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答应了下来。
我向他投去不可思议的目光,他满不在意地说道:“发烧而已,吃点药就行,没什么大问题。”
“沫白好不容易提起兴致,愿意出门逛逛,我们不要扫兴。”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我晕头转向地跟着他们出门,看见顾沫白转过身朝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此时,她戴着我的红围巾,挽着沈煜文的胳膊,脸上的得意又加深了几分。
我脚步虚浮,头脑昏沉,看着他们并肩而行,离我越来越远。
没有围巾的遮挡,寒风肆意的灌进我的衣领,只感觉病情又加重了。
我来不及叫住沈煜文,一个踉跄,晕倒在了地上。
醒来时人在医院,进来换吊瓶的护士没好气地说:
“这么冷的天,发烧了还一个人到处乱跑,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如果不是碰见了好心人送你来医院,后果承担得起吗!”
我向护士还有好心人道了谢,挂完水就急忙往家赶,怕他们找不到我着急。
可赶回家,眼前的一幕却深深刺痛了我的双眼。
两人言笑晏晏,没有一点担忧的样子,桌子上是大兜小兜买来的东西。
沈煜文正细心地给顾沫白擦去嘴角的食物残渣,顾沫白一脸娇羞。
“你们没发现我不见了吗?”我十分不知趣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美好。
顾沫白慌里慌张地站起来,,目光无措:“乐言,你别跟煜文闹脾气了,都是我的错,我把围巾还给你。”说着就要扯下围巾。
我静静地看着她演戏,沈煜文手疾眼快地阻止了她,面色阴沉,说:
“宋乐言,你太过分了,为了条围巾你至于吗?一声不吭地就跑走,你知道沫白多担心你吗?她身体不好,你还让她这么着急!”
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不是因为担心我才脱口而出,而是因为我让顾沫白着急,所以对我直呼其名。
顾沫白小声啜泣着,西厢房里传来沈叔叔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