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短短三个字都没写出来。
见我不语,顾淮真坐立不安。
“南初,明日!明日我命人给你打一套金丝发冠给你赔罪好不好!”
我看向他带有乞求的目光,没道破他违背试誓言的事实。
记得成亲那晚,他欣喜的拉着我手对我许诺。
一生不纳妻妾,不留异腹之子。
甚至学起结发夫妻那一套,割了发髻,封了妆盒。
当日的誓言郑重而诚挚,如今为何就变了呢!
“顾淮真,也许你从未后悔过!”
不然,为何进屋了这些时辰,也未曾提及补签呢!
不过是舍不得我任劳任怨的打理将军府,成为府里的摇钱树罢了。
而他,可以放肆大胆的留一美妾幼子逍遥快活。
算盘打的真好。
“我们好聚好散!”
随后我拿出发结,扔进了火炉里,缕缕发丝瞬间迸溅出火花,发出噼啪的声响!
发结瞬间化为乌有。
别了,三年的时光!
一旁的顾淮真却疯了似的扑过来试图抓起发丝。
“江南初,你闹够了没有,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可为时晚矣。
也许为了泄愤,他抓起桌上的妆盒朝我扔过来。
躲闪不及,我只感觉额头很疼很疼,冰凉的液体由头顶渗出。
顾淮真瞬间慌神,冲过来检查我的伤口!
“南初,我不是有意的,我带你去包扎!”
月华听见 声响不顾一切推门而入。
她用帕子,简单捂住我流血的伤口后去叫了大夫。
期间,顾淮真守着我,他说一定要问过大夫才会放心的回军营。
可还没等来月华和大夫,身边的小厮与他耳语了几句后,就焦急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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