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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子被外室调包后,我笑了林婉婉晏麟后续+全文

宴祝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里似乎还能听见孩童时候的欢笑声。我再次踏出这个院子时,已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我去了闹市,这里已经围满了人,都等着看这批犯人被行刑。“听说其中还有昔日的安平侯呢,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罪。”“怎么可能,谁不知安平侯的妹妹宠冠六宫?”我站在人群中,目光穿过层层人头,落在了那被五花大绑、跪在刑台上的晏弘成身上。他低垂着头,发丝凌乱,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晏弘成的眼神偶尔抬起,扫过人群,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最终又无力地垂下。“什么宠冠六宫,晏氏如今就是个浣衣婢,听说从前在宫中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人人都能踩她一脚。”“嗐,我看这安平侯府倒得好,你可知昔日平康坊的那个泼皮无赖晏平,竟是侯府私生子,被认回后行事愈...

主角:林婉婉晏麟   更新:2024-11-26 2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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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婉晏麟的其他类型小说《嫡长子被外室调包后,我笑了林婉婉晏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宴祝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里似乎还能听见孩童时候的欢笑声。我再次踏出这个院子时,已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我去了闹市,这里已经围满了人,都等着看这批犯人被行刑。“听说其中还有昔日的安平侯呢,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罪。”“怎么可能,谁不知安平侯的妹妹宠冠六宫?”我站在人群中,目光穿过层层人头,落在了那被五花大绑、跪在刑台上的晏弘成身上。他低垂着头,发丝凌乱,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晏弘成的眼神偶尔抬起,扫过人群,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最终又无力地垂下。“什么宠冠六宫,晏氏如今就是个浣衣婢,听说从前在宫中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人人都能踩她一脚。”“嗐,我看这安平侯府倒得好,你可知昔日平康坊的那个泼皮无赖晏平,竟是侯府私生子,被认回后行事愈...

《嫡长子被外室调包后,我笑了林婉婉晏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里似乎还能听见孩童时候的欢笑声。

我再次踏出这个院子时,已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

我去了闹市,这里已经围满了人,都等着看这批犯人被行刑。

“听说其中还有昔日的安平侯呢,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罪。”

“怎么可能,谁不知安平侯的妹妹宠冠六宫?”

我站在人群中,目光穿过层层人头,落在了那被五花大绑、跪在刑台上的晏弘成身上。

他低垂着头,发丝凌乱,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晏弘成的眼神偶尔抬起,扫过人群,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最终又无力地垂下。

“什么宠冠六宫,晏氏如今就是个浣衣婢,听说从前在宫中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人人都能踩她一脚。”

“嗐,我看这安平侯府倒得好,你可知昔日平康坊的那个泼皮无赖晏平,竟是侯府私生子,被认回后行事愈发放肆,又进了大牢。”

随着监斩官的一声令下,刽子手高高举起大刀,寒光一闪,紧接着是沉闷的刀落声,以及人群中的惊呼与叹息。

晏弘成的头颅应声而落,鲜血四溅,染红了刑台。

人们看够了热闹也渐渐散去。

昔日,我亲眼看着我的女儿被扼杀在襁褓之中。

今日,我也亲眼目睹晏弘成人头落地。

也算一报还一报。

出了闹市,晏麟在一条偏僻的街前等我。

他消瘦了很多,明明仍然是个十八岁的小郎君,却丝毫看不出昔日风采。

“官家已任命我去岭南任知府,也算是有心提拔了,这些年还得多谢母亲养育之恩。”

知府虽比同期进士的官阶都高一些,可岭南是何等偏僻蛮夷之地。

若非这些事,他也本可无灾无难到公卿。

可终究是命运弄人。

“这是母亲要的马车,可要儿子再护送您一程?”

“不必了,岭南多瘴气疟疾
也仔细打量晏平,然后笑道:

“何止肖母,倒也有几分肖似你这个做姑母的。”

7

晏贵妃的回答滴水不漏:

“我与兄长自幼面貌相似,他既肖似兄长,自然也与我有几分神似。”

晏平似乎并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别过脸去,别扭道:

“父亲不嫌弃我吗?”

听到这样的话,比晏弘成反应更大的是晏贵妃。

晏贵妃红着的双眼不肯从晏平脸上移走,即使上面刺了一个丑陋的“盗”字,她的声音微哑:

“没有人会嫌弃你,这些年你一定受了许多委屈吧?”

“你是叫平儿?今后你便是侯府世子,没有人再敢轻看你。”

林婉婉见晏弘成这般反应,却犹如被雷劈一般。

她不明白,嫡子与庶子的区别有那么大吗?

晏麟和晏平,明眼人一看便知该选谁。

更何况是最会权衡利弊的勋贵之家,就这样轻易放弃了栽培了十几年的继承人?

晏麟的身形亦摇摇欲坠,声音晦涩:

“母亲,难道……他才是你的亲生儿子?”

晏麟仔细打量晏平,神情恍惚道:

“他和母亲分明也不像啊。”

方才还将晏麟视若亲子的晏贵妃,此刻眼神恨不得将他杀之后快。

晏贵妃当即请求圣人:

“林婉婉、晏麟二人欺上瞒下,导致侯门嫡长子流落在外,饱受折磨,还请官家为臣妾和兄嫂做主呀。”

圣人面露疑惑:

“仅凭相貌与两个接生婆的证言,便能草率地确定这两个孩子的身份吗?”

晏贵妃梨花带雨道:

“血脉相连,我见平儿的第一面,便知这是我素未谋面的亲侄子。”

圣人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晏贵妃,直到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问道:

“官家为何如此这般看着臣妾?”

圣人意味深长道:


朕只是觉得血脉相连,的确是极为奇妙的事。”

“爱妃欲如何处置这二人呢?”

晏贵妃看向林婉婉的眼神充斥着恨意:

“林婉婉一介贱民,胆大包天,偷换侯府血脉,酿下如此悲剧,便是凌迟也不为过。”

“晏麟偷占了真正侯府世子十余年人生,罪大恶极,亦是该死!”

这位贵妃娘娘似乎已全然忘却,她进门时还曾将晏麟视为己出,如今的态度却判若两人。

我开口为晏麟辩护:

“麟儿从不知情,亦是被命运摆弄的苦命人,他何其无辜?”

“再如何,他也是侯爷所出,是侯府公子。”

晏麟以感激的目光投向我,然后他向圣人拱手道:

“关于身世,臣确实一无所知,直至今日才如梦初醒。”

“但无论如何,臣承圣上的恩泽,谨听圣裁。”

圣人轻笑一声:

“不愧是朕钦点的探花郎。”

他扫视一周,沉声道:

“都愣在此处做甚?一会可要误了册封礼的吉时了。”

8

晏贵妃闻言,走近晏平,面露心疼:

“平儿,待你成为世子后,我会加倍补偿你。”

晏平一直垂着的眼眸终于有了波澜,他问道:

“什么都可以?”

林婉婉见事态根本不按自己预想的发展,有些着急了。

她怎能想到如此优秀的晏麟会被放弃的如此彻底,而平日被她牢牢掌握在手掌心的晏平瞬间登上青云。

林婉婉带着讨好的态度,凑在晏平身边:

“平儿,都说养恩大于生恩,你如今成了侯门世子,日后可不能忘记孝敬母亲啊。”

晏贵妃也未曾见过像林婉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当即怒斥:

“你犯下如此大罪,完全毁了平儿本该富贵荣华的一生,如今还敢在这里攀关系。”

“来人,把她拉下去!即刻处以极刑!”


晏平见往日他最害怕的林婉婉被晏贵妃身边的侍从押走,才对今时不同往日有了清楚的认知。

他看着惨叫的林婉婉,嘴角微翘:

“我既是世子,你怎会算我的母亲?”

晏平小心翼翼的目光投向我:

“侯夫人才应该是我的母亲。”

还不等我开口,圣人先发话了:

“朕要封的安平侯世子,从始至终只有晏麟。”

晏贵妃笑容微凝,然后迅速调整表情,说道:

“晏麟已经享受了多年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世子之位让给平儿又何妨?”

向来笑容和气的圣人蓦然冷了脸:

“晏麟好歹是安平侯子嗣,晏平呢?”

晏贵妃瞬间花容失色道:

“官家这是何意?”

圣人看着放在心尖上数年的女人,眼中尽是失望:

“你知道朕在说什么。”

宫中的女人向来圆滑,何况是受宠数年的晏贵妃,只见她镇定道:

“官家若不满意这番安排,那便按官家的意思来便是。”

“麟儿是官家看着长大的,想来不舍,那便……”

她话音未落,圣人却率先发难了。

此刻,厅堂中的人早早被清场,圣人捏住晏贵妃的下巴,沉声质问道:

“晏平的母亲是谁?”

圣人的手劲极大,晏贵妃白皙的脸上出现两道红痕。

她入宫后千娇万宠,何曾遭遇过如此对待?

晏贵妃知道圣人极为生气,泪如雨下,期望博一分怜惜,嘴上只说:

“陛下何出此言?晏麟是外室子,那晏平自然是侯府夫人嫡出。”

冷眼良久的我幽幽开口:“贵妃娘娘,你记错了,我何曾生过男孩?”

9

“官家,臣妇要状告安平侯伙同贵妃晏氏害死了我的女儿。”

犹如一头潜伏多年的巨兽即将出笼,我等这一刻已经太久。

晏贵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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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觉得朕对你的宠爱是折辱,那你这贵妃便不必再做,晏氏贬为庶人,去浣衣局伺候。”

“晏弘成,你也不必考虑谁来承爵了,你在襁褓之中杀害亲女,罪大恶极,褫夺爵位,按杀人罪处置。”

晏弘成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圣人,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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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这一次,真的是再也没有翻身之日了。

晏贵妃更是如坠冰窖,她浑身颤抖,美丽的脸庞扭曲得几乎变形。

她瞪视着圣人,眼中既有愤怒,又有不甘,更有深深的绝望。

她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凄厉而绝望,回荡在厅堂之中,让人心神俱裂。

“哈哈哈哈……官家,你好狠的心!我也曾以为你能懂我、怜我。”

“可如今看来,你与这世间所有男子一样,冷酷无情,只知权衡利弊!”

圣人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便被决绝所取代。

他留下一道命我和晏弘成和离的口谕,转头带晏解花离开。

侍卫当即上来押解晏弘成,晏弘成冲我求救:

“宁儿,你向官家说说好话吧,我们好歹也是二十年的夫妻了。”

“你怎忍心……”

我示意侍卫将他嘴堵上后,周围瞬间清净了不少。

此处只余晏平晏麟,我抬脚往外走。

晏麟声音涩哑:“母亲……你要去哪?”

我没回答,最后看了一眼这四四方方的侯府。

侯府中庆祝的内饰还未撤下,为了省亲新修葺的院子处处透着朱门高户的奢靡。

可过了今日,昔日无限风光的安平侯府便是墙倒猢狲散。

我回了娘家,昔日京中三品官的府邸,虽不及侯府奢靡,却也是几进几出的大院子。

可此时,已经空无一人,门前台阶青苔遍布。

院落幽深,脚踏树枝的声音亦能回响,空落落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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