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幸福的笑容。
那张犹如诅咒一般的喜帖还躺在桌上,程清付却对我说爱。
我觉得很可笑。
程清付对我的温柔似乎并不影响他和别人搞在一起。
他是个演戏高手。
而我是个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就能哄好的舔狗。
没名份之前能尽心尽力地照顾他,有了更好的选择之后又被一脚踢开。
程清付也好像根本不在乎我的反应和态度,他固执地以他的方法不肯放我走,他好像从来不觉得我会生气。
直到现在他都还自认为,我是在和他闹脾气。
我想拽着程清付找一处安静隐秘的地方谈谈,但是他没动。
旋即,一道很轻的吻落下。
我的一切,愤怒,无奈,悲恨,甚至唯一一点还隐藏在心底的对程清付的留恋,也随着这个吻,融化在唇齿之间。
“程清付,我可能要出差几个月。”
太恶心了……
下一秒,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喉间。
就在程清付的吻离开的几秒内,我当着他的面吐了。
7.
我递交了辞呈,买了最早的一班航班飞往日本。
我没带走那枚戒指,它被我扔在房子里不知所踪。
在登机的前一分钟,小木的电话还在打来,我知道肯定是程清付的指示。
在他失落无助地时候我选择出差已经够他发好大火了。
我按下关机键。
世界恢复平静。
“鹤雪。”
“回头。”
和那天酒吧里的话如出一辙,但却不是程清付。
男人优雅地踱步到我身边的位置,露出礼貌地笑容。
他穿着一身妥帖的西装,头发向后梳成一丝不苟的背头。
“鹤小姐是去出差还是旅游?”
我的眼皮垂了垂,语气不善:”怎么,你是要为自己的兄弟报仇?”
江易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