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车祸,被闯红灯的大卡车追了尾。
权彻在重症监护室里躺了半个月才醒。
他转普通病房那日,恰巧我去看他,他看到我虽没有说什么,但是眼底是藏不住的高兴。
他坐在床上伸手来拉我的手,被我躲掉后,他也没在意,依然开心的说。
“你是专门来看我的吗?你知道我做了一个梦吗?梦里你一直在跑,我不停地追你,可是就是追不上,我喊你,你也不回头。”
我平静地看着他:
“你不需要试探我,权彻,你不会到目前为止都在以为我在和你闹着玩呢吧。你不会觉得我还是和之前一样在和你闹脾气吧。”
“你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我是真的要和你断的干干净净的,你不会还觉得你当时说的那些话你解释成是气话就不伤人了吗?”
“我之所以来看你,不过是因为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我没管愣住的权彻,起身拿包就走。
知道权彻没了生命危险,我也觉得封闭自己一段时间了。
我选择在一处静谧的寺庙里借住三个月。
三个月过后,感觉自己都有了些禅意,人也平和了很多。
出去的前一天,我在这边认识的一个新的朋友提出要带我出去尝尝这边的好吃的。
我欣然答应。
我们说说笑笑走到门口,在门口碰见了等待已久的权彻。
朋友是个很敏锐的年轻人,他几乎是一眼就看出我们关系不一般。
“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我收回目光,摇了摇头。
“前尘往事了。”
新认识的这个人,叫泉河,他说这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一个新的名字。
去往饭店的路上,泉河突然很好奇的问我。
“我们也算是认识一段时间了,你就不好奇我的真实名字叫什么吗?”
“萍水相逢,没有什么好问的。”
泉河点了点头,接着说: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