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要求下,住进了厉冧川的卧室。
他半夜回来,一脚踹掉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我。
“哪里来的滚回哪里!”
4
“对不起,是奶奶要求的。”我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不停鞠躬道歉。
“别拿奶奶来威胁我!”他双眸瞪着我,怒吼。
“陈管家,立马让人来给我更换床上所有用品!”
打完电话,他看都没看我,进了浴室。
实在太疲倦了,我在墙角找了个位置,蜷缩着睡着了。
早上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他的卧室门外。
“是少爷命令我们将你‘扔’出来的。”
路过打扫的女佣幸灾乐祸地跟我解释。
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对于这些没什么很大的反应。
她见我反应无趣,黑着脸撞开我走了。
是的,虽然我已经嫁给了厉冧川,但这个家里,谁都知道我的真实地位。
连佣人都不如。
结婚将近一年,我也始终只是他的挂名妻子。
他在外面有了情人。
老太太说,不要急,他总有一天玩够了会收心的。
老太太还说,只要她在一天,我就是厉家唯一的少奶奶。
就算厉冧川在外玩出孩子也没事,到时候就抱回家里,我替他养着,当自己的孩子一样。
……
我生日这天半夜,他因为跟情人吵架了,喝的醉醺醺的回了家。
我从自己争取来的那个墙角的位置惊醒,就看到他进了卧室踉踉跄跄的路都走不稳。
怕他跌倒,我去扶他。
却被他一下子扑倒在床上。
他掐着我的脖子嘲讽。
“你和外面的那些出去卖的没什么区别。”
“既然自己送上门来,我就成全你。”
他说完不顾我的挣扎,粗鲁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在被疼痛彻底贯彻那一刻,我流下了这么多年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