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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渐渐飘下了雪花覆盖在二人的头上。
她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男人眼里是深深的眷恋,他沉重的开口:“符令宜,你恨我吗?”
“恨。”女人脚步顿了一下继续走去。
安静的夜晚只剩下熄灭的柴火和呆滞的男人。
她恨他吗?
她不知道。
她想原本她是恨的,可看到今晚的他后她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陈熹宗,我不恨你。
我怎么会恨你呢?
你以前对我最好了。
陈熹宗你知道吗?你以前老喜欢喊我全名,总是“符令宜,符令宜”的叫我,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的称呼就变了,你开始喊我“小宜”了。
明明这个称呼看起来比喊全名要温柔亲昵的多,可每次你喊我“小宜”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是你。
今晚我的陈熹宗回来了。
13.似乎是感受到了脑海中那人的痛苦,陈熹宗这几日也格外烦躁。
晚上那个女人来找他了。
刘思涵挺着孕肚找了过来。
陈熹宗一脸疲惫的端着酒杯,看到来人后脸上的躁意更加明显了。
他随手掏出一张卡递给她,说话时疲惫不已:“好好回去养胎,谁让你来的。”
刘思涵伸手试图触碰他却被男人避开了。
陈熹宗紧紧的蹙眉,眼里带着厌恶。
“说好的孩子生下来你走,我会给你一笔钱保你衣食无忧。”
符令宜身体不好,那次生产后医生说了以后怀孕的几率极低。
如果不是那个孩子,他和她就会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了。
想到这,陈熹宗紧紧的收缩拳头重重的捶在了桌子上,他转头怒吼着:“滚!”
刘思涵用力抱着他,语调娇软:“阿尧我们结婚吧。”
陈熹宗眼神一变,转头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眼神似毒蛇般可怕阴暗:“谁让你这么喊我的!”<