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不对,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
话音未落,地牢的门“砰”地关上。阴风四起,方断魂的笑声回荡在空中。
“终于来了。”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沈家的最后一滴血。”
烛火熄灭,月光透过井口洒进来。方断魂现出真身,是一条巨大的青面蛇妖。
“认出我了吗?”他盯着我手中的断刀,“二十年前,就是你父亲用这把刀伤了我。”
“你早就知道我们会来?”
“当然。”他狞笑,“我在等你们集齐七把刀。只有七把刀合一,才能重现完整的伏魔印。”
“你想破解伏魔印?”
“没错。”他吐着信子,“被镇压千年,是时候破除这个诅咒了。”
原来如此。他抓赊刀人不是为了杀人,而是要借月圆之夜的力量,破解伏魔印。
“今晚过后,我就能恢复真正的力量。”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绿光,“到时候,整个江湖都是我的猎场。”
师父举起那把新刀:“你觉得我们会让你得逞?”
“铁无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方断魂说,“你右手的疤,就是当年被我的毒液所伤。这二十年,毒性一直在侵蚀你的心脉。”
我看向师父,他的脸色确实比平时苍白。
“你留着那个徒弟,不就是为了今天?”方断魂继续说,“可惜,他终究成不了他父亲。”
“你错了。”师父平静地说,“我留着他,是因为他是沈家的血脉。只有沈家的血,才能启动真正的伏魔印。”
“什么意思?”
“二十年前的双行诀是假的,但今天的伏魔印是真的。”师父举起刀,“就在这两把刀里。”
月光下,父亲的断刀和师父的新刀同时发出异样的光芒。龙凤呼应,符文交织。
“结束了。”师父说。
方断魂突然意识到什么:“不!”
但已经晚了。伏魔印已经启动,一场惊天的决战即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