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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复苏:我竟然是天师传人陈玄吴至尚全局

独坐寒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马健身会所搏击散打区,两个带着护具的壮汉正在被围起的高台上打拳,台下站了不少人会员观看。站在前首的是一个身着唐装的光头大汉,微垂着的手随意拨动着挂在掌中的沉香手串,不时和一旁穿着一身休闲运动服的矮壮教练谈笑几句。这个光头大汉是白马健身会所的小股东,还是这间会所大老板的亲弟弟。当然,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吴娇的追求者,不择手段不吝于用各种卑劣手段的特殊追求者。他曾借聚会的名义想要灌醉过吴娇,也曾指使人偷偷给她要喝的水里放过药,还曾想要暗中指派“道友”勾引她染上毒瘾。不过,这个用“白粉”控制人的想法刚实施了一半便被他大哥阻止了,说什么自家的货不是这么用的。兔子不吃窝边草,万事低调,别引火烧身之类的屁话。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光头大汉有些瞧不...

主角:陈玄吴至尚   更新:2024-12-07 1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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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玄吴至尚的其他类型小说《灵气复苏:我竟然是天师传人陈玄吴至尚全局》,由网络作家“独坐寒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马健身会所搏击散打区,两个带着护具的壮汉正在被围起的高台上打拳,台下站了不少人会员观看。站在前首的是一个身着唐装的光头大汉,微垂着的手随意拨动着挂在掌中的沉香手串,不时和一旁穿着一身休闲运动服的矮壮教练谈笑几句。这个光头大汉是白马健身会所的小股东,还是这间会所大老板的亲弟弟。当然,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吴娇的追求者,不择手段不吝于用各种卑劣手段的特殊追求者。他曾借聚会的名义想要灌醉过吴娇,也曾指使人偷偷给她要喝的水里放过药,还曾想要暗中指派“道友”勾引她染上毒瘾。不过,这个用“白粉”控制人的想法刚实施了一半便被他大哥阻止了,说什么自家的货不是这么用的。兔子不吃窝边草,万事低调,别引火烧身之类的屁话。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光头大汉有些瞧不...

《灵气复苏:我竟然是天师传人陈玄吴至尚全局》精彩片段


白马健身会所搏击散打区,两个带着护具的壮汉正在被围起的高台上打拳,台下站了不少人会员观看。

站在前首的是一个身着唐装的光头大汉,微垂着的手随意拨动着挂在掌中的沉香手串,不时和一旁穿着一身休闲运动服的矮壮教练谈笑几句。

这个光头大汉是白马健身会所的小股东,还是这间会所大老板的亲弟弟。

当然,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吴娇的追求者,不择手段不吝于用各种卑劣手段的特殊追求者。

他曾借聚会的名义想要灌醉过吴娇,也曾指使人偷偷给她要喝的水里放过药,还曾想要暗中指派“道友”勾引她染上毒瘾。

不过,这个用“白粉”控制人的想法刚实施了一半便被他大哥阻止了,说什么自家的货不是这么用的。

兔子不吃窝边草,万事低调,别引火烧身之类的屁话。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光头大汉有些瞧不上近些年开始吃斋念佛,穿上西装打上领带拼命想要洗白上岸的自家大哥。

都是自家兄弟,大哥你什么底细他还能不清楚。

自己现在干的事还不都是耳濡目染跟他学的,这种事你干的,凭什么我就干不得。

就像鲁哥说的,尼姑的头凭什么你摸得,我就摸不得!

你的枪花花肉吃饱了,我的枪可还渴着哩……

“艾总!”

一个会所小弟穿过拥挤的壮汉群挤到光头大汉身边,低声道:“门口的促销员小翠告诉我,吴娇的男朋友过来接她了,咱们晚上的聚会是不是……”

会所小弟的声音并不大,声音还带着一丝忐忑。

他隐约知道点晚上的安排,也对同事吴娇将要面对的遭遇有些许同情。

但端人饭碗拿人钱,他也不敢对艾总的作为指手划脚或是反对些什么。

毕竟这艾家兄弟在榕城的名头可是响亮得很,做过的狠事更是数不胜数。

而他不过是个从外地来榕城讨生活的普通小职员,哪敢和这号“坐地虎”狠人作对。

他只能心中感叹,女人太过漂亮果然是一种罪过!

尤其是一个没有背景的漂亮女人,这种天赐的罪过更是罪上加罪,总是有太多魔鬼因为欲望想要把其拉入深渊……

会所小弟以往还嫌弃过自家女朋友长相普通,但现在他发现丑妻果然是家中宝。

花钱少,易推倒,还少饿狼盯着咬!

左右上了床,关了灯,险峰、仙人洞都没甚太大的区别!

“吴娇的男朋友?”

光头大汉眸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寒光,探手轻搓了几下寸草不生的光头。

阴声问道:“吴娇那个骚婊子还没从厕所出来吗?”

他大哥一直不许他在自家正规产业里使用阴手段追女人,所以他常用的手段一般是升职加薪“潜规则”,再不就是花言巧语“谈恋爱”。

潜规则不用多说,大多面对的对象都是结过婚的漂亮少妇或是有男朋友的漂亮女孩。

这其中有些女人看重短期利益,经不起引诱,稍微给点甜头就能让其乖乖地爬上床。

左右也是被男人爬,给被谁爬不是爬,爬完还能占点便宜自然是更好了,这是这些女人的心理!

而谈恋爱则是不同了,一般面对的都是涉世未深,心中有野心却又贪慕虚荣,想要攀龙附凤的年轻女孩。

会所里很多年轻女孩都被他这招糊弄过。

不过时间长了,会所里的年轻女孩也都知道了他的为人底细。

“谈恋爱”这招也就渐渐臭了牌子,除了几个看不清自己能力的傻蛋依旧梦想着通过驯服他嫁进豪门外,其他女孩都渐渐不再吃他这套。

也是因此,他才想出之前的几许歪手段来。

而他也通过这些歪手段成功睡到了几个,而且也没发生太大的隐患和后果!

“没有!”

会所小弟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艾子轩,赶忙回话道:“一直有人在盯着,从进去就没出来过!”

艾子轩点了点头,略微思考了片刻,转头在一旁的矮壮教练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句。

而后回身对着会所小弟吩咐道:“走,去看看吴娇搬来的救兵是个什么货色,也看看吴娇的眼光如何……”

他到底也在社会上混了不少年头了,还不至于没摸清对方的底细就往前生撞,万一要碰到个铁板呢?

不说会不会撞一头包,万一因为个女人再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就犯不上了!

……

陈玄站在会所门口,身子站得笔直,好似个酒店门口迎客的门童一般!

前后来回进出会所的人经过这里时大多会注目扫上两眼,毕竟他的身材打眼一看着实不错。

背阔胸宽,身躯高大健壮,一双半露的小臂上肌肉凹凸有致,线条宛若刀削一般。

不只很多路过的女性会偷偷看上几眼,更有不少健身男凑到他身前,请教健身经验。

艾子轩带着几个小弟来到会所门前的时候,入目所见,便是一群健身男正簇拥在一个肤色古铜,眸中隐现邪意的年轻男子身前。

“就是他吗?”

艾子轩停步打量了几秒,回身问那个前去报信的会所小弟。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一双阴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屑。

就这种穷狗货色也配和他争女人。

心中原本有些不安的大石瞬间落了地,快走两步,带着四五个会所小弟挤进人群前排。

伸出手,满是豪爽地笑声道:“我听下面的员工说,咱们白马健身会所的一枝花有了男朋友,还体贴的过来接她下班,不知兄弟在哪高就?开什么车来接咱们会所一枝花啊!”

“要是条件不好,可别怪我们会所的娘家人多出难题考验你啊……”

艾子轩满脸含笑,一手轻拨着掌中佛珠,一头显亮的大光头,好似庙里慈善迎宾的笑面佛一般。

他这纯粹地就是不怀好意,眼看着陈玄身上打扮普通,一看就不是什么能挣大钱的主,话里故意拿工作、车这些来打击陈玄的自信心。

最后还留了个“考验”的陷阱,什么出难题考验,不过是使坏难为人罢了?

“傻叉!”

陈玄抬目打量了眼前的光头大汉一眼,一身掩不住地嚣张匪气,心中暗自对其下了这么一个有些侮辱的判定。

这号人他早些年在社会上玩时见得太多了,混黑混多了,已经分不清世界原本的颜色了!

这号人最后不是死在江湖上,就是进铁篱笆吃枪子的命!

心中觉得有些晦气,陈玄也不屑和这个没怀好意的人握手,只是抬起手似要握手,行至一半,脸色却是一变,指着艾子轩的光头惊声道:“你就是娇娇说得那个得了白血病正在化疗的同事吧?”

“听说你已经快要死了,不,是时日无多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好的兴致!真是太坚强了,让人佩服……”

说着还从兜里摸出几个钢镚来,一脸不好意思的递过去,哀声道:“原本我以为你早就该被推进焚化炉了……唉,你看我这张嘴,没想到你还活着,今天没带多少钱,这几块钱你先收着,就当是我的心意了……”

恶心人谁不会,既然眼前人对着他使坏心眼,那陈玄可不会惯着他。

他向来不是怕事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踩我一脚,我回他两巴掌!

贱人就是需要硬人来教育,不狠教育他一番,他就不知道怎么当人……


啥?

多送几个宝物护身?

陈玄想掏掏自己的耳朵,看是不是自己没有听清楚。

或者说把说话的人脑袋瓜子倒过来,看看是不是说话人脑子里进的水太多了!

“我是你爹吗?”

陈玄回头深望了一眼,虽然说话人混杂人群当中,但陈玄的眸光好似雨天的雷电,让四周的人纷纷躲避他的眸光注视。

很快一个身材微胖,脸上带着斑驳胡茬子的年轻男人便从人群中显了出来。

他的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慌,似乎是没有想到四周的人这么不讲义气,这么容易便把他的“真身”露了出来。

要知道,他这可是在为大家伙谋福利啊!

“呃……修者方才救兵之恩,恩同再造,说是一句再生父母也不为过……”

胖青年倒是有几分急智,磕巴了转瞬,便很快组织出了一番还算说得过去的应对之言,话中尴尬服软之意分外明显。

正应了那么一句话,躲在暗处我勇武非凡,身处明处我躺平飞快!

十足的一个键盘侠式人物!

“那你叫声爹听听!”

陈玄看着满脸求饶相的胖青年,顺口揶揄了一句。

他虽然已经不大生气了,但若胖青年应对的话不如意,那自然免不了要受一番皮肉之苦。

贱人就是需要教育,陈玄可没有得理便饶人的习惯,他最常有的习惯是宜将剩勇追穷寇!

胖青年眼神躲闪,面色涨红,眼神向着四周的人求助。

可周围的人大部分都深谙保身哲学,哪敢在这个时候出声,这不是为自己招灾吗?

倒是那个满身血污的军士似乎是想要开口救场,可嘴张开了半天,又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他本就嘴愚,又缺乏急智。

也未尝见过什么大场面,此刻怀中不时跳动的白色婴儿就让他心神澎湃地难以自抑了,更是脑中思绪混乱到了极点。

“修……修者大人有大量,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酝酿了半天,血污军士终于组织起一句还算流利的求情话。

他也是自我感觉陈玄应该是对他有另眼相看的意思,才敢出声求情。

“大量?”

陈玄扫视了一眼向他说话的血污军士,心中略微思忖片刻,沉声道:“我可以放过他,那便把我送你等的圣婴还回来!”

说罢,陈玄探手一招,在血污军士怀中打转的透明婴儿瞬时又被他唤了回来。

“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可不是做了好事还要被人骂成反派的烂好人!”

陈玄眼神幽幽,深望了眼前人群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而那个被陈玄剥夺了圣婴的血污军士此刻脸色煞白,眼神呆滞,两手都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他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微微劝言了一句,便把自己刚得到手的天大机缘给丢了。

他并非进化者,只是一个普通的军士,虽然往日训练成绩不错,为人也算正直。

但到底也不是痴呆的傻货,这种混乱的天地变局当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那当然可以保卫自己和身边人的力量了,常言道有枪就是草头王,那只透明婴儿就是足以保卫他自身安全和地位的“枪”。

现在竟然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蠢货,把到手的“枪”给弄丢了!

“修者宽宏大量,切莫跟这等不识时务的小儿辈一般见识,还请赐下宝物灵婴护我等周全,我等日后必将焚香叩拜修者神龛!”

一个长相老派的中年眼镜男站了出来,对着陈玄便是一顿近乎泣泪的请求,他可是常阅书的人,知道什么叫心怀利刃杀心自起的道理。

现在秩序混乱,眼前这个有大能耐的修者便是把他们一群人直接杀绝了又能如何。

以其表现出来震世神通,又有什么人能惩治的了!

若不是实在担忧路途险恶,他连站出来请求的话都不会说,明哲保身不是怕事,只是为了减少出现危险的可能。

“是啊,修者大人有大量,便饶过我们一次吧……”

“如今时局混乱,修者若是收回了圣婴,我们哪还有得活路……”

“修者息怒,这个狗胖子惹您生了气,我们替您教训他,您可千万别把圣婴收回去啊……”

“这个丑胖子一点不讲良心,救命之恩未报便敢阴阳怪气地索要宝物,实在是太贪婪了,我们这就替修者教训他……”

“狠狠揍他……”

“对,我们一起打死他……”

其他的人眼见陈玄离去的背影,也不敢再冷眼旁观,赶忙一溜烟地表现起来。

人群沸腾,喝骂声不绝,推搡着挤到方才发生的胖青年面前。

“你……你们干什么?打人可是犯法的……”

胖青年看着磨搓着拳头挤到身边的人群,脸上冷汗如雨,颤抖着出声威胁,而且身子还想从人群中找了缝隙挤出去。

可这当口哪有人会给他让出路来,都指着痛扁他一顿让那被赐的宝物再回到人群里来,没个保命的“物件”上路实在是太危险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得手,只是见着人群突然探出一只手,狠狠地砸在了胖青年的脸上,瞬时胖青年脸上便开了花,鼻血横流。

而后动手的人便多了,拳脚齐用,很快胖青年便被人群打倒在地上。

许是因为这场变故的原因,很多人也不再顾忌惹上什么人命官司,动起手来那是狠到极致,没有丝毫留情,踹头,踹肚子的,踩手跺脚的,花样百出,很快脚底下原本还出声求饶的胖青年嘴上便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了,只剩下“呜呜唧唧”的痛声呻吟。

人群远处,陈玄已经停下脚步,但并未回头,身子正处于人群若隐若现能看到的位置。

“你是故意的吧?”

突然背上的吴娇突然开口,虽是疑问句,但语气中满含肯定。

“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价,尤其是错事!”

陈玄看着远方黑暗的钢铁丛林,表情淡漠地开口回话道。

他若亲自动手,那难免会激起人群中的怨气,虽然他并不怕什么蚁多咬死象之类的事情发生 ,但这种事处理起来太麻烦了,回手也不是,不回手也不是。

那干脆叫人群里的其他人替他出手,这样也还省了他自己亲自动手了,而且一点麻烦没有……

“太可怕了!”

吴娇趴在男人的身上,闭上眼,这具男人的身体很温热,但这股温热却让她感受一股透心的冰凉!

自我、报复心重、心肠狠、心思重!

这是吴娇从这件事中观察到的男人性格,她需要更多的观察出这个男人的性格特点,以保护自己,或者说是更好的讨好他……


中年道士面容白皙,身材修长,颌下留着一小股细密的山羊胡,身上则套着一层宽大的墨蓝色长袍。

从打扮上来看,不像是现在的都市人,反倒是像一二百年前的古人。

而且说话也带着浓浓地拗口古味。

“居士此行要去往何处,可需要帮扶,若是无碍,小道便先行告退了!”

中年又是客气的拱了拱手,近前几步出声辞行。

语气诚恳,丝毫没有提及刚被他言语救下的这几名伤者。

他也不是个“圣母癌”的傻子,虽说眼前人说是放过这些纹身混混们,但谁知道他说得是真放过还是假放过。

他可不想落个和不远处污黑血迹流了一地的流浪犬一个下场。

形势比人强,实力不如人的情况下,自然预先保护自己的安全才最重要。

“道长自便!”

陈玄嘴中咀嚼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中年道士的意思,了然地点了点头,笑声道:“如今天地大变,世道混乱,道长行途还要多加注意!”

陈玄也没有挽留中年道士的意思,他本就不欲在这座待了好几年的城市久留,自然也就没有寻找同伴的必要。

他虽在这座城市呆了好几年,但他却对这座城市没有任何留恋。

他对这座城市谈不上熟悉,只是偶尔休假的时候才会在这里驻足停上短短不长的时日。

而且也没有什么亲朋故友在这座城市里,适逢大变,自然也没有在这里多停留的缘故。

“福生无量天尊,那小道便先行告退了!”

中年道士也没在这里多停留的意思,他本就记挂家中的父母妻儿。

若不是行途中正好碰到恶犬食人的场景,让他心中万分激愤,不由现身阻拦。

他此刻应该早就到了不远处商业楼后的家中。

想及这一路上混乱的场景和刚毙命的食人流浪犬,中年道士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急思,拱了拱手后,身子便又运起了“轻身术”,大步向着不远处的家中狂奔而去。

而因为中年现身侥幸存活下来地两个纹身男子,此刻眼见着中年道士毫无留恋飞快消失的身影。

脸上都露出一副深深地幽怨之情,你这道士救人倒是救到底啊,自己闪身把我们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这是要我们死啊?

“道长,你等等我们啊……”

两个纹身男惊惧地扫了一眼站着不动的陈玄,似乎感受到了一股震慑魂魄的凛然杀意,赶忙一边没了命地在地上爬行追赶,一边嘴里悲愤地大声呼喊。

不过他们的呼喊并无用处。

中年道士并未因为他们的呼喊,身子有丝毫的停留。

中年道士此刻也是想明白了,无关自己的他人命哪有自己的家人命重要。

眼下时局混乱,歹人凶兽层出不穷,他自然不能因为这两个纹身男停下归家的脚步。

就像两边都放着物品的天平,如何取舍,自然哪边更重要就取哪边了!

“饶命啊,大哥!”

眼前中年道士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黑暗中,两个纹身男终于停下无谓的求救。

转头又朝着陈玄不断叩拜祈求。

“大哥,之前我并没有向您开枪,我是被人胁迫跟过来的,刚才我也没向那个道长告您的状!”

“所有一切的都是他们干的,跟我根本没有关系啊……”

之前在陈玄现身时低头沉默的纹身男此刻不再沉默,言辞凿凿地叫起屈来。

而一旁的另一名纹身男子听到同伴推脱的话语,瞬时也是不干了。

不过想及自己之前告状的行为,心中愤恨,自己活不了,别人也休想活。

手上用力一把便把身边的同伴推倒在地,双眸血红,满脸疯狂的低嚷道:“没听他的,他之前在你离开的时候,就属他骂你骂得最狠,你亲娘八辈祖宗都被他骂了个遍,你要放过他,你就真是个狗娘养的杂种了……”

“日你娘,贺言你想死 ,干什么非要拖着老子一块死!”

“我死你怎么能独活,咱们可是烧过香的把兄弟,不同年生,但一定要同年死……”

“去你妈的狗屁把兄弟……”

“……”

倒在地面上两个纹身男子在生死面前闹起了矛盾,先是口角,后是残腿残手的推搡打斗起来。

“你们为什么老是自寻死路呢?”

陈玄低叹一声,他本来是真想放过眼前的两个纹身男子一把。

毕竟答应了中年道士的话,他也不想食言。

但听到其中一个说的辱骂脏言,心中的杀意瞬时又提了上来。

“下辈子管住自己的嘴吧……”

悠悠一声低叹过后,脚下用力一踏,瞬间两颗深埋的小石子被猛然踏了出来。

“蹭”的一声。

飞快没入了两个还在打斗的纹身男脸上,好似尖锐的子弹。

自后脑穿出,带出一溜血痕白浆。

被石子穿过脑壳的两个纹身男子脸上还带打斗的神情,立时气绝当场,没了气息。

“唔,杀人啦……”

背上的吴娇不由惊呼一声,看着不远处血液横流的两人,嘴中刚低叫一句。

便立刻又紧紧闭住了下巴。

只不过微微颤抖的身子却明显表露出了她内心的惊慌。

“你想要回哪里?”

陈玄感受着背上颤抖不止的身体,深嗅了一口隐隐飘到鼻翼间的体香问声道。

他不可能在这座城市久留,甚至他都没有闲心去追杀那不知道跑到何处的叫六哥的男子。

他只想想要赶紧回到自己的家乡。

想回家乡,自然是放下身上的累赘,自己独行上路更加快捷。

“我能去哪?”

背上的吴娇听到问话,身子突然停止了颤抖,低声喃喃自问。

她自父母出了车祸全部身亡以后,便已经再也不知道哪里才是她的归处!

现在适逢大变,秩序混乱,她更是不知道她一个弱女子应该回哪里?

亲戚家?关系比较冷漠,少有联系。

朋友家?尽是些场面上的朋友,没有人能让她放心托付。

朝廷?眼下谁又知道朝廷在哪?

“我跟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我现在受伤了,你总不能不管我吧?”

吴娇最终内心下了这么一个决定,跟在身边这个男人身边,

至少以其强大的实力,自身的安危还是能有所保证。

而且她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她也没什么可以让身边这个男人惦记的,除了自己这副还算漂亮的身体。

但这,他早已经得到过……


黄色流浪犬正在和那个梳着长辫的中年男子对峙。

一人一犬似乎正在进行气势上的比拼。

一个是为了刚从嘴边逃脱的新鲜食物,一个则是要救下这两个刚从犬口中逃离的纹身男的性命。

“汪呜呜……”

一声有些胆怯地狗叫声响起,黄色流浪犬感应到了那个方方离开后不久的恐怖气息靠近。

怯懦地望了一眼陈玄所在的位置,夹着尾巴就要逃离。

它清楚地感应到自己现在还不是这个恐怖男人的对手,而且它也已经食净了那些能让强大的“美食”。

它准备要逃离,它感应到那个恐怖男人身上散发的微弱杀气。

这股杀气似乎在针对它,它很不解,但没有反抗的勇气,转身便要窜进黑暗里。

“嗯?”

梳着长辫的中年男子对流浪犬的退却有些疑惑。

不过他也没有趁势上前追杀这头食人的流浪犬的想法。

他不过是个居家修行的俗门道士,就连修行功法也是因为这场天地大变才刚刚突破。

感受到法力的存在不久。

连运用驱使法力都不太有信心,若不是其中一门“轻身术”法诀因为长久练习,还算得上熟谙。

给了他充足的自保信心,他根本没有胆量站出来阻止这只食人流浪犬。

“有人?这只食人犬是因为他才退却的吗?”

梳着长辫的中年男子扭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陈玄。

先是神色一愣,而后便是脸色一沉。

他看到了陈玄手中拖行的几乎快没了气息的艾子轩。

而躲在中年男子身后的两个纹身男子也随着中年男子的目光,看到了不远处的陈玄身影。

脸上先是露出了难以掩饰地惊惧之色,而后便是浓浓地愤恨之情。

“道长,刚才就是这个人把我们打断手脚扔在这里的,就是他想要让那头恶犬故意杀掉我们……”

两个纹身男子侥幸逃脱一命,一个纹身男愤恨地扫了一眼陈玄,而后便低下了头颅,他已经被陈玄的手段吓破胆了,没有告状的勇气。

而另一个纹身男却是不同,惊惧过后,立马便向这个救了他们的长辫中年人状诉。

他不相信陈玄看到他们侥幸逃生后,会大度地放过他们。

他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这个救了他们性命的俗家道士身上。

“哼!”

陈玄听到那边纹身男子的话,脸色一沉,口中不由发出一声冷哼。

这声冷哼瞬时吓住还在告状的那个纹身男子,裤裆又是一湿,又被吓出尿来。

也不敢再告状,而是一把拽住身前长辫中年男子的长袍下摆,神情怯怯抖动。

“这位居士,贫道乃是冲霄观的俗家弟子,如今天地大变,正是我等人族共力迎难之时,居士可否看在小道的面子上放过手中的伤者和小道身后这两位同样重伤的伤者!”

长辫中年男人手抱太极,下膝行了一个道家拱手。

语中话虽客气,但明显能听出一丝淡淡地威胁之意。

“冲霄观?”

陈玄皱眉思忖片刻,想起这个道观是个什么地方了。

冲霄观位于榕城城郊,香火还算旺盛,也算是附近一座小有盛名的道观了。

不过陈玄并未立刻回话,而是单脚轻挑,一根掉落在地的羽毛球拍被他用法力震断。

圆圆的前网掉落,只剩下细长尖锐的铁质拍身。

而后,脚尖一抖,细长的铁棍瞬时被他用他法力踢射了出去。

铁棍划破了长空,呼啸着朝着夹着尾巴逃窜了十数米远的黄色流浪犬射出。

他准备结束这条食了人的流浪犬性命!

虽然流浪犬食人是他故意放纵的,但他只是在利用它来解决掉自己的仇敌。

自然不是为了让它的食谱上添加上人类这么一个物种。

“嗖!”

铁棍速度飞快,上面还有浅浅的一层金色法力附着在上面。

水牛大小的流浪犬根本来不及躲避,便“噗”地一声被铁棍从后肛穿入,搅断内脏,而后从脑门穿出。

满是血色的铁棍余势未尽,穿过当场身亡的流浪犬重重插在不远处的高楼墙体内。

深入数尺,只剩下一点细长的黑洞隐现。

陈玄看也不看刚被他解决掉的黄色流浪犬,回身望向刚才出声的中年道士,掏了掏耳朵,问声道:“道长方才说什么?”

“呃!”

中年道士惊惧地看了一眼刚死亡的黄色流浪犬,懦懦道:“小道方才赞颂居士果真是我人族难出的豪杰,只有敬佩,并无其他!”

中年道士很从心地选择了认怂,外加追捧拍马屁。

他又不是傻子,眼前人杀流浪犬只用一脚,那杀他这个和流浪犬对峙的人还会用第二脚?

而且眼前人明显是个杀伐果断的,不顺着其话风走岂不是在找死。

陈玄看着示弱的中年道士略微思索片刻,朗声道:“道长,我家祖上亦同出自道门,看在同出一门的关系上,我便给道长这个面子!”

说罢法力运转,暗中使诀掐断手中艾子轩心窍血脉,甩手便把还未断气的艾子轩扔在了地上。

他不想扫落中年道士的面子,虽然他有这份实力。

但打人不打脸,扫人面子便和当场打人脸一个性质。

无谓的意气之争为自己招惹上个仇人,犯不上。

而且他家老爷子确实出身道门,从他本心来讲,他天然便对道家弟子有一种莫名的亲厚之感。

“居士仁慈宽怀,不愧同属道家子弟,心中气量果真非凡!”

中年道士本来都暗自运转“轻身术”,做好了逃窜的准备。

但没想到眼前带着几分邪气的男人竟然还挺给面子,不仅没有和他计较的意思,而且连那几位伤者都一起放过了。

这实在超出了他的意料,赶忙又是拱手道谢。

“道长切莫如此!”

中年道士说话很有古风,陈玄回话不由也带着些许古韵,微一摆手,道:“不过是些许往日旧怨,而今天地大变,确实是当共力迎难之时!”

陈玄自然并非不在乎不远处的两个断手断脚的纹身男子的生死,不过既然有这个中年道士作保。

那便放他们一场也是无碍。

以他们现在难以行动的身体情况,即便陈玄放他们一马,他们也很难在这混乱的世道活下去!

左右艾子轩已被他暗中使术干掉,朝他开枪的那个纹身男也被流浪犬咬食净。

两个微不足道的半残小杂鱼,放了也就放了……


“嘭!”

一声沉重的声音响起。

红衣女子并未从天台边缘跳下楼去,反是转身从天台边缘的高高边沿跳进了天台里头。

“姑奶奶早就知道你不敢跳,还换上红衣红鞋,都是千年的狐狸,还想跟我玩聊斋,浪费这么长时间都没跳下去,真是没劲。”

尖脸小蜜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失望懊恼之色,等这么长时间竟然没跳,这不纯粹是逗人玩。

这群底层人也就这点能耐,就会拿跳楼威胁人。

“啊,下来了……”

人群中传出一阵惊呼,声音中带着生命未曾在他们眼前消逝的庆幸,但又带着些不尽兴的怏怏。

跳下来的红衣女子并未出声,好似换了一个人一样,跳下来以后只是呆呆站在原地,目光凝在一点,死死盯着人群的一个方向。

“赶紧抓住……”

天台边缘的救援人员神经紧绷,时刻准备着,眼见红衣女子跳下天台高沿,不待其有下一个动作,几道人影立刻就急扑了上去。

七手八脚,紧紧抓住了红衣女子的身子。

他们虽不知红衣女子因何改变了想法,突然从边沿跳了回来,但能走到跳楼这个地步的人此时心理绝对很孱弱,还是赶紧控制住为好。

而就在救援人员抓住红衣女子的时候,红衣女子的身子突然一软,似是陷入了昏迷。

“跳下来没脸见人,竟然还装昏,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尖脸女子小声嘲讽,身子又往身旁光头老板身上凑了凑。

只不过此时的光头老板表情明显冷淡了很多,就连搂在尖脸小蜜腰上的手都不知何时收了回去。

少有人会喜欢一个刻薄无情的人陪在左右,即便是个拿钱砸来的玩物也是如此,更何况这个玩物还这么愚蠢,把这样的玩物继续留在身边实在太过丢脸。

“你个整容妹懂个蛋蛋!”

陈玄抬目看着天际缓缓从浮云里钻出头来的骄阳,浮云飘过,炽烈的阳光重新洒落天地一片碎金。

“没想到被收进玉佩中的幽魂竟然还可以强行驱用,这枚玉佩能力未免也有些太强了。”

陈玄默默站在人群里,看着被人抬走抱走的红衣女子和两个幼童,心中暗暗长舒了口气。

隐于暗处,日行一善,虽深藏功与名,所为之事无人知晓,但一件好事作罢,内心总是难免会有些意得满足之感。

当然更让他惊喜的是,急切之下,他竟然又发现了胸前玉佩的另一个妙用。

动念可强行驱用玉佩放出来的幽魂,幽魂半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这枚玉佩绝对是件宝物,传说中邪道御鬼之术驱用起来肯定也没有这么简单随意!”

陈玄少时听说,传说中的邪道门人可契约鬼神,化为护身之宝,杀人害人于无形之中。

但那等邪道术法不仅有伤天和,而且驱用手段有伤己身,最重要的是鬼神性情比猛兽还要不可捉摸,一旦自身处于弱势,必将迎来鬼神的噬主。

但被他收进玉佩里的鬼类驱用起来,不仅不需要血食和供奉,而且方便到了极致,只需心意凝动,玉佩放出来鬼类就无法抗拒的听从。

令出好似天罚,无从抵抗。

“被教训了好一顿的唱戏鬼竟然还妄想着找个人身,鬼性当真是恶胆难改!”

陈玄收起玉佩放至胸前,心中忍不住默叹。

方才放出唱戏鬼时,陈玄本打算用替“唱戏鬼”找出仇人这个条件来驱用它。

但没想到被陈玄好打了一顿的“唱戏鬼”根本不吃这套,害死“它”的仇人不想去找,一心只想着让陈玄把“它”送回到住熟了的人身里头。

但这怎么可能?

陈玄拾掇出来的“元青花”都已经高价卖给了那具小童人身的父母,他怎么可能再把“唱戏鬼”再给送回去,而且就算没收钱,陈玄也干不出这种事来。

“谢天谢地,佛祖保佑,总算没有真跳下去。”

要跳楼的红衣女子已经被救援人员抬走,前列不远处的赵念雅忍不住双手合十,口中不住低声叨念,感谢上天仁慈。

她不仅是为没跳下去的红衣母子几个而庆幸,更是为她自购的两层楼的市价没有跌下去而庆幸,商人重利,自古不变。

“我倒要过去问问广告公司的老周跑哪去了,他也不是刚做买卖的生荒子,怎么一点事情轻重都不懂?”

广告公司的人留在不远处,两个警务人员正在对之前劝言红衣女子的广告公司刘副总问话。

现在人虽然已经救下来了,但事情可还远到没到可以放松神经的时候,引发矛盾的触发点不早早解决掉,今天这次的跳楼事件很可能还会重演。

今天这次是运气好,红衣女子也不知因何突然退却,但下次若是出现同样的状况呢,总不能回回都指望濒临濒临崩溃的跳楼者摆出架势后自己又跳回来。

这根本不现实。

“警官,我们周总今天根本没来公司,不信您可以去查监控,不是我心太硬,实在是我的权限根本不够,我也没有办法替我们老板做主赔偿。”

“赔偿又不是个小数目,我真替我们老板做不了主……”

留下的两个警务人员劝说广告公司抓紧时间对死者家属进行赔偿,不要让事情发展到无法挽救的地步,但神情有些憔悴的刘副总却口软心硬,脸上同情的表情做的真挚,但掏钱却是免谈。

留下两个警务人员也是无奈,他们这个部门也没有强行让广告公司进行赔偿的权限,而且广告公司的死者死因也确实分责难明,广告公司一心不进行赔偿,他们也没有强制执行的办法。

两个警务人员带着一个广告公司的领导回去配合调查,站在不远处的赵念雅终于有空暇凑了上去。

“小刘,你们现在周总在哪呢?你把他号码给我,我倒要问问他躲哪去了!”

关你个老娘们屁事?

焦头烂额的刘副总心中烦得很,他本无心和一副颐指气使模样的赵念雅细聊,只打算拿些片汤话虚与委蛇两句就算罢。

他拿得又不是赵念雅开的工资,凭什么受这个老娘们的气。

“赵总,我们周总的性子您也了解,仙鹤行踪难寻,联系方式也根本打不通……”

刘副总当然不可能把顶头上司的号码交给赵念雅,虚话扯了两句,正要动身离开天台,但忽然他的眼神一凝。

“大师,您怎么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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