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刑部尚书恒春,迫于曾国藩的据理力争,不得不取消了这个动议,在曾国藩的坚持下,琦善的罪证被查实,并被定罪,悲惨的离京。
第二个是塞尚阿,在太平天国起义初,咸丰帝委派赛尚阿到广西督师,虽然赛尚阿在朝堂上呼风唤雨,但是在军事上几乎一窍不通,胡乱指挥,贻误战机,致使太平军越剿实力越强,有铺天盖地之势,之后更是让清廷难以招架。有些御史见状纷纷上书痛责赛尚阿。咸丰帝对其失望透顶,下令交刑部议处,要知道赛尚阿位高权重,在朝中的实力比琦善还有过之,所以在刑部也没有遭受刑讯,反而有一部分官员去刑部为其说情,一部分刑部官员见状不想为难他,打算找个理由放了赛尚阿,这个时候曾国藩又站了出来,激烈反对,坚持对赛尚阿定罪,他亲自写奏折给咸丰帝道:军情大事,不容忽视,建议严厉处置赛尚阿。最终赛尚阿被革职拿问。从此以后,曾国藩的升迁之路也随之停下。
曾国藩本以为自己的秉公执法、仗义执言能在朝中起到楷模作用,不曾想到打破了清官场官官相护的潜规则。在这之后,许多人立即与他拉开距离,甚至不再往来,在背后更是遭到无数诋毁之词,几乎成为官场人人唾骂的人物。曾国藩处境艰难,大臣们窃窃私语说:众人皆醉,他独醒。都认为他破坏官场潜规则,相互包庇是当时的官员的做法,就像与世无争的麻雀群里突然进来一只喜鹊,这只喜鹊不仅体型大,叫声响,还动不动的吃掉身边的麻雀,这让麻雀群非常惊慌,要么一齐逃走,要么合起伙来,把喜鹊撵走。这显示出当时的官场是多么乌烟瘴气,曾国藩的正直在当时就像在污泥中的莲花,始终难以融入,事实是,融不进去就会被排挤。
就这样曾国藩发现,原来以天下为己任的自己才是那个小丑。他满腔的报国热情,换来的却是皇帝的冷眼和同僚的排挤。他精神上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和痛苦,心生退隐之意。有时候转机就在不经意间出现,咸丰二年(1852年)的六月,咸丰帝传一道谕旨,任命他为江西任乡试主考官,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