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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笼秋池全文

樊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清池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便自嘲一笑。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阮清池回到包房的时候,林婉婉正跟樊肖抱怨:“肖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惦记她?”樊肖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婉婉,别多心啦。”阮清池装聋作哑,在远离樊林二人的角落坐下。然而无法否认,她的心里还是刺痛。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她的,还是樊肖。她不想再招惹樊肖,樊肖却并不想放过她。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阮小姐,坐过来。”阮清池只得起身,在樊肖身边坐下。“‘说大话’会玩吧?”酒吧常见的...

主角:樊肖阮清池   更新:2024-11-22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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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肖阮清池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笼秋池全文》,由网络作家“樊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清池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便自嘲一笑。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阮清池回到包房的时候,林婉婉正跟樊肖抱怨:“肖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惦记她?”樊肖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婉婉,别多心啦。”阮清池装聋作哑,在远离樊林二人的角落坐下。然而无法否认,她的心里还是刺痛。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她的,还是樊肖。她不想再招惹樊肖,樊肖却并不想放过她。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阮小姐,坐过来。”阮清池只得起身,在樊肖身边坐下。“‘说大话’会玩吧?”酒吧常见的...

《烟雨笼秋池全文》精彩片段

阮清池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便自嘲一笑。

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

阮清池回到包房的时候,林婉婉正跟樊肖抱怨:“肖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

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

“惦记她?”

樊肖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

“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

婉婉,别多心啦。”

阮清池装聋作哑,在远离樊林二人的角落坐下。

然而无法否认,她的心里还是刺痛。

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她的,还是樊肖。

她不想再招惹樊肖,樊肖却并不想放过她。

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阮小姐,坐过来。”

阮清池只得起身,在樊肖身边坐下。

“‘说大话’会玩吧?”

酒吧常见的色子游戏,她当然会。

樊肖的号召总是一呼百应,很快就拉了一桌人陪他摇骰子。

在夜场混了两年,阮清池算得上高手。

第一轮,林婉婉输。

可林婉婉刚要举杯,樊肖就将酒杯推到了阮清池面前。

“婉婉酒量不好,让阮小姐代喝吧。”

阮清池早有预料,没有废话,喝了。

第二轮,樊肖输。

樊肖把自己那杯也推到阮清池面前:“我开车了,麻烦阮小姐把我的酒也替了。”

阮清池咬咬牙,将第二杯高度烈酒一饮而尽。

然而接下来的十轮,有八轮都是樊肖在输。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樊肖这是故意整她。

奈何他是樊少,没有人敢多嘴劝阻。

第十次轮到阮清池举杯的时候,她终于撑不住了,小声说:“樊少,我能不能缓缓……”樊肖偏头看向阮清池,眼中带笑。

两年不见,樊肖还是那副痞帅痞帅的样子。

衬衣袖口挽起,扣子敞着三颗,正经中透着不正经,让人挪不开眼。

也许是酒精作用,模模糊糊的视线下,阮清池恍惚又看到了学生时代的樊肖。

然而接下来这句话,瞬间打破了所有的美好幻象。

“好啊,喝不了酒,就脱衣服吧。”

桌上的其他男人一听就来劲了。

“这个主意好!”

“酒托酒托,喝不了酒就脱。”

污言秽语过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阮清池盯着面前的樊肖,余光里尽是满脸讥讽的林婉婉。

“清池你看,肖哥又给你放水了呢!

还不快脱!”

见阮清池红着脸、咬着唇,酒劲上头的男人们开始起哄:“脱、脱、脱、脱……”知道樊肖恨她。

但想不到恨得这么深。

曾经那个会因为她跟异性多说了两句话而吃醋的男生不见了。

眼前只剩下一个以折辱她为乐、恨不得逼她羞愤自尽的樊家少爷。

林婉婉站起身,绕过樊肖,走到阮清池的另一侧。

状似搭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实则贴在她耳边,低声说:“清池啊,得罪樊肖的感觉不好受吧?

“你跟别的男人春宵一度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今天?”

包间里吵吵嚷嚷,其他人听不见林婉婉的声音,但阮清池听得一清二楚。

她骤然变色,喑哑地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林婉婉低笑道:“因为当年给你下药的人,是我。”

阮清池瞳孔骤缩,身体猛然一僵。

是她?!

如果不是两年前那件事,名校毕业的阮清池本可以有体面的工作,收获甜蜜的爱情。

但一夜之间,阮清池生命中所有的美好都化为乌有。

犯罪证据缺失,警察也找不出嫌疑人,独留阮清池一个人苦苦寻觅真相。

她万万想不到,两年后,幕后黑手竟会自曝!

“是你!”

阮清池忽然爆发出一声怒吼,一把掐住林婉婉的脖子,将人死死地卡在桌子上。

变故陡生。

全场哗然。

就连樊肖都始料未及。

林婉婉痛苦地挣扎着,双目圆睁,面色青紫。

阮清池出离地愤怒,手上力气大得吓人,口中重复着:“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樊肖猛地推开阮清池,震惊地瞪着她,好似看一个陌生人:“你疯了?”

“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

阮清池余怒未消,还要冲上去撕扯林婉婉。

樊肖一手护住林婉婉,一手将阮清池重重地推倒在地。

林婉婉从呛咳中缓过劲来,哭得梨花带雨:“肖哥,我只是想宽慰清池几句,我说今天大家都喝了酒,让她别往心里去,谁知……谁知她会把气撒我头上……”樊肖怒不可遏:“阮清池,你怎么变成这样?

还不向婉婉道歉!”

阮清池坐在地上,看着演技十足的林婉婉,和愚昧不化的樊肖,笑了。

“我道歉?

该道歉的人是她!”

樊肖拎起地上的阮清池,一字一顿地说:“道、歉。”

然而阮清池一丝妥协的迹象都没有,轻飘飘地说:“我要是不呢?”

樊肖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

跪地舔酒这种屈辱她都能忍受,一句道歉有那么难吗?

只要她服个软,落个泪,他就会放过她,为什么她非要犟?

“阮清池,别逼我……”樊肖咬着牙说。

阮清池疲惫地笑着,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再陪这群富二代闹下去。

这一晚已经够荒诞的了,快结束吧。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暴力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朗声说:“小池,跟我回去。”


阮清池怎会给林婉婉故技重施的机会?

在化装舞会开始之前,她就通过樊肖,要到了受邀人员的名单。

林婉婉赫然在列。

阮清池从踏进山顶别墅的那一刻起,就在提防着林婉婉。

果然,这个女人又向她出手了。

她故意当着林婉婉的面饮下了药酒,随即就上洗手间吐了个一干二净。

林婉婉得意忘形,喝了被提前置换过的水,最终自食其果。

化妆舞会仍在继续。

阮清池掐着时间,走出喧闹的宴会厅,在花园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

她拿出手机,摁下简短的三个数。

“你好,我要举报,瞰山别墅1号,此时此刻正有人从事非法性交易。”

数分钟后,警笛声由远及近,呼啸而至。

化妆舞会被迫中止,整栋别墅被临时封闭,接受盘查。

不出所料,林婉婉与肥胖男被逮个正着。

两人衣不蔽体的样子,把所有人震得目瞪口呆。

“这不是林婉婉吗?”

“是啊,她不是樊少的女朋友吗?”

“疯了吧?

樊少这样的不要,去睡一个油腻男?”

“嗨呀你们没听说吗?

她得罪了傅家,被当众修理了一顿,说不定是脚踏两条船呢!”

“难怪樊少、傅总都不要她了,她只好去睡油腻男喽!”

樊肖立在人群后面,刚好听见这一段风言风语。

他不满地哼了一声,硬着头皮戴上了这顶莫须有的绿帽子。

林婉婉被人押送着,穿过宴会厅。

阮清池抱着手臂,倚在门边,尽情地落井下石:“林小姐,助兴酒的味道不错吧?”

林婉婉原本深埋着头,乍然听见阮清池的挑衅,登时气得浑身发抖。

“是你?”

她咬牙切齿地质问。

阮清池笑着说:“是我。”

林婉婉怒吼着不顾一切地扑向阮清池,可惜瞬间就被制服了。

与此同时,别墅外一片强光闪烁。

不知何时蹲守在警戒线外的记者们,纷纷举起长枪短炮,抢拍下林婉婉恼羞成怒的那一幕。

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参加派对的人们兴致全无,舞会就这么草草散场。

次日清晨。

樊肖懒洋洋地倚在卧室床头。

一边接听电话,一边点开手机上的新闻链接。

“樊少,您看新闻这样写,可以吗?”

电话那头问。

“行,辛苦韩社长。”

樊肖在屋里刚挂断电话,他父亲就神色凝重地拨通了林父的号码。

林父在电话那头激动地说:“樊兄啊,我正想跟你通电话呢!

你听我解释啊……”樊父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林老弟,你也不需要给我什么解释了。

“林婉婉的为人我很清楚,我家肖儿也跟我转达了他的决心。”

林父感动得老泪纵横:“真是患难见真情啊,我就知道还是老兄你两父子重情重义……”谁知樊父冷哼了一声,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咱们两家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阮清池发觉傅时臻久久地盯着自己肩膀,眼中升腾着异样的火光。

她不动声色地拉起外套,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傅时臻自觉失态,收回目光,沉默地发动汽车,汇入午夜的车流。

车依旧停在巷子口。

阮清池刚想道声谢,就看见幽深的巷子里,有两个拉拉扯扯的身影。

“秋水啊,你姐姐马上就回来了,我们先回去吧!”

保姆一面阻拦失控的阮秋水,一面苦口婆心地劝说。

阮秋水披头散发,对着保姆又撕又咬,嘴里反复念叨着:“你是坏人!

你走开!

我要找姐姐!

找姐姐!”

阮清池大惊失色,顾不上解释,跳下车就朝巷子里奔去。

傅时臻担心地跟了上去。

只见阮清池紧紧搂着一个女孩,不厌其烦地安抚道:“姐姐回来了,不怕不怕,姐姐在呢。”

阮秋水哭闹了一阵,渐渐在姐姐怀里安静下来。

巷子很黑,傅时臻看不清阮秋水的面容。

但阮秋水缓缓抬头,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

刹那间,阮秋水就像碰到火星子的汽油桶一样,咋咋呼呼地尖叫起来。

“别过来!

走开!

别过来!

走开啊!”

她抱着头,蜷成一团,用力拉拽自己的头发,试图遮挡自己的眼睛。

阮清池这才发现身后的傅时臻,连忙解释:“抱歉时臻,我妹妹怕生,尤其怕穿西装的男人,麻烦你先回去吧!”

傅时臻见这阵仗,一时也束手无策。

他有心帮忙,但显然会适得其反,只好说了声“有事打我电话”,然后快步离开。

由于受到惊吓,阮清池费了好大工夫,才把人重新哄回床上。

安顿好妹妹,阮清池生怕又吓跑一个保姆,主动提出加工资。

保姆陈姨却说:“小阮啊,陈姨知道你不容易,你开的工资已经够高的了,我不能再要了。”

陈姨还记得阮清池有胃病,特地给她热了碗粥,这才回屋休息。

阮清池捧着粥碗,鼻头酸涩。

不知不觉眼泪就滚了下来,分不清是委屈,还是感动。

城市的另一端。

与阮清池同样难以入眠的,是樊肖。

他阴沉着脸,瞪着手机上的照片。

偷拍视角下,黑色宾利的前排座椅上,坐着两个人。

男人微抬着手臂,轻轻触碰副驾驶上的女子。

女子拉下半边衣服,裸露出性感撩人的香肩。

樊肖阴鸷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在照片上。

盯着盯着,竟然笑了起来。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音,听起来阴森可怖:“阮清池,我不会放过你。”


樊肖怔怔地看着阮清池,怒极反笑。

他忽然将阮清池打横抱起。

一边快步往停车场走去,一边恶狠狠地说:“阮清池,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我现在就要办了你。”

阮清池兀自挣扎,但她根本拗不过盛怒之下的男人。

黑暗中,不知从哪里蹿出一道人影。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拳头砸在樊肖脸上。

樊肖趔趄了两步,阮清池趁机逃离了他的魔掌。

樊肖啐了一口血沫,冷笑道:“傅时臻,怎么哪儿都有你?”

傅时臻解开西服扣子,又解下右手腕表:“有阮清池的地方,就会有我。”

樊肖一听,狠狠地回敬了对方一拳,口中怒道:“你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过问阮清池的事!”

傅时臻硬生生受了一拳,抹去唇角的血,说:“就凭我是小池的男朋友!”

很快,两个男人像雄狮一样扭打在一起。

阮清池远远躲开,掏出手机,拨了110。

一小时后,樊家少爷和傅氏总裁,双双从派出所里走出来。

阮清池迎了上去,小心翼翼给傅时臻擦拭伤口。

傅时臻轻轻拨开她的手:“没事,小伤,他比我惨。”

樊肖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嚷嚷着要验伤。

阮清池,你找男人的眼光真是大不如前了。”

阮清池沉着脸,往两人手里各塞一个药品袋,走了。

驱车回家的路上,樊肖一直在纠结阮清池的事情。

越想越不甘心。

车开到一半,他重新设定导航目标,往他事先打探到的阮清池家地址开去。

凌晨三点。

老旧小区,五楼。

灯依旧亮着。

樊肖顾不上整理仪容,摸进黑黢黢的楼道,一口气朝五楼爬去。

其实才上到三楼,他就听见了楼上兵荒马乱的声音。

有个年轻女人在放声尖叫。

另一个中年女人在试图安抚。

紧接着是摔东西砸东西的声音。

出于对阮清池的担心,樊肖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五楼。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樊肖,依然被狼藉的现场惊呆了。

他检查了一遍门牌号,确认是阮清池家无误。

然后他定睛去看屋内发疯的女子。

这一看,把樊肖的心都揪了起来。

那人不就是阮清池吗?

他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握住她试图自残的双手,吼道:“阮清池,发生什么事了?

你冷静点!”

发疯的阮秋水力大无穷,她挣开樊肖,操起水果刀就往自己大腿上扎下去。

樊肖根本来不及细想,一把握住刀口。

刹那间,鲜血迸溅。

见了血,阮秋水吓得丢了刀,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是阮清池,我不是姐姐……“你不要脱我衣服……不要伤害我……“我好痛……我真的好怕痛……”樊肖震惊地望着胡言乱语的女人,还没理清头绪,就看见另一个阮清池,惊呼着“秋水”,朝墙角扑了过去。

秋水?

樊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两张如出一辙的脸:“阮清池,你有个妹妹?

“她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傅时臻的坚持下,阮清池做了一个全方位的身体检查。

听到医生“没有大问题”的结论后,傅时臻悬着的心方才缓缓落定。

男人阴沉着脸,说:“告诉我,是谁伤害了你。”

阮清池未语泪先流,抽噎了好半晌才说:“是林婉婉。”

傅时臻的愤恨几乎要溢出眼眶,表情因为震怒而略显狰狞,许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又是她。”

每个月头,都是傅氏总裁最繁忙的日子。

然后这一回,傅时臻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与应酬,带着十余个拿过拳击金腰带的黑衣保镖,去了林婉婉挂职的公司。

林家的实力虽然比不上樊、傅两家,但在本市也算有头有脸。

林父知道自己女儿没什么经商头脑,早早地替她找好了职业经理人来打理公司。

林婉婉在公司里不过挂个头衔。

林父林母对这个女儿唯一的期盼,就是嫁给樊肖这样有实力的夫家,也算没有锦衣玉食地白养她二十几年。

傅时臻走进林婉婉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坐在办公桌前化妆。

她收了口红,媚眼扫过傅时臻和他身后那排乌泱泱的黑衣男人:“傅总排场可真大,不知傅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林婉婉,我不喜欢兜圈子,今天只问你一件事,为什么打伤阮清池?”

林婉婉斜睨着傅时臻,愤愤不平地想:傅时臻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怎么就死心塌地地围着阮清池转?

她点了支薄荷烟,眯缝着眼说:“我是找她麻烦来着,但我没打她。”

“敢做不敢认?”

傅时臻勾了勾手指,其中一个保镖把办公室的门从内反锁了。

林婉婉悚然一惊:“你想干什么?”

傅时臻不苟言笑时其实十分骇人,但林婉婉没想到他笑起来更骇人。

男人勾起嘴角,说:“让你长长记性。”

林婉婉心知大事不好,尖叫着朝门口冲过去,被其中一个保镖轻飘飘地拖了回来。

“傅时臻,你敢动我,我家里不会放过你!”

可是男人只是淡淡地说:“林婉婉,来之前我刚刚中止与林氏的所有商务合作。

“你父亲这会儿,应该已经焦头烂额、自顾不暇了。”

林婉婉闻之变色:“你敢乱来,樊肖也不会放过你!”

不提还好,一提“樊肖”两个字,傅时臻的表情甚至有点扭曲:“那就让樊肖来对付我好了。”

傅时臻踱向巨大的落地窗,悠闲地点燃一支烟,自顾自地叹道:“这视野挺不错。”

紧接着,屋里响起拳脚踢打在肉身上的声音,和女人凄厉无比的尖叫。

一支烟燃尽。

傅时臻缓缓转身,冷眼瞧着地上头发蓬乱、奄奄一息的女人。

“林婉婉,我从不打女人。

“但是你,触碰了我的底线。”

办公室的门重新打开。

傅时臻在一帮黑衣保镖的护送下阔步离开。

众人涌入办公室,看见了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林婉婉,无不胆战心惊。

有人好心询问:“林总,要不要打110?”

林婉婉扯着尖细的嗓子怒斥:“废物!

现在报警还有用吗!”

她操起装饰柜上的摆件,向外砸去:“滚!

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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