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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的回绝,男人讪讪离去。
其实男人说的事,早在我从徐逸的外套里翻出那张起皱的保险单时就已经知道了。在来泰国之前,他已经为我投下了巨额的旅行意外险,而保险的受益人,就是他自己。
他企图借此来挽救公司的财务状况,不惜以他妻子的性命相抵。这才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贪婪地呼吸着海风吹来的咸腥空气。望着蔚蓝的海平面,我又一次成了那条渴水的鱼。
助跑、冲刺、投入水中,喧嚣的世界瞬间回归静谧,耳边只剩水泡咕咕破裂的炸响。
仿佛间,我似乎又听见了清姐的声音:
“小鱼原本掀不起大浪,除非命运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