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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深宫太后只想当咸鱼全局

童颜无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何恬田和楚君湛几乎是同时变了脸色,而后彼此质疑地对视一眼。何恬田心道果然这摄政王不怀好意,深夜要进宫,恰好就碰见小皇帝中毒,是不是下一步就要写传位诏书?然而她不知自己在楚君湛眼里也同样可疑,皇帝突然中毒,太后携带财物连夜出逃,还能是巧合?一个眼神间,两人均是思量万千,楚君湛眸底已经风起云涌,却依旧云淡风轻徐徐道:“烦请太后随本王一同前往乾清宫。”说是请,不如说是通知,听着他不容拒绝的语气,何恬田也心急如焚,想知道小皇帝到底怎样了,可她还是不忘这些宫人,抬起下巴跟楚君湛讲条件:“好,不过哀家宫里这些人,就免了去慎刑司了。”楚君湛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未料到她会执意为宫人们求情,但事关紧急,他也无从追究更多,淡淡应了一声,就急匆匆往乾清宫赶...

主角:何恬田楚君湛   更新:2024-11-27 2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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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恬田楚君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深宫太后只想当咸鱼全局》,由网络作家“童颜无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恬田和楚君湛几乎是同时变了脸色,而后彼此质疑地对视一眼。何恬田心道果然这摄政王不怀好意,深夜要进宫,恰好就碰见小皇帝中毒,是不是下一步就要写传位诏书?然而她不知自己在楚君湛眼里也同样可疑,皇帝突然中毒,太后携带财物连夜出逃,还能是巧合?一个眼神间,两人均是思量万千,楚君湛眸底已经风起云涌,却依旧云淡风轻徐徐道:“烦请太后随本王一同前往乾清宫。”说是请,不如说是通知,听着他不容拒绝的语气,何恬田也心急如焚,想知道小皇帝到底怎样了,可她还是不忘这些宫人,抬起下巴跟楚君湛讲条件:“好,不过哀家宫里这些人,就免了去慎刑司了。”楚君湛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未料到她会执意为宫人们求情,但事关紧急,他也无从追究更多,淡淡应了一声,就急匆匆往乾清宫赶...

《穿成深宫太后只想当咸鱼全局》精彩片段


何恬田和楚君湛几乎是同时变了脸色,而后彼此质疑地对视一眼。

何恬田心道果然这摄政王不怀好意,深夜要进宫,恰好就碰见小皇帝中毒,是不是下一步就要写传位诏书?

然而她不知自己在楚君湛眼里也同样可疑,皇帝突然中毒,太后携带财物连夜出逃,还能是巧合?

一个眼神间,两人均是思量万千,楚君湛眸底已经风起云涌,却依旧云淡风轻徐徐道:“烦请太后随本王一同前往乾清宫。”

说是请,不如说是通知,听着他不容拒绝的语气,何恬田也心急如焚,想知道小皇帝到底怎样了,可她还是不忘这些宫人,抬起下巴跟楚君湛讲条件:“好,不过哀家宫里这些人,就免了去慎刑司了。”

楚君湛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未料到她会执意为宫人们求情,但事关紧急,他也无从追究更多,淡淡应了一声,就急匆匆往乾清宫赶去。

何恬田也大大松了一口气,直接就跟在他后面往小皇帝那赶。

此时此刻,乾清宫里比长春宫安静的多,宫人们各个如临深渊,大气都不敢出,床上的小皇帝圆乎乎的小脸惨白,双目阖着,地上还有一滩乌血散着腥臭气,太医院院使严院使神情严肃中又带着一丝紧张,周围其他太医们一个个轻手轻脚候在一旁。

“严院使,皇上如何了?”楚君湛看清小皇帝的脸,脸色难看问道,“皇上中的是什么毒!”

他一边问,一边状似不经意地看了一眼何恬田,但她眼里此时此刻也只有担忧,并无异样。

严院使面对摄政王,不由自主背后发凉,俯首小心翼翼回答:“王爷,此毒凶险,臣一时之间还不能断定,只能先用解毒丸为皇上暂且拖延。”

“拖延之后若是还看不出是什么毒,你就束手无策了?让皇上等死?”何恬田看着小皇帝惨淡的小脸,气不打一处来,上辈子身为中医世家又考了中医药大学的高材生,她对这院使口中的解毒丸并非不信,而是小皇帝中的,是蛇毒,必须要放毒血。

而这些大夫口口声声说着他中毒,却连他的身体都没有确切地检查,若是拖延下去,小皇帝只有死路一条!

严院看清说这话的人是太后,心中腹诽她一个女人懂什么,可又不敢反驳,只是眼中掠过一丝厌恶又赶忙收敛:“臣正在找皇上中毒的源头,已让宫人去取皇上今日所用的食物。”

何恬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直接走过严院使,一手探上小皇帝的脉搏,一手去解他的衣服:“不必了,皇上中的是蛇毒。”

“太后怎么知道?”楚君湛面色一变,眼眸忽然抬起,上前直接遏制住何恬田的手腕。

何恬田蹙眉,看着他抓自己的手:“摄政王,这是要做什么?”

“臣逾礼。”楚君湛猛然反应过来,收回自己的手,却依旧虎视眈眈站在一旁,“皇上龙体不容有丝毫差错,还望太后莫怪。”

何恬田撇了撇嘴,小声哔哔:“不怪你才怪。”

话虽如此,她也是真心担心小皇帝的,她又拨动了一下小皇帝惨白的嘴唇,看到牙龈上也已经出血,不容等待地解开他的衣袖和裤腿寻找伤口:“皇上牙龈出血,肺腑也有毒血,很可能是被毒蛇咬伤,若是再耽搁一会,必有性命之忧。”

所有太医们此时此刻不由纷纷抬起头来,看向皇帝的口中,这才发觉原来皇上不只是吐了血,牙龈也出了不少……他们的神色也由一开始的嫌太后多事添麻烦变得哑然,这...还真是中了蛇毒之兆!

何恬田的手在小皇帝的脚腕往上一寸处动作一顿。


“站住。”顾萧南起身,在顾震骁肩膀上拍了拍,“目前顾家不能引起民愤,若是你真的将人抓起来,虽说这谣言在明面上不会再传,但是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编排你。”

“父亲,难道就放任这流言传下去吗?”顾震骁心中憋屈的很,好在愤怒还未侵蚀了他的理智,顺着顾萧南的话想下去,的确有道理,但是他还是觉得不甘心。

顾萧南虽然不知是谁散播的谣言,却知晓定然同太后有关,他垂眸掩去一闪而过的狠戾,轻笑一声:“之前太后的谣言被你的压了下去,我们便不能再用这种方式,不过为父有办法,你莫要担忧,好好处理春闱的事请便是。”

得到了顾萧南的承诺,顾震骁彻底放下心来,他从来都知道父亲的手段,这件事情在父亲的眼里想必很好解决。

过了三四天,顾震骁的事情便无人再谈论,何恬田看着手中的话本,正是百姓们根据顾震骁的传言写的,故事描述的格外的精彩,她忍不住让见溪出宫采购了许多本。

只是这些话本她已然看完,只待见溪回宫将新出的话本带给她。

正当何恬田无聊之际,见溪走了进来,手中却是空空如也,她眉头微蹙:“见溪,今日怎得没有买下?”

见溪无奈的摇头:“娘娘,如今京中已经没有多少人谈论顾将军的事了,这话本也没有人再写了。”

何恬田生无可恋的躺在贵妃榻上,翻看着之前买下的话本,顿觉宫中的日子无趣极了。

“娘娘,奴婢今日发现了一件事。”见溪欲言又止,一时间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问题,还是那些百姓的问题,“京中的酒楼竟然开始售卖生鱼片,且百姓们真的愿意去吃那生鱼。”

说到后面,见溪忍不住想要呕吐,那生鱼的腥味似乎依旧萦绕在她的身边,想到人们将那生鱼片当作美味,她便接受不了。

闻言,何恬田翻身坐起来,她面色严肃的看着见溪:“你确定是生的?”

“的确如此。”见溪肯定的点了点头,“奴婢差些被那腥味熏吐,如今京中的那些大酒楼中,几乎每桌一盘生鱼片,也不知是何人想到的这种吃法。”

何恬田在之前的世界就听说过生鱼有寄生虫,需得高温消毒才可以吃,况且当时的鱼大部分都是家养的鱼,都能发现寄生虫,如今这个世界,酒楼中的鱼定然都是直接从河中打捞上来的,若是经常吃,会引发不少的病症。

也不知是怎得便引发了吃生鱼片的风潮,何恬田思来想去不知缘由,却很是担忧,当即便吩咐道:“见溪,派人将哀家的旨意传下去,将那生鱼片禁止。”

这正是见溪想要做的,若是不制止,指不定这种吃法什么时候就传入宫中了,到时整个宫中都要被那鱼腥味侵占。

这件事情吩咐下去之后,吃生鱼片的风潮很快便散了去,百姓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上朝时,一个面生的官员站了出来,一开口便是重磅消息:“娘娘,微臣此次要禀报礼部尚书买凶杀人、强抢民女一事。”

此话一出,养心殿瞬间便嘈杂起来,众位大臣议论纷纷,礼部尚书面色苍白,下意识便斥责道:“简直是胡言论语。”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礼部尚书赶忙上前一步,将颤抖的手掩在袖中:“娘娘,这实属污蔑,臣未曾做过这等事。”

两人各执一词,何恬田表面上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无语至极,总觉得这麻烦事来的过于频繁。

她板着脸看着两人,视线停留在那面生的官员身上:“既然你控告礼部尚书买凶杀人、强抢民女,那可能拿出证据来?”

礼部尚书闻言,慌乱的内心稍稍安定下来,那事他做的很是隐秘,事后也命人将后续处理好了,大抵是不会出问题的。

这般想着,礼部尚书的腰杆都直起来了,为了掩饰方才的慌乱,他冷笑一声,恭敬地看着何恬田:“娘娘,若是此人拿不出证据,请娘娘为臣做主。”

何恬田不欲多言,顺势点头应下:“哀家自会决断。”

那官员暗地里看了顾震骁一眼,见顾震骁微微点头,他这才说道:“娘娘,既然微臣敢将这件事情讲出,便是有了证据。”

从袖口取出一沓纸,那官员双手捧过头顶,待太后身边的近侍取走之后,他解释道:“这上面列了礼部尚书的种种恶行,时间地点都很是明确,望娘娘可以将此人绳之以法。”

何恬田看着递上来的证据,正如那官员所言,每一条每一列都很明确,她未曾想到一个人可以做这么多恶,怒从心起,厉声道:“证据确凿,你可知罪?”

见状,礼部尚书便知他赌输了,如今被太后得知此事,怕是连这条命都保不住了,他身子战栗不止,跪倒在地上。

看着这害了多条人命的罪人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何恬田冷笑一声,当即吩咐:“礼部尚书作恶多端,愧为朝廷命官,故革去尚书一职,打入天牢。”

禁军将礼部尚书压了下去,养心殿内再次安静下来,何恬田此时心累的很,只想回长春宫,奈何底下的这些人却是不允许。

正当何恬田准备宣布退朝时,顾震骁便站了出来,趁着方才的事情说道:“娘娘,距离新年祭祀已然不远,往年皆是礼部尚书来操办,如今礼部尚书被治罪伏法,操办新年祭祀的人选便需得重新挑选。”

又是顾震骁!何恬田暗暗咬牙,愈发觉得这人是真的事多,她遏制住心中的怒气,语气平淡的反问:“顾将军可有推荐的人选?”

顾震骁唇角微勾,顺势说道:“臣认为,礼部左侍郎可担当此任。”

还未等何恬田讲话,楚君湛便拒绝:“本王不同意,本王觉得,礼部右侍郎更适合主持新年祭祀。”

本来以为此事已经板上钉钉,如今跳出来一个楚君湛,顾震骁眸中闪过一丝厌烦和愤恨。


何恬田狐疑的看了楚君湛一眼,随即转身进了寝宫,在贵妃榻上坐下:“说吧,摄政王查到了什么?”

见溪给楚君湛搬了个椅子,他顺势坐下,想到之前查到的信息,眉头紧皱:“凶手确实是找到了,只是......”

“凶手找到了?”何恬田身子微微前倾,“幕后之人呢?”

提及此,楚君湛面色难看,他缓缓摇头:“未曾查到幕后之人。”

“未曾查到?”何恬田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讥讽,“哀家看,这凶手怕不是也是摄政王随意找人来顶罪吧!”

楚君湛心中愈发不悦:“本王还不屑于做这种事,此事的确是本王未曾处理妥当,去晚了一步。”

想起昨夜的情况,楚君湛便面色阴沉,仅仅是去迟了一步,那凶手被人发现死在了家中。

何恬田目光沉沉,忽的笑出声:“哀家又怎知摄政王是不是编的,怎得就那般凑巧?况且,那造谣之事哀家还未同你说道。”

“造谣之事是本王的错,那人的确是他人安插在摄政王府的暗线,如今本王已将那人处置了。”楚君湛头疼的闭上了双眼,无奈叹息,“至于凶手,那背后之人已经将一切处理得干干净净,再查下去也查不出什么,倒不如将这人就此推出去,借此洗刷您身上的污名。”

楚君湛所言倒是很合理,何恬田虽未曾经历过这种事,但是也见过诸多龌龊事,这个办法的确可以很好解决之前的造谣事件。

造谣之事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谣言是楚君湛命人散布出去的,她不能借此事去打压楚君湛,这样便过于明显了。

况且,能看见楚君湛被她堵得说不出话,何恬田心中很是高兴,之前被造谣污蔑而变差的心情,也逐渐好转。

此事便告一段落,正当楚君湛打算离开时,何恬田忽然想到春闱一事,她发觉她对春闱的章程一无所知,无奈之下将楚君湛叫住:“摄政王,留步。”

楚君湛此刻大抵是不想看见何恬田的,他垂眸:“太后还有何事?”

对于楚君湛的态度,何恬田倒也不在乎,毕竟方才刚压过他一局,她佯装严肃:“摄政王,再过两个月便是春闱了,哀家想问一问你章程如何?”

“春闱的章程繁复,太后是想要亲自处理?”楚君湛亦是此刻才想起春闱一事,只怪这些时日的事情都堆在一起,只是想到何恬田的话,他下意识便质疑。

对于楚君湛语气中隐隐透露出的质疑,何恬田很不高兴,她板下脸来:“摄政王是觉得哀家处理不得此事?”

楚君湛压下心中的不耐:“太后所言差矣,只是春闱一事乃国之大事,自然章程繁复,仅考官这一项,便需要寻史记为清正廉洁的大臣,除此之外,各方面皆需考虑。”

闻言,何恬田的眉头皱起,仅仅是听楚君湛说了几句,她便觉得这事情真的足够复杂,但是若是将春闱交给楚君湛,又觉得是将大楚直接交到了楚君湛的手上,对小皇帝未来的路没有丝毫保障。

未等何恬田想到对策,便听楚君湛说道:“恳请太后娘娘将此事交予本王处理。”

何恬田下意识脱口而出:“春闱如此重要之事,哀家需得好好考虑。”

“太后,之前秋闱便是本王处理,如今春闱迫在眉睫,若是再去寻人,怕是来不及。”楚君湛皱眉,“况且没人比本王更清楚朝中大臣的秉性。”

何恬田不得不承认,楚君湛说的的确很有道理,只是将此事全权交予楚君湛,她心中终究是介意的,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松口答应:“既然摄政王都这般讲了,哀家只能同意,只是,最后审阅之时需得哀家亲自前往。”

没有想到何恬田会这么容易便答应,楚君湛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且在听到他后半句话时,心中对何恬田微微改观。

本以为何恬田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太后,对不是亲子的小皇帝定也不会太过上心,如今看来,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若是换一个太后,恐怕也很少有人会为了皇上劳心劳力了,既然如此,看在她有心的份上,多留她一段时日倒也无妨。

何田恬不知因她这几句话,便可以在太后的位子上多坐些时日,若是她知晓楚君湛的想法,定会在心底狠狠嘲笑他。

两人的想法不在一个层次上,倒也因此相处的和谐了些。

正在两人讨论春闱一事时,见溪进来:“太后娘娘,王爷,刑部侍郎在外请求觐见。”

何恬田与楚君湛对视一眼,刑部侍郎刘云峰,之前将顾震骁换掉之后,最终决定派刘云峰前往淮南,查探淮南私盐一事。

想起换人的事情,何恬田心中依旧有些不高兴,却也并未表现出来:“去将刘侍郎请进来。”

刘云峰进来时,楚君湛与何恬田已不再谈论春闱一事,两人皆是一言不发。

“微臣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王爷。”刘云峰面上隐隐带着一丝忧愁。

“免礼。”何恬田虚虚抬手,“刘侍郎前去淮南,路途遥远,甚是辛苦,想必此次淮南之行当有不小的收获。”

刘云峰想到淮南如今的状况,忍不住叹息:“回娘娘的话,如今淮南一片混乱,淮南总兵私下为了利益勾结盐商,贩卖私盐,百姓更是被逼得过不下去。”

顿了顿,刘云峰又继续说道:“微臣在淮南待了些时日,发觉淮南知府的权力被架空,手中并无兵权。”

“什么?”何恬田未曾想到淮南的情况竟如此的严重,兵权对于一个地区是何等的重要,她自是知晓的,况且淮南的军权更是对大楚的江山有关键性的作用。

何恬田心中似缠着一片乱麻,之前派遣顾震骁去淮南,她虽说心中也隐隐担心,但是却没有此刻这般惊慌。

如今还不知淮南军权在谁的手中,若是落在心思不正的人手中,凭她和小皇帝,能将大楚保住吗?


何恬田佯装诧异地看向楚君湛,蹙眉不赞同:“摄政王,此次前往淮南,路途遥远,你若是随顾将军离去,这朝中的事情可如何是好?”

“是啊,你身为摄政王,便是要为皇上排忧解难。”顾震骁察觉到何恬田在针对楚君湛,顺势讲道,“淮南私盐一事,本将军一人便可处理,不必麻烦摄政王。”

两人一唱一和,将楚君湛的路堵得死死的,他心中怒气大盛,却也无法当众反抗太后。

于是乎,淮南私盐之事便就此定下,一切交由顾震骁处理。

乾清宫内,小皇帝经过两日的休养,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活力。

“给朕讲讲,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小皇帝靠在龙床上,看着近侍手中的汤药,嫌弃的皱着眉头,“是谁想要害朕?”

近侍端着汤药欲哭无泪,昨日太后娘娘才吩咐不可将此事告知皇上,但是如今皇上询问,他一个小小的奴才又不能不回。

小皇帝许久未得到回应,抬眸看向近侍,便知晓是得到了何恬田的吩咐,他佯装愤怒:“是朕的话不管用了吗?连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都不愿回答?”

“皇上息怒。”近侍赶忙放下汤药,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是奴才有罪,皇上莫要动气。”

目的达到,小皇帝一本正经道:“将事情同朕一五一十地讲一遍,若是有一点差漏,朕唯你是问。”

“是。”近侍松了一口气,将这些时日的事情都讲与小皇帝听。

“什么?你说,你说,是刘太妃给朕下的毒?”小皇帝面色苍白,声音颤抖,“她,她为何要如此对朕?”

近侍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将头垂的更低,借此降低存在感。

小皇帝似是接受不了这件事,他从床上下来,吩咐道:“更衣,备轿,朕要去见刘太妃。”

“皇上,万万不可。”近侍赶忙抬头制止,“刘太妃被关在冷宫,您龙体还未完全痊愈,不适宜去那种地方。”

小皇帝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他只想当面去问问刘太妃为何这般狠心,见近侍阻拦,他心中恼怒,自顾自套上外袍往外头走去。

“皇上,皇上。”近侍匆忙爬了起来,赶忙唤人服侍小皇帝,“皇上息怒,奴才这便去备轿。”

冷宫中格外凄凉,小皇帝在冷宫门外站定,守门的侍卫跪下问安,他没有理会,径自往里头走去。

近侍给其中一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赶忙到小皇帝身边,“皇上,刘太妃的住处有些偏僻,属下为皇上领路。”

几人一路进到最里头,这才出现了一个极其破败的屋子,侍卫识趣的退下,小皇帝站在紧闭的房门外,一时间心生胆怯,竟不知该不该进去。

直到里头传来声响,小皇帝才抿唇吩咐:“将门打开。”

近侍连忙上前,将房门推开,却在看见里面的场景时,吓的身体后退一步。

“怎得这般莽撞。”被近侍撞到,小皇帝的面色很是难看,“给朕让开。”

“皇上,刘太妃,刘太妃。”近侍挡在小皇帝身前,声音颤抖,“刘太妃上吊自缢了。”


“母后,这人有什么问题吗?”小皇帝不解地看向何恬田,“若是母后不想见此人,让他离去便是。”

何恬田的确不想见这人,她看向近侍:“那人可有说何事?”

近侍细细回想外头男子所言,微微摇头:“未曾,只是说有要事同娘娘禀报。”

“要事?”何恬田微微蹙眉,想到近日春闱之事,忽然福至心灵,“那便让他进来吧。”

那男子随近侍进了长春宫,却不敢随意张望,他本是朝堂之上一个七品小官,如今因着不错的外形,故而破例入宫赴宴。

平日上朝时只允许四品及以上官员进入养心殿,故而他至今未曾这般近的同皇上与太后讲话,身体忍不住紧绷。

“微臣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男子恭敬地跪下,声音微微颤抖。

何恬田还未见过这般紧张的人,她心中顿觉有趣,方才心中的抵触也逐渐散去。

这人看起来很是陌生,显然并非四品以上官员,何恬田看向近侍,近侍见状赶忙附身,在何恬田与小皇帝身侧介绍:“此人名为王柏裕,乃七品县令。”

示意近侍退下去,何恬田的视线落在王柏裕的身上,见他依旧跪着,她伸手戳了戳小皇帝,小皇帝立刻会意:“平身。”

王柏裕起身的瞬间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方才的紧张也逐渐散去。

何恬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想到王柏裕前来觐见的目的,她兴趣盎然:“今日特意追到这长春宫,可是有重要的事情?”

“回太后娘娘的话,微臣此行事关春闱一事。”提及正事,王柏裕的面色顿时严肃,“微臣恳请太后娘娘下令,撤离严学卿主考官一职。”

又是严学卿。

何恬田想到之前楚君湛所言,下意识的以为王柏裕是楚君湛的人,当即便脸色一板:“严学卿学识渊博,乃此次春闱主考官的最佳人选之一,不若你说个理由,若能说服哀家,哀家定会将此人换掉。”

闻言,王柏裕眸中闪过一丝希冀,他一字一句格外坚定:“严学卿此人,贪赃枉法,祸乱朝纲,若是此人担任主考官,此次春闱后患无穷。”

这般严重的一个理由,一下子将何恬田震住,她此时才真正的开始重视此事:“你可有证据?”

“微臣手中没有。”王柏裕顿了顿,继而讲道,“但是御史台有,历年的科举试卷皆在那里储存,皇上与太后娘娘从御史台入手,定能查到严学卿这些时日以来的所作所为。”

王柏裕的神情坚定,语气格外笃定,何恬田本来还担心他是楚君湛的人,如今看来,他掌握的证据比楚君湛更多。

春闱之事乃小皇帝即位以来的第一次科举大事,若是这件事情被她搞砸,朝堂上下定会对她不满,更别说楚君湛那里了。

何恬田深吸了一口气,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她第一次处理这么重要的事情,就遇上了这种情况,心里默默的吐槽,真是倒霉至极。

“来人,立刻去御史台查这件事。”何恬田心中懊恼,若是这个严学卿真的在考卷上做了手脚,她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这件事情越想越生气,何恬田心中的怒气不知该怎么发泄,忽然意识到王柏裕还在,她忍着怒气道:“你先下去吧,若是此事属实,哀家与皇上定会好好奖赏你。”

王柏裕本来便只想要将此事告知皇上与太后,不愿春闱被严学卿毁掉,倒也未曾想过奖赏,如今知晓太后命人去查探此事,便放下心来,安心退了下去。

春闱一事事关重大,小皇帝年纪尚小,即便有心处理此事,却也是力不从心,何恬田命人将小皇帝送回了乾清宫,督促他尽心学习。

将小皇帝送走,何恬田这才将情绪外放,她瘫倒在贵妃榻上,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想哭。

若是没有来到这里,她此时定然每天都在为人治病,根本不需要考虑这种问题,众人皆想要这权势,却没有想过权势的背后是多少琐事与危险。

“唉。”何恬田长叹一声,一时间觉得活着真是没意思,整日勾心斗角,每每都是遇到这种事的时候,就会格外的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

直到夜色降临,之前派出去调查的侍卫才回来复命。

何恬田端坐在主位,听着下方侍卫的禀报,愈发觉得生气,御史台那么重要的地方,该是派了不少的禁军值守的,竟能让贼人将试卷偷了去。

“禁军都是干什么吃的?怎得还能让贼人进去!”何恬田快要遏制不住怒气,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她的语气听着不是那般激烈,“可有抓到偷试卷的贼人?”

侍卫的头垂的愈发低:“回太后娘娘的话,并未抓到,属下去了的时候,那贼人已然早已离去,请娘娘责罚。”

何恬田此时是真的快要哭出来了,责罚有什么用,此事再怎么说也怪不到他们身上,若不是她没有调查便决定要用严学卿,如今就不会有这种事了。

“继续去查,务必要将那贼人抓到。”何恬田捏了捏眉心,身心俱疲,一时间脑中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殿内响起脚步声,何恬田此时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以为是见溪,她恹恹的开口:“哀家想一个人待会儿,你出去吧。”

那人停下了脚步,却并未离开,反倒开口道:“太后,本王有要事禀报。”

乍一听到楚君湛的声音,何恬田赶忙睁开了双眼,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但是她可以感觉到格外的安心,似乎有了楚君湛,这件事情便能很快解决。

楚君湛不知这短短的一瞬间,何恬田的心中便千回百转,他将手中的试卷给何恬田递了上去,语气凝重:“这是本王从贼人身上搜到的,应是那贼人从御史台盗出的。”

听着楚君湛的话,何恬田心中安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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