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遛着,不知不觉间遛到了-栋楼前,抬头一看,这不是张科长的家吗?
张科长刚升了科长的芝麻官,他应该请我喝喜酒。没升官前他与我是“哥们”,还许诺说升了官就请我进酒店,可升官有一个月了,他仍没请我喝酒。不行,我得让他出点血。
我上楼敲门, 张科长和他妻子把我请进了家中。进屋看, 室内还有三个客人,很陌生。
我不知说些什么,这时,张科长给我介绍说这三位是他的朋友,没说 的,是他张科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听张科长这么-说, 我与他们握手问候。尔后相互之间点烟。
一阵热情之后, 我提议去外边喝酒。张科长说行行。而那三个陌生人却拒绝,并非要与张科长弄局麻将不可。
我一见麻将就心痒痒,立既响应说:“玩几局再去外边喝酒。”
三个陌生人加上张科长正好四人一局,我要求上局,这就多了一人, 张科长劝我去玩电脑游戏,张科长不劝倒好,一劝我, 我借着酒劲他们越劝我我越要玩。
这样与张科长争执了挺长时间,最后,三个陌生人上两人,我和张科长上,四人正好一一局。
我们玩了起来。但我明显看出张科长脸上显出不高兴的神色,不知为什么。当时我喝多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劲地发挥水平,把张科长和那俩个陌生人都赢了。
其间,我上厕所时,张科长妻子劝我说:“老王,你别玩了,让给另一个客人吧?”
我问为什么?张科长妻子不说话。
我继续与他们摸麻将,摸到晚上十二点时,我几乎把张科长及另俩个客人的钱都赢到手了,共计三万多元。
这时客人说:“不玩了,不玩了。”尔后就要走人。我请他们去外边喝酒,那仨人说啥也不去,匆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