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答应。”
3
迎着他挑衅的目光,我默不作声拿起一瓶红酒,拔掉木塞就仰着头往嘴巴里灌。
周围看笑话的人顿时安静下来,全都盯着我看。
我像感觉不到难受一样,一瓶接着一瓶,不停地朝嘴巴里灌酒。
灌到眼冒金星,晕头转向,我扶着桌角,强撑着身体,继续。
“算了吧,阿川。”
“别玩太过火了。”
有人忍不住劝。
他始终冷眼看着我,语气讥讽,“她自己作的,谁都不准喊停。”
在感觉到我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酒精烧烂之后,我终于喝完了最后一瓶。
将空酒瓶往茶几上一放,我二话没说,直接噗通一下跪到他面前。
“求你了,跟我回家吧。”
给他下跪算什么,我在监狱里最开始的时候,跟一个刺头女犯人关在一起,没少被她‘调教’。
我的身体好像比以前更皮糙肉厚,耐痛了。
嘭!我一头磕在地板上。
“求你了,回家吧。”
我每说一句,就重重地朝他磕一个头。
没有半点虚假水分。
磕着磕着,我眼前的地砖上突然出现了一抹红。
我拿手一擦,才发现是血。
怪不得额头火辣辣的。
对上厉冧川冰冷的视线,我随意的擦掉手上的血,继续磕第十六个头。
对于他的冷漠我已经麻木,只是感觉意识越来越昏沉了。
还差最后一个的时候,我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前栽。
晕过去之前,我听到他的吼骂声。
“你就是贱!”
……
出院之后,厉冧川跟老太太商量着各退了一步。
他答应跟我结婚,但不再办婚礼。
我期盼了十多年,在决定放弃的时候,却‘如愿以偿’地跟他领了证。
领证那天晚上,我在老太太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