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话,马车中的我不由得蹙了眉。
前日,许我可以归家的继兄裴云亭,特意交代过今日这条道被他清空了,不会有别人。
“阿霜,你知道的,若是再让我见到你与他人有任何接触,我会剥了他的皮,将他挫骨扬灰。”
我从不怀疑他笑着说出这些话时的真实性。
那一日吏部侍郎家的小儿子替我理了理鬓发,多说了两句话,继兄当面只是笑着与人寒暄随后道别。
可第二天,吏部侍郎贪污谋逆等大逆不道之罪共十余条,尽数呈上皇帝面前。
有理有据,皇帝一句反驳之语都说不出来。
他笑着定了那一家子的罪,其中那位小公子死状最凄惨—— 是他亲手活剥的皮。
然后他用那些皮,做了一出皮影戏,来警告我。
裴云亭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偏执,占有欲爆棚,认定的人绝对不会改。
偏偏他最有手腕,文武双全。
和这样的人,讲不了道理,也从来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想让你死,几乎易如反掌。
所以后来,我不想更多的人因为我受牵连,几乎整日将自己锁在家中,不与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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