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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还不见他停下。
我疑惑地抬起头。
他一脸笑意地看着我。
“还挺软,还想再摸摸。”
我羞红了脸,轻拍开了他的手。
后来,在一次例会上,我痛经昏倒。
是他不顾旁人看法,一把将我抱起送到了医院。
再一醒来,红糖水接了满满一大瓶。
他指着杯子,捏了捏我的面颊。
“喝,我看着你喝完。”
我不相信那时的温景然对我全无爱意。
只是在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始终不是我罢了。
可正因为我见过他爱我的模样。
我便是再也不能忍受他不爱的样子。
“姐姐,你结婚了?”
我挑眉一笑,“怎么看出来的?”
那女生也跟着笑了笑。
“我瞧你无名指有戴过戒指的痕迹。”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的确是有一道很深的痕迹。
那处已经空了。
戒指我留在了那个家里。
曾经,我一直不明白。
为什么数次说好的尺码,他总能忘记。
甚至婚戒也是小了一个号。
可直到那天,我洗手褪下的婚戒,被孟忱月试戴在手上。
她高挑起了眉。
眼角的笑意,似是闪烁的群星。
“姜莱姐,你瞧,它正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