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你们这群昏官,不给我公道,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自己挖出真相!”
此后,小钰似暗夜孤魂游荡街巷,叩访邻里时,强装镇定,可双手不自觉在袖间搓捻,声音微微颤抖着询问当晚情形,眼中满是恳切与执着;细查废墟时,心提到嗓子眼,小心翼翼拨开焦木,看到奇异油脂残留,眉头紧锁,脑海中各种揣测像乱麻纠缠,“这绝非寻常物,到底何人所为,和我家到底有何深仇大恨”,呼吸急促,掌心满是汗水,神秘黑衣人出没的消息更是像重磅巨石,砸得他心慌意乱,笃定这火绝非偶然。潜伏县衙后巷时,他猫在暗影里,心跳如雷,眼睛死死盯着巷口,生怕错过一丝动静。
不多时,只见县令心腹鬼鬼祟祟而来,与一江湖客碰头。心腹低声道:“事儿办得咋样了?上头可催着呢。”江湖客冷笑一声:“哼,放心,一把火,人都没了,不过那幅古画,没寻见。”心腹瞪大眼,怒喝:“废物,那画关乎大人前程,务必找到,要是走漏风声,咱都得脑袋搬家!”小钰在暗处听得真切,惊怒瞬间攥紧心口,血气上涌,“果真是你们这群恶贼,我必让你们付出代价!”,复仇火焰燃得更旺。
为寻那能将真相大白于天下的铁证,小钰仿若暗夜中潜行的孤狼,蛰伏在县衙外的暗影里,双眼紧紧盯着县衙守卫的一举一动,耐心等待着那稍纵即逝的时机。夜,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仅有几点寒星在遥远天际怯生生地闪烁,仿佛也惧怕这深沉夜色里潜藏的未知。终于,县衙守卫换岗,脚步杂沓、口令声短暂交错之际,小钰瞅准空当,深吸一口气,猫着腰疾冲向院墙。
他身形灵巧,双手在墙面上迅速摸索着力点,脚下借力一蹬,如壁虎般攀附而上。翻墙瞬间,衣角被墙砖勾住,“嘶啦”一声微响,惊得他心脏猛地一缩,好在守卫未曾察觉,顺利翻入院内。落地后,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蹑手蹑脚地朝着记忆中县令书房的方位摸去,每一步都轻抬轻放,好似脚下是布满尖刺的险途,稍有不慎就会全盘皆输。
悄然推开书房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