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赵威也抱着一摞砖回来了。
“砖?”老爸瞧见赵威怀里的砖很是惊喜。
“我家单元门外堆好几年了没人管,之前有业主投诉说占了一个车位,可物业说是楼下保险公司装修剩的砖,保险公司又迁址不来取,只能在那放着,还有很多。”
“小邦,沙子我和你大姐夫去抗,你和你小姐夫去搬砖。”
一直抱着毅宁的我突然想到了弟弟回来时托着的大行李箱:“用箱子拉!”刚要出门的弟弟一拍脑门:“对,忙懵了脑子不转。”
姐姐也去书房里拉出妈妈平日里买菜的小拉车:“用它也能多装省些力。”
公公将他背来的双肩包掏空:“我也跟你们去。”
大家都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赵威走在最前,公公走中间,弟弟断后,在几位男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将客厅摆的满满当当的时候,楼下传来玻璃被撞击碎裂的声音。
刚要再出门的赵威猛的退回来将门关闭。
门外丧尸的嘶吼声随着而来,哐哐哐!僵硬的躯体撞击着房门,室内所有人停下手中动作,我紧紧捂住毅宁要大哭出来的唇瓣,感受着他因为害怕而剧烈颤抖的小身躯。来的这么快!!!
楼下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吸引了家门外的那一只,撞门声不再,嘶吼声渐行渐远,小区里的微弱光亮全部熄灭,哀嚎声渐渐全部变为野兽般的狂吠嘶吼。
姐姐率先回过神将蜡烛吹熄。小心翼翼走去窗前,倒吸一口凉气,惊恐的捂住想要出口的尖叫,转过身看着黑暗里的我们伸手颤抖着指向楼下,然后大步跑进卫生间狂吐不止。
弟弟快跑几步冲到窗前,大概是因着酒气,或许是因为紧绷的神经,可能只是因为电影里的血腥赤裸裸呈现在刺眼反光的雪地里,控制不住的呕吐让弟弟奔向卫生间。
几位男士互相对望着走去窗边,再回转身皆是一脸忍吐的模样。早在门口丧尸跑走的一瞬我便放开了捂住毅宁的手,毅宁仿佛也知道了不能哭,强忍着躲在我怀里,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