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打过去时,他早已停靠在了大洋彼岸。
孟忱月离婚了。
她给温景然打过去的电话,不需要言语一句,只是浓浓鼻音。
温景然便抛下了生病的我,前往那处接走了她。
陈姐给了我半个月的时间。
我给一个律师朋友打好了招呼。
麻烦她帮我写好了离婚协议书。
我没什么过多要求,温景然的全部财产分我一半就行。
为了他,我甘心做了家庭主妇。
可家庭主妇这一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在温景然的脑海中,就成了依附的存在。
他不认可我在这段婚姻中复付出的价值。
不认可我的辛苦,不认可我的爱。
就像他,不认可我一般。
或许正被孟忱月需要着的温景然,还没发现。
家里此刻早就没了我全部的证件。
除了证件和钱,其他的我全都没带走。
我办了一张新卡,买了全新的衣服鞋子。
报了一个前往西藏的旅行团。
到西藏的第五天,温景然的电话打了过来。
只响了几声便被挂断。
这是我们三年的婚姻中,形成的不成文规定。
温景然给我打电话,如果我没有及时去接。
他就会挂断电话,绝不会浪费多一分的时间在这件事上。
我一直以为这是他的个人习惯。
直到那天车祸。
孟忱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