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噙满泪水。
“阿蛮,你要是还在,看到明天咱们夺回绝世荣光,该多好啊!”
阿爹,为何你要对着一只蛊虫罐子思念阿娘呢?
突然,一阵急切地敲门声传来。阿爹开门一看,一个佝偻的身影一路正急喘着,竟是哭肿眼睛的奶奶。
“伢子,你看见阿虎没?怎么这两天哪里都找不见他?”
“阿娘,这么远的路你也跑来,那混蛋许是被我骂得没脸见人了,不一定躲到哪个山洞里了。放心,他脸皮那么厚,想开了就回来了。”
“可是我发现时,他的屋门开着,满地都是黏糊糊的,总感觉不太对啊……”
“黏糊糊的……哼,这小子估计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所以干了那些恶心的事!呸!他向来就没个分寸,大了更是无法无天。
“阿娘,这么个混账不值得你惦记,快到里屋睡下,马上决赛就开始了,我万不能分神。”
阿爹不由分说,把奶奶推进里屋强制安顿好。
睡之前,阿爹的眼神却停留在墙上我儿时调皮,用刀砍出的几条小虫图案,恶狠狠地骂了句:“死在外面才好!”
第二天天还未亮,奶奶又敲开二叔的门,想要组织一帮人进山找我。
二叔一听我失踪两天了,也忙跑去我的房间,看到满地干涸的印记,却可看出是一个挣扎的人形。
阿爹还在专心为王蝶喂食毒虫,二叔阴沉着脸匆匆而来。
“大哥,你还是去看看虎伢子的房间吧,确实不对劲啊!而且我在他的小楼不远处,看到了这个。”
阿爹看见二叔手里空着的黑曜石罐,眉头终于动了一下,但却很快恢复那张满是厌弃的脸。
“哼,那又怎样?最近大家都在备赛,不一定谁掉在那儿的。总不至于谁为了这么个家族不幸的东西,还把失传的蛊术用出来了吧?那他还算用那条贱命积了点德,让咱们开开眼界。”
二叔看了看她手里舒展翅膀的我,欲言又止。
“那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