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抖，但嘴里依旧不甘地咒骂。
“你会后悔的，小丑！”他嘶吼，“你只是在制造另一个怪物！”
“也许吧。”我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但怪物的诞生，总是有人付出代价。”
我走向控制台，摁下按钮。
他脚下的地板缓缓打开，露出一片熊熊燃烧的火焰。
他惊恐地大喊：“不！不——”他的声音在火焰中逐渐消失。
直播戛然而止，我关闭所有设备，转身离开舞台。
几分钟后，警笛声刺破了夜空。
我站在远处的高台上，注视着警察冲入废弃的游乐场。
他们找到的，是两具被烧焦的尸体——林国强和另一个“我的替代品”。
几天后，媒体对这场“圣诞夜审判”争论不休。
有人称我为“正义的使者”，也有人认为我是“疯狂的罪犯”。
但我这并不重要。
林国强的名字，将随着深渊中的火焰一起被永远埋葬。
而我的名字，将成为这座城市的另一个影子，永远潜伏在那些罪恶之人的梦魇中。
正义与疯狂，法律与复仇，在这场审判中没有明确的答案。
我只是把问题留给了这个世界。
而这个世界，必须自己做出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