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知珩明显想过来看看我,再跟我解释什么,但方泽楷眼眶带泪地拉着她。
珩珩,我好疼。
无奈之下,章知珩只能带着受伤的方泽楷走了。
而南初则向医生拿了些消毒用品帮我处理手上的伤口。
谢谢你为我说话,南初。
让你见笑了。
我一边倒吸凉气,龇牙咧嘴地向她道谢,消毒比打人疼。
南初看我样子,轻声笑了起来。
现在知道疼了。
没事,我刚刚那些话也是胡说八道的,没想到真吓到他了。
说罢她抬头弯起漂亮的眼眸,摆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然后她又认真地说:小时候你也没少帮我赶走混混。
我出国这些年,爸爸也多得你们照顾。
所以庄淮,你我不必说场面话。
南初小时候也就只敢对我横两句,在外面性格软得很,又因为长得漂亮,总有不怀好意的混混缠着她。
父母一直教导我要保护好朋友,所以我尽我所能帮过她几次。
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跟梁伯建议,让南初和我一起学散打课程。
后来,她逐渐地学会对不礼貌的人反抗,变得更加勇敢了。
所以我刚刚发疯,她能按住我。
南初眼神真挚,我点头回应她。
处理伤口完,我掏出了手表仔细检查。
这时我爸蹙着眉头过来。
淮淮,刚听人说你在外面跟人打架了?
你还小吗,用拳头解决问题!
你妈刚走,你就让我操心!
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好冲着父亲傻笑。
爸爸看见我手里的手表,他认出来了,张了张嘴,想到刚刚听到的一点始末,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
爸爸最终叹了口气。
伸出手谈了一下我脑门。
下不为例。
我乖巧地满嘴答应。
南初也帮我说了几句好话,最后我们和乐融融一起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