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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曲径通幽处完结文

林间熏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蒋家不知发了什么横财,一夜暴富,在村里盖起了新房。蒋母平常吝啬得连院里枣树结的枣都不让外人摘,如今竟是敞开大门做迎客姿态。此等反差过大,别的村民也只是观望,并不考虑真的进门寒暄。蒋父怕暴露过多,引人察觉,多次提醒让蒋母低调一些,蒋母只当耳旁风,仍旧每日挽着二女儿蒋落日在村里晃悠。两人穿着绫罗绸缎,感受着其他人羡艳夸赞的目光,更是扭腰抬头,好不作态。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蒋家大儿子蒋旧城前几日又在村里调戏良家妇女,人家长期不堪其扰,都哭闹着打算报官了,被蒋父丢了几个银子摆平了。蒋旧城也洋洋得意道:“你丈夫都死几年了,你若是跟了我,我可能够保你以后荣华富贵,何况,我还不介意你有孩子,你可别不识好歹。”看着蒋旧城邪欲的目光,许幽抱着孩...

主角:何光音姚上淅   更新:2024-12-07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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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光音姚上淅的其他类型小说《可知曲径通幽处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林间熏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家不知发了什么横财,一夜暴富,在村里盖起了新房。蒋母平常吝啬得连院里枣树结的枣都不让外人摘,如今竟是敞开大门做迎客姿态。此等反差过大,别的村民也只是观望,并不考虑真的进门寒暄。蒋父怕暴露过多,引人察觉,多次提醒让蒋母低调一些,蒋母只当耳旁风,仍旧每日挽着二女儿蒋落日在村里晃悠。两人穿着绫罗绸缎,感受着其他人羡艳夸赞的目光,更是扭腰抬头,好不作态。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蒋家大儿子蒋旧城前几日又在村里调戏良家妇女,人家长期不堪其扰,都哭闹着打算报官了,被蒋父丢了几个银子摆平了。蒋旧城也洋洋得意道:“你丈夫都死几年了,你若是跟了我,我可能够保你以后荣华富贵,何况,我还不介意你有孩子,你可别不识好歹。”看着蒋旧城邪欲的目光,许幽抱着孩...

《可知曲径通幽处完结文》精彩片段


蒋家不知发了什么横财,一夜暴富,在村里盖起了新房。蒋母平常吝啬得连院里枣树结的枣都不让外人摘,如今竟是敞开大门做迎客姿态。此等反差过大,别的村民也只是观望,并不考虑真的进门寒暄。

蒋父怕暴露过多,引人察觉,多次提醒让蒋母低调一些,蒋母只当耳旁风,仍旧每日挽着二女儿蒋落日在村里晃悠。两人穿着绫罗绸缎,感受着其他人羡艳夸赞的目光,更是扭腰抬头,好不作态。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蒋家大儿子蒋旧城前几日又在村里调戏良家妇女,人家长期不堪其扰,都哭闹着打算报官了,被蒋父丢了几个银子摆平了。

蒋旧城也洋洋得意道:“你丈夫都死几年了,你若是跟了我,我可能够保你以后荣华富贵,何况,我还不介意你有孩子,你可别不识好歹。”

看着蒋旧城邪欲的目光,许幽抱着孩子咬牙愤恨:“闭嘴,你无非是看着我孤儿寡母的好欺负,迟早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蒋旧城像听到了笑话一样捧腹大笑:“哈哈哈哈,报应?什么报应?尽管来,爷爷我可不怕,现在还有什么是我爹拿钱摆平不了的?”

随后又打量了几眼许幽,继续道,“你最好识相点,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来村尾木屋找我,否则,我就把你孩子给弄死。”

在许幽惊恐无措的眼神中,蒋旧城心情大好地慢步走远。

许幽丈夫去年在山上不幸遇险,只余下许幽和儿子相依为命。虽然日子过得苦,但好在小孩听话,很少哭闹,抱着哄一哄就能咯咯笑。许幽却保不住自己也保不住孩子,一时为命运不公抽泣不已。

缓了缓情绪,许幽把孩子托给邻居大婶照看,就去了村长家,想求村长帮忙。村长两手一摊无奈道:“我也没办法啊,蒋旧城又没有对你真的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这事我管不了啊!”

许幽气哭道:“您担了村长的身份,却不尽村长的职责,您说您不管,那先前我打算去县里报官,在路上拦着我的又是谁?”
。”

“这,真是命运坎坷。”姚上淅有些唏嘘,“那许家可知道许幽后来的情况?”

“可有接济过许幽?”何光音连着补问。

男子作答:“未曾,自许幽出逃,许家再未管过许幽。”

“那佑儿怎么办?”姚上淅在何光音与男子之间目光来回询问。

“先给万尘带吧,小淅,把孩子给他,我俩去李家村看一看。”

“什么?你让我带小孩?”

“啊?他靠谱吗?他能行吗?”

两道质疑声同时响起,何光音直接从姚上淅怀里接过孩子推给万尘。

“你!你也是对我放心!”虽无奈但万尘还是接过了,许是换了不熟悉的面孔,小孩哇哇哭了起来。

姚上淅听到佑儿哭,欲回身看。何光音拉住姚上淅就往外走,同时回头嘱咐:“桌子上有拨浪鼓,饭点会有奶娘过来喂奶,加油。”

万尘咬牙,小孩哭得更厉害了,万尘只好坐下拿起拨浪鼓哄小孩。

“刚刚的万尘,跟你一样也是万草谷的吗?”姚上淅盯着罗盘,仍不见反应。

“嗯,是。”何光音对照手中的地图,往四周看了看,随后往分岔路口右边提步。

过了一会待姚上淅回神,小跑追上。

临近午时,连空气都灼热起来,姚上淅一手擦汗扶额,一手摇晃衣袖扇风。

何光音从姚上淅右边转到左边,见姚上淅停下看她,盯着姚上淅右边袖子笑语:“别停啊,再抬高点,这样我也有风。”

“你怎么不自个扇,来我这借风。”姚上淅甩袖鼓脸佯装生气。

两人刚走到李家村村口,就听见不远处一群人议论纷纷。两人对视一眼,走近观望。

“哎哟,昨天晚上我可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啊,谁想到今天就看到这档子事,蒋家怕是昨天夜里就被灭口了。”

“何止啊,还有村长家也是,太惨了,也不知道蒋家和村长家得罪了什么人,下场这么惨,那蒋家发了横财盖了新房
计让送些饭菜上来,又检查了一遍门窗,才挨着何光音坐下。

姚上淅又倒了两杯茶,一杯推给何光音,而后目光期待地听着何光音娓娓道来。

“所以说罗盘没反应了,是因为道光铃被人转移了位置。而那个妇人的丈夫,很大可能就是经手道光铃转移位置的人,但却被他们灭口了。”姚上淅听完总结。

何光音站起来走了几步消消食,复才坐下道:“对,很可能道光铃被转移了位置,但是罗盘既然没有动静,也没有指向别的地方,那想必还是在曲义。”

“啊?那这不跟先前一样嘛,都是只知道在曲义,没什么区别嘛。”姚上淅趴在桌上双手托腮苦恼道。

“不,还是有区别的。”何光音望向姚上淅,也学着姚上淅托腮,“区别就是我们现在能有八成把握猜测道光铃被交易过,而且,还是钱财交易。”

“啊,被转移就是被交易,被交易就是钱财交易?为什么呀?”姚上淅忽的直起身体,脸鼓气,手指着何光音,“你,你干嘛学我?”

“没有啊,没有学你。”何光音摊开双手,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然反驳。

见姚上淅睁大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何光音才缓缓道:“若非有什么交易,道光铃又怎会被转移位置。曲艺下有三个镇,大大小小十七个村。”

“道光铃与普通铃铛外观无二,若是被无知村民捡到,一个铃铛,也换不了什么钱,无用的很。除非有识货之人,知道道光铃大有用处,与之进行交易。”

“曲义三个镇都隔得较远,而且如你我今日所见,这里并不繁华,或者说还有些贫穷落后,但是一个小小的前捕快能在做了某事后被灭口,而且得来的金条还能换他妻子一命。”

“所以我猜,道光铃被这里的人作了钱财交易,且目前还在曲义,就是不知具体在何处。”何光音又摇了摇罗盘,仍是没有反应。

姚上淅附和道:“哦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接下来怎么找?”

“你觉得呢?”跳越过何光音。

小孩在姚上淅怀里一路笑咯咯的,留何光音在后面喊走慢些,不要摔到。

到了镇上,何光音先定好了客栈,又去找来了奶娘,回来时便见姚上淅拿着个拨浪鼓逗着孩子玩。

两人出来关上门,让奶娘跟孩子待在房里。

“我都交代好了,这几日早中晚奶娘都会过来喂小孩,你若是饿了可以去楼下用饭,或者让伙计端上来也行。”何光音这才拿出簪子,“我去打听一下许幽,还有问问这簪子。”

姚上淅点头应道:“好,我知道了,不过你什么时候拿的簪子呀,我都没看见。”

“方才在房里的时候。”何光音答完就转头走了。

姚上淅望着背影喊了句早点回来,何光音摇手作回应。

这边何光音打听好久才知晓许幽和蒋家住在李家村,记下方向后又拿着簪子去问了几家首饰铺,甚至连当铺也问了。

结果果然与何光音猜的相近,那碧玉簪子的材质与尾部的簪花用料都很独特,大概率产自通州。

眼下天色渐暗,河岸上也没有多少行人往来了,何光音正欲折返回客栈,就见桥那头一妇人跪地掩面而泣。

那妇人可能之前就在这了,因着之前人多围观遮挡,现在人群散去才注意到。

何光音向妇人靠近,看到那妇人的头发竟用一根白布系起,面前还有用木炭写的一行字:求好心人施舍,为葬吾郎。

那妇人见又有人来,双手擦完泪抬头看向何光音,许是觉得何光音同之前看热闹的人一样不会搭理她,只看了两眼便又低下头。

“你丈夫,怎么了?”何光音蹲下问道。

妇人迅速抬头,似是很惊讶,稳住情绪道:“前日晚我与丈夫刚准备歇下,就有一黑衣人拿刀冲进来,我丈夫护着我心口被刺了一刀,那人准备再刺向我,我丈夫拼命拦住他。”

似是说到伤心处,妇人哽咽住,又不忍哭出来,何光音见状从怀里拿出一条帕子递给妇人:“干净的,我还没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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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有钱的人家,很多很多钱那种。”

“最好是突然变有钱的那种。”何光音补充道。

“嗯嗯。”姚上淅打着哈欠,“好困,好困,我们睡觉吧,明天再继续。”说完姚上淅就伸腰往床边走。

何光音推门而出,绕到后院,在一片夜色中,朝某个方向说了句:查一下通州许家,许幽。

天色微亮,路边便已有小贩占好了摊位,早点铺子也陆续开了门,日头高上,街上也慢慢热闹起来。

何光音下去买了包子,饼,还有绿豆汤上来。待奶娘喂过小孩,姚上淅就双手举着小孩上下玩闹,何光音单手撑着脸,一下一下转着拨浪鼓。

“等会儿我俩出去,佑儿怎么办?能托给奶娘么,会不会被拐卖?”姚上淅皱眉思索。

何光音起身拿着拨浪鼓在小孩面前转打,小孩一伸手抓,何光音就拿开,小孩抓不到,就咿呀咿呀叫。

姚上淅看急了,忙道:“给他吧,给他吧,他再拿不到,该要哭了。”

“小孩只需哭一哭,想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真是容易啊。”话虽如此,何光音还是将拨浪鼓放在了小孩胸前。

何光音转而望向窗外,姚上淅也随之望过去,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何光音在看什么,便接话道:“小孩子心思单纯,想要的无非吃食或者玩具,大人就不同了,金钱利益权势,人心是无穷无尽的。”

“说的在理,人有所识,亦有所执。若不识,则无执。”

两人又边闲聊边逗小孩,突然有一男子翻窗进来。姚上淅被吓了一跳,也不忘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住何光音欲往后退。

何光音不动,轻笑安抚道:“自己人,不是坏人。”听到担保姚上淅才放松呼出一口气。

男子接过何光音递的茶水,一口干完道:“许幽是通州许家原四小姐,因不满家族所安排婚事出逃,路上被人拐卖,后为李家村一独门猎户所救,两人互通心意成亲。”

“去年猎户山中遇险身亡,留下许幽与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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