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满心算计、贪得无厌、自以为是。”
爸爸快步出门,在门口唉声叹气,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妈妈一边和我做饭一边和我说,她最近出去遛弯,总感觉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但不知道在说什么,直到今天一个和她关系很好的老姐妹想给我介绍一个对象。
却被人拦住,说,“可千万不能给她家闺女介绍对象,她家闺女凶得很,打孩子不说,连长辈都不放下眼里。而且哦,眼光高,教育局领导的侄子都看不上,大个子,英俊得很,偏偏就是看不上。你可别上赶着碰晦气。”
妈妈气不过,质问她谁说的,那人却言语讪讪,不肯回答,只小声说,不知道不知道。
妈妈本来就有高血压,没进家门,就气的头晕脑胀,心里既委屈又气愤。
结果看到大堂哥等在门口,对我妈说,“婶子,我给您当儿子吧。徐楠的房我不要,您和叔把民宅给我。”
我妈大开眼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辈。
她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等缓过神的时候发现大堂哥早没了影子。
以前不论大伯还是叔叔,谁家里有事,爸爸妈妈们都热心帮衬,没成想,帮来帮去帮成债。
我拍了拍妈妈的肩膀,让妈妈停手,说等我回来今天去外边吃。
我出门就看到垂头丧气的爸爸,我对爸爸说,“您别唉声叹气了,以前修路为自己争取权益不是很会吗?现在怎么就会唉声叹气。”
他小声嘀咕,“那能一样吗?这是家里人。”
我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快步冲进了大伯家,质问大堂哥为什么气晕我妈,还不管她。
但是他们的脸皮显然比我以为的厚,他们让我拿出证据。
我拿不出,又被他们冷嘲热讽,败兴而归。
出了他家大门,我眼眶酸胀,却没有眼泪流下来。我很满意,这不是我的错,该流泪的另有他人。
第二天,我一早带妈妈去做了身体检查,幸好身体康健,之前是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