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嬴姜怡琳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养娃逆袭,空间医术助翻盘! 番外》,由网络作家“乃馨康康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银栀这一路都很好奇,这种好奇在离开余晖小筑后到达了顶峰。“嬷嬷,你说,姜大夫的夫君真是咱们上回见到的那个护卫吗?”手执长剑,脚踩快靴,正是京城官家护卫的打扮。上次匆匆一瞥,长相俊秀,气质不俗。但银栀总觉得哪里不得劲。唐嬷嬷摇头,“不知道,但既然大老远来接,应该就差不多?”“唔……”银栀犹疑。唐嬷嬷蓦地坐正,“我说,你是不是也觉得两人看似没问题,但莫名就什么地方怪怪的?”闻言,银栀一顿,片刻后猛点头。“对对对,难不成嬷嬷也有这种感觉?”“我……怎么说呢,就觉得……嗯……不搭!对,就是不搭!”身份上,一个无名无分小家碧玉,一个官家护卫年轻才俊,倒是没啥问题。但姜姑娘,性子豪爽,美貌不凡,更兼一手好医术炉火纯青,隐有七八分见过大世面的沉稳...
《穿越养娃逆袭,空间医术助翻盘! 番外》精彩片段
银栀这一路都很好奇,这种好奇在离开余晖小筑后到达了顶峰。
“嬷嬷,你说,姜大夫的夫君真是咱们上回见到的那个护卫吗?”
手执长剑,脚踩快靴,正是京城官家护卫的打扮。
上次匆匆一瞥,长相俊秀,气质不俗。
但银栀总觉得哪里不得劲。
唐嬷嬷摇头,“不知道,但既然大老远来接,应该就差不多?”
“唔……”银栀犹疑。
唐嬷嬷蓦地坐正,“我说,你是不是也觉得两人看似没问题,但莫名就什么地方怪怪的?”
闻言,银栀一顿,片刻后猛点头。
“对对对,难不成嬷嬷也有这种感觉?”
“我……怎么说呢,就觉得……嗯……不搭!对,就是不搭!”
身份上,一个无名无分小家碧玉,一个官家护卫年轻才俊,倒是没啥问题。
但姜姑娘,性子豪爽,美貌不凡,更兼一手好医术炉火纯青,隐有七八分见过大世面的沉稳和泰然。
这般大方沉着,不落俗套的绝色,能叫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护卫镇住?
越想,唐嬷嬷和银栀都越怀疑了,但又没有事关姜嬴更多的身份信息。
十日了,老夫人派了几波人从各个方向查,奈何查来查去,除了一个名字,竟什么细节都没查到!
实在古怪。
她们不知道的是,姜嬴所有的过去痕迹,几乎都让言酌给抹掉了。
原先,他是不想丢脸的事迹沦为谈资。
姜嬴生了孩子后,他决心把他们娘俩带回府,便更不能有污点。
最好从今往后,所有人对姜嬴的印象,便只是他一个默默无闻的妾,他庶长子的生母,足矣。
……
翌日,姜嬴起了个早。
春天的太阳悠哉悠哉,到她们出门时,才在天边挂了半个脑袋。
“咿呀,咿呀……”再次出门,小言挚犹如那放风的犯人一般,瞌睡都少了。
似玉抱着孩子贴了贴脸,“姑娘,您看小公子好生欢乐。
“看样子小公子喜欢出门儿呢,再过一些日子天朗气清时,咱们带小公子去踏青吧?”
无论是似玉,还是陈妈,似乎都默认姜嬴已经同意做妾了。
殊不知,姜嬴背后憋大招呢。
小言挚一听踏青,忽然精神一振,踏青?京城周边最适合踏青的地方是径山。
下缓上平,草木葱茏,宛如内蒙草原。
偶尔连皇帝都会微服私访到径山顶上放松心情。
不过,嘿嘿,径山那地方,闹鬼!
小家伙又在爆瓜了!
姜嬴下意识竖起耳朵,奈何说完这一句,小言挚便抓玩似玉的辫子去了,给姜嬴郁闷得不行。
吃瓜吃一半,影响寿命的晓得不!
国公府门楣高悬,浑然大气,让人一眼就知道这不是一般人家。
门口一对镇宅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左母右公,标准的大师手笔。
“吼——”小言挚呆萌的肉脸凶煞着,吼那瞪他的石狮子。
姜嬴再一次笑不活。
这反派好大儿,感觉性子越活越回去是怎么回事?
好在唐嬷嬷很快就带人开门迎接了,不然姜嬴生怕路过的人以为他们是疯子。
“小公子真活泛,看着就喜人。”唐嬷嬷说完,心中莫名感慨。
其实府上大哥儿,二哥儿小时候也这样呢。
老夫人那时候一个人在京城,洛氏和国公爷在边关,几年团聚不了一次,但有大哥儿、二哥儿两个小淘气陪着老夫人,老夫人便不觉得孤单了。
谁知道后面会发生那些事?
大哥儿如今二十一岁,二哥儿十九,正是一展所长博取前程的好时候,却硬生生被折了翅膀。
其实在齐刃说出胎记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错怪了姜嬴。
但能怎么办呢,他堂堂郡王,难不成还要向一个村姑道歉不成?
沉默片刻,继续装,“知道了,都起来吧。短短时间变化这么大,本王也只是合理怀疑。
“怪你们都太胆小,怎么就吓成这样。”
陈妈,“???”
似玉,“????”
姜嬴翻了个白眼。
齐刃起身摸摸头,接受良好,显然平时没少被言酌这般“爱的教育”。
坐下来,言酌越看孩子越顺眼。
浓眉大眼,机灵标志,最重要的是,眉心中正,有一股说不出的蔚然大气。
像他。
长大了一定是国之栋梁。
姜氏这般粗鄙不学无术之人,能生出这样出众的孩儿,是他没想到的。
看来他一定要将孩子带回府的想法,非常正确。
这般天人之姿的孩子,流落在外可惜了。
“陈妈,孩子给我。”言酌吩咐。
陈妈不敢违逆,赶忙小心翼翼将孩子送入言酌怀中。
言酌左手抱着孩子念了一句诗,“大命始不挚,馀晖尚悠扬。挚,至诚至性,以后你就叫言挚了。”
姜嬴暗中龇牙咧嘴,狗王爷,谁请他取名字了!
自作多情。
破爹,眼瞎连亲儿子都没认出来,还好意思取名字呢!
嗐,不过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原来是至诚至性的寄予?
怪不得我喜欢杀人,做喜欢的事,不就是至诚至性?
吼吼,杀杀杀,杀光那些坏蛋,杀光那些表里不一的小人!
姜嬴,“……”
你是懂解释的。
“言挚,喜欢吗?”言酌低下头,略带期盼的看着儿子。
却不料,本来乖乖巧巧,睁着眼睛惹人怜爱的孩子,说撇嘴就撇嘴,哇哇哇又哭又闹。
喜欢也不要你抱,渣爹!
渣这个字,小言挚还是最近才从姜嬴口中听说的。
她说一个男的,对女人、对孩子、对家庭不负责,就是渣。
哼,谁让你上辈子对娘亲不好,对我也不好,只知道当官和打仗,将后宅权利尽数交给姜怡琳。
你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折磨我们母子两个的。
你还看重她生的龙凤胎,殊不知,那俩孩子根本没有一个是你的,你说你是不是没脑子的渣爹?
哐当——
姜嬴身子晃了晃,没站稳,将石桌上的一只茶杯撞掉了。
瓷器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言酌不高兴的剜她一眼,“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姜嬴:要你管!
一双娇媚水润的眸子,却直直看着言酌的脑袋顶。
看啊看。
言酌被她看得心里突突的,“你在看什么?”
姜嬴,“绿色。”
想要生活过得去,头上总要带点绿。
言酌的头顶,绿光环绕,绿成一片草原啊!
后者哪里听得懂她在说什么,怀中孩子又吵,而且他手臂受过伤,右手已经废了,左手除了笔之外拿不起别的重物。
这些年一直在寻觅神医。
现在单手抱着小言挚是非常吃力的,而且手臂会痛。
言酌不说,他忍着。
小言挚明显知道这个事儿,继续抓踹哭,渣爹渣爹,别逞强,你已经不行了!
等我长大,任你智谋无双做军师,我挂帅,老子也得听儿子的!
“噗嗤”,姜嬴彻底破防。
言酌烦躁,一把将孩子塞给她,“蠢妇,孩子哭成这样,你倒笑得出来!”
然而他话音都没落,孩子立马不哭了。
言酌,“……”
死死瞪了不懂事的孩子一眼。
好的,小言挚奶凶奶凶,哇哇哇又是几声。
言酌忙移开视线。
不哭了。
再瞪。
哇——
言酌不信邪,反复几次之后,姜嬴替人尴尬的毛病都犯了。
抱着小言挚摇晃,“好了不哭不哭,你爹的长相属于父母恩赐,咱也不能太过无理要求不是?”
哐当——
杯子又碎一只。
这次是被言酌哗啦一下掀丢的。
姜嬴眨巴眨巴眼,“齐护卫,王爷这是生气了吗?怪了,但凡有点男子气概的人生气,都是咔嚓一下捏碎杯子的,他怎么不捏?”
齐刃,“……”
你就可劲儿的刺激,王爷是捏不碎杯子,但他能拔剑!
姜嬴也知道逼急了兔子会咬人的道理,所以见好就收,“好嘛好嘛,是我嘴笨说错了话。
“郡王殿下莅临,是有什么旨意?”
言酌双手在袖中捏成拳头,盯着姜嬴眸光淬火。
半晌,冷冷丢下三个字,“你等着!”
随后便怎么风风火火无厘头的来,又怎么风风火火无厘头的回。
姜嬴耸耸肩,毛病!
前边言酌大步流星,后边齐刃倒退告饶,用唇语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知道王爷为什么发疯,下次他要再来,我给你提前送信。”
姜嬴竖起三根手指,冲齐刃兄弟好的比了比。
这一番骚操作,惊得陈妈和似玉直接回不过神来。
好一会儿,看姜嬴把娃都抱睡着了,才惊觉上前。
似玉望着言酌离开的方向小脸发白,“姑娘,你……你知道言公子,他……他不是一般人。”
姜嬴撩了撩眼皮,“你不知道啊?”
似玉双腿哆嗦,人也哆嗦,“我我我,我不知道啊!”
她是今儿亲眼看着言公子从郡王府走出来,才意识到的。
之前虽然也去找过齐刃几次,但都是在离郡王府有一些距离的地方见的,万万没想到……
可是,她都不知道,姑娘是怎么知道的呢?
关键她怎么一点都不慌张,那可是郡王爷啊!
瞧着似玉一副被吓到的可怜样儿,姜嬴拍拍她的肩,“没事儿,郡王也是人,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他不是狼,也不是虎,吃不了人。”
似玉,“……”
听起来好像有几分道理。
但……皇家之人,郡王爷,对她来说天边云彩一般的存在,咋地就下凡来了呢?
似玉转头看向自家老娘,“娘,你不怕吗?”
来呀来呀,我要助娘亲一臂之力!
嗐,我的笨娘亲唉,离了我这个聪明无敌俊美无双的儿子可怎么活……
说真的,姜嬴白眼都翻累了。
别着脸将自恋上头的小屁孩儿扔给连氏。
连氏一开始还不敢用劲,她可很多年都没有抱过小婴儿了,最后在唐嬷嬷的帮助下,总算是稳稳的抱住了孩子。
“咿……咿……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呀?”老太太慈眉善目的逗起孩子来。
小言挚,……
好幼稚啊这个老太太。
怎么样才能让她注意我的耳垂呢?
对了!
不知道猴儿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姜嬴都被吸引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很快就看到小屁孩儿伸出手,咿咿呀呀发出让人听不懂的声音,不过表情很是兴奋的模样。
连氏感觉被回应了,十分高兴。
立马低下头,更加凑近怀里的孩子。
谁知,小言挚眼疾手快,冷不丁一下抓住了连氏晃动的耳环。
连氏惊讶之间还没来得及惊呼,好家伙,耳坠已经到了孩子手里,又快又笨拙的往嘴里送。
连氏,“!!!”
“唐嬷嬷,快,可不能让他吃进去了!”
她是真没想到,一个月的孩子手能快成这样。
那叫一个稳准狠。
唐嬷嬷大惊失色,当即站起来,和连氏一起与小言挚白胖胖的拳头战斗!
最后小言挚故意将耳坠落在脖颈后。
姜嬴看得目不转睛,精彩至极。
连氏和唐嬷嬷埋下头,一通手忙脚乱的寻找。
不敢用大力,也不敢太粗鲁,怕伤到孩子。
没多会儿,便见两人倏低怔住,有那么几秒钟,身体僵直,宛如雕塑一般。
不用说,肯定是看到了!
姜赢没来由呼吸急促。
再抬头,连氏犀利的眸子一下子锁住她,目光沉杂,似悄然升起的海啸,也似滚滚而来的细浪,“姜丫头,你……”
“老夫人……?”姜嬴装傻。
后者噎了噎,既震惊又难以置信,好半天几乎说不出话来。
过了会儿,极力控制情绪,一字一顿问,“姜丫头,冒昧问一句,这孩子,真是你亲生的吗?”
“亲生的。”
直到姜嬴下了马车,大家分道扬镳,连氏脑海里都还回荡着这三个简洁文字。
明明表达那么清晰,根本没任何悬念,连氏却忍不住问唐嬷嬷第八遍。
“她……她的意思,那孩子真是她的?不可能是旁处捡来的?”
唐嬷嬷一把握住老夫人的手,双双发颤,激荡的心情与连氏一般无二。
她非常能理解老夫人,姜家的胎记一代传一代,外人少有知道的,也就只有府中近身伺候的人才晓得。
所以在看到孩子一模一样的胎记时,两人才会目瞪口哆。
那孩子,一定是姜家的血脉无疑!
意识到这一点,唐嬷嬷嘴唇抖得像两片落叶,“老、老夫人,你说……那、那姜姑娘,难道是国公爷在外的私生女?”
正常人的正常思维。
不会有人一上来就往换孩子的方向想。
老夫人一听这话,下意识便回想儿子姜尚这么多年,是否在外面有相好?
随后坚定摇头,“不可能!慧芳,旁人你不了解,我那一根筋的儿子你还不知道?
“当年他二十岁,少年慕艾,相中洛氏之后,非卿不娶。
“就像发情的公豹一般。
“我不同意,他便跪在祠堂他爹的牌位面前,不吃不喝,不睡不语,三天三夜,直到我松口才罢休。
“这么多年,他房中未有一个通房丫鬟!
“洛氏生三哥儿元朗的时候,因为嫉恨大哥儿二哥儿是我带大的,和她不亲,便决心自己喂养。
想让她入府,也只是心疼孩子的份儿上。
连氏心一痛,更是惋惜。
不长眼!这么好的丫头,乖巧,医术好,要是嫁到他们国公府,肯定上下都喜欢极了!
想着这,忍不住握了握姜嬴的手,“孩子,你如果不喜欢这门婚事,我老太婆或许可以帮你。
“不过,和离是一条很难的路,倒不说物质上的难,而是和离之后要面临不少闲言碎语,你愿意吗?”
作为拥有诰命的老家伙,出面捞一个婚姻不幸可怜丫头,应该不成问题。
连氏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然而,姜嬴拒绝了,“谢谢老夫人,不过,我暂时没这种打算。”
和离干啥?她都没结过!
莫名其妙就给生了孩子!
和离,言酌会同意她带孩子走吗?明显不可能。
所以这事儿还是要从长计议。
连氏听她这么说,多少有点遗憾,不过生活嘛,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小丫头既然这么选择,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转忧为笑,“行,我也就是随口提议罢了,不为别的。
“你要是哪天遇到困难了,第一时间找我老太婆,我会帮你的。”
姜嬴微微一笑,颔首。
她能感受到老太太的真诚。
挺好,继续保持。
应该很快就能用上了。
马车不急不缓的往前走着,连氏看到她怀里的小婴儿睡得香甜,忍不住勾了勾孩子的小手指,“这孩子长得太好了,胖嘟嘟的喜人,让人看着下意识嘴角上翘。”
“可不是嘛。”唐嬷嬷附和,“老奴一辈子见过上百个孩子,比他好看的,没他结实,比他结实的,没他机灵,真真儿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宝贝呢。
“银蕊那丫头天天念叨,说她要是也能生这么个可人儿,就一辈子无憾了。”
“老奴笑她,你傻丫头婚都没成,上哪儿生孩子去?哈哈……”
马车里的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呀呀”,小言挚伸了个懒腰,醒了。
第一眼看到自家娘亲的尖下巴,美滋滋,我笨娘亲真好看。比姜怡琳上辈子送我的那一堆扬州瘦马好看多了!
渣爹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在,这辈子娘亲不喜欢渣爹了,嘿嘿,这是我一个人的美貌娘亲。
姜嬴,“……”
便宜好大儿越来越彩虹屁了,让人如何招架得住?
更招架不住的,是小屁孩儿每每醒来就要找吃的。
扒拉他的饭碗——姜嬴的胸。
没人的时候也就算了,可她现在正在姜家的马车中蹭坐,旁边还有姜老夫人和唐嬷嬷!
姜嬴不动声色拨开他的手。
小言挚一愣,不高兴,哇哇说哭就哭。
老夫人一听紧张了,“姜丫头,孩子怎么了?”
姜嬴忍着怒气,“想必是饿了。”
“那,那你是亲自喂养,还是聘得有奶娘?”老夫人听不得孩子哭,还是这么个漂亮可爱的孩子,越听,心都碎了。
姜嬴咬牙,“没事,下山之前才喂过的,其实不算饿,孩子嘛,有些时候就是安慰性啜奶。”
谁说的,本公子就是饿,饿死了!
哇哇哇哇哇,要吃,我要吃……
姜嬴烦死了,低头一个凶狠的眼神儿,小言挚抬头间,瞬间止住哭声。
连氏惊奇,“又不哭了?”
姜嬴微笑,“嗯,没事儿了。”
嗝~
罢了,饿一会儿吧,死不了就行……
连氏越发觉得这是个宝藏孩子,乖巧得不像话,忍不住要抱抱。
姜嬴巴不得,赶紧递过去。
小言挚一开始还不高兴,嘴里叽里咕噜一通,可很快,他就想通了。
咦?她说她要抱我?
这这这……好机会唉!娘亲的胎记在锁骨下,不吃奶扒拉不到,但我的胎记在耳垂上,如果老太太抱我,是不是更容易看见?
陈妈,“怕什么?我就是言公子二两银子一个月雇的老妈子,我只负责照料好姜姑娘和小公子,其他王不王的,关我什么事?”
“可是……”
“似玉啊,你想,咱们伺候的姜姑娘是什么身份?这一辈子,多大可能会入王府去?”
似玉恍然大悟,不去王府,她们就是普通人。
普通人没什么需要怕的。
但很快,似玉又想到一件事儿,苦着脸,“娘,可……可郡王爷不是说,要把姑娘接去当姨娘吗?”
陈妈摆摆手,“这你就别担心了,他想接,也的看姑娘想不想去,总不能硬把人塞进花轿吧?”
而通过她这段时间的观察,姜姑娘……可不是之前那般眼皮子浅了,做姨娘?
她不会愿意的。
虽然不知道姜姑娘为什么性情大变,但陈妈很高兴,她喜欢现在的姜姑娘,有能力有气节。
好姑娘嘞!
……
郡王府。
言酌回到府中,二话不说猛灌了三杯冷茶,火气都没消下去。
岂有此理,那个村妇!
不行,他不能再这么拖着了,必须尽快让姜氏入府。
旁的不说,言挚是个可造之材,今日抱他的时候,偷偷摸了摸他的筋骨,很有潜力,练武的好苗子。
但继王妃那边肯定不会答应,他若强行办,只怕会落得个不敬嫡母,浪荡不孝的罪名。
这些虚名什么的,他不在意,可皇上重孝,若是因为这事儿丢了圣宠,他想护的一切,就都没戏了。
这事儿还是要迂回办才行。
一炷香之后,齐刃才紧赶慢赶找到言酌。
“王爷,您怎么跑那么快,属下都跟不上了。”
言酌冷哼,“你是身体跟不上,还是心跟不上?我看啊,你是巴不得卸了本王这里的差事,去伺候姜氏了吧,她就那么招你魂?”
齐刃嘿嘿笑,“瞧王爷说的,姜姑娘又不是黑白无常,招什么魂啊?我就是觉得她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人不毒,不然也不会给属下治病了。”
“哼。”言酌冷笑,“一点小恩小惠就收买了你,你好歹也是本王身边宠信之人,竟这般毫无原则。”
之前他骂姜氏那些话,难听至极,他都不好意思复述出来。
突然变脸就算了,还不肯承认!
言酌极为瞧不上。
齐刃也知道自己是有点前倨后恭,不过姜姑娘确实变化蛮大的嘛,人家尚且敢于改过自新,他又有什么非要抓着不放的?
一时不再反驳,只嘿嘿嘿笑得谄媚。
每次这样,王爷都不会再同他计较的。
这办法屡试不爽。
果然没多会儿,言酌就被他笑的眼睛疼,嫌弃的摆摆手,“罢了,赶紧滚,该干嘛干嘛去。”
齐刃奸计得逞,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转身走出几步远,忽而回头,“王爷,属下讲真,姜姑娘的医术真的很好,要不,您让她给您治治手?与其苦心寻觅神医无果,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没损失不是?”
言酌左手捏拳拍桌,“你说……谁是死马?”
齐刃,“嗷嗷嗷嗷,属下嘴笨,属下错了,属下这就滚!”
话题打住。
言酌正襟危坐,食指在桌上漫不经心的敲击。
让他相信那村妇是神医,求她治病,不可能!
不过,他倒是想到办法让她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也必须入府了……
……
一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
孩子终于满月。
监狱般的日子总算结束。
姜嬴一早起来感觉空气都是香的,恨不得像关疯了的二哈似的,闷头冲出院子,到田间去撒欢。
言酌白瞎了有钱,奈何抠门儿,谁家王爷养外室找穷乡僻壤还有人种菜的地儿。
人家是金屋藏娇,他是农屋藏鬼。
借尸还魂,可不就是鬼么?
抱着小言挚在外面田埂上溜了溜,出门补给生活物资的似玉便回来了。
整个人似惊似喜,似欢似愁。
姜嬴眉毛挑了挑,等把小言挚送去婴儿床里之后,一把拉过她的手来诊脉,“怎么,丢魂儿了?”
指尖脉搏正常,只是节律有点快。
心乱所致。
“啊,奴婢没事儿。”似玉呆呆的抽回自己的手。
姜嬴唬起脸,“到底什么事,你不说,我自己出去打听!”
似玉被逼得没办法,只好说了出来。
“其实,其实也是好事。
“西城那边都在传,郡王爷进宫求恩典了。是为了您。
“外室入府,勤王妃嫌弃丢人不肯,气得直接病了,郡王爷没办法就去御书房外面跪了整整一夜,最终让皇上同意了这件事。
“您、您很快就能成为郡王爷名正言顺的贵妾了。”
没有人比似玉更清楚姜嬴的出身。
所以从听到这个消息短暂的不安之后,她慢慢也想通了。
高门贵妾,锦衣华服,吃穿不愁,对自家姑娘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小公子也能顺顺利利入族谱,不必在外遮遮掩掩受委屈。
之所以失落不高兴,是她担心自己可能没机会再跟在姜嬴身边伺候了。
还有一件事……似玉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姜嬴的眼睛。
姜嬴蹙眉眯了眯眼。
怎么说呢,言酌会这么行事,她并不多惊讶。
狗王爷嘛,干得出来强人所难的事。
不过,怕是不只这样吧?
原身和姜怡琳好像是同时入府的。
“似玉,我待你如何?”姜嬴开始攻心为上。
后者低着头,“姑娘待我很好,虽然和姑娘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姑娘是除我娘之外对我最好的人。”
陈氏早年守寡,被夫家的其他兄弟赶出了村,带着女儿四处求生,这些年不知道看了多少人的脸色,遭了多少白眼和闲言碎语。
似玉小小年纪,已经吃过不少苦头。
直到后来辗转投到言公子羽翼下干活才好些。
所以她们母女都很珍惜现在的生活。
尤其这段儿在姜嬴身边,不打不骂,知冷知热,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
“那就不该对我有所隐瞒,乖,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呀?”姜嬴像个男人一样,轻佻的挑起似玉的下巴。
似玉当即脸都红了,“姑娘……”
“不说是吧?不说下次齐刃来的时候,我就说你喜欢他!”
“姑娘!”似玉急了。
姜嬴看热闹不嫌事大,“哟哟哟,我可是开玩笑的,但……你会不会真的对齐刃有意思呀?”
似玉一张脸彻底涨红,鲜猪肝似的,跺脚放狠话,“姑娘要再编排我,我就……我就投井自尽!”
说着还真就要往后院水井的方向去。
姜嬴赶忙求饶,“行行行,我的似玉姑奶奶,不打趣你了。
“那我的事儿,你也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如此,似玉哪还能瞒得下去。
支支吾吾道,“是、是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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