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的时候,张无极将我一把拉起,拖到了青铜棺前,拿出我的匕首时,我开口道:“你也说了,你祖师都害怕这青铜棺,你现在打开,就不怕里面出现什么凶物吗?”
闻声,张无极没多话,直接割开了我的手掌,我不敢反抗,因为我知道,他和柳青真的会杀了我。
鲜血流淌青铜棺面,我看着那图案,上面满是恶鬼的图案,还有我看不懂的文字,隐约间我竟然看到那些恶鬼会动,吓的我一个哆嗦,仔细看,化为了一张张女人的脸。
我顿时瞪大眼睛,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张无极开口道:“这青铜棺会吃魂魄,呵呵!”
我心中发寒,这家伙是个疯子啊,明知道这青铜棺诡异,竟然还执意打开。
而我心中则有点不安,因为之前做的那个梦,让我不自觉认为棺材里可能真有另外一个我。
并且,这没开棺就吃魂魄,必定是个大凶。
想着的时候,急促的脚步声猛然响起,我看过去的时候,黎敬他们找到了这里,心中大喜,第一次感觉黎敬是如此靠谱。
就要抽手,无极道人立马将匕首顶在了我的脖子上,冰冷道:“你最好别动,动一下我就要你的命!”
说着,他看向了黎敬等人,开口道:“你们最好也别动,不然,我立马杀了他!”
黎敬见状示意众人别动,随即黎敬看向柳青开口道:“柳氏蛇妖,你最好让无极道人放了他,不然你的主家蛇仙柳如是知道你这么干,一定会要你命的!”
柳青闻声,皱眉道:“你竟然知道我柳氏家主的名讳,你究竟是谁?”
“这个不用你管,我现在劝你们最好停下,青铜棺里的东西,不能放出来,到时候,我们一个都活不了!”
黎敬开口,我眉头微皱,黎敬知道青铜棺里有什么?
但显然,他的吓唬是没用的,就听无极道人对着黎敬道:“你少吓唬人,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骗未生人在你的身边,不就是为了他的秘密吗,少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我这辈子都在探寻这里的秘密,只要开了棺,弄清楚里面是什么,我死了也值得了!”
下一秒,黎敬冷笑道:“是吗?你可知道你师兄张老九,也就是张天山,他早就明白了里面玄机,所以当年才留下你一人离开,只有你傻乎乎的还守在这里,认为这青铜棺里有什么大秘密!”
此话落下,无极道人明显一愣,开口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两名是同一人?你少骗我,他只是去寻找能开棺的方法去了,会回来的,只是我先他一步而已!”
“呵呵,你问问这孩子,他爷爷是谁!”
黎敬这时候看向我开口,无极道人也看向了我,眼神中有着凶狠,我有点害怕道:“我爷爷叫张老九!”
“听到了吧,你师兄早就找到了未生人,却一直没回来,因为他知道,这青铜棺不能打开,只有你傻乎乎的还守在这里,最后还犯下大错,杀害了那么多的无辜之人,张无极,别再执迷不悟了!”
黎敬再次开口,无极道人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眼中似乎要冒火一般,质问道;“小子,你别骗我!”
“我没骗你,我爷爷就叫张老九,精通阴阳之术!”
我弱弱回答,无极道人瞪眼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下子说不清楚,但我爷爷确实是张老九,黎敬出现后,我爷爷就消失了,而且,我爷爷暗中让人递信,让我跟着他,说他能保护我!”
我这一下也是不隐瞒了,将火车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也是这个时候,无极道人迟疑了,匕首微微移开的时候,一条鞭子猛然袭来,无极道人脸露狰狞,匕首对着我脖子就要刺下,我绝望闭上了眼睛。
砰的一声,我睁开眼睛,就见匕首飞起。
愣神间,就见黎敬动了,化为了一道残影,瞬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一霎那,我呆愣了,因为黎敬的脸变的惨白,那双眼睛血红,仿佛要吃了我一般。
愣神的时候,他一把抓在我肩膀上,然后将我整个甩了出去。
我下意识惊呼而出,紧随着,白菲菲的鞭子卷住了我,将我拉了过去。
站稳后,就见无极道人握着匕首对黎敬刺去,我立马喊道:“小心!”
下一秒,黎敬身子一侧,腿高跳而起,踢在了无极道人的胸膛上,砰的一声,无极道人横飞而去,撞击在室壁上。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中发生,柳青反应过来时,朝着黎敬就冲了过去,可这个时候梦芊芊动了,就见她挡在了柳青面前,柳青身后蛇尾对着梦芊芊砸下,那巨大的蛇尾挥动出破风声,砸在梦芊芊身上,我感觉能将她给砸死了。
可这一幕并没有出现,梦芊芊一掌拍在蛇尾上,柳青飞起,撞击在墙壁上。
我瞪大眼睛,下意识道:“这怎么可能!”
话音刚落,剧烈的震动声起,白菲菲挡在我身前开口道:“快看那青铜棺!”
目光看去,青铜棺剧烈震动,一阵阵黑气从棺内涌出,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震破青铜棺盖。
黎敬二话没说,一掌就拍在青铜棺盖上,然后看着我们这边开口道:“上官绮罗,吸干棺面上的血!”
上官绮罗身形立马飞起,到了青铜棺上方的时候,张开了嘴,就见原本青铜棺盖上的血,快速升空,被上官绮罗吸入口中。
也是这个时候,一道道身影从棺盖中透出,那是一个个女子魂魄,狰狞无比,朝着上官绮罗扑咬而去,像是得到什么指令一般。
黎敬枪口立马对准了这些鬼魂,子弹一梭打完后,喊道:“白菲菲!”
“明白!”
白菲菲鞭子甩出,鞭子甩出一下,就有一个女鬼魂惨叫,被打的魂飞魄散。
足足几十秒后,上官绮罗将血给吸干了,一手探出,直接抓碎一个女鬼的鬼首,然后快速回到了我的边上。
就见她看了我一眼,舔了舔嘴唇上的鲜血,淡淡道:“你这血,还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