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过他的发丝,是那样的美好,就像画里走出的人一样。我知道那是他,我甚至都叫不出他的名字。
快要到的时候,他‘吁’的一声,放慢了马的速度,扬起的尘便小了。缓缓而来,越来越近,那人翻身下马,腰间佩戴长剑,直身挺立里的站在那里就已经是绝笔。他把马系在那棵梨花树下,马儿尾巴一甩,那雪白的梨花翩然落下,片片梨花轻落肩头,原来,春天也是会看到雪的。甚至比冬天的雪更美,更加的柔情,他一个虽是男子,但是真的可以用美来形容。
他向我而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心里荡漾,但也尽量不让他瞧出来,毕竟我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我避开他的实视线,不经意间却看见了他嘴角轻扬的弧线,捏着嗓子不着痕迹的吞了吞口水。
他估计是瞧出来了些端倪。不再看着我,对着我阿爹躬身行礼:“昨日晚辈多有打扰,失礼了!”
这登徒子还挺有礼貌的。我对他的印象算是要好些了,想必也是被他这颜值所折服的,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阿爹让我去屋里端根凳子出来,我二话不说的就转身回屋,头也不带抬的。
进屋后,端起了凳子,我扭扭捏捏的磨蹭半天不敢出去。思虑良久,还是得自己给自己壮胆,这是我家,我还怕了他不成?就算这是穷凶恶极的盗贼,但这朗朗乾坤岂是他敢造次的。我的脸已经红的没羞没臊了。脚下还是像灌了铅一样。
我慢吞吞的移到了屋檐下,他潇洒转身:“别离!”大步流星的走来接过我手中的板凳。
我的脸本来就像在翻滚的沸水里面煮一样,他一叫我名字我感觉他又在这沸水里添了把火。脑袋都给我烧糊涂了。
我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他给我灌了迷魂汤。晕晕乎乎的,我只看见他在笑。
不一会儿,就见他那同伙带着一个人来,那人自称是大夫,给我阿爹把脉问诊。又给我开了个方子,叫我照方抓药。
我拿着方子一脸尴尬,这么多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