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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相见小说

碧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章我心里一咯噔,脑子了幻想了无数个“美女救英雄,英雄找美女的故事。”我下意识的握紧我站在旁边的罔殇。“啊,你捏我干嘛。”罔殇下意识喊了起来,转过身来。她看到了男主后,没义气的丢下我一个人跑了……林御青的声音有些哽咽:“烟烟……”烟烟……见我神情有些不自然,林御青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他向我解释说,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什么青梅竹马之类的。等等,妹妹。书里没交代原主的家庭,我以为就是个路人甲。没想到,竟是主角的家里人。我本想向柳续告个别,找了一圈,他没在人群中。就这样,我跟着我的哥哥来到了林家。也叫回了我本来的名字——林非烟。我跨进了门槛,看着那一群静静的等待我的人。林御青一个个向我介绍:“这是爹爹,这...

主角:柳续碧华   更新:2024-11-26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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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续碧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初相见小说》,由网络作家“碧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章我心里一咯噔,脑子了幻想了无数个“美女救英雄,英雄找美女的故事。”我下意识的握紧我站在旁边的罔殇。“啊,你捏我干嘛。”罔殇下意识喊了起来,转过身来。她看到了男主后,没义气的丢下我一个人跑了……林御青的声音有些哽咽:“烟烟……”烟烟……见我神情有些不自然,林御青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他向我解释说,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什么青梅竹马之类的。等等,妹妹。书里没交代原主的家庭,我以为就是个路人甲。没想到,竟是主角的家里人。我本想向柳续告个别,找了一圈,他没在人群中。就这样,我跟着我的哥哥来到了林家。也叫回了我本来的名字——林非烟。我跨进了门槛,看着那一群静静的等待我的人。林御青一个个向我介绍:“这是爹爹,这...

《初相见小说》精彩片段

§§§第二章
我心里一咯噔,脑子了幻想了无数个“美女救英雄,英雄找美女的故事。”
我下意识的握紧我站在旁边的罔殇。
“啊,你捏我干嘛。”罔殇下意识喊了起来,转过身来。
她看到了男主后,没义气的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林御青的声音有些哽咽:“烟烟……”
烟烟……
见我神情有些不自然,林御青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
他向我解释说,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什么青梅竹马之类的。
等等,妹妹。
书里没交代原主的家庭,我以为就是个路人甲。
没想到,竟是主角的家里人。
我本想向柳续告个别,找了一圈,他没在人群中。
就这样,我跟着我的哥哥来到了林家。
也叫回了我本来的名字——林非烟。
我跨进了门槛,看着那一群静静的等待我的人。
林御青一个个向我介绍:“这是爹爹,这是娘亲……”
每个人眼眸里都闪烁着泪花,脸上又洋溢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那个在外人眼里严肃的林尚书,此刻眼里只剩心疼,一副和蔼;左边的妇人保养精致,但脸颊上的皮肤已略显松弛,眼泪在她的脸颊上的脂粉滑了一道沟壑;右边的少女一脸英气,脸颊上的笑容昭示着她的欢迎。
许是觉得亏欠我,父亲给了我最豪华的寝殿、最华丽的珠宝。
虽然我并不是那么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但若是接受这些能够让他们心里好受一些,我在他们面前显得很开心。
但这样,他们更难过了。
拉着我的手说,若是当时他们照顾好我,我也不至于没见过世面,看到这点东西就高兴地手舞足蹈。
……
在府中地日子,我没事就画画山水、画画人物。
由于我的画技越来越炉火纯青。
一不小心,成了名冠京城的才女了。
京中人称我为“画心娘子”。
有人声称:“画心娘子之画,远处瞧山水,近看水无声。”
更有人愿掷千金愿得我一画。
哈哈,缪赞了。
我这边过的风生水起,大姐那边却不尽如意。
太子即位,大姐被封皇后,柳侧妃生下了太子即位后第一个麟儿,被封为皇贵妃。
作为皇后,母仪天下,怎能无子。
朝中便有人抓住了这一点抨击大姐。
父亲说朝中有他,让我有时间去宫中陪陪大姐,告诉她我们永远是她最坚实得后盾。
时隔三月,再次见到大姐。
她得脸色一次比一次苍白,面容精致,眼中却再无年少分发的义气了。
我与大姐讲者宫外的故事,她一脸羡慕。
我问她,为什么当初要嫁给皇上,找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好吗?
她摸了摸手上的护甲,笑了笑:“小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我作为林家的长女,享受了家族给予我的荣华富贵,便要为家族做出贡献。”
她好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但她的笑容却莫名的让我心疼。
就像“明明很痛,流着泪还要笑着说自己不疼。”
七、
阿姐喜欢宫外的生活,那我便多谈点。
今日谈哪家小姑娘爱上少年郎,勇敢追爱;明日谈朝中势力……
我一知半解的聊着,阿姐经常给我普及朝中势力。
原来,阿姐也是个满腹经纶的女子,若是身为男子,必能成就一番事业。
可惜……
一日,皇帝突然驾临,我见到了他。
年近中旬,那被皇冠束缚的发丝已有部分泛白,透过松弛的皮肤仍旧可以看出他年轻时候的风采,一副威严之气跃然眼前。
我急急忙忙的行礼,却久久不见皇上免礼。
还是阿姐提醒了他,他才想起来。
我起身后,一直不敢抬头,如鹌鹑般呆立着。
直到听到“抬起头,让朕瞧瞧。”
我正对着他的眼睛,突然又想起帝王一般不许人别人盯着他。
赶紧又敛了下去。
我目之所及,皇帝一动不动,像是惊着了。
阿姐摆了摆手,我如释重负,推出了寝殿。
翌日,阿姐传信让我近日别进宫。
我不解其意,但还是呆在家中,画画。
过了几日,我接到圣旨,皇帝让我入宫做女官。
那太监一脸笑盈盈,扯着尖嗓子:“咱家先恭喜姑娘了,入了宫,荣华富贵,姑娘这一生便不缺了。”
我不入宫,凭借我的画技,也能荣华富贵,说不定还能名垂青史呢!
他那挤眉弄眼的笑,我至今想起来,都能掉一身鸡皮疙瘩。
我接了旨,他又笑着催促道:“姑娘这几日多陪陪林大人林夫人,皇上有令,让您三日后进宫。”
我不由得心中暗骂:TM的,lsp。
“小烟,你想入宫吗?你若不想,哥哥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让皇上收回成命。”
林御青面色沉重,语气里有明显的后悔,悔不该带我回林家。
“哥哥,别这样。皇命难违。”
他跨过山池,踱步至我面前:“姐姐已经为了林家牺牲掉自己的幸福了,我不再搭上你。”
我低头,苦笑:“我也许进不了宫。”
他不解道::“什么意思?”
我思索着,说出了我的想法:“女官,向来是身子清白的女子才能担任,若我过不了检身这一步呢?”
他脸色焦急,眼中满是心疼“小烟……你……”
他怕是以为我在被拐期间,已经失身了。
最好大家都这样认为。
但其实那人牙子为了将我卖个好价钱,从来未碰过我。
所以,至今。
我仍是处子之身。
不过,不重要了。
“哥哥,别再问了。”
八、
深夜,我打了一盆水,用我的手指,戳破了那层膜。
鲜血流了出来,屋子里满是腥气。
可我的心,是如此的自由。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最终没能进宫。
毕竟,在皇帝眼里,一个被人用过的“破鞋”,怎配得到他的垂怜呢。
我获得了那个朝代女子想要却不敢的自由——可以不用嫁人,随心所欲。
我记得,有这么一句话:“鸡蛋从内打破是生命,从外打破是食物。”
事实上,只要蛋壳里面的生命成熟了,从外打破,依旧是生命。
如果不能自己选择自由,那就让别人不愿意束缚我。
有时候,为了得到好的结果,可以不再那么注重过程。
母亲拉着我的手,哭诉着说对不起我。
原本声称非我不娶的人,现如今,退避我三舍。
一时间,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女子没有那层膜,便是脏了?
就如同被人用过的水杯,就没人愿意碰它。
最可悲的是,连水杯都觉得自己脏。
人是人,杯子是杯子;杯子无情,人有心啊!
关于我的传言从皇宫传到了朝中大臣家中,从朝中大臣家传到了民间。
人们再提起曾经的“画心娘子”,眼口鼻无一不透出轻蔑。
女眷们唾弃我;男人们厌弃我。
母亲抱着我,眼泪止不住的流,哭我的遭遇,哭我嫁不出去。
我笑着问:“我嫁不出去了,要赖母亲一辈子了。”
母亲满脸心疼,道:“林家别的没有,有母亲的一口汤,就绝对有你的一口饭。”
在这段时间内,我平静的学习、绘画;仿佛那个处于舆论漩涡的人并不是我。
家人看着我似乎没受什么影响,也不便再多说话。
直到一日,我刚起床,便被婢女拉着打扮,连平日里我最不愿浪费时间擦的脂粉也用起来了。
直到我被簇拥着去了前厅,我看到了书生,不,是如今圣上钦点的探花郎——李瑾烨。
众所周知,一层层测试到了殿试,前几名乃至一榜的人才问学士都差不多,但探花郎,需得年龄、才识、相貌均为一品才成。
果然,他是个人才。
但他来就来了,还带这么多的礼。
还有一张礼单,他是预支了多少年的俸禄了?
见我缓缓来迟,他没有生气,反倒耳朵一红彬彬有礼道:“姑娘。”
再看看着周围的气氛,怎么看怎么奇怪。
父亲母亲坐于高堂之上,哥哥也立于一旁;全员既高兴又紧张。
父亲先开了口:“烟儿,李探花欲求娶你,你意下如何?”
九、
听到这句话,我很震惊。
他如今高中探花,按说已前途无量。
往高了说,尚公主也无不可。
往低了说,大可以娶一个身家清白的名门贵女。
为何非要娶一个在外人眼里声名狼藉的我呢?
我来自开明的时代,对所谓的清白不甚在意。
而他,再开明,也受了二十年左右的封建思想的荼毒。
我不信,他无所图。
庭院中那棵梨花树,是我所钟爱的。
它香得高高兴兴、自由自在的。
眼前的男子与上次相见时,多了些清贵,更多了些知世故而不世故。
我捻起掉在吊椅上的梨花,在手中摩擦,直到它变成了一滩汁水,这样一个男子,很难有人不喜欢吧!
但也仅仅是喜欢而已。
不至于,让我搭上可能存在的下辈子。
我有我的坚持。
对于现代的女子来说,没有感情的婚姻就像一座坟墓,会埋葬她曾经的一腔热血。
婚姻对这里的女子更为苛刻,成了亲的女子就是男子的附属品。
我实在想不到,选择了我,便是公开打陛下的脸。
我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汁水,笑道::“你为什么要娶我?”
少年未经考虑便脱口而出:“我心悦你。”
我抬起头,直视他,少年的脸颊染上了红晕,手足无措的佯装镇定。
有些事情,我不在乎,不代表他不在乎。
我直接了当:“我已不是人们眼中的清白女子了。”
他愣了一下,像是有些不忍。
我瞟了他一眼,他的脸蓦然红了起来。
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女子的贞洁,从来不在罗裙之下。”
十里红妆,喜结连理。
我绞着手中的红帕,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女子的贞洁,从来不在罗裙之下。”
我反复咀嚼这这句话,没想到,第一个对我说这句话的人竟然是他。
几公斤的凤冠压得我脖子痛,我依然正襟危坐,不为别的,就为他这份不轻视女性的心。
“咯吱”,门开了。
他过来了。
微微刺鼻的酒气窜入我的鼻中,我竟然,没那么反感。
他抽出先前放在桌子上的喜杆,手微微抖着。
鼓起勇气用力一挑,那帕子便被挑起。
他极其顺手的拿掉了压在我头上的凤冠,一瞬间,头顶的大山搬掉了。
我与他四目相对。
他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我想说些什么来缓解此时的尴尬,却发现,没什么可说的。
最后还是他打破了僵局:“我……不会强迫你的,我睡在地上就行了。”
我生生忍住没笑,他虽身高八尺,却文弱的很,说难听点,他可能打不过我呢。
但是,他红着脸的模样,莫名的可爱。
我笑着说:“还没喝交杯酒呢?”
他一愣,看向我,随即踌躇着去倒了两杯酒。
我接过,与他共饮。
一杯酒下肚,他突然“咳咳”了起来,吓得我赶紧由上至下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他的咳嗽声越来越小,脸却越来越红。
他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声音极小“我刚刚……呛着了。”
“没事。”
他看着我,道:“休息吧。”
说着便去拿被褥,准备铺在地上。
说实话,他这份君子模样,我是有些心动的。
我阻止了他,道:“这床挺大的,我们两个人睡,绰绰有余。”
听我这么说,他有些惊喜,思索了一下,也欣然同意了。
十、
翌日。
等我醒过来时,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连余温也没有。
看着外面的天半亮,我思索着,要不再睡会吧!
结果这一睡就睡到大中午。
被丫鬟叫了起来,我便开始梳妆打扮。
本来新妇成婚第二日应当去向夫家长辈行礼,但李瑾烨孤身一人,并无长辈,我也就不用大早上起来敬茶了。
中午见了李瑾烨,他面色不虞。
我这才知道,圣上今早传旨让他前往禹州治理瘟疫。
朝廷官员婚丧嫁娶,都是有法定的假日的。
昨日成婚,今日便一道圣旨传来,要么是皇帝十分看重你,没你不行;要么就是妥妥的穿小鞋。
禹州的瘟疫,我也是听说了的。
那里势力盘根交错,牵一发而动全身。
禹州刺吏“占山为王”,皇帝多次想派自己的人接管,都铩羽而归。
这次疫情是个好机会。
在他之前,皇帝派了不下十名钦差大臣,但都在禹州死于瘟疫。
朝中猜测纷纷,更是没人敢去禹州了。
见我面色不好,他安慰我道:“没事,我的俸禄来自于百姓的苛税,在百姓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应当挺身而出。”
见他这样视死如归,一心为民,我也就不便说什么了。
但心中对他的倾慕,便又多了一分。
我成亲的第一日,目睹着我的夫君往那瘟疫堆里去了。
夫君走了,该省亲我还得省。
不过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罢了!
成亲第二日,我便回府,在府中,我见到了阿姐。
她见我一人回来,有些震惊,问我李瑾烨呢?
我如实回答。
她有些震惊:“陛下竟然连一天时间也不给?”
“是啊!”小心眼,我在心中复议。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阿姐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整日,我都觉得阿姐怪怪的。
直到她要回宫时,才将我拉到了我曾经的闺房中。
“小烟,我思考后,还是觉得你应该知道真相。”
“李瑾烨帮陛下挡了一次暗杀,陛下问他想要什么?他说他想娶你。当时陛下的脸色都变了。就在我以为陛下要杀他的时候,陛下突然笑了。他同意了。不过有条件。条件就是他作为钦差去禹州,任务一是治理禹州的瘟疫,二则夺回禹州的控制权。皇帝派出去的人都离奇的死了,那边说是死于瘟疫,但那边的官员与那些钦差每日都有接触,禹州官员却没事。”
“他知道此去禹州极其危险,但还是答应陛下了。”
我就说呢,他一个穷苦书生,哪来那么多的钱准备聘礼呢。
十一、
烈日炎炎,热浪滚滚,今日我心烦的很。
距离李瑾烨离开已过一月有余。
虽然他每日都会有信给我,但都是报喜不报忧,我策反了他的小厮李化。
才知道,真实情况比我想的还严重。
缺人缺钱还缺药。
“你叫我来,就是给你那夫君筹钱的?”柳续一脸高傲,那眼睛都快挑到天上去了。
我笑笑,示意他先坐下。
柳续如今接了柳家的生意,竟然也混的风生水起。
论钱多,整个京城他是独一份的。
我递了一杯茶给他:“话不能这么说,柳家是皇商,本就很多人眼热,说句不中听的,多少商人想把你们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你们能倚靠的还是皇上。”
他接过茶,喝了一口,茶烫了他的舌头。
他一遍给舌头扇着风,一遍示意我继续说。
“如今禹州疫情告急,柳家自愿拿出银两救急,百姓会感激你们,皇上会看重你们。一石二鸟,既得了名声,还卖了皇上一个人情。你们不亏的。”
柳续不说话,直盯盯地看着我,眼神慧深莫测:“柚子,你有点过度……聪慧。”
我笑了笑:“怎么,聪明犯罪啊!”
他也笑了笑:“好,等我回去后,就点银子。”
“那现在就回去吧!”
“啊,这么无情,连喝盏茶的时间都不留我。”
我盯着他喝剩的半盏茶怒了努嘴:“呐,那不是喝了吗?”
他表情做作,使劲的挤眼泪:“哎!我就是一个工具人。”
呵,戏精!
拿着那封信,我的手不停的颤抖:“小敏,收拾细软,我们去禹州!”
“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小敏神情担忧。
“李化来信,李瑾烨患了瘟疫。”
等等,禹州缺钱缺药还缺人,缺人才我没办法,但钱嘛,我可以从柳续那儿搞,药嘛,我一路过去,可以买。
事实上,买药不是我想得那么简单。
一味紫草,之前十文钱一两,禹州爆发疫情后,价格就暴涨了百倍。
我看着柳续,他立马捂住自己的钱包:“这TM太贵了,发国难财。没脸没皮。”
我走近他,双手一展:“给我十万两。”
“你不会要买吧,十万两的紫草也撑不了多久。”
“少废话,给钱。”
柳续一脸心疼的掏出来。
我将钱交给小敏,让她每日收一万两的紫草。
果然不出我所料,商家发现无论紫草价格多贵,都有人收购。
终于在第五日时将紫草价格有提升了十倍。
小敏来向我请示,还要再买嘛。
我点头。
同时,让她将手里的紫草慢慢抛售。
等到第八日,紫草价格又提升了十倍。
我让小敏一次性抛售掉所有的紫草。
这么一操作,我将近赚了五十万银两。
而市场发现,此时无人收购天价紫草,紫草价格暴跌,一直跌倒了五文一两。
我让小敏将所有市场上能买的紫草都买了过来。
事后算账,我还倒赚了十万两银两。
“柚子,你来我们林家当差吧!你要什么我都给!”
十二、
我带着柳续,柳续带着药材和钱,我们一起去了禹州。
到了禹州,我便丢下紫草给柳续,去了李瑾烨的房间。
整个人摊在床上,脸色苍白,见我过来,挣扎着要起来。
我赶紧过去制止住了他。
他看了我一会,笑了笑:“你来了。”
没有泪语凝噎,甚至没有吃惊,有得只是平静。
平静得,我心里泛苦。
我抑制住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笑着点头。
良久,我开口道:“我带来了紫草。”
“嗯。”
“柳续也来了。”
“嗯”
……
“哎哎哎,你们老夫老妻的,搁这儿有什么好谈的。外面有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儿,施药呢。”
“那是山药谷德天大师的弟子——谷雨。”
谷雨,那不就是女主嘛!
我那男主哥哥的官配。
原著里男主就是和女主在禹州之疫相遇的。
当时李瑾烨已死,皇上派来的钦差办事不当,便又遣了男主前来。
女主下山游历,途径此处,便留了下来用自己的医术治愈疫情。
这么一来二去,两人便相爱了。
随后两人一直相扶持着前进。
男主心怀天下,女主悬壶济世,不愧是我最爱的小说人设。
心下一了,我立马去给哥哥写信:烟至禹州,勿念。
果然,没过几天,哥哥便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你……”他本来要骂我的话,在看到谷雨的时候咽回去了。
一米八的大个儿,风神俊朗的人,见到咱们美丽动人的女主也结巴了。
我赶紧拉着柳续离开了。
柳续看着我流着口水的姨母笑,嫌弃道:“柚子,你的哈喇子都快流到凌霄河了。”
我抽着脸,瞥他:“我的快乐你不懂!”
试问,有哪个小姑娘会不嗑CP呢?
女主是山药谷德天大师的弟子,三两下就给疫情控制住了。
同时,我带来的紫草也用的差不多了。
我便让柳续出城去采购。
不过两三个时辰,他便又骑马归来。
我本想揶揄他两句,只见他神情沉重,半响,才开口:“柚子,城门被从外面堵住了。”
“你有没有说城内的疫情都已经控制住了,治疗疫情的药方也出来了,你此去是遵从钦差的命令去购药。”
他点了点头,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我说了,他们仍然不放我出去。他们说这禹州城准进不准出。”
“谁的人?”
他嗤笑道:“红色军装的士兵,还能是谁的人呢?尊敬的陛下!”
陛下……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他……不会真的还在记仇吧?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终究是我害了李瑾烨。
我将事情都告知了李瑾烨,他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和你没关系。”
但他的神情,却有些不自信。
他连从榻上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咳咳咳。
我赶紧将手伸到他的后背帮他顺气,我只摸到了一节一节的骨头。
我心下一阵心疼,他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连忙请来女主,她替李瑾烨把脉,冲我摇了摇头:“为今之计,就是赶紧出城凑足药
否则,七日之后,我也无能为力了。”
我连忙跑到城门上,企图与他们交谈,“我们不出城,但是城内百姓急需药物,钦差大人也染了瘟疫,你们代我们去购药如何?”
底下的士兵面面相觑,最后其中一位站出来说:“李夫人,您就别难为我们了,我们也是听令做事的。”
只消一句话,我的心凉了。
皇上,他是想让整个禹州死在一起……
十三、
“这个狗皇帝……他想让所有人都死在这里”女主面显不愤,但她的眼神里还有……恨。
“事后,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将禹州管理权收归中央。”
我、哥哥、女主闻言向门口望去。
李瑾烨的脸颊消瘦而苍白,即使裹着皮草,也冻得颤抖。
但他站在那里,莫名的让人安心。
女主歪了歪头,几乎就要靠到哥哥身上:“原来,他打着这个主意……”
此刻哥哥的脸,就像螃蟹的壳子一样红。
即使这样,他还是坚持着一个纯臣本本份:“不,陛下是一个勤勉爱民的皇帝……”
谷雨的表情严肃,仿佛是在回忆着往事:“他爱的是不会威胁到他皇位的百姓,一旦威胁到他的权力,他可一点也不心软。就像此刻的我们一样……”
哥哥想反驳些什么,却无从开口。
毕竟,谷雨说的是事实!
李瑾烨撑着病体,踱步走到我面前,将身上的皮草披在了我身上,面朝大家:“当下之急是如何筹到药材!陛下的谋略自有他的道理,但,既然我在!就有义务帮助禹州的百姓。”
一提到皇帝,女主就阴阳怪气:“他能有什么道理!就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哥哥将手搭在谷雨的肩上,道:“阿雨,你为什么对陛下如何有偏见?”
谷雨先是脸一红,随即嘴硬道:“我说的都是实话,算了,我给师傅书信一封,请她前来相助”。
有了德天大师的帮助,相信我们能度过此难关。
我和李瑾烨相视一笑,所有阴霾仿佛都被拨开了。
谷雨传信给她的师傅,也就是德天大师。
不肖两天,谷雨告诉大家,德天大师便来到了禹州。
与之同来的,还有大量治疗瘟疫的药材。
不过,最令我感道惊奇的是,德天大师,德天大师是个女人!还是一个保养的很不错的女人。
德天大师年近四十,但单看容貌,却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带着草药过来了。
有了德天大师和草药的加持,禹州的瘟疫也好了起来。
李瑾烨的身体也好了起来。
这时候一纸圣旨传来,却是招德天大师入宫。
从谷雨那里,我们才得知,德天大师原名谷卿,竟然是原太子妃,当今陛下的结发妻子。
陛下尚为太子时,为了平衡朝堂的势力,在迎娶了德天大师后,又迎娶了几名侧妃,背叛了当时“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德天大师负气出走,重入自己闺阁时拜入的山药谷,名为德天大师。
德天大师离开一个月后,察觉自己有了身孕,便于山药谷诞下谷雨。
而此时,我懂得了,为什么皇上在看到我时眼眸里的惊艳:我与德天大师有八分相似。
我不禁担心阿姐,一个让皇帝魂牵梦萦二十年的人,此时此刻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阿姐的皇后之位还保得住吗?
纵使阿姐与皇帝之间没有情,但阿姐,终究是嫁给天家的人啊!
虽然,禹州的疫情已经得到控制,我却隐隐为阿姐的前途担心。
十四、
待禹州大门重开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一个身穿红色衣裙的姑娘,那是罔殇。
她的一双眉眼,只盯着柳续看,仿佛要将他刻在心中。
红衣姑娘冲进了白衣公子怀中,柳续原本因劳累而显得苍白的脸颊染上红晕,他的手盘旋在罔殇的头顶,犹豫着,终是将手搭在了她的头上,像是承认了对姑娘的感情。
李瑾烨牵着我的手,哥哥站在谷雨的旁边。
他们的眼中,有着大雪都难以湮灭的火焰。
我们回京后,皇帝褒奖了我们,同时也以管控不当,撤掉了禹州太守的位置,将禹州管理权回归中央。
但他却从来没有提过那禹州城外挡住我们外出的士兵……
德天大师回了山药谷。
皇帝虽不舍,却也尊重她的决定。
哥哥和谷雨结了亲,柳续也如愿娶了那个爱穿红衣的小姑娘——罔殇。
一切都回归的正轨。
“娘子,才五更天,再睡会!”
“唔嗯,夫君,中午别忘了给我买辉仔坊的烤猪蹄子。”
“好。”李瑾烨亲了亲我的额头,一脸宠溺。
——完
§§§第一章
一、
身着华服的公子是皇商柳家的唯一的公子,柳续。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垫着软垫的木椅上,那双丹凤眼斜挑着,一副“老子谁都看不上”的样子。
“哦,看不出来我的小丫鬟这么爱这个家伙呀!为了救他连碧华都搬出来了。”他的语气非常阴阳怪气。
作为一个时刻牢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新青年,我得发出正义的怒吼:这家伙TM的太不要脸了。
原主本是大家小姐,幼时被拐,被卖了十几次。
好不容易和一个书生看对眼,那书生愿意赎她为妻。
没错,是妻!
多好的运气啊!
结果,就在那书生回去拿钱的途中,柳续这家伙看上原主,想买来做妾。
得知原主已经被人买了。
恼羞成怒,便打死了那书生。
作者留了一句话:他死了,黎朝的命数少了一百年。
我就评论了一句:“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让黎朝少了一百年。作者大大,你是凑字数的吧!”
结果,我就穿到了书里面。
刚穿来就是柳徐快要打死那书生的时候,我以为顺着剧情走,大结局了,我就能回去。
结果,那书生刚死,我就又回到了起点。
经过我多次的摸索。
我终于找到了摆脱循环的方法。
让书生活下去,寿终正寝。
为了摆脱循环,也为了我能回去。
我朗声表衷心:“不敢不敢。奴婢是为您着想,为小姐着想,为柳家着想。”
听我这么说,柳续斜挑着的凤眸达拉下来,表情不像刚才那么冷。
他闭目养神,要不是他的手在一哒一哒地敲着椅子把手,我还以为他睡着了。
过了半响,柳续又挑起他的丹凤眼:“那书生说,你与他有婚约。”
“没有,绝对没有。有了也得退。”
为了能让那书生苟命,我赶紧否认。
一阵清朗如泉水在我的耳边响起“姑娘不必为了我,向这般草菅人命之徒求情,弃之就算死,也要替姑娘赎身。”
李瑾烨,字弃之。
我在重复了n次循环后,只知道了书生的名字。
顷刻间,院内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在李瑾烨身上。
一身的白衣已被鞋印、污泥染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那双眼眸清冷、干净,像一头初入人间的鹿眼。
鼻子高挺,身姿卓然。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历尽千帆,不坠青云。
饶是如此,我内心也在犯嘀咕:大哥呀,别插嘴。咱们活着不香吗?
我朝他眨巴了几下,示意他别说话了。
结果,哎,这孩子似乎误会了。
书生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血,正义执词:“世事终有报,你定会为你今日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凭心而论,他狭隘了。
还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公平与正义向来是留给强者的。
但,我很钦佩他这份不畏强权的勇气。
最起码我没有。
不过,没有实力的勇气注定只是牺牲品罢了。
我回头看柳续,他眼眸里没有愤怒,更多的是玩味。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手抚了抚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哦,可能吧!不过我受到报应的那天你估计是看不到了。”
糟糕!他的眼神里出现了杀意。
“咯吱”一声。
大家的目光都朝门口看去。
二、
为首的男子长身玉立,穿着一件黑色麒麟图纹长衫,手着玉扇,腰间系着玻璃种飘花翡翠平安扣,披着一件黑色大麾,风帽上的纯黑狐狸毛迎风飞舞。
不过一眼,我就确定:这人能镇住柳续。
总算不辜负我千里送信给尚书府,算着时间,另一个人也快到了吧!
没错,我不会蠢到以为一两句话就能让整日惹事生非的柳大少爷收手。
所以,我传信给林家。
林尚书的嫡长女——林非霜,是此次唯一又资格和柳碧华争一争太子妃的人。
二十年前太子妃薨,太子至今未娶正妻。
饶谁听了,不得叹一句深情啊!
如今,皇帝病危,太子为了冲喜,便准备迎娶太子妃。
说白了,还不是为了让他更顺利登上帝位拉筹码。
虽然太子选太子妃是续弦,为了冲喜,且太子已到不惑之年(40岁),但如今陛下病危,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天下谁在做主。
柳家是皇商,富可敌国。
柳碧华作为皇商柳家唯一的女儿,娶了她就意味着皇帝有个私人金库。
而如今,国库空虚,连年战乱,正是用银子的时候。
若是柳家没过错,这太子妃之位怕就留给柳家了。
所以,我笃定,林家必然不会错过扳倒柳碧华的机会。
我本来的计划是先找来柳碧华,制衡住柳续。先保住书生一条命。
但难保柳碧华不会心狠手辣,背后做掉我们。
有林家插手,她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我和书生会在他两的对峙中安然无恙退场。
但他是不是来早了。
如果我是他,一定会等到柳续弄出人命,再出手。
受伤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一条人命,却足以让以仁义治天下的太子厌恶柳家,进而厌弃柳碧华。
到时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更好。
“你是谁?”柳续最先回过神来,朝门口问道。
那男子笑声朗朗,作了一个揖:“小生林御青,路过此地,前来讨个水喝。”
“圣主御青春,纶言命使臣。”
林御青,就是我穿的这本《相见欢》小说的男主。
我说呢,他怎么那么平易近人!
这就说的过去了。
男主嘛!有光环笼罩,出身好,有才华,文武双全,长得又俊秀非凡,为人更是知世故而不世故。
含有一颗赤子之心,平生之愿便是天下再无疾苦。
这点和书生很像嘛!
所以在人命与利益面前,他选择了前者。
柳续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讨水喝不会敲门,还有路过带这么多护卫,你当我傻吗?”
林御青右手一抬,玉扇合起来后拍在左手心:“啊,这都被公子发现了。”
柳续强忍怒气,恨恨道:“这里没水,去别的地儿吧。”
“公子怕是误会了,我是向那位公子讨水喝。”林御青用玉扇指了指此刻躺在地上的书生。
柳续此刻气的脸都青了。
哈哈哈,不得不说,有被男主帅到!
说着,林御青身后的大夫便将书生扶到椅子上处理伤口,林御青等人也进了院子。
原本宽敞的院子此刻比肩接踵,好不拥挤。
双方的人就这样僵持着。
“咯吱”
门又开了。
大家一齐望向门口。
三、
一个女子立于门口。
她穿紫色绣着玫红的牡丹抹胸,腰系牡丹曳地裙,手挽玫红色拖地薄纱,发髻高耸,
天然一段风骚。
眼眸深邃,全然一副干练模样。
女子双目扫过庭院,落在柳续身上。
柳续表情愕然,神情慌张地低下头,像是见了天敌一样。
女子大步走到柳续面前,挡住他,向书生鞠躬:“家弟不懂事,酿成了如今的祸事,待回家后一定严惩,望公子赎罪。”
原来这女子就是柳碧华啊!
我说呢,柳续见了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我赶紧朝书生使眼色,此刻得赶紧“见好就收。”
书生欲起身回礼,一个踉跄又倒了下去,此时面色潮红:“我的事……就罢了……”他停了半响,不卑不亢道:“柚白姑娘……能让……她自己选择去留嘛?”
书生顶着他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看向我。
那眼神,有三分羞怯,还有三分期盼。
我……有点受宠若惊。
他愿意为了一个陌生女子付出生命。
虽然有情爱,但更有情怀。
而我就连救他,都是出于利己。
我真是……汗颜。
柳碧华微微一笑:“当然可以。”随即转向我:“姑娘,你……”
突然,我感觉手腕一紧,低头看,柳续抓住了我的手腕。
凤眸里满是哀求。
怎的!我一个丫鬟这么受欢迎!
我拂开柳续的手,转向柳碧华道:“我愿意跟着少爷。”
我清楚的看到了庭院中所有人吃惊的表情。
我在所有人不解的眼神下,走向李瑾烨。
我蹲下来,与他处在同一水平上:“承蒙公子错爱,奴婢愿意跟着少爷。”
他睫毛的阴影撒在下眼睑上,精致的五官仿佛笼罩着一层悲伤的光环。
看到他这样,我的心仿佛也跟着难过了起来。
但是,书中原主一直跟着柳续,我估计也得跟着剧情走。
否则,又得回到最开始的循环。
已经知道结果的事情,何必再试呢。
见他一直呆坐着,我便准备起身,忽而被他拉住手腕,他蹦出两个字:“等我。”
我点了点头,便抽身去了柳续那边。
柳碧华和林御白交谈了一番,毕竟也没有闹出人命,且受害者不计较了,双方都默认将这件事翻过去。
就在我要跟着柳续一行人离开时,我被林御青拦住了。
林御青眼角泛红,声音微微有些涩:“敢问姑娘,是父母将你卖给那人牙子的吗?”
我思考了一下,便将原主的情况描述出来:“奴婢自记事起,便不记的父母了。想来应该是的吧。”
我说的也不算假,原主被拐时,不记事。
长大后自然不记得了。
小说里只讲了原主是大家小姐,后面唯一的剧情就是充当柳续的背景板,所以原主的家人是谁我也不知道。
林御青的手有些颤抖:“姑娘与我一故人相像,如若姑娘不嫌,可与林某一同回林家,林家以上宾之位相待。”
“奴婢受之有愧。”万一和他的不知名白月光相像,可咋整?
柳续回头喊了我一声,凤眸给了我一记刀子:“走啦。”
嘿!我发现:柳续这家伙,就敢在我面前耍横!
四、
我成功的复刻了剧情,苟在了柳续身边。
每日插画品茶,不像丫鬟,倒像个小姐。
我问:为什么非要和书生抢我?
他说:看着喜庆。
我一记暴力打在了他脑袋上。
他哼哼唧唧说我没个女人样。
我骂骂咧咧说他没个男人样。
他一听,又急眼了。
眼睛一红:“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他们全家都看不起他,父亲总是说他不如大姐,虽有男儿身却无男儿样。
本来他认真学习,但奈何不是那块料,成绩不是很好。
父亲就骂他说他不认真。
一次也就罢了。
但次次都这样,谁受得了。
慢慢的,他也就放弃自己了。
唯一庆幸的是,他招猫斗狗还有些天赋。
于是,纨绔子弟柳续诞生了。
柳续自我伤神,忽而抬头尖声大喊:“柚子,你干嘛呢?”
我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吓得一颤,一边嘴里的肉一边回答:“出(吃)鸡腿呢。”等我咽下这口肉,把盛鸡腿的盘子推到他面前:“这鸡腿卤得好,你尝尝。”
一阵沉默后,他也拿起了一块鸡腿啃了起来。
“你别苏(说),这鸡腿真宣(香)。”
院子里,一男一女姿势暧昧……安安静静的啃鸡腿。
看着眼前这个安静的少年,我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十五岁的样子,天真不设防,但又是那么的恶劣。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我没有办法接受物化女性。
而他,是一个为了抢女子做小妾都能打死人的恶魔。
也许是对他还心存期望,我鬼使神差的问他:“你是不是看到一个女子都会抢来做小妾?”
他撇了撇嘴:“才不是呢。”
接着又如数家珍般道:“才姐姐是被家人买到青楼的,我帮她赎了身;思姐姐是卖身葬父,我给了她钱;罔妹妹是毁了容,被继母赶出来的。”
“对了,还有你。”
他瞥了我一眼,随后眼神闪躲:“我觉得你长得挺喜庆的……”
我翻了个白眼,听听,什么叫“长得挺喜庆的”?
“所以?”
他的耳朵爬上了绯红,眼睛一直盯着放鸡腿的盘子,思索了半响:“大姐告诉我,喜欢一个人可以娶那个人的。”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我挺喜欢你的。”
“那你也不能打人啊!”还给打死了。
他的语气变弱了:“本来那个家伙求饶,就没事了;他非说我错了。我一时气不过……”他像个翻了错的孩子,沉重的低着头。
我无比肯定:“本来就是你错了。”
他的脸一红,音量提高:“你……”半天说不出话来,思考了半响,为自己找借口:“算了,大姐说,喜欢一个人不能和她发脾气。”
我就笑笑,不说话。
在府中的几日,我该吃吃,该睡睡。
除了每日要陪柳续这个家伙聊聊天之外,我在柳府的日子倒也舒坦。
该说不说,柳家果然是家大业大。
家里收藏了很多的名人字画。
我没事就仿着画一下,找找和大师之间的差异。
每当午夜梦回,我都会梦到:我开了属于自己的画展,还和偶像讨论传统写意画的妙处……
梦醒后,我还是一个小透明,还穿书了!
五、
日子就这么一日日的过着,除了柳续是不是找我聊聊天,我每天也都坚持画画。
在柳府的这段时间,见识过了这么多真迹,我的见识也大大扩展了。
今日,听说太子妃人选定了。
林家林非霜为太子妃,柳家柳碧华为侧妃。
均于下月十五嫁入太子府。
不得不说,这太子的格局就是大啊!
真应了“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人全都要”。
犹记得那日,柳家大姐代弟赔罪的大气,她不像养在闺阁里的女儿家,倒像是一个豪气冲云的游侠。
这样的女子,以后都会被困在深宫内,讨一个比自己大了将近两轮的人的欢心。
我不由得悲从心来。
这个世界对女性总是太过于苛刻。
同样满腹经纶,男子可科举入朝为官,女子便只能做个贤内助;同样才华满天飞,男子被人敬重后半生无忧,女子却被说太过要强无人肯娶。
一时间,内心你有些踌躇。
“你就是柚子!”如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传入我的耳中。
眼前女子十二三岁的年纪,着一身艳红色琉璃裙,一双眼睛清澈通透,眼睛下方一片红纱遮住面容。
那睥睨天下的神情,和柳续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大概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我佯装懵懂:“你是?”
她自顾自的找了个椅子坐下来:“罔殇。”她抬头看了看我,有些不喜,补充道:“是续哥哥带我回来的。”
哦!你和我说什么呀!
我一时尬住了,和她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她突然一边往门口跑一遍笑着喊道:“续哥哥。”
随即扑到了柳续的怀里。
柳续也着一身红,远远看过去,他们似乎融为一体。
罔殇看柳续的眼神炙热而深情,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自然知道她的情感。
柳续松开罔殇,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怎么来这儿了。”
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磕磕巴巴道:“我……来找柚子姐姐玩一玩。”
不过一会儿,小女孩又嘟起嘴,哼哧哼哧的指责柳续都不来陪她。
柳续好脾气地哄着小姑娘。
小姑娘哄好了,柳续也累了。
坐在椅子上喝了杯茶。
不久后,他被一个小厮叫走了。
看着院子里那个趾高气昂的小姑娘,我凑近她:“小妹妹,你喜欢柳续?”
被人直接了当的指出她的感情,小姑娘的脸一红,随即又高昂着头:“哼,不行吗?”
“行,自然行。”
小姑娘看我笑了,脸更红了,但还是强撑着她那副傲气的模样。
过了半响,她吞吞吐吐:“你不喜欢续哥哥吗?”
我摸了摸她的头:“喜欢。”
她一听立马把我推开,用一副狮子一样凶的眼神看着我。
“我也喜欢你哦,小罔殇。”
她有些不懂,问我:“什么意思?”
“我喜欢柳续,是他有一颗善良的心。”我看了看小姑娘舒缓下来的神情,特地补充道:“是对朋友的那种哦!和你不一样。”
小姑娘的脸唰的一红,两只手握在一起,羞怯道:“你知道我喜欢续哥哥。”
我走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表现的那么明显,我又不瞎。”
六、
院子里的梨花传来阵阵芳香,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文弱、不幸、却心怀天下的书生。
在我慌神期间,庭院的门被打开了。
我看到了平易近人的男主。
他双眼泛红,紧紧的盯着我,像是久别重逢,眼眸里却满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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