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岁，正是闯的年纪。”
我面无表情地对着正在牌桌上吞云吐雾的父亲说出了这句话。父亲打牌的手顿了一下，转过头来斜睨着我，嘴里骂骂咧咧：“小兔崽子，说啥胡话呢！”
他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中，那满是皱纹的脸显得更加粗俗不堪。小的时候，他对我和妈妈非打即骂，稍有不顺心就摔东西发脾气。
我深吸一口气，接着说：“爸，你看隔壁王大爷，80 多了还搞了个小生意，赚了不少钱呢。你也别整天就知道打牌喝酒抽烟！”
父亲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老子爱咋样就咋样，你管得着？”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吼道：“你当然得让我管！因为你烂赌成性，妈妈为了这个家积劳成疾，你昨天喝完酒回来之后不仅不体谅她，还不由分说的拿她发脾气，把妈妈都打进医院了！
家里现在已经没有一分钱了，还欠了一屁股赌债，现在你又来赌，我们这日子还过得下去吗？”
父亲愣住了，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我红着眼睛继续说：“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没有给过我和妈妈一天安稳的日子。现在这个家都要垮了，你还不醒悟吗？”
父亲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愤怒地瞪着我：“老子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
“你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从来不顾家，只知道自己享乐！现在好了，你把妈妈打进了医院，这个家也快散了，你满意了？”我冲上去揪住父亲的衣领。
牌桌上的其他人都惊呆了，不知道该如何劝解。
这时，父亲用力甩开我的手，吼道：“哼，那是你妈自己倒霉，身体弱！这能怪我？我享乐怎么了？我辛辛苦苦大半辈子，还不能享受享受？”
我被他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说道：
“爸，你要是还这样执迷不悟，那别怪我无情。妈妈治病欠的那些钱，债主可都找我一个人呢，我要是还不上，他们能把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