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师浅浅师浅的其他类型小说《师浅浅师浅结局免费阅读上抽全家,下灭恶魂,玄妃狂又狠番外》,由网络作家“北枳赊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线缠绕。“血为引,结连理,魂归,断!”随着师浅浅话音一落,一根红线凭空而起,在她和景辞深的手腕处迅速连接,而她另一手腕被喜魄带回的红线,也缓缓显露,但却没有因她的敕令而断,反而在苦苦支撑。好啊,对方也不是善类。师浅浅眉头紧皱,用力将景辞深的手握得更紧,结印加急,更加繁杂。“断!断!给老娘断!!!”一声怒喝,那越绷越紧的红线,最终终于应声而断。成了!师浅浅面露喜色,转头间,却忘了刚刚的激动,将景辞深几乎都拉进了棺材里。他此刻单手撑着边缘,整个人趴在棺木之上,与她的距离咫尺之间。目光相对,微弱的呼吸竟也显得有些灼热。光影在他的侧脸,跳跃着展露俊朗,让师浅浅眼底亮起了光。没事长这么好看做什么?师浅浅腹诽,指尖交缠着彼此的温度,连接着心跳...
《师浅浅师浅结局免费阅读上抽全家,下灭恶魂,玄妃狂又狠番外》精彩片段
红线缠绕。
“血为引,结连理,魂归,断!”
随着师浅浅话音一落,一根红线凭空而起,在她和景辞深的手腕处迅速连接,而她另一手腕被喜魄带回的红线,也缓缓显露,但却没有因她的敕令而断,反而在苦苦支撑。
好啊,对方也不是善类。
师浅浅眉头紧皱,用力将景辞深的手握得更紧,结印加急,更加繁杂。
“断!断!给老娘断!!!”
一声怒喝,那越绷越紧的红线,最终终于应声而断。
成了!
师浅浅面露喜色,转头间,却忘了刚刚的激动,将景辞深几乎都拉进了棺材里。
他此刻单手撑着边缘,整个人趴在棺木之上,与她的距离咫尺之间。
目光相对,微弱的呼吸竟也显得有些灼热。
光影在他的侧脸,跳跃着展露俊朗,让师浅浅眼底亮起了光。
没事长这么好看做什么?
师浅浅腹诽,指尖交缠着彼此的温度,连接着心跳都有些不太规律。
就在师浅浅沉浸在美色里时,景辞深动了动手指,干脆懒散地往棺木一趴。
“哎,好了吗?我腰快断了!”
师浅浅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松开了他的手。
受喜魄的影响,师浅浅很是高兴。
“恭喜你啊,新娘抢到了。”
这一笑,明艳娇媚,粲然若月。
但下一瞬,师浅浅便从棺木飘了出去。
好吧,还是只能短暂的停留在躯体里。
景辞深轻咳一声,掩饰掉刚刚被她那一笑带来的异样,转身走到一侧坐下,端起茶杯浅饮一口,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师浅浅突地凑了过来。
“闲王爷,我又有感觉了!”
这话一出,景辞深差点被茶水呛到。
下意识一个侧身躲开了去。
动作行云流水,身姿摇曳顺滑。
站在不远处,把那披风又扯到了手里。
师浅浅无语。
她在他心里,就只有那门子事儿了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又感应到了下一个。”
师浅浅无奈叹息,“我去走一趟,你好好休息一下,然后记得帮我画符摆阵哦!”
师浅浅笑的温柔娇媚,景辞深抬着眉梢,僵硬地点了点头。
眼看着师浅浅消失,景辞深本来紧绷的神情舒尔纾解,一脸随意地披风一扔,往长椅一躺。
“任耀,之前安排你的事,办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可以直接启阵。”
“不急,先准备点好东西来。”
“什么东西?”
“迷药!”
“是!”
等任耀出去,景辞深指尖在扶手处轻点,唇角浮现了丝丝笑意。
“哀魄的话...她痛哭流涕的样子,应该很好笑!”
......
城西乱坟岗。
月黑风高,阴风阵阵。
月色如练,落在遍地荒坟之上,更添阴森。
而那若隐若现的哭泣声,恐怖至极。
雪白的身影飘落在坟头。
“唉,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你以为你是猪八戒啊!”
师浅浅的声音响起,一脸无语地站在雪白身影的背后,扶额叹息。
等那身影回头,果然又是和师浅浅一模一样的面容。
只是双眼汪汪,泪痕遍布,那娇柔哭泣的模样,抑郁低沉,师浅浅竟破天荒看出了几分林黛玉的感觉。
原来自己还有这一面?
“你是来抓我的吗?”
楚楚动人。
哀魄娇柔没有攻击性,师浅浅自然也温和许多。
“是啊,你要是不回来,我们可都要死翘翘的!”
“那好吧,等我哭完这些坟头的。”
师浅浅看向那一望无际的坟山,嘴角抽了抽。
“谁家坟啊,你都哭?”
“我就想哭嘛!”
哀魄说着,泪水又忍不住涌了出来。
师浅浅皱着眉,“好吧好吧,你哭你哭。”
说完无奈的转身坐到一侧。
哀魄转身飘到下一个坟头,心满意足。
“唉,自古多情空余恨...”
“不合适!那是孙子给奶奶立的碑。”
哀魄又换了一个。
“自古多情...”
“那是弟弟给哥哥的...”
哀魄又换了一个...
“自古...”
“那是母女,不是,你是不是只会这一句?”
哀魄没有说话,只是怨念的回头看向师浅浅。
那模样委屈又控诉。
好似在说,你觉得呢?
你自己肚子里有多少墨水,你自己不清楚?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继续!”
师浅浅心虚,只好撇着嘴,讪笑着回避。
然后...
她就听了一夜的...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最要命的是,喜魄回归,让她的心情倒是出奇的好,时不时还要忍不住大笑两声。
以至于整个乱坟岗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大哭。
加上月黑风高...
幸亏没人来,否则定要多几个被吓死的。
就在她都快魔怔了的时候,不一样的动静在身后响起。
回头看见熟悉的马车倒是有些诧异。
“你怎么来了?”
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师浅浅,景辞深很是讲究的在她身侧的墓碑前放下一朵花。
“见你一夜未归,怕你魂也散了,来看看。”
他怕是想看她的狼狈样吧!
师浅浅懒得理他。
哀魄倒是飘了过来。
落在景辞深身前,纤细的手指撩了撩长发,又噗嗤一声哭了出来。
就在师浅浅以为又要多情的时候,哀魄却一声叹息。
“可怜啊!”
“嗯?”
面对师浅浅的疑惑,哀魄又是一声叹息,“红颜多薄命,白瞎了这么好看!”
额...
说罢,哀魄一个转身,径自飘进了师浅浅的体内。
好吧,哀魄是个讲信用的。
只是片刻的功夫,师浅浅就变了副模样。
心里明明是高兴的,泪水却不自觉哗哗流了出来。
师浅浅无奈擦着泪,泪眼汪汪地看向景辞深。
本来是有些话要说的,可是话到嘴边就成了...
“唉,可怜啊!”
然后径直飘进了马车。
景辞深半抬着眉梢,唇角有些压不住,随即转身也跟了上去。
然后就...
“床前明月光...”
“锄禾日当午...”
“鹅鹅鹅...”
层出不穷...
师浅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要证明,她是有文化的!
景辞深侧倚在一侧,眼底渐渐兴味十足。
本来是想看笑话,如今觉得倒是有趣更多些。
一番折腾,等马车回到王府,天色已经大亮。
师浅浅哭得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了,但还是忍不住。
垂头丧气飘在池塘边的假山上,仰天长啸。
“有完没完啊!”
之后转眸,就看见下方路过的丫鬟,手里端着各色的美食。
师浅浅瞬间就被吸引了目光。
脚步控制不住,跟着丫鬟就飘了过去。
一路到了偏厅,入门就看见景辞深侧倚在窗边。
一袭暗紫色流光锦衣,是刚沐浴完的模样。
衣衫松垮,墨发散落,分明是懒散的模样,但却依旧难掩矜贵。
美色难挡,但美食更诱人。
师浅浅围在桌子边绕啊绕,然后流着泪看向景辞深,满眼期待。
景辞深伸手将披风拉了过来,将自己盖了个严实。
“想都不要想。”
“就一会儿,就附身一小会儿,吃几口而已。”
“不行,我身子弱,受不住。”
“唉...”
师浅浅嘴角一撇,泪如泉涌。
“我自小吃不饱穿不暖,还和狗抢过吃的,如今做了鬼,竟然还要饿肚子。”
“相府的嫡小姐,还有跟狗抢吃食的机会?”
“香。”
“真香。”
氤氲的雾气在纱帘后缠绵涌动,天然的温热泉眼热气升腾,燥热却黏腻。
淅淅沥沥的水声荡漾,男人半靠在池边,虬结的肌肉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暧昧地一路滑下,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水痕。
“真香的...男人!”
师浅浅呵呵笑着,寻香飘来。
没错,是飘!
因为现在的她,不是人而是生魂。
她本是21世纪天师府第六十六代嫡传女天师,专业水平突出,业务能力过硬,阴阳两界通吃......然天妒英才,让她阴沟里翻船,被恶鬼算计因公殉职。
她不服,魂体外逃,却被天雷给劈穿了!
等再醒来时,竟然跨越时空穿到了历史不存在的天月国,成了丞相府新死的六小姐。
六小姐也唤师浅浅,且容貌与她本尊酷似。
生魂与鬼魂很像,都无影无形,不可为凡人所见。
但实质上却又有所不同,鬼魂为人死后所化,可入阴司,去往轮回。
生魂则不同,生魂者肉身未死,黄泉难入,地府不收,若不能及时归于肉身,则会消散于天地之间。
而那一道天雷,就恰到好处的,将本是鬼魂的她,变成了这师六小姐的生魂。
不足的是,天雷过硬,直接劈散了她的七魄,因此重生后很快便脱离了肉身,她必须在七日之内收回七魄,才能重聚魂魄,回到六小姐的身体里。
但收回七魄重回肉身,就必须要有人摆阵,她是魂体无法操作,普通人又都看不见她,找修者又恐被当做厉鬼打散。
因此,有阴阳眼的凡人,便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正如她眼前这位——当今闲王,景辞深。
师浅浅轻盈地飘进纱帘,如一阵香风拂过,转瞬便已经趴在了池边,对着池中的男人,坦坦荡荡托起了腮。
男人脖颈修长,锁骨深壑,搭在浴池边的双臂,线条明晰,不识趣的水漫过他好看的腹肌,遮住了水下令人遐想的风光。
“皮囊和香气一样勾人。”
师浅浅的呼吸重了重,不存在的心跳因兴奋而加快。
她本生的明艳如牡丹,一双眼睛却澄澈如星空,娇艳与纯粹在她身上近乎完美地共存,被这样的美人虔诚地注视,男人却依旧不动如山,若有所思的眸子径直穿过她,聚焦在她身后的芍药上。
“是芍药好看,还是我好看,嗯?”
师浅浅突然探身向前,两人的鼻尖近乎要碰上,长发落在男人的肩头,搔着他不着寸缕的肌肤,痒得撩人。
极近的距离,男人的面容清晰可见,清隽仙逸,如清风朗朗,明月姣照,师浅浅活了两辈子,上穷T台下微博,也没品鉴过这么撩人的男色。
但这仙品却似乎并不愿意搭理她,垂目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差点扎进她的眼睛里。
“装得一点也不好。”
师浅浅尾音一扬,侧脸从似有若无地蹭过他的脸颊,樱桃般的粉唇贴着他的耳垂,呵气如兰。
暧昧的吐息拂动了发丝,男人却依旧岿然不动。
师浅浅却莞尔一笑,自顾自解读道:“这是默许吗?”
她伸出手,白嫩的藕臂从宽大的衣袖里探出一截,环住了男人的脖颈,另一只手顺着他的眉梢缓缓滑落,指尖掠过高挺的鼻梁,在唇瓣细细摩挲,最后没入下颌,绕着他的喉珠轻抚。
“你好香啊,真想尝一尝,你的阳气,是否也是与众不同。”
翻身入水,不见半朵水花,她挂在了男人身上。
“给我吗?嗯?”
就在她即将得逞之时,男人却猛地睁开了双眼。
冷冽怒意一闪而过,挥手间,池水翻涌而起形成一道水幕,隔绝师浅浅视线的瞬间,从池中一跃而出。
等水幕落下,男人已经站在不远处,慢条斯理地系上了里衣。
啧,可惜了。
师浅浅从池中飘了出来,身上不染一滴水珠。
“总算是装不下去了吧,我就知道,你是能看见我的。”
男人站在窗边,一身月华,好似天外人。
脸色里有着虚弱的苍白,更添几分破碎的清冷。
他的目光里不带半分在意,淡淡道:
“鬼魂本王的确见过不少,可像你这么好色的女鬼,还是头一个。”
他语气懒懒的,还随手拿起浴巾擦起了头发。
说她好色,话不好听,却也不错。
不过刚刚若不是被他视而不见着了急,师浅浅一个两辈子母胎单身,也不会这么快地直奔主题。
她会细嚼慢咽的......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师浅浅与他隔开礼貌的距离,刻意放柔了声调。
嗯......有点像哄骗小孩。
景辞深披上外衣,举手投足,皆是一股骨子里透出的散漫。
亦有一种撩人而不自知的性感。
他轻咳了两声,而后不紧不慢地披上狐裘。
“本王不觉得,和一只鬼有什么交易可做。”
“首先,我是生魂。再有,你既能看见我,也该知道,你府门外可是围了一圈孤魂野鬼。这都是因你身怀异香,专招魂灵,想必你也很是困扰,我可以帮你解决这异香,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而你,只需要帮我摆几个阵,找几个人,怎么样?”
景辞深侧眸看向师浅浅,片刻沉默之后,响起了一声轻笑。
“本王怎么不知,师六小姐竟会玄师的驱鬼之术?”
“怎么会的不重要,只要我能帮你......”
师浅浅眸色一凝,“你认识我?”
景辞深半抬着眉梢,倒是有些诧异,“怎么?赐婚已有月余,师六小姐竟还不知自己的未婚夫是谁吗?”
未婚夫?
赐婚?
师浅浅愣了半晌。
脑海里艰难地浮现出六小姐的记忆,月前的确有道赐婚的圣旨。
难道,这天菜,竟是她的便宜未婚夫?
师浅浅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即使已经披上了衣服,但依旧能隐约映照,先前她所窥见的风情。
呸,人都快玩完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
“咳咳。”
她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正好啊,我帮你驱鬼,你帮我复活,终归是一家人,也理应互帮互助的。”
“不,现下本王觉得,抬个灵位进王府,或许更清静些。”
景辞深拂袖从师浅浅的身侧掠过,带起一阵清风,径直朝外走了出去。
“你当真不帮我?”
师浅浅赶紧追出去,景辞深头也不回。
“不帮。”
“王爷同属下说话吗?”
一侧跟着的近卫任耀看了看左右,却什么也没瞧见。
奇怪,王爷方才明明好像在和谁说话的。
“没有,春雪图到了吗?”
“到了,在书房!”
“好。”
景辞深大步流星,有些迫不及待的朝着书房走去。
丝毫没有再理师浅浅的意思。
师浅浅捏着拳头,闭上眼,痛苦地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
“是你逼我的。”
此话一出,景辞深眼皮一跳。
不安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当他回头,就见师浅浅一手拍在了任耀的屁股上,还捏了一把!
血符一成,阴风大作。
黑气在四下汇聚,下一瞬,无数厉鬼竟从四面八方涌来。
“京都城这样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怨魂厉鬼。”
“你竟然用阴符招鬼。”
孙道长也被这阵势吓到,转身就跑。
师浅浅一个挥袖,那血符紧追而上,直接没入孙道长的后背,而那些厉鬼也都追着他而去。
“啊...我的手...”
话音未落,随着一声惨叫,柳姨娘被师浅浅这么一推,径直从山坡就滚了下去。
“磨磨唧唧,真烦呐!”
师浅浅不耐烦地揉了揉耳朵,又扯下衣带,转身踢断祭坛的火圈,细心把原身流血的手腕包好,之后又踢开了石碓,将祭坛本来的阵法转化,成了保护的符阵。
这柳姨娘可没少折磨欺负原主,平日里更是坏事做了不少。
如今也算是她的报应。
至于是死是活,看她自己的造化。
看了一眼山下,师浅浅这才一个闪身,朝着那狗道士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刚追到山脚下,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马车下来。
完了,要命了!
怎么这时候到了!
果不其然,那本来追击孙道长的厉鬼们,一见景辞深的香气,瞬间都被吸引。
黑气成团,径直朝着景辞深冲了过去。
师浅浅赶紧闪身过去,一手推开景辞深,指尖画符。
“怨气消,百鬼散,撤!”
光亮一闪而逝,而那些怨灵,竟也真的瞬间散去。
但师浅浅身影一晃,明显有些虚。
魂体画符,还是这样强大的符咒,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到万不得已,师浅浅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回头之际,却看见景辞深正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
月白衣衫随风而动,那身影弱柳扶风,扶着马车轻声咳嗽。
可是个娇滴滴。
“啧,真疼啊!”
“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师浅浅望去,只见奔逃的孙道长炸出一团血雾,随即摔落山林之外。
师浅浅愣了愣,厉鬼都散了,他怎么受的伤?
“那位刚刚...是炸了?”
景辞深一脸迷惑无知,成功勾起师浅浅的一抹白眼。
“别管他,你跟我来。”
不等景辞深多说,师浅浅便带着他到了祭坛前。
看着原身的惨状,景辞深都不由得愣住。
师浅浅耸耸肩,“呐,你也看见了,我的处境十分堪忧,所以,我要你将我的身体,带回王府。”
“你未出阁就住进王府,怕是有损声名,而且,相爷也不会答应的。”
“那是你的事情!”
师浅浅说着,转身就走,“我先回王府帮你解决那些怨灵,你带我的身体回去,小心些,别碰坏了!”
师浅浅身影一闪而逝,在完全消失不见之后,景辞深看向祭坛上少女的身影。
眼底金光一闪而逝,片刻诧异之后,唇角却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李代桃僵!
有意思!
而另一边,等师浅浅重新回到闲王府外时,看着院墙外四处游荡的魂灵,摸了摸下巴!
这魂灵确实多,不过这设阵的高人也确实厉害。
不仅以阵法确保这些魂灵不能进入王府,还故意留下了香气萦绕,留这些魂灵在此徘徊。
如此一来,景辞深乘坐有防护阵纹的马车外出,此处的魂灵也不会被吸引跟随。
或许这王府本就只是个吸引魂灵的所在。
景辞深没准儿平日里都在别处逍遥呢!
但既然说了要处理这些魂灵,就要说到做到。
毕竟是展示她有被利用的实力的时候了。
她想了想,就飘到了一群魂灵的中间。
仔细打量一番,发现这些魂灵都是些纯粹的善魂。
无怨念,无恶心!
除了魂灵本身靠近会让人的身体虚弱之外,没有别的攻击力。
也是,那些恶的,怕是都被护着景辞深的高人干掉了。
修行之人也是有福报和恶报的,无缘无故干掉无恶行的魂灵,有损福报。
想必是这些魂灵留下的原因。
可是为什么不都驱散了呢?
师浅浅不解,也不多想,混进鬼群里,一手掩住嘴,和身旁的人小声蛐蛐。
随即那女鬼却震惊的一声大叫。
“什么?这么好看的男人,竟然喜欢男人?”
霎时间,所有女鬼都看了过来。
师浅浅故作伤心地点了点头。
“是啊,我之前混进去,亲眼看见他摸男人屁股!”
“没错,我之前确实看见她进去了!”
有鬼作证,师浅浅的话瞬间就有了可信度。
一众女鬼心碎难挡,难以接受。
毕竟心灵的冲击,有时候比香气的诱惑更大。
尤其是在景辞深不在府中,香气并不浓郁的时候。
很快,在师浅浅的添油加醋下,女鬼们商议一番,接二连三的飘走了!
师浅浅又将目光看向那些男鬼们。
“我可提醒你们啊,这人变态的,会让高人抓你们男鬼,回去蹂躏折磨,翻来覆去,覆来翻去的...啧啧...”
生不如死还没出口,不少男鬼纷纷捂住重要部位,一溜烟没了影。
师浅浅这才看着剩下的那些观望的魂灵,挥了挥手。
“都走吧都走吧!听劝活得久!”
“凭什么听你的。”
“就是,你就是想独占他,我偏不信!”
“没错,我们不走你又能怎么样?”
听着那些鬼的话。
师浅浅皱了皱眉,歪头之间却是轻笑一声。
“唉,真烦啊,鬼总是不听劝的。”
话音一落,师浅浅一个抬手,金黄的符咒立在身前。
众鬼一看,神色大变。
“诛灭符,你怎么会...”
“你们以为,我说的活得久是什么意思?”
师浅浅一声叹息,懒懒的语气和景辞深倒有几分相似。
“不想死,赶紧走!”
人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鬼也是。
这下,院墙外可算是干净了!
师浅浅这才满意的收了符咒,刚回身,就看见景辞深的马车缓缓而来。
当景辞深看见空空如也的外院时,倒是好似没什么惊讶的。
好奇倒是有几分。
“你怎么做到的?”
“秘密。”
师浅浅歪头一笑。
不是她不想说。
是不好说。
总不能说,现在不仅有人怀疑你男风了!
满城的鬼怕是也都知道你好男风了!
嗯,真是好名声啊。
景辞深总感觉眼皮好像在跳。
可不等他追问,师浅浅就岔开了话题。
“我的身体呢?”
话音刚落,任耀抱着“师浅浅”从马车下来。
任耀小脸通红,尴尬得很。
师浅浅脸色一黑。
“我是你的未婚妻。”
景辞深一愣,随着师浅浅的目光,这才明白过来。
之后轻咳几声,“本王身子弱,抱不动你,别介意。”
看着他那娇弱的模样,师浅浅今天的白眼都快翻抽了,但却没功夫和他计较了。
看了看高悬的圆月,又看向任耀,“好好治伤。”
说罢就朝着景辞深勾了勾手,“你跟我来。”
景辞深倒也不计较,唇角浅笑,步履清风,跟着师浅浅进了一侧的书房。
满屋的字画师浅浅是一眼不看,直接走到了书案前,隔空起笔,画下了一个阵法。
又要来地形图看了看,最终指向了城外深山。
“我需要你在这个地方帮我以朱砂黄石为界,白玉阶深埋,银水渠环绕,摆下这个阵法。”
景辞深看了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欣赏。
“挺费钱啊!”
师浅浅无语。
“你一个王爷的命,还不值这些钱?”
“你错了,那是你的命。”
“可我有命,你才能有命!”
“能救我命的人多的是...”
“景辞深,有意思吗?合不合作了?”
见师浅浅冒火,景辞深才顺了毛。
“嗯,还需要别的吗?”
既然问到这个,师浅浅有些不好意思的盯上景辞深。
景辞深被看得毛骨悚然。
“色心还没消?”
“不不不,已经消了,只是后面还需要你陪同去几个地方。”
“六魄寻回,在交易之内。”
“嗯...想要重回躯体,还有最后一件事...”
看着师浅浅欲言又止的模样,景辞深心底有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
师浅浅讪讪一笑。
“闲王爷,你会绑票吗?”
“绑谁?绑几个?”
景辞深语气随意,没有师浅浅猜想的拒绝。
反而...好像还有些激动?
“五个,至于是谁...等等,我想想!”
师浅浅抚了抚额,将记忆重新梳理。
丞相府的关系说起来也很复杂。
师浅浅虽是六小姐,但却是名正言顺的丞相府嫡小姐。
她那个渣爹当初为了权势,攀附了师浅浅的娘亲,也就是太师府独女。
刚开始表现的正直温润,对妻子也是一心一意,可就在太师故去,妻子难产而亡之后,就显露了本来面目。
不仅将在外私藏的几个外室连同私生儿女都接入府中,更是找了阴损的术法,不顾自己亲生女儿的死活,夺取气运,一步步走上了丞相之位。(太师府为什么没查出来,后续会有解释)
而她的那几位庶姐庶兄...
师浅浅都没眼看。
弄死都不冤的地步。
既然如此,都绑了便是!
给写了名单,直接递给了景辞深。
景辞深坐在一侧看了看,皱了皱眉。
师浅浅以为有什么问题。
“不好办?”
“那倒没有。”
景辞深拨了拨茶杯,“我记得你还有位一岁的弟弟,你没写,需要抓来吗?”
看着景辞深那无辜疑惑的神色,师浅浅一脸无语。
活爹啊!
师浅浅给了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
随后飘到他身侧坐下。
就在师浅浅凑到景辞深身前,准备研究一下接下来该寻回哪个魂魄时,景辞深却突然皱起了眉。
看向师浅浅的目光里带着诧异。
“你还有变色的毛病?”
“什么?”
师浅浅一脸疑惑,顺着景辞深的目光看向自己,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白衣竟然开始渐渐变成了红色,红色之上,绣金的纹路也渐渐浮现。
是婚服!
片刻的停滞之后,黎司晚跳脚了!
“我去,喜魄那个王八蛋,把我嫁出去了?”
喜魄开朗,喜热闹。
之前师浅浅便也没有将她视为重点,但却忘了一点。
她恨嫁啊!!!
师浅浅一拍脑门,来不及叹息,赶紧双手结印。
金色光亮在她周身涌现,但不过片刻,师浅浅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破,金光散去,她起了一身冷汗。
身上的红色嫁衣更加明晰。
“不好,对面有人作法!道行还很高,而且...”
是双冥婚。
她婚配的对象,也是刚死之人。
好啊,给她找了个鬼丈夫!
师浅浅赶紧回头看向景辞深。
“嘿,抢个新娘干不干?”
景辞深战术性后仰,狐疑地看向师浅浅。
肉眼可见的不愿意。
“世间万事,皆有因果,若是喜魄真的结了冥婚,我就要和别人结下因果了,或喜或悲都是一种瓜葛,影响后续的业报劫数,绝对不能成!”
“那你就不怕我帮了你,也和你结下因果?”
“我们本就有赐婚在身,早就有因果了。”
懒得再多解释,师浅浅一跺脚,“哎呀磨叽什么!我要是成了别人的新娘,你就死球了!”
好似是师浅浅说的有些道理,也好似觉得她炸毛的模样有趣,景辞深笑得开怀。
“说吧,怎么抢?”
“朱砂红线,红烛喜阵,还有棺材...”
师浅浅将需要的东西大致说了一遍,最后面露难色,“最重要的,得有新郎以血为引,抢冥婚。”
师浅浅很着急,虽然对面冥婚刚开始走流程,但时间并不会拖得很久,所以她这边一定要快。
活人和死人抢鬼新娘本就落了下风,时机上一定要有优势才行。
景辞深倒是好似没什么为难的,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了门外和任耀交代一番,又回头看向师浅浅。
“跟我来!”
师浅浅不敢耽搁,直接跟了上去。
跟着景辞深一路进了王府东侧一处僻静的院落。
院子清幽,里面寂静一片,空无一人。
一进门,师浅浅就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等推门进了正殿,看见殿中那一方大红棺木时,师浅浅愣住了。
“你一直在府中放着棺材?”
“是啊,毕竟日日都在等死,有备无患嘛。”
景辞深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语气里满是不在乎一般。
但师浅浅还是从他眼底看出意思悲戚和不甘。
是啊,是人都想活着。
他更想。
她也是。
这一刻,师浅浅内心有些触动,那是一种向生的共情。
因为她曾经,也为了活下去而无比艰辛。
“等完事了,这棺材就烧了吧。”
突然的一句话,让景辞深不解回头。
虽是淡淡一眼,却看见了少女眼底的坚定。
“我帮你,你死不了。”
浅淡的笑意,却带给景辞深莫名的感觉。
她眼底的光,从来都是坚韧的。
让人不由得心生希翼。
嗯...
很多人说过这句话,但这次,他却想相信她。
一眼对视,四顾无言。
外面的脚步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是任耀,带人风风火火的涌了进来。
拿着师浅浅交代的东西,不过片刻的功夫,整个殿中已经变了模样。
阵法覆盖,红烛通明。
原身也被换上了喜服,放入了棺材里。
整个棺材都被红线缠绕成阵心,师浅浅在一侧紧盯着所有细节。
最终,景辞深从外走来。
一身喜服耀眼夺目,本来苍白的面容,在红色的衬托下有了几分气色,显得俊朗妖冶。
师浅浅抬眸,就这姿色,活人死人都难一拼。
喜魄也随她,应该也好色吧!
那就好办多了!
等景辞深到了近前,师浅浅指了指桌上她准备好的符文。
景辞深也明白,走上前,一声叹息,之后皱眉划开了自己的指尖。
以血入朱砂,再成符文。
任耀将符文都贴到棺材之上,霎时间,阵法大成。
金红色光亮大现,包裹着整个棺材。
时机已到。
师浅浅五指交叉,红线在她指尖交错。
随即一个结印,开始强行召唤喜魄。
风起,云动。
短暂的寂静过后,一抹光亮划过夜空,径直没入了师浅浅的体内。
喜魄...回来了!
没想到会这么简单,难道是因为他好看的缘故?
师浅浅没有多想,毕竟喜魄虽然归来,但不代表抢亲就成功了。
紧接着,师浅浅一个闪身,径直没入了原身体内。
三魂镇主,两魄为辅,此刻她已经可以短暂停留在身体里了。
睁眼的瞬间,师浅浅立马划破手指,在手心画下血符。
抬手之际,与同样手画血符的景辞深十指紧扣。
闻言,刚下马车的景辞深一个抬眸,在他无辜惊诧的目光里,两个一模一样的美人朝他冲了过来。
当然,这可不是温香软玉投怀送抱。
尤其白衣的那位,那完全是要撞死他的架势。
师浅浅速度不及欲魄,赶紧朝着景辞深再度大喊。
“说你愿意!”
愿意?
景辞深一身反骨,自然摇头,“我不!”
但说完还是扯过一侧的任耀,“他愿意!”
说罢一个眼神过去,不明所以的任耀点了点头,“我愿意!”
话音一落,一道荧光一闪而过,直接越过欲魄,径直没入了任耀的体内。
生魂附身,征求得愿便不损自身。
几乎是瞬息之间,附身任耀的师浅浅一手拽过景辞深将他拉到身后。
与此同时,指尖划破,血流随着她的指尖变幻,一道血符瞬间完成,直直推向俯冲而来的欲魄。
劲风狂起,那血符一到欲魄身前,瞬间分散变幻,形成一道光圈,将她紧紧困在了其中。
欲魄不得出,瞬间怒气四起。
“师浅浅,你......”
“真烦呐!最讨厌磨磨唧唧的!”
不等欲魄说完,师浅浅双手快速结印,那血符瞬间收拢,只听最后一声不甘的哀嚎,那欲魄便被血符浓缩成一道红色的光亮,飘入了师浅浅的体内。
这就是生魂和活人的区别,若无怨念加持,实力相差,可不是一星半点。
这也是师浅浅一定要求助景辞深的原因,否则凭她自己一个生魂,不说复活了,就连收服七魄都成很大问题。
欲魄一收,师浅浅也被弹出了任耀的肉身。
她是只有三魂的生魂,即便附身于人也不能维持太久。
且刚刚欲魄回归,内里还需要抗衡。
师浅浅闭眼屏息,将欲魄全力压制。
而她身侧的任耀,扶着腰一阵儿晕眩。
不解的目光落到身侧神色淡然的景辞深身上。
又看了看四周,眉头紧皱。
这浑身酸痛的,若不是朗朗乾坤,四下里还有行走的路人,他真是要怀疑,刚刚王爷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毕竟不久前在王府还摸他来着!
而且他还让自己说愿意,愿意什么?细思极恐啊啊啊!
景辞深倒是没有在乎任耀古怪的神色,而是打量着师浅浅。
因为,她不对劲。
脸颊通红,让本就明艳的她更加妩媚动人。
更重要的是,她周身好似弥漫起了一层粉色的雾气,引诱蛊惑。
就在景辞深准备开口时,师浅浅突地睁开了眼。
她呼吸一重,尽力遏制自己想要扑过去的冲动。
只是此人宽肩窄腰高颜值,还身娇体软易推倒,此等美色,非常人可以抵挡。
师浅浅脑中唯余一线理智,她闭上眼,哑声道:“七魄回归时,主魂也会在短时间里受其影响。”
即欲魄回归,师浅浅短时间内,都要忍耐放大数十倍的欲望。
听到这话,景辞深很是识相的向后退了几步。
看了看师浅浅,又觉得距离不够,干脆转身上了马车。
“任耀,回王府......走快些!”
“啊?哦,遵命。”
任耀战战兢兢,赶紧爬上马车,手一哆嗦,驱车疾驰起来。
像是有恶鬼再追。
是有鬼,是色鬼!
见景辞深跑得快,师浅浅很无语。
但转念一想,跑有什么用?
王府她也是要去的。
毕竟正事还没谈。
似是找到了正当的理由,眼里冒出一抹绿光。
夜色里,她的身影一闪而过,等下一瞬,已经径直砸进了景辞深的马车。
但......
映入师浅浅眼帘的,除了景辞深依旧迷人的面容之外,还有极其醒目的梵文披风。
披风上皆是繁杂的符文咒印,密密麻麻,将他裹得严严实实。
看来是常年魂灵侵扰造就的应接手段。
出自高人之手,魂灵若是敢碰他,怕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她也一样。
呸,失望什么,她来是有正事,又不是为了,那啥,那啥,再那啥......
“别误会,我只是想同你谈谈正事......”
师浅浅压住心里怎么也停不下的绮念,努力坐的端正,好看起来正经一点。
只是她悄悄咽口水的模样还是被景辞深尽收眼底。
景辞深不由得又紧了紧领口。
只是他依旧斜靠在一边,懒散的样子始终如一。
师浅浅算是看清了,这个人能坐着绝不站着,能睡着绝不坐着,哪怕一定要站着或者坐着,那么便必要找个东西靠上一靠。
只听他问,“正事?什么正事?”
师浅浅勾唇一笑,“你都来风月楼,还装什么?”
景辞深表情不变,“自作多情。”
“你身边有通晓道法之人,我离开时的情况,不难猜出是欲魄作妖,而要寻找欲魄,最大的可能,便是闲王府附近,这最大,最风流的风月楼了。”
景辞深懒得理她,师浅浅却更为笃定,自顾自道:
“找我,便是同意合作了,既然要合作,之前说的都算数,你帮我重返肉身,我帮你解决异香,这其中其他小事都好商量,但唯独一点......”
嗡——!!!
马车内突然强光大作,披风上的万字梵文不断闪烁示警,蛮横的法术波动充斥了整个马车,师浅浅却恍若未觉,而是继续慢条斯理地靠近他,唇珠对着他的耳畔,墨发与他勾缠。
景辞深心想她莫不是疯了,紧接着便听她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所有事情我们明面上谈,不可以欺骗对方。”
“我最讨厌欺骗,你要是敢骗我,我弄死你!”
后一句,她近乎是咬牙道。
师浅浅扭头,他也恰好偏了过去,两人的眼睛对上,近在咫尺。
景辞深呼吸微乱,他有一瞬忘了这是个生魂,甚至感受到了对方温热的吐息,带着红梅清冽的香气,落在他的唇齿间。
他头一回有了几分心虚。
“我的异香问题无数高人都无法解决,我凭什么相信你可以?”
景辞深的语气还是轻飘飘的,但师浅浅却从他懒散的眼底,看见了一抹冷意的审视。
不过却避开了师浅浅的问题,反客为主。
法术波动停止,一切风平浪静,师浅浅坐了回去,勾起一抹自信的笑。
“因为我比他们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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