五两银子,要是能把自己婆娘养成蓉姐儿这样,多值!”
“五两不贵,等于换个新婆娘……就是不知咱哥肯不肯把那药卖给咱。”
我爹扔嘴里一颗花生米,没出声。
却见娘抱着四妹,一边站在屋里的窗下喂奶,一边应道。
“我跟蓉姐儿她爹商量好了,二两银子卖你们,卖完今年,往后再不做了。
反正就养着一个闺女,钱够花了……”那些叔伯贪婪地看着我娘,欢喜得嗷嗷直叫。
我却如同被泼了盆冰水。
谁也没注意我娘方才的话——往后就养着一个闺女,钱够花了。
可明明,我娘现在是两个闺女。
我外祖一家住在山里,虽说日子过得清贫,可他家人个个都生得貌美。
我娘是家里长姐,下面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
我那两个姨妈是双生,与我娘年龄相差十多岁。
我娘将她们当做心头肉,没想到姨妈出嫁一回,从此天人永别。
当年,我两个姨妈经媒婆子介绍,一同嫁到这靠山村。
要嫁的正是王寡妇那后来的死鬼丈夫和小叔子。
结果迎亲队伍回村时遇到山贼,那些大男人怕死,扔了花轿跑了,山贼将我两个姨妈劫到山上。
姨妈好说歹说,那山贼大概也不想惹太多事,便将她们两个放了。
她们自己找到靠山村,结果村里人坚持说她们已经被山贼给侮辱了。
村里人原本可以找人验身,但他们没这么做。
那些男人没见过双生女,觊觎双生女的美貌,便与姨妈们的丈夫和族长商量了好久。
最后,那些禽兽每人掏了几十文将彩礼补给姨妈们的男人,便在祠堂那里轮流将姨妈给玷污了。
随后,族长亲手将姨妈放了人筝。
村里女人嫉妒姨妈的美貌,王寡妇那时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她私下爱慕我姨妈要嫁之人,率先拿起石头带领旁人,将她们的尸身砸得稀烂。
三天后,两个姨妈没回门,我外祖和舅舅不放心,一路寻来,才发现我两个姨妈早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姨妈的尸骨扔牌坊下,那些人的罪恶却一直浪荡在人间。
村里人坚持说姨妈嫁进来就是村里人,村里人失贞都是这个死法。
我外祖忍着心痛带了破烂不堪的尸骨回家,还是被族长讹了一笔钱才放尸身。
回去后,外祖父外祖母一病不起,没多久便撒手人寰。
而那一年,我十一岁。
虽说生了三个女娃,但我爹娘依旧恩爱,我娘又非常孝敬公婆,所以祖父一家也没对我娘有什么微词。
原本娘正想着再要一胎,结果舅舅来找我娘说,两个姨妈和外祖父外祖母都死了。
我娘心痛得一病不起。
我爹一家子都瞧着心疼。
后来我祖父找到我爹娘,给了他们两道方子。
一道是真的脐中香。
那是给青楼妓子用的,里面有麝香,用了能体态玲珑,还能避孕。
另一道,闻起来一样的香,却会淫邪入骨,用香的女子和交欢的男子,不出一年,都会死。
拜别我祖父后,我娘将舅舅安置在祖父家里,带着我们姐三个和姨妈的尸骨来到这村里。
他们将姨妈的尸骨埋在花池子里。
池子正对着牌楼子。
我爹娘要让姨妈们亲眼看看,那些畜牲是怎么死的!
刚到这里时,我娘不知究竟是哪些人害了姨妈们。
于是我爹开始结交朋友,天天喝酒吃肉吹牛打屁。
酒过三巡,那些人嘴里没把门的。
没多久我爹就将欺负过姨妈的人给摸得门清。
族长终于明白我这一家子都是来索命的。
他捣蒜似地磕头,说他当年可没玷污过我那两个姨妈。
我娘冲上去给了他两巴掌。
“你身为族长,明明可以找产婆子查验我那两个妹妹是否清白,却不肯那么做,你不过是见钱眼开,把女人的命不放命,若不是你助纣为虐,谁人敢欺负我那两个妹子!
“你这村子叫靠山村,可它究竟是谁的靠山?
你衣冠楚楚,可你与那牌楼子一样,每一处都写满了荒唐!”
没人再听族长分辨。
那些人将族长的裤子扒光,先切了他的蛋,又用剪刀扯出他的肠子。
而后,将肠子挂在树枝上,将族长推下了山崖。
他放了无数人筝,这一次终于自己做了次风筝。
浓郁的血腥味传来,伴着一阵阵的恶臭。
山上的野狗野狼闻到了味道,呜咽声渐渐靠近。
我爹和兄弟们护着我们从另一处下山,坐上马车。
我与村里的牌楼子渐行渐远。
直到看不见了,我问我娘。
“娘,还有好些人活着,我们是不是没报完仇?”
我娘将我搂在怀里。
“老族长没了,自然有新族长被推举上来,那些用药的人淫已入骨,少不了都是被放人筝的下场……况且,就算能憋的住,那药效再过不久也该满一年了。
用了一年,没人能活。”
……我娘曾是个温婉的女人。
她相夫教女孝敬公婆,连杀只鸡都不敢。
只可惜啊,这世道不准我娘做个贤德的女子。
因为啊,世道吃人。
第二天一早,我娘到窖里来取尿罐子。
我这才想起来,从前爹娘倒的尿罐子里,尿总是那么多。
我原来还纳闷儿。
现下终于明白,原来倒的还有两个姐的。
如今天气暖了,白日里我们姐仨在地窖里聊累了,就到柴房那儿的通风口去。
没人的时候,还可以偷偷伸头往外瞅一瞅。
我娘已经将我那缕头发给挂在东厢房的墙头上了,并排三缕。
来串门子的媳妇们瞅见了,心照不宣地点头。
这是要开始做脐中香的信号。
自打我“走丢”后,来家里求药的人就越来越多。
我爹娘前思后想的,终于定下来四十九个人选。
先收钱,就如我娘之前应承的,每份收了二两银。
等收了钱,没买到的便不再来家里,买到的也忙着好好侍弄地里的庄稼苗好补上这二两银,我家里一下子便冷清了。
我爹也忙了起来,白天上山采药,夜里就来东厢磨药。
我娘抱着四妹跟着,时不时给我们放出来透透气儿。
我那两个姐姐胆子小,一直不明白为啥被村里人瞅见了就得放人筝。
我憋不住,问了我娘。
我娘沉吟半晌,“蓉姐儿你知道王寡妇为啥死的不?”
“钻她小叔的屋了。”
娘点点头。
“这村里那个牌楼子是个贞洁牌坊,村里人最为看重女子的贞洁,你两个姐姐在外头呆了七八天,这时候再回村里来,保不准被人说成在外头已经让人糟蹋了,到时候咱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只能擎等着被放人筝。”
我们姐仨儿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我娘要让姐姐们藏在这地窖下头,一藏就是两年。
初起我娘只是为了让闺女活命。
后头发现这村里人视人命如草芥,杀了吃了都无所谓。
反而还很迷信拿活人入药。
所以娘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我那两个姐姐是被自己亲爹娘给杀了做药了。
可想到这里,我又有些犯愁。
“娘,这要藏到哪年是个头儿?”
我娘叹了口气,看着外头的花池子,眼眶泛红。
“快了,用不上一年了。”
一年?
我成天在村子里跑,这才关了我几天就已经受不了了。
关上一年。
我怕不是要疯。
我便跟娘撒娇。
“爹娘,要不咱搬走吧,原咱也不是这地方的人,谁知道你和爹为啥突然要搬到这村子里来。”
我们原是外县的,离这村子隔了好几座山。
我祖父一家是开药铺的,生意好得很。
有一年,外祖家里突然来了人,我娘去见了一面。
回来便一病不起,哭得眼都快瞎了。
就这样,娘哭了三个月。
有一天清早,爹娘突然跟我们说,要搬到别处去住。
打那儿往后,娘便天天给我们姐仨儿抹香膏子。
等抹到人都快腌入味儿了,爹说可以走了。
我们雇了马车,装着行李来到这个靠山村里。
到了这儿,我娘便跟村里人说她会做脐中香。
说是弄了药丸塞在肚脐里,便能丰乳细腰浑身生香。
丰乳细腰浑身生香这事,村里人倒是见我们娘仨儿的样子便能信。
只是,弄了药丸塞肚脐里就行,这个暂时没人信。
我那时也以为娘在唬人,因为过往我可没听说她会做这东西。
祖父家的药铺她都不曾进去过,平常在家就是纳纳鞋底儿,手艺还不怎么样,十根手指头都快戳成筛子眼了。
直到我娘真把那红彤彤的药丸做出来,一份五两卖给了迎春楼里的娼女。
我才相信,我娘是有这能耐的。
可既然有这能耐,去哪里赚这份银子不好。
非得让我们姐仨儿活这么憋屈,假死养在地窖里。
暗无天日地活在这靠山村?
果不其然,没到半年,在初冬刚农闲的时候,族长抓了三对苟且在一起的男女。
这村子里历来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出了这样的事儿,女人要放人筝,男人要割掉那惹祸的东西。
暮春时候王寡妇被放人筝,她小叔子就被割了。
后来全村人都骂他没蛋的玩意,刚入秋他就投河死了。
靠山村那贞节牌坊立了上百年,族长行刑最为严苛。
谁也跑不掉。
所以,当第一场雪来的时候,族长是用三个没肠子的女子的尸体,和三个男人的蛋祭的天。
那晚,我又见爹挖花池子,而后扔进去一些东西。
如果猜的没错。
那是肠子和蛋。
这件事儿出了以后,我娘就开始打包袱。
她将值钱的东西包了包,放到了地窖里。
我猜,我们大约是快离开这地方了。
转眼,快过年了。
自打上次三个女人被放了人筝,这村子里的人都消停了许多。
再加上下了几场大雪,家家户户闭门不出,村里的男男女女往一起凑的机会不多。
好像村里平静了不少。
大年夜那天,我爹娘偷着将我们姐三个放了出来吃年夜饭。
声声爆竹中我问娘,“好久没放人筝了,咱们啥时候才能搬家。”
我娘给四妹喂了几口蛋黄,面孔在红灯笼下发着光。
“急什么?
你等到了春天,等猫叫的时候吧。”
……又到了暮春。
村里的女子都换上薄衣衫。
整个村子里都是挥不去的香味儿,猫叫得比往年更厉害了。
脱去棉衣,那些用过药的女人们,胸脯一个个都鼓溜起来,腰却细了很多。
就连那已经快四十岁的接产婆子,前胸都高高翘着。
终于,她们变成了她们曾经最讨厌的王寡妇的样子。
所以,她们跟王寡妇同样的结局也来了。
四妹学会走路那天,族长又在猫叫声中放了八个人筝。
村里人好像对这件事也麻木了。
不过就是几个婆娘,死了就再娶。
没啥大不了的。
女人们越来越水灵,可她们的男人却越来越萎靡——夜夜房事,没谁能顶得住。
好像是一夜之间。
自己婆娘用了脐中香的那些男人,都倒在炕上了。
族长叫了郎中给瞧。
全是一个病症,房事过度。
郎中给开了药,让禁房事好好养着。
可没几天,村里就有两个男人死了。
那两人都是我爹的兄弟,死的时候脸色蜡黄,半张着嘴。
其中一个额头还有个疤。
是那个说双生女滋味好的人。
我爹去看了他们,回来后拿了铁锹,将整个花池子都挖了。
爹取出两个坛子来,趁夜色带着我们娘几个进了山。
山里有十几个人等着我们,我认得出来,都是我祖父药铺里长年做工的活计。
我以为马上就能回力家,可我爹娘却不急着走。
没多久,山路上又来了两人,推搡着一个男人往我们这里来。
到了近前我看清了,那人是族长。
族长身上一股子骚味,原来是已经吓尿了。
见我们姐三个好好站在爹娘身边,他先是吓得大叫一声,而后神色惶惶问我爹。
“蓉姐儿她爹,你这仨闺女还活着呢?
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爹踹了他一脚。
他扑通一声跪在两个坛子面前。
“你跟我没误会,倒是跟你两个姑奶奶有点误会!”
我心一慌。
不小心砸了手里的茶壶。
四妹吓得直哭。
我娘拧着眉头看了我半天,冲我爹使了个眼色,回床上去了。
我爹把那些人都赶走了。
我僵了半晌,收拾好茶壶,转身往大门外走。
我想逃。
我不想再去看东厢里都有什么,只想着赶紧逃。
刚迈了一只脚。
哐当一声!
低头一看,一把菜刀扔在我脚前。
我若再往前一步,便会砸到我脚面上。
我吓得大叫一声缩回了脚。
“蓉姐儿,要去哪儿?”
我爹幽幽地问。
我攥紧裙角,哆哆嗦嗦地说要去把那破茶壶扔掉。
我爹朝鸡架努努嘴。
“就扔鸡架里,顺便宰只鸡。”
我硬着头皮拿起地上的菜刀,去鸡架抓鸡。
我心里有事儿,手抖个不停,鸡架门打开,却一只没抓着。
鸡飞了满院子,我爹骂骂咧咧。
我忍着心慌,一只只地去抓。
抓到花池子那里时,一只大公鸡正在刨土。
刨着刨着,它叼起一截东西甩着头。
我凑上去一看。
吓得倒退几步,彻底瘫在了地上。
那大公鸡嘴里叼的。
是一段肠子!
王寡妇被放人筝那一幕忽悠悠在我脑子里一遍遍地放。
再想想昨晚我娘问爹东西取回来了吗?
我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我爹走过来,扯下那根肠子重新埋了,抓起公鸡手起刀落。
直接剁了脖子。
鸡血泚了一地。
我想起那一颗颗圆溜溜的脐中香。
也是红彤彤的,血一样的颜色。
我爹瞟我一眼,“怕什么,就是一段羊肠子!”
说着把我从地上拎起来,让我去烧水炖鸡。
我回头望了两眼花池子。
两年前到这村里,我娘就让爹砌了这么个池子养花。
夏天时爹娘总在这里看花,冬天时候,他俩就看着空荡荡的池子自言自语。
我突然想,那下面好像埋着什么。
难道是,姐姐吗?
我怕得要死,使劲把这念头压了压,战战兢兢进了厨房。
一个时辰后,鸡汤做好了。
我给娘端进一碗鸡汤去。
娘小口小口抿着,瞟了我几眼。
“蓉姐儿有心事?
怎地脸色怎么不好?
你今儿找癞丫去玩了?
癞丫说什么了?”
娘一连串地发问。
每问一句都让我胆战心惊。
我正不知怎么答,四妹哭了。
娘让我去给四妹换尿布。
等我换好,娘将她那碗鸡汤递给我。
“娘没胃口,你喝了吧。”
我搁心里打定主意,今晚就逃。
一想到要离开娘,我心里酸溜溜的。
一口一口将鸡汤咽下去,我琢磨着自己走的时候要不要带上癞丫。
却见我娘的脸在我眼前直晃悠。
我朝娘伸出手,“娘……”话没说完,人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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